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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33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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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都叫错了哪能见效?

    程茂林摇摇头,忍住身上的疼痛对着她喊到:“静凇妹妹,现在我们已经到家了,你快回来啊!”

    毒性完全消失的程婧就是在此时咳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秋静淞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就说:“婧小妹,你好了吗?”

    程婧发了会儿楞,也是听清楚了这句话才回答:“好了。”

    动了动胳膊,转身之时,秋静淞觉得浑身都酸疼极了。

    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但是刚才她做了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对不起……”

    秋静淞走到冯昭面前把他扶起来,“你……你没事吧?”

    他看起来跟快要死了一样。

    冯昭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哭,“殿下,我妻子还……大着肚子等我回去呢。”

    秋静淞不知道怎么就想笑,“你定然会回去的。”

    她看了付卿书一眼,也没问这是谁。事有轻重缓急,她总要一个个的来。在看过程婧后,秋静淞站到了崔文墨身前。

    叠起双手,躬身,秋静淞十分真诚的向他行礼道谢,“此番多谢师兄了。”

    “你不用谢我。”就算是重伤,崔文墨嘴角还是噙着笑,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这本来就是崔某自作自受。”

    咳了两声,程婧跑过来拉着秋静淞喊了一声“皇兄”。

    崔文墨来之时的事,秋静淞昏迷了没看到,她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可以说,经这一次,在场的所有人在她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得阴沉。为了怕人看见,她稍微往秋静淞身后躲了躲。

    “我们回去吗?”

    “等我把话说完。”秋静淞稍微安抚了一下程婧,然后看着崔文墨问:“师兄是来找我师父的。”

    崔文墨点头,他对秋静淞的态度有些奇怪,“我以为,师叔不会在你面前说我好话。”

    秋静淞也很不给面子,“他是没说。”

    钟一杳有些尴尬,立马往旁跨了一步。

    崔文墨继续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但是你却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对我怀有成见。”

    秋静淞摇了摇头,说:“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而判断一个人的好坏,这叫耳根子软;跟着身边人的喜恶去决定自己对那个人的喜恶,则叫没主见。对于既不耳根子也不没主见的我来说,我只会根据自己的感受和感官去决定那个人在我心里的地位。”

    崔文墨听完后就忍不住朗声大笑,“有趣。”他忍不住追问:“就算一万个人都说坏,只有你一个人说好,你也会坚持你自己的想法吗?”

    “那我则会分辨这一万个人之中有多少人是根据自己的考量做出的判断。这个世上,懒得自己动脑子的人太多了,当人云亦云成为了一种习惯,就算是聪明人也会变得蠢钝不堪。”

    “那你觉得我是好是坏?”

    秋静淞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崔文墨问:“为什么不知道?”

    秋静淞十分冷静的说:“因为这个世上不存在纯粹的好人与坏人。”

    程婧实在是忍不住,插嘴道:“但是我觉得你是坏人。”

    崔文墨没有生气,他又低头看着程婧问:“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坏人?”

    程婧一点儿也不犹豫,“因为你一来,我就没有好日子过。”

    崔文墨摇头说:“那是因为我损害了你的利益。”

    秋静淞把程婧往身后护了护,“我妹妹不懂这些。”

    崔文墨只是笑,“大多数人都不懂这些。”

    秋静淞没有对这句话发表意见,她把话题转移了一个方向,“你为什么要一直追着我师父?”

    “我想让他回去。”

    “回去做什么?”

    “与我平辈,还有师弟二人。我们从入门之初便是注定的对手,十年内,总归是要分出一个高下的。到时候门中更迭,没个长着坐镇,不合适。”

    所以,误服了千生万死符的程婧安全了?

    秋静淞歪了歪头,在这里留了个心眼。

    倒是崔文墨看着她突然笑道:“你现在也算是我们中之人,我们的比试,你也可以来。”他看着钟一杳反问:“师叔你不是一直想一雪前耻吗?不如就好好教教师弟?”

    秋静淞对他口中的比试突然有些兴趣,她问:“若要比,拿什么比?”

