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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5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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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雪寒也不着急——毕竟之前在跟易希在一起时,他就没少摆这种“贵族谱”。

    谁让人家有资本,一举一动都那么好看呢?

    秋静淞拿着陈雪寒的剑握在手里,手柄处还有余温。

    “三尺青峰剑,重约2斤5两。”陈雪寒一边说一边托了一下秋静淞的手腕,“可还拿得动?”

    秋静淞点头,她把剑握好,退后两步行了一礼。

    陈雪寒对于她的躬身,其实是有些受用的。但是他也明白,受完礼就得教出去对应的东西。

    秋静淞此生见到的第一把剑是父亲的剑。卢正堂是文官,身上带着的剑自然是文剑。可与别人不一样的是,他那把装在华丽的剑套中的剑两面开锋,抽出来就能杀人——曾经他就用那把剑救过季祎的命。

    卢正堂主张君子六艺,习者皆得样样精通才能当大任。

    可惜的是秋静淞没能等到他来教。

    于是出剑时,秋静淞难免带了几许胸中闷气。

    陈雪寒自诩武功高强,今日也只为一试,与秋静淞交手时便没拿兵器。可哪知一交手,秋静淞的第一下就差点让他吃暗亏。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位皇子殿下,是真有点东西的。

    点、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半盏茶的时间下来,不管是基础的还是技巧性地,秋静淞都会。而其中她还主动朝陈雪寒进攻了三次,每一次都可圈可点干净利落,让陈雪寒心里惊喜不断的同时,也引得他最后发问:“殿下的剑法是谁教的?”

    “看了别人后,自己琢磨的。”秋静淞喘了几口气,等到双腿伸直才把剑还了回去,“有劳陈大侠赐教了。”

    “不敢当。”陈雪寒把剑收好,放在一旁,夸道:“殿下真的很有悟性。”

    秋静淞拿出汗巾擦着脸问:“那孤的剑,可能伤人?”

    陈雪寒对她问出这个问题有些意外,“殿下想要伤人吗?”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想伤害别人。”秋静淞摇头,实话实说:“孤暂时只想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陈雪寒现在真的觉得,这个年纪的秋静淞像是一匹孤狼。

    他说:“殿下的剑,还得练练。”

    “孤明白,孤会拿捏分寸的。”为了避免着凉,秋静淞答应完就转身回去拿起衣服穿上。期间,她瞟见陈雪寒似乎要走,便旁敲侧击地问:“江湖上的每个人都是要会武功的吗?”

    陈雪寒不知她为何对江湖感兴趣了,还是照实说:“也不一定。不过更多还是会的——因为就如殿下方才所说,会武功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那陈神医也会吗?”

    “会的吧……”这个事他倒不怎么确定了,“我没跟陈兄交过手,也不知道他的路数以及境界。”

    秋静淞便以这个为突破口装作随口一问:“陈大侠,你跟陈神医是如何认识的?”

    陈雪寒没设防,笑着回答:“殿下可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

    秋静淞点头,“嗯。”

    陈雪寒说着,还叹了口气,“唉,当日同在醅阳,殿下是路过,在下却是带着易兄前去求医。我不记得是哪一天了,反正易兄突然病发,城中的大夫却因为况家家主焦急公主殿下都被召了过去。我心里焦急,又不知道赵国规矩,抓住一个大夫,差点做了有失规矩的事。后来幸好那位大夫向我说明情况,也是他给我推荐了陈神医……”

    “陈神医曾经在醅阳出现过?”秋静淞听完更好奇了,“那位老大夫是如何评说的他?”

    陈雪寒的表情有些微妙,“说他个性古怪,医术高明。”

    “陈大侠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你就没听到过他的名号吗?”

    “行走江湖之游侠,三国不设限。天大地大,人又那么多,我不认识他也不奇怪。”

    “那易大人的病真的被他治好了?”

    “陈神医当得是【妙手回春】。”

    “易希是何病?”

    “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发作起来有些像哮喘,却没那么严重。陈神医当时给药时说,吃满三个疗程,能保十年无虞。”陈雪寒本来自信满满地瞬息,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殿下是在怀疑神医?”

