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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8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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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要。”付卿书上前,拉住季祎的袖子摇了两下,撒娇道:“我有我的亲舅舅在这儿,干嘛还要去看书呢?”

    “你还想让朕给你温习功课?”

    “小时候不就有过吗?难道卿书大了,舅舅就不心疼了?”

    “这话说的好没良心。”季祎顺手,还真拿折扇敲了下付卿书的头。又见她疼得龇牙咧嘴,不禁好笑道:“行,你问吧。”

    付卿书摸着头,嘚瑟了一下,又立马坐好。

    “十六皇子之前的我好像都不记得,所以啊舅舅,十五皇子叫什么?”

    “叫程雍。”

    “十四皇子呢?”

    “程恺。”

    “十三皇子呢?”

    “刚才不是说了吗?叫程盈。”

    “那十二皇子呢?”

    拿着被圈好的帛书回来的齐皇后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吓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小心翼翼地,去看季祎的脸色。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付卿书,季祎只是收起了笑容,并未如何。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谁教你在朕面前说这个的?”

    付卿书起身跪下,恭恭敬敬道:“是孩儿自己。”

    季祎“哼”了一声,他把怒气憋在心里,并未发作。

    “孩儿是真的为了舅舅好。”付卿书抬头,又去拉季祎的衣服,就算被打回来,她也不放弃,直接挪上前说:“舅舅,祖父这两日在重新编纂季氏族谱。十二皇子是十二月的生日,去年时他便满了十五岁,如今过完年,他就十六岁了,他都可以行青礼了。舅舅,古往今来,哪有十六岁了都还没有名字的皇子啊?就算他幼时混账惹您大怒,可他也还是季氏的孩子,是您的亲儿子啊。谏臣们现在没反应过来,他们不说,若是再过两个月他们去翻阅族谱……”

    届时季祎又得被人用漫天的折子骂上一回。

    他想到这个就有些烦躁。

    季祎转头去问太监三禾:“端妃就没给他取个名字?”

    三禾一脸惶恐,“奴婢不知。”

    他冷笑,又回头去看齐皇后,“她可曾与你说过?”

    齐皇后尴尬地笑笑,“臣妾与端妃娘娘并无往来。”

    季祎恍惚了半天,这才发现,原来他此时竟连这母子俩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朕记得……朕第一次见她,也是在这样的春天。”

    季祎呢喃着,他看着又被吹进来的一簇柳絮,眯了眯眼。

    “罢了。”他叹了口气,示意付卿书起来,又朝齐皇后招手。

    他把她手里的帛书拿到手里再次打开,随意地瞥了两眼,定下说:“就给他赐名【长芳】吧。”

    付卿书一听,又想跪下,“可是舅舅,贵则一,贱则二。从开朝来,皇室子弟的名字就少有二字,如今的皇子更全是单字。若十二皇子知道其他兄弟都是单字,就他一人双字……”

    “都好些年前的老规矩了,哪里还局限这个?”季祎把帛书还回去,打算就这么定下来了,“这里头是礼部送来给十六取名的名录,他们既然写了二字上去,就代表可行。”

    “但……”但十二皇子他是唯一的嫡子啊!被季祎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付卿书一句话憋在喉咙里,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礼部给胡姬所生的公子摘名字,和给士族贵女所生的皇子摘名字,择出来的选字能一样吗?

    “你不也是二字的名字?好端端地,计较这些作甚?”

    季祎有些烦了,他也不再看付卿书,直接对齐皇后说:“既然已经十六了,那青礼也一起给他办了。你选两个宗亲择日带着旨意一起,再挑上一个画师随着过去。”

    齐皇后屈膝应下:“臣妾遵旨。”

    季祎不知想到什么,起身一言不发地带着人走了。

    付卿书挫败地坐在地上,简直想哭。

    她是不是换个时机说会更好一些?就算再难听的名字,也比这种带着侮辱的恶意要好啊。

    齐皇后看着她居然哭了,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叹。

    “郡主,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这件事上,长芳殿下他还得谢谢您。”

    付卿书摇头,“要是让那些宗亲士族知道舅舅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叫他长芳殿下,我觉得很好啊。”齐皇后伸手把她扶起来劝说:“其他兄弟都是单字,就他双字,岂不显得更加独特?”

    付卿书得到这种安慰,竟止住了泪,“长芳殿下吗?”