    崔文墨的眼睛里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神色,“举国相拼。”

    钟一杳张了张嘴,“你这小子,现在还是这么狂……”

    以国对弈稍作不慎便是千万条人命啊。

    “我这么有才华为什么不能狂?读书万卷,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想读就读吗?”崔文墨哼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个世上愚人太多,所以跟不上我们思想的他们才发明了【恃才傲物】一词。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今天下三国蠢蠢欲动,就算我不动手,百年之内,也必要动荡。”

    秋静淞没说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崔文墨这是又恶意的一笑,“他教不了你这些。”

    秋静淞挑了挑眉,“什么?”

    “为君之道。”

    钟一杳涨红了脸,“我不能,你能吗?”

    “我未必也能。”崔文墨居然十分大方的承认了这点,“所以,你需要一位真的懂得治国之道的正人君子做你的老师。”

    他所说的“君”,有两个含义。

    听懂了这个,确实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钟一杳熄了火。

    秋静淞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崔文墨笑笑,也不在意,“我要走了。”

    钟一杳在内心欢欣鼓舞之余幸灾乐祸道:“你被我徒弟打成这样,至少得养大半年的伤吧?”

    崔文墨直接嘲讽:“师叔何时开始关心气我了?”

    钟一杳果然一点就炸,“我呸,我巴不得你现在直接蹬腿呢。”

    秋静淞拦了拦,嘲崔文墨行礼:“有缘再见。”

    崔文墨点头,回首之际,瞟了付卿书一眼。

    正在照顾冯昭的付卿书有意识的抬头,却只看到崔文墨离开的背影。

    然后她对上的是秋静淞的目光。

    她有些奇怪的问:“十四弟,怎么了吗?”

37。暗夜潜行() 
“皇兄。”

    程婧的一声轻唤; 把秋静淞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

    “是不是又想起刚才的噩梦了?你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发呆。”

    “那不是噩梦; 是美梦。”

    程婧嘴角一弯; 取笑道:“能有多美?难道还能使皇兄乐不思蜀不成?”

    秋静淞看着车外策马前行的付卿书眨了眨眼睛; 伸手取下车帘回头对程婧道:“呐,没关系吗?”

    程婧被她这个慎重的态度弄得愣了一下,“什么没关系?”

    “她是谁?”秋静淞指付卿书。

    程婧也是知道她的意思了; 但仍旧老实回答:“她是永嘉公主的女儿,是我们的堂姐……”

    秋静淞更正:“是你的堂姐。”

    程婧噎了一下,她装作不明白秋静淞的意图,委屈的两眼泛泪,“……是我的堂姐。而且我听说; 因为深得父皇信任; 她虽只是在御史台担了一个书吏的职位; 可权利却可比较任何一个六部侍郎。”

    秋静淞看着她可怜的小模样,叹了口气; 摸了摸她的脸颊说:“莫哭,我没有在凶你。”

    程婧低头哽咽了一声,抓着秋静淞的手不放,转移话题问道:“皇兄; 之前展护卫说你的肋骨断了,他接好了吗?你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不过我们现在不说这个。”秋静淞把程婧的头抬起来; 看着她的眼睛问:“你知不知道; 她跟我的姑姑是很好的朋友?”

    程婧心头一跳,她皱了皱眉头,不解的小声问:“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认出小姐姐啊。”

    “那是因为她没有见过我。”

    “这样不就好了吗?”

    “是很好,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秋静淞十分严肃认真的说:“我根本就不是你的皇兄。”

    程婧几乎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就抓紧了她的手,“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

    秋静淞被她突然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婧小妹,你……”

    程婧身体一颤,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泛出来了,“小姐姐,你说过,你会照顾我的。如果你离开我,我这一路该怎么办?”

    “你可以去跟你堂姐把话说明白。”秋静淞十分冷静的轻声给她建议,“也不用说实话,你直接说,你跟你皇兄因为山贼来袭走散了,我是因为……”

    “可是,我说得清,那你又怎么说得清呢?”程婧见自己的眼泪不起效果,也不哭了,她直直的看着秋静淞问:“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皇兄,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官道上碰见我们,这些,甚至更多的问题,你到时候该如何解释呢?”