    秋静淞对此并不否认,“是。”

    陈雪寒不明白,“为何?他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并不是因为这个。”秋静淞侧身一挥手,“天好像加寒了,我们先回屋吧。”

    陈雪寒不置可否,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回廊转角就是花厅,房里有地暖,还有王夫人一早准备好的餐品。她在桌边布筷,抬头看到两人进来立马说:“易大人他去前厅了,好像是有乡长找他。殿下和陈大侠既然来了,便先用吧。”

    “怎有客人比主人先用饭的道理?”秋静淞拒绝了她的好意,说:“夫人不用在意,我俩进来不是吃饭的。”

    秋静淞跟陈雪寒在另外一边的暖炉边盘腿坐下。

    看到旁边有茶壶暖着,陈雪寒顺手倒了两杯。

    秋静淞接过茶,道了声谢,又接着说:“孤怀疑他,是因为他在百里山庄时表现得太蹊跷。”

    “哪里?”陈雪寒没想到任何可疑之处,“殿下,我和离姑娘是一同看到他后,他就一直与我们在一起了。”

    秋静淞点头,“我问过离巧,经她转诉,他的解释是应邀赴约,来时却只见漫天大火不见任何人影,他察觉不对,想进来看看有什么线索,发现密道后就走了进去,接着遇到了你们。”

    陈雪寒点头:“是这样没错。”

    秋静淞看着他笃定地模样,心里了然,“陈大侠你很敬佩他。”

    陈雪寒顿了顿,才点头,“我心里确实对他有很好的印象,从心底里把他当成我的朋友。”

    “所以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秋静淞沾了茶面试了试水温,“可不巧,孤却是个喜欢多想的人。”

    陈雪寒暗想这大概是权贵之家子女的通病,“那依殿下所见,他有哪里可疑?”

    秋静淞捧着水杯吹了吹,不紧不慢地说:“孤不仅问了巧姐,事后也去问了辛同舒。照他所说,入夜时,百里山庄已被辛家军包围,却无一人看到他陈芳是何时走的哪条路进去的。”

    陈雪寒下意识地替陈林渍芳解释:“神医他是会武功的。”

    “他说他进来时火已经烧得很大了,可辛家军也是第一时间看到火也往里赶了。”

    “他们在路上也会用去一些时间啊。说不定就是那时陈兄看到地道,进去后遇到了我们。”

    “可我也问了离巧,密道入口离遇到你们的时间,就算是最慢的速度也花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陈雪寒急了,“殿下如何知道,殿下当时又不在!”

    “孤是不在,可孤会设想,会计算。”

    你来我往中,两人的声音竟也拔高了一个度,秋静淞完全不惧,她看着陈雪寒,神情认真没有恍惚一分一毫,“陈大侠,孤不是很在意陈芳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终究是善是恶也与孤无干,孤只是有一件事想知道。”

    陈雪寒有些无力,“你是认定他在骗我们?”

    秋静淞跟他说心里话,“辛同舒说,看守孤的两个护卫以及他们的首领,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个百里玄,都是为别人所杀。后来,孤去审问时,你也听到了,他们其中还跑了一个叫【唐玉】的女人。”

    陈雪寒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陈兄很有可能见过她?”

    秋静淞点头:“对,但是他没有跟我们说过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只言片语。”

    陈雪寒如今还坚信着:“陈兄不可能跟她是同党。”

    “那就让他跟孤解释欺瞒的理由。”

    “陈兄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秋静淞喝了一口被吹冷的茶,说:“那就让他自己说。”

    “可……这如何开口?”

    “他会自己说的。”

    在那一瞬间,陈雪寒突然明白过来,“你是故意激他应下解清河毒的?”

    秋静淞点头,“孤在地道中,遇到了真正制毒的人,她与孤说,她是被唐玉抓起来的,她曾经还给过一份假的解药给她——而陈芳那天正好还说,他能半日解毒。”

    她不是很明白,况家几个德高望重的大夫研究了半个月都没研究出解药的疫病;钟一杳花了那么多功夫最后都只能解河水里毒而解不了人身上的毒,他陈林渍芳,如果不是本来就有解药,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仙本事能做到半日解毒。

    陈雪寒此时的脸已经有些发白,“或许他是真的有真才实学呢?”

    “那陈神医你自己认为呢?”秋静淞不知对谁这么说,她话音刚落,房顶上就想起瓦片松动的声音。

    陈雪寒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秋静淞把手里的茶喝完,起身与还不知道发生何时的王夫人打招呼,示意她别出去。

    外头,被离巧偷袭成功的陈林渍芳不怎么好看地瘫在地上,脸上倒是还笑眯眯地。

    他看着守在一旁防备的离巧,眼珠子一转,样子活泼极了,“苗疆的隐匿之术,果然不同凡响,我今日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陈雪寒看着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陌生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扶他起来。

    陈林渍芳此时好像没看出来,还喊了他一声,“陈兄,你不过来拉我一把吗?”