    “这可是万古长芳之意呢。”

    付卿书眨巴着眼睛,想着想着,倒也觉得这个名字没那么差了。

    她拿起袖子把眼泪擦干净,说:“娘娘,七公主,就是同样的端妃娘娘生的那个七公主,她名字叫程婧。”

    付卿书可不敢让季祎再想起来,把这个妹妹的名字也给取成两字。

    齐皇后知道她的心思,连忙说:“好,你放心,我一块儿送上去改。唉,说来也是可惜,同样是一个母亲生的,哥哥是嫡子,妹妹却是庶女……”

    付卿书听她随口一说,竟是不明白了,“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皇后把她带到榻边坐下,“也是你今日太莽撞我才同你说这些的。”她看了看外面,小声说道:“他们皆以为娘娘是无所出才会被废的,可也不想想,若是真无所出,长芳殿下和婧公主算什么回事?我不好细说,只能告诉你,当时入宫后,其实不到半年娘娘就怀了一胎,后来没长大,才又生了长芳殿下。长芳殿下出生后的两年时间,娘娘都在闹着想出宫,她也不管孩子,只想着怎么去激怒皇上。后来,在怀婧公主时,皇上才把她废为端妃。”

    程婧出生时,皇后已经成了端妃,她也随着母亲的身份变化从本来的嫡女成了庶女。

    这也是为什么玉家并不看好她的原因之一,季祎的庶子庶女可有一大把呢。

    而这段过往听在付卿书耳中也是让她心惊肉跳,她不准痕迹地深吸了一大口气把跳动不停地心压下去,才问:“娘娘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齐皇后说:“你今日突然帮长芳殿下说话,是不是搭上他的路子了?”

    付卿书被惊得差点站起来,“娘娘,您说什么呢?”

    齐皇后摇头,说:“我知道士族的力量,我知道你们绝对不会放任长芳殿下不管的,所以从一开始,就算同为皇后,她为东宫我为西宫,我也对她恭恭敬敬,后来她成了端妃我还是皇后,我也对她恭恭敬敬……”

    齐皇后说着,上下扒拉着抓住了付卿书的手,“你们是不是打算迎长芳殿下回宫了?”

82。三花并蒂() 
清河和西余两个县中间有一个小山村。

    算起来全村有五十来户人家。

    他们靠山吃山; 男耕女织,日子过得倒也算富足; 更别说近些日子; 新的城墙又修好了。

    村长登上城墙,不由得想起一段往事。

    说起来还是两年前了。从前年秋天时; 他们这个处在边境的山村便时常被从罗哉来的难民骚扰。

    那群人; 大部分都带着兵器; 他们只抢粮食不杀人; 前后五次都是没有固定的时间。进村后,他们拿了东西就跑; 打得村里临时组建的护卫队措手不及。

    眼看着天就要冷了; 大家的存粮却一点点见底,村长没办法; 只能向西余和清河两方驻兵寻求支援。一开始; 也确实陆陆续续来过几次人马。可罗哉人机灵; 知道来了兵马之后他就不来了; 过了半个月; 一个月; 村民们反倒因为要负责将士们的吃食; 而更添负担。

    这样一来,村民们后来也不敢再去请人了。

    本来还算富裕; 各家都有存粮的村民们; 突然间生活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直到临近年关时; 情况才变好。

    老村长记得; 有个晴天,从东边来了三个少年。

    他们其中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岁模样。他们进了村,没说来意,只找了间破庙委身,柴火干粮均自己解决。村民们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后来从服饰口音判断出他们是赵国人后,想着大概是哪家出来游历的公子,便不再放在心上。

    直到罗哉的强盗又来了。

    这一次,强盗们不仅要抢粮食,还看上了老李家的姑娘。

    李姑娘哭喊着,死活不肯跟他们走,强盗们就拿刀子架在她老子的脖子上要挟。村里有几个有血性地汉子看不下去出手,可都敌不过。眼看着李家姑娘寻死的心都有了,那三个赶过来的少年突然出手了。

    一把弓被拉成了满月,林说策马奔来,只一箭,就结果了意欲杀死李老汉贼人的性命。

    溅出来的血落在地上,鲜艳的颜色仿若村口盛放的红梅。

    罗哉人们以为有赵国的军队埋伏,立马没了战意,“有敌袭,撤,快撤!”

    “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提着红缨枪冲过来的辛同舒出手,一出招就把刚在意欲侮辱人家姑娘的大髯汉子捅了个对穿。

    “杀人了,杀人了——”

    出于最原始地自我保护,还没反应过来的村民们都在第一时间回到了房子里。

    李姑娘倒是心大地没被这些吓着,她在第一时间爬过去扶起父亲,“爹,爹你没事吧?”

    提着缰绳从她身边路过的秋静淞看老汉行动有些困难,立马停了下来,她问:“没受伤吧?”

