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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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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玎面不改色的朝他笑道:“问你个事,你主子呢?”

    卫军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凶狠,“少废话,回去就是!”

    他大概是觉得我像个傻子吧?

    回去就回去。

    秦玎郁闷地抿了抿嘴,一撒手,落了回去。

    真傻,真傻,就算有人,主人不下令,能理他吗?

    秦玎踹着胡椅泄愤,没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饿了。

    日头太大,在外面站久了也挺不舒服的。秦玎捂着肚子乖乖地回到房间,一抬头,竟看到中间的桌岸上不知何时被人摆了一桌酒席。

    他眼前一亮,扯着衣服跑过去,伸手就要去抓。

    秦玎抓着一只肥美的鸡腿正准备对其下手,就听到身后传来少年清透的声音:“被人冷落的感觉不好受吧?”

    他连忙回身。

    门口的少年束半冠,看起来二八年纪。他头顶双龙,脚踩蟒靴,身上着的金色为底祥云袍,衣摆处还绣了两只麒麟,端的是华贵气派。

    再观其面貌,英气逼人,秀气十足,目光外射,一双剪水秋瞳中竟含了千言万语。

    秦玎第一次见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气质的人,一打眼就被唬住了。

    “你是何人?”

    季长芳含笑道:“吾乃季长芳,出身于你口中【狗屁不通】的赵国士族顶层。”

    士族的顶层,那不就是皇族吗?

    秦玎咬了一口鸡腿,明白过来自己喝醉酒的时候大概作大死了。

    赵国的这群贵族对自己的名声可了不得,若是这少年是个暴戾性子,他怕是难以活过今日了。

    秦玎一想到自己或许要死,连忙举起桌上的酒壶,准备最后爽快一次。

    这般不修边幅,让暗中观察的离巧摇了摇头:桃笑门的人,怎么尽是这种性格?

    她方才差点以为自己又见到钟一杳了。

    季长芳没这种感觉,她只觉得这人心眼儿还挺多。

    秦玎自顾自的灌酒,又突然大哭了起来,季长芳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十分无所谓。她只背着手进屋坐下,慢悠悠地晃着扇子往自己身上扇风。

    秦玎喝酒喝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又要脱衣服,但这次他在动手之前有意识得瞄了一眼季长芳。他看不惯这人比自己还要闲适的模样,便板着脸恶声恶气地说:“你想怎么处置我,直接给个痛快吧。”

    “不急。”季长芳也没吃东西,她握着筷子,挑挑捡捡夹了块笋干吃了,头也不抬的问道:“我听说,先生您自称是位谋客?”

    秦玎想到这事儿就不痛快,没好气儿地说:“是又如何?”

    季长芳点了点头,不知道实在肯定秦玎的回答还是在肯定嘴里的笋干。她喝了口水,擦了嘴后又问:“先生为何要来赵国?您好像,非我国人。”

    秦玎当时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气,他连声音都大了几分,“我原是虞国人,但几年前,虞国早就被你赵国的铁骑踏平,所以,我如何不能是赵国人了?”

    季长芳看着他,不怒反笑,“确实。这样说来,也不是没有道理。”飞扬小说 fytxt

    秦玎望了她一眼,只觉得心里憋屈。

    季长芳故意损他道:“那么,先生进奉阳,是想寻求复国之法?”

    “你休要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秦玎直接一拍桌子,又指着季长芳道:“我又不是傻子,虞国那么点地方,又不思进取,本就在赵陈两国之间活不下去。被你赵国吞了就吞了,你何苦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长芳没说话,只瞟了他的手一眼。

    秦玎连忙把手缩回来,他提了口气,知道自己又犯了急躁的大错了。

    他等了会,在房间里一片死寂中,突然伸手又抓住那只鸡啃。

    季长芳端了杯冰水小嘬,等他吃得差不多时,开口道:“大门已经为先生打开,您稍后请便吧。”

    秦玎一顿,继续大口的嚼着肉。

    他吃完,还真站了起来。

    秦玎偷瞄了一眼季长芳,见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怎么甘心地往前闷头走着。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跪下:“请殿下明示其意。”

    季长芳展颜一笑,这场博弈,是她赢了。

    从刚开始时,两人就在演戏。

    季长芳今天穿得这么明显,她根本不信秦玎看不出来她的身份。

    秦玎也确实第一眼就猜到了季长芳是赵国太子,可他见这小太子一脸高傲,担心自己又被他像别人那样赶出去,所以才做出疯疯癫癫的狂士举动,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没想到,季长芳把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随便他怎么样,就算问到点子上了,也不继续。