    陈雪寒不过犹豫半刻就付诸行动,他将他扶起来,一边细心地给他拍去身上的草灰一边说:“陈兄,梁上君子乃是小人作为。”

    “他怕是已经自暴自弃了。”慢悠悠走出来的秋静淞看着他,忽然笑了,“怎么样,这个毒不容易解吧?”

    陈林渍芳咬牙,哼了一声,气呼呼地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丢到地上——他倒是没想过,这次居然被唐玉那个傻不拉叽的女人给摆了一道。

    他问秋静淞:“制毒的人是谁?”

    “她叫赵涵。”说起这个名字,秋静淞不受控制地神情一恍。

    “慈医赵涵?”陈雪寒居然也听说过她的名号,陈林渍芳更是朗声笑道:“原来是那个真真正正的天才,唐玉倒是好运气。我输给她,也不算丢脸。”

    秋静淞看着陈林渍芳问:“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只问你,唐玉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哪里知道?”陈林渍芳话里有话,“我又不是她的阿弟,我跟她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认识崔文墨?”

    秋静淞一眨眼,她看到陈林渍芳抬手往地上丢了什么东西,再一眨眼,满院子都是浓雾。

    等烟雾散去,其人已经不见了。

    一脸失意地陈雪寒被呛得咳了两声。

    秋静淞望向离巧,离巧摇了摇头,“换影移踪,我听不出来他跑去哪里了。”

    秋静淞一想,又进屋把赵涵给她的解药放到桌子上。

    昨晚她请钟一杳看过,确实是能救命的东西。

    她对王贤说:“夫人,孤要回去了,等易大人回来,你把这个解药给他,让他赶紧拿给况家来的大夫。”

    王贤知道轻重,连忙说好。

    秋静淞又转身,带着离巧一同离开。

    只剩陈雪寒一个人。

    易希回来时,还没听清王贤与他说什么,就被陈雪寒郁闷地砸桌子的声音给吓到。

    “这……陈兄这是怎么了?”

    易希想过去问,却被王贤拉住了,“别去。”围观了事情全部的经过,就算不知起因,她也能猜到一些。

    王贤说:“要是你发现一直仰慕的人是在骗你,你也会这样的。”

79。另有深意() 
秋静淞在听到陈林渍芳说出“崔文墨”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想。

    关于桃笑门; 钟一杳在来了清河后是有给她介绍过的。

    他的师兄,现在是前任掌门严逍一生中收了三个徒弟。

    大弟子闻初; 陈国人。因为天生腿疾; 他幼时脾气十分暴躁,严逍觉得怒极伤肝; 后来又对他矫枉过正; 少年时便养成了他冷硬爱认死理的性格。他对权术少有钻研; 尤爱剑法; 武功算是三个师兄弟里的最强。他又因为个性孤僻,与两个师弟的关系并不算好。

    二弟子崔文墨——严逍从宋国捡到他的时候; 他就已经十一岁了。钟一杳心里对他有偏见; 说的时候还添了一句话,“他说自己叫崔文墨; 谁知道是真是假?那个小王八蛋; 一贯会骗人。”

    崔文墨不好武学; 对琴棋书画等风雅事物十分上心。他天资聪颖; 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年纪小时; 他还不会拿情绪骗人; 钟一杳就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恨意和野心——这种人; 钟一杳向来是要么杀了要么躲得远远的,只有严逍那个傻子才会觉得好玩把他当徒弟养。

    钟一杳在这里同时也说了; 他为何会那么害怕崔文墨的原因。

    “严逍虽说学富五车; 可论起真才实学; 他还是差我一成。崔文墨大概知道他师父半桶水晃荡; 有事没事就会带着吃的玩的来找我。我当时还当他是真心疼我,问什么便回什么,后来当他醒事,不满足我的说一半藏一半后,他就对我凶巴巴了。”

    “你为什么要对他说一半藏一半?”

    “他是严逍徒弟又不是我徒弟,严逍那么对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他教徒弟?”

    其实主要是钟一杳觉得,崔文墨这么个一肚子坏水的人要是真的学成了,日后肯定会祸害天下无辜。

    他不防着点儿不行。

    崔文墨因为自主意识地偏科严重,成了三个师兄弟里武功最差的。“后来他师父死了,他大概是被闻初和陈林渍芳欺负了,也开始习武。不过他那时年纪已经大了,再练也没什么效果。他又好投机取巧,自从知道我身上有千生万死符后就打上了它的主意,可我哪能便宜他?”

    说起这个东西,秋静淞的脸色便是一凝,“真没副作用?”

    “没有!”钟一杳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你看你自己,你想想你自己应该比你妹妹健康吧?可实际呢,这一年来,你小病大病病三回了,可你妹妹还每天快乐地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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