    李姑娘抬头,这位少年长什么模样她倒没看清,可那通身地贵气立马让她下意识地又低头躲进父亲怀中。李老头拍了拍女儿的头,颤着声回话:“没,没有。”

    他哆嗦着,也知道这是来救他们的,又连忙道谢,“多谢小公子,多谢小公子啊。”

    “不用,你们把东西收拾好进屋吧。”秋静淞说着下马,把地上两具罗哉人的尸体拉起来扛到马上。

    除了地上的马蹄印和些许几滴血,村子里静谧无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边境上的这种小摩擦,或许暴力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一马当先追在前头的辛同舒,衣服上全是别人的血。

    他现在心里痛快极了。

    被林说挂在马鞍一侧的箭囊中也空了,他摸着有些生疼的虎口,稍稍放下了一些速度。

    “再过去,就是罗哉境内了。”

    远远望去,土色的城墙上,寒芒微闪。

    已经有人在晃着红旗不停摆动警告了。

    “可是还剩一个。”辛同舒看着越跑越远的最后一个贼人,实在忍不住恨,把手里的枪朝他投了过去。

    秋静淞就是在此时扬鞭突然加速。

    红缨枪擦到那人的胳膊,把他惊落了马,他捂着手爬起来,拔腿刚跑两步,追上他的秋静淞就从他旁边跑过,伸手拔剑利落地砍下了他的头。

    血溅了一些在马的鼻子上,还激得它打了个响鼻。

    “最后一个。”

    秋静淞收剑,两手用力地勒住马,在马儿跃起时,带着它往旁边侧了侧。

    此时,从罗哉城墙上射下来的箭雨就落在离她不远处。

    有人高声地站在上头喊:“赵国此举是要与我国开战不成?”

    声音略带着慌意。

    在这事上,理亏的到底是谁?

    林说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扬声回道:“到底是谁挑衅在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要打便来!”辛同舒虎头虎脑地,丝毫不惧,“不是小爷欺负你们,除了鬼鬼祟祟地暗行恶事,你们还会做什么?”

    秋静淞也在最后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再有罗哉者入我赵国,还叫他有来无回!”

    城墙上的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他们也一个接一个地喊到:

    “不过几个黄口小儿罢了,话说成这样倒不怕闪了舌头。”

    “有本事你们就一辈子住在那里,不然过上十天半个月我们还得上去。”

    “这次直接把村里的小娘们儿也抢回来怎么样?听说你们赵国的女人都嫩得很——”

    “我草你们大爷!”辛同舒简直怒极,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声,打马就要往前冲:“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再给小爷说一句试试?”

    “同舒不可!”就在他旁边的林说赶紧伸手拉住他,急道:“不过一群禽兽,你听他们吠什么?”

    秋静淞刚才见他动作,已经在第一时间挡在前头,“咱们今日不宜往前。”

    辛同舒咬着牙,在两位比他都要年长的兄长的眼神劝慰下才又忍了下来。

    秋静淞和林说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她引着马围着最后那具尸体跑了两圈,然后下腰伸手,把落在一旁的红缨枪捡了起来。

    丢给辛同舒,林说在他接住枪的那一刻说:“咱们不回去了,在村里等着再杀他们一波。”

    “嗯。”辛同舒点头,却落在最后一个走。

    他非常可恶地,把那具罗哉人的尸体挑起来往敌方城墙那边抛。

    回到村里,三个少年在骑着马围着村子绕了两圈当作巡逻后,才又回到破庙。

    晚上,村长带着几个颇有资历的老人站在外面偷看他们。

    “在吃饭……哟,这吃的是啥哟?”

    “那不是馕吗?那东西在冬天里可硬得跟砖头一样。”

    “作孽哦,看起来个个金贵,为了我们居然在这里吃这些东西。”

    “不知道是士族还是贵族,我有些不敢跟他们说话?”

    “他们白天不是跟李老头说过话吗?把他叫来啊。”

    “喏,他只让我来给他们送被子,怂得要死。”

    几个老爷子嘀嘀咕咕半天,最后也没商量个什么东西出来。他们把东西就放在楼梯口,走时往庙里丢了块石头示警。

    石头咕噜咕噜地,砸在地上“碰碰”作响。

    吃着饼的三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最小的辛同舒站了起来。

    他到外面走了一趟,抱回来了一堆东西。

    秋静淞问他:“人都走了?”

    “走了。”辛同舒把东西放在旁边林说手忙脚乱扑出来的草堆上,笑了一声说:“他们还真有意思。”

    秋静淞叼着最后一块饼伸长脖子看了看,就是三床被子而已。

    辛同舒倒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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