    当得是心机深沉。

    “孤还以为,先生不会向孤低头呢。”

    有清河的乔生为前例,让季长芳知道这群自以为谋士的读书人,皆心高气傲得很。他们不会把对你的帮助是恩赐挂在嘴上,可他们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季长芳觉得自己在接受乔生后再磨他的锐气是下层手段,所以在面对秦玎时,她一开始就准备打断这个人的脊梁骨。

    她绝对不允许所谓的“谋臣”爬到她的头上来。

    季长芳起身过来扶起秦玎,笑着同他说道:“孤已经探清先生的来历,也对您来奉阳之后的遭遇表示同情。”

    秦玎是在去年进入奉阳的。他来时一路上未走官道,而是贪图风景走的山路,因此一路上少有与人相处。是以就算他知道赵国的等级制度,也没有亲自体验过,甚至在心里小瞧,把它与陈国的国情划等。

    初来时,他因为只有一张虞国前裔的名帖,差点连奉阳都进不来,更不要说非士贵不得入内的朱雀街了。当时的秦玎把这些当做是自己骑龙升空的必经苦难,就算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贵族当做笑话丢出来,他也没有放弃。直到后来他没有了能够提供生活的银两,为了生活,放下身价,去某户人家做了乐师……

    那段日子,秦玎觉得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曾经心高气傲,以为鸿途就在自己脚下,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他就被奉阳的民风磨成了怀才不遇的穷酸秀才。

    秦玎觉得自己很惨,他知道自己没什么酒量,却因为不愿意面对事实,便日日买醉,喝得自己不知今夕是何夕。

    季长芳当时听崔文墨评价秦玎,联想到他给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只觉得崔文墨就是在抬举他。

    不过,只要能为之所用的谋士,总是多多益善为好的。

    秦玎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只觉得能当太子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厉害得很。

    她利用自己急于功利的心态让自己低头。

    现在又说已经探清楚自己的来历……

    秦玎低头苦笑,明白这辈子他大概是逃不过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掌心了。

    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秦玎心里叹息一声,不再吊儿郎当,他在跟着季长芳回去时趁机把衣服穿好,重新跪坐下来后,露出谦逊的姿态,“殿下,吾字少卿,日后您可以以此唤吾。”

    季长芳点了点头,给他倒了杯水,“给你压惊。”

    “谢殿下。”秦玎双手接过后,叹道:“吾当初进赵国,只道此地占了龙脉,日后必为三国最强,才来了往奉阳谋求仕途的心思。吾知赵国没了科举,异想天开地以为靠文章自荐能行,可哪晓得……”

    季长芳道:“不管何处何地的官场,想要打开局面,最先肯定要凭裙带关系。少卿你为白身,又是虞国遗民,就算你去的是陈国,只怕也会吃上一番苦头。”

    就是现在,若不是有崔文墨那句话,季长芳都未必能知道秦玎是何许人有何本事。

    秦玎点了点头,苦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圣人诚不欺我。”

    季长芳看着他笑道:“少卿啊,孤事先说明,在孤的手底下做事可没什么好处得,你可愿意?”

    秦玎想:在赵国,谁手底下的机会还能多得过未来的皇帝去呢?

    他想也不想,直接伏地道:“只要殿下信任,吾愿意追随殿下。”

    季长芳看着他的脑袋没吭声,举手打了个手势,让翘威把插在瓶子里的那株桃花拿来。

    她折了一支,插在秦玎的头上。

    “起来吧。”

    秦玎抬头时,看到季长芳手里抓着的桃花,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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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季长芳手上没个实权; 所以先让秦玎暂时在宅子里安顿下来。

    她回到宫中,又被季祎召见,再回到问章宫,已经是入夜了; 那时,展正心也回来了。

    他这回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关于展骁; 另一个便是失踪了的暗卫。

    “我们方才在护城河下游找到了他的尸体。”

    离巧乍然听闻就忍不住皱起了眉,“谁干的?”

    展正心摇头,“查不到,现在没留下任何线索。”

    “总归是有理由的。”

    离巧心里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她猜测到:“是崔文墨不甘笑青杀了唐玉; 所以对我们下手报复?”

    展正心辩别道:“首先,时间对不上。再者,要对我们报复; 也不该只他一个人出事。”

    季长芳只轻声问:“可有将他好生安葬?”