    解释不清了。

    秋静淞看着突然变得有攻击性的程婧,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刚开始她只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是女孩,是秋家女的身份,才扮了男装,穿上了程茂林的衣服,可是随着程婧为了摆脱险境的那一声“皇兄”被冯昭听去了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不能让冯昭知道她是秋家女,所以她默认了自己十四皇子的身份,甚至当程婧提出冒用身份同行时,她还很高兴的答应了。

    可现在想想,世上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圣人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真的没有错。

    从醅阳一路过来,虽然被人尊称“皇子殿下”,可她接触过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厉害角色?她遇到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踩在刀尖上玩火?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秋静淞低头,看着外裙上【麒麟衔兰】的绣纹,握了握拳。

    她没理由要顶着别人的名义活着的。

    “我不是你皇兄的替身,也不可能用他的名字过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我这样顶着你皇兄的名号一路去清河,是否妥当的事?”

    她当时就在担心,见过的人越多,她就越来越无法脱身。

    程婧抿了抿嘴,她看着秋静淞,慢慢的俯下身,卧在了她的双腿上。

    “我知道小姐姐你是在为我们考

    虑。你是在担心付卿书见过你之后,以后我们归京她会觉得奇怪。可是,先不说我与皇兄回京的几率几何,但说容貌,难道小时候和长大了是两个样子不是正常的吗?”

    秋静淞沉默半晌,更多的话都化作一声叹息:“你觉得这样可以?”

    “可以的。”程婧十分乐观的说:“不会有人发现的。”

    “如果你哥哥突然回来呢?”

    “那到时候说实话也来得及啊。”

    程婧是典型的走一步看一步。

    秋静淞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笑意,“可是我想光明正大的给母亲守孝。”

    “小姐姐你忍耐一下好不好?到了清河……要不我现在陪着你一起守?”程婧抬起头说:“反正现在没人看出来不是?相反,经过方才的事,连冯昭都不再怀疑你了。”

    秋静淞挑了挑眉,“你知道他在怀疑我?”

    程婧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她立马低下头想掩盖自己的眼神。

    秋静淞却不容她掩饰,她拖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所以,有些事情,你看得明白对不对?”

    “没有啦……”程婧忍住不乱瞟的眼睛,一边摆手一边思考该怎么说:“我,我只是因为一直看到他在盯着你看,然后就有这种感觉。”

    “是吗?”

    “对啊。”

    秋静淞看着程婧拼命点头,片刻后笑了一下。

    “其实也没有关系。只是以后你不要一遇到什么事就哭了,我没有跟比我小的孩子相处过,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程婧抿了抿嘴,她侧过身,又抱住了她的胳膊,“小姐姐,你在《烂柯曲》的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以前不一样了?”

    秋静淞摇头,没有说话。

    程茂林作为外来者很多事都是惊鸿一瞥,而她作为梦中人,从少年时期到及笄到嫁人总共将近十年的时间都是从头过到尾的,她当时真的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她自己方才有句话说的真的没错,这是一个美梦,会腐蚀人心的美梦。

    秋静淞揽着程婧,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付大人把自己的车架让给冯昭了?”

    “嗯,冯昭看起来真的像快要死了一样。”

    “他不会死的。”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得到。”

    虽然不会死,但是还是要给冯昭看看的。

    就近入城找好地方住下后,冯氏的仆人就请来了几位大夫,一一号脉后,无一人不说:“相公这是失血过多啊。”

    冯昭当时就只想笑,可不是失血过多?他现在心里还在滴血。

    秋静淞晚上用膳时看他那惨兮兮的样子,内心有些愧疚,便时不时的给他夹一筷子小菜。只是她现在偷偷的为母守孝,沾不得荤腥,夹得便都是一些叶菜,倒是让冯昭吃的脸色更差。

    毫无感觉,看冯昭一个人窝在屋子里无聊,傍晚的时候,秋静淞还去给他背了几篇诗经。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恩斯勤斯,鬻子之闵斯……”

    这三篇都是讲双亲之爱的名篇,冯昭稍微一听就知道秋静淞现在的心思。

    “殿下是想念母妃娘娘了?”

    秋静淞愣了愣,想答应,又不想做任何自己跟程茂林挂钩的事。

    她再坐了会儿,便回去了。

    月上东升之时,秋静淞提着一壶酒,抱着玉书言的骨灰,爬上了屋顶。

    一直在暗处守护的展正心看着她举杯邀明月,不知为何竟有一种感同身受的难受。

    他没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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