    展正心忙说:“有。”

    做暗卫的; 都是在这世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能给他们安排一场体面的身后事,就算尽了仁意了。

    因为没有牵挂; 所以暗卫能全心全意的为主人一人服务。季长芳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很容易的就想清楚了问题的关键。

    “他身上的玉牌可在?”

    “挂在腰上; 完好无损。”

    奉阳城中; 稍微显赫一点的人家里都有暗卫。暗卫的存在; 根本不像他们的统称那样神秘。自从展正心带着人被划进虎威军; 他们这群从清河来的“老人”,每次以暗卫之名办事时,都会在身上携带一块印着【东宫】二字的玉牌,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那这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明知道这是东宫暗卫,还对其下手,若不是为了针对其主子,季长芳想不通还有别的理由。

    离巧依着这个方向推测,“为什么要去加害一个根本没有名姓的暗卫呢?”

    季长芳抬头望向展正心,“或许是他们杀错了人呢?”

    有个最该杀的,有个本来会出现的,昨晚却并没有在奉阳城的街道上出现。

    展正心心里一沉。

    昨夜若是没遇到展骁,那他探完那间屋子,就会按照原本的计划和那个已经死去的暗卫汇合,一同前往他出事的街道。

    他心里鼓胀得难受,“原来这是给我做了替死鬼。”

    “不,是给我。”季长芳放在桌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几次之后,她忍不住往桌上一砸,咬牙切齿的骂到:“这群王八蛋——”

    房外放风的翘威支棱起耳朵,“殿下?”

    季长芳粗声粗气地回道:“没事!”

    离巧实在是难以想象,“你都是内定的太子了,为什么还会有人针对你?”

    她想了想,觉得不对,问道:“是那些不服气的兄弟?”

    季长芳把话听完就否定,“不大可能。”

    展正心也觉得如此,“先说那些不受皇帝看重少见于人前的皇子们,他们就算有心,也早就在九龙秘境开启时被排挤出了朝堂——放弃进入九龙秘境的资格本就等于放弃了继承权。其次,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就那么几个人,一一分析的话,程婧和季盈暂且先算自己人,旁的另论;程旸就算有私兵,但她已经跟兵部翻脸,一个今后只能仰仗皇帝鼻息过活的人,不可能再多生事端;剩下的季婴和季扉……”

    “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季长芳沉吟一番道:“正好有事想同季扉说,我明天把他约出来探探口风。”

    离巧点了点头,“那分头行动,我在宫里观察季婴有没有别的动向,正心明日跟你去。”

    展正心点头,他见季长芳板着脸,心里难受,便拿拳头挡在嘴前咳了一声,故意笑话离巧道:“那今晚你再抱着笑青睡?”

    离巧本不明白,只见他笑了定然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服气地揽过季长芳说:“抱着就抱着。”

    季长芳抿着嘴靠在离巧怀里,看着展正心笑开颜,“怎么了嘛,你们两个?”

    翌日一大早,季长芳就领着一队人马去了红枫林。

    她派人把秦玎也接了过来,说是要带他跑马。

    可怜秦玎醉生梦死了大半年,乍然被一大早拎起来,险些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他来到红枫林跟季长芳会合时,是眼睛都没睁开。

    季长芳只是看着他的肩头笑:“秦玎,你伤好了?”

    秦玎吓得一个激灵。

    也是奇了怪了,没人说他就没事,季长芳这么提了一口,他肩膀上的鞭伤登时火辣辣的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门主……”

    季长芳冷哼一声:“现在清醒了?”

    秦玎抬头,看着她带着些微戾气的表情,后背惊出了一身汗。

    “日后再让孤看到你这幅醉生梦死的模样,你就给孤滚去喂马,死了不切实际当谋士的心!”季长芳不再看他,打马回头一扬鞭,存心让秦玎听这鞭响。

    秦玎闭着眼睛吃了一嘴灰土,大气都不敢出。等季长芳走后他再度抬头,看到还留在他身边的虎威军脸上带着笑意,心想他们肯定是在嘲笑自己罢。

    这事儿确实干的不地道。

    他只是怀才不遇,怎么现在看起来真像个只会拿自己的学识约束别人的腐儒?

    秦玎拿袖子擦了把脸,下定决心日后三更便起,早起读书。

    毕竟今时已不同往日。

    人有了目标,就有了斗志。他久未骑马,如今就算翻身上一匹个子较小的母马都有些狼狈。

    虎威军们看到他这幅寒碜模样,是真的克制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秦玎还听到有人毫不避讳地大声说:“殿下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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