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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妻折红杏妾偷欢-第12部分

小说: 妻折红杏妾偷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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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望天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青看,从脖颈到胸膛,然后一路看到脚踝,脸上泛起红晕,眼光开始迷离,他挨着杜十七坐了坐,然后把头伸过去,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娘,既然来了,总得做点儿什么,方才不虚此行吧?”
  竖起手指戳了一下苏望天光洁的额头,杜十七笑嘻嘻地道:“不害臊,你才多大儿,也好这个?既来之则安之,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拦着你呢?”
  她不过是信口一说,苏望天看上去也超不过十一二岁,小孩子再早熟,也就是yy而已。
  得到了杜十七的首肯,苏望天一脸灿烂的笑容,过去拉着青青的手:“姐姐,你好像我娘哦,天
  儿看到姐姐,就感到特别亲切,抱抱天儿好不好。”
  呸。
  本来端起一杯酒来想喝,结果苏望天几句话,让杜十七差点儿呛死,真是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论岁数,苏望天居然是一副花中老手的调调儿,杜十七此时特别好奇,这个倒霉孩子到底是哪个妖孽生出来的?
  不过是一瞬间地恍神,青青已然满心欢喜地抱起苏望天,两个人径直入了红罗帐,开始宽衣解带,杜十七哪里还敢在这里围观,准备赤膊大战的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调笑,面不改色,气不长出,杜十七反而面红耳赤,连忙出来,站在外间门口,心里大骂着苏望天不是个东西。
  正在此时,杜十七听到隔壁的屋子里边传来很熟悉的一个声音,但她却想不起来这个女子是谁。杜十七并不喜欢听壁角,愣了一下后,她就准备离开,才不去管苏望天的闲事儿,让那小子牡丹花心死好了。
  哎,我也知道沈七城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大家是各揣心腹事,不过互惠互利而已……你倒是急什么?
  又是隐隐约约的声音,很熟悉的一个女子声音落入杜十七的耳朵里边,她忽然想起来,这个女子是豆卢汀,就是她在枫露寺醒来后,跑到水云禅堂时听到沈七城和这个女子商讨什么事情来着,
  后来沈七城的父亲,昌安侯沈思向儿子提及要娶寒家小姐为妻时,沈七城就抬出了豆卢汀这块挡箭牌。
  可是,沈七城所钟情的豆卢汀,为什么跑到妓院里边来?沈七城说豆卢汀是个马贩子,难道他是用了婉转的隐喻方式来遮掩豆卢汀的工作性质?这位豆卢姑娘也是欢场中人?
  豆卢汀微哑的声音引得杜十七过去,把耳朵贴到墙壁上,两间屋子隔着的壁板不厚,隔壁间稍微大些的东西都能听到八九分。
  只听豆卢汀软言细语地笑道:“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就这点儿气量?这世上的男人,谁能比得过你?别说他小侯爷沈七城,就是老侯爷沈思,当今的圣上,在我心里,也不及你万一,哎,
  公子,你该知道,我会答应嫁给沈七城,除了眼前之利,更多的是为了我弟弟豆卢泓。”
  咦?
  豆卢汀居然在青楼里边会情郎?
  不知不觉间,杜十七开始无限同情沈七城起来。
  哼。
  一个很不满的冷哼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豆卢汀口中的那位公子,杜十七都要把自己贴到壁板上,就是听不到那个男人说话。
  只听豆卢汀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未必信,好在时限就是一年而已,等过了一年,我帮着泓儿办成头等大事,沈七城,就是个过河的卒子,就是我不丢弃,他也没有什么用了。”
  有人。
  这回儿杜十七终于听到隔壁间那个公子的声音了,她感到自己被豆卢汀和那个男人发现了,生怕他们两个出来和自己照面,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回了沈府。
  迈进门槛的时候,迎面正好出来个人,杜十七跑得太快了,那个人恰巧低着头走路,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你!
  你!
  两个人同时抬头,杜十七才看清楚自己是撞在沈七城的怀里,好些日子不见,沈七城脸上的红肿包块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初见时的清俊倜傥,杜十七挠挠头,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习惯此时貌若潘安的沈七城,好像还是他一脸苦瓜相的时候顺眼点儿。
  沈七城一皱眉:“慌慌张张地,你跑什么?”
  杜十七也愣了一下,自己也感觉纳闷,就是啊,明明是豆卢汀在私会情郎,自己跑什么?就算豆卢汀要嫁给沈七城为妻,和她杜十七又有什么关系?
  看沈七城一脸官司,非常抑郁的模样,杜十七犹豫一下:“你,你是不是要娶豆卢汀了?”
  嘴角浮上一丝漠然的冷笑,沈七城斜睨了她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靠。
  本来想提醒沈七城一下,结果让沈七城的眼神和神态,弄了一肚子气,杜十七也瞪着他:“又不是我娶老婆,干我屁事儿?”
  沈七城冷冷地:“既然与你无关,何须多问?”
  狗咬吕洞宾。
  杜十七小声骂了一句,然后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小侯爷,您是不是特别崇拜敬仰关公啊?”
  莫名其妙提到了关公,沈七城不知道杜十七想说什么,只是不耐烦地看着她。
  杜十七并不了解为何关公要身穿着绿袍子,头戴绿巾子,她只想借此讽刺讽刺沈七城,不过最后,杜十七还是很厚道地缄口不言,笑着摇摇头:“算了,小侯爷,你自求多福吧。”
  谁知道沈七城忽然一笑,用种非常同情的神态看着杜十七:“这句话我完璧奉回,杜癫痫,你自求多福吧。”
  禁食
  春日的午后,阳光和煦,温暖得令人四肢百骸都无比舒泰,恨不得将自己都融入和风细雨里,慵懒地坐在临窗的椅子上边,杜十七发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明天就是小侯爷沈七城和豆卢汀的大婚吉日,沈府里边的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可是和前几天不一样,杜十七住的院子里边,居然多了两三个身强体壮的中年仆妇,她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活计,跟着丫鬟们出出进进地忙碌着,最奇怪的是,这几个仆妇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杜十七。
  一开始的时候,杜十七以为这几个女人只是事儿妈而已,平日里喜欢家长里短地扯闲篇,故而对她这个声名赫赫的杜大姨奶奶颇为好奇,她杜十七既然长得花容玉貌,娇媚动人,还怕被人多瞧几眼?
  可是随着红日高升,杜十七就感觉不对了,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但是丫鬟小针竟然连早饭还没有端来。本来还以为和往常一般,因为前边人手不够,故而小针也被叫去了帮忙,所以杜十七和小丫鬟可乐两个坐在房间里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可乐的神情,明显比往日要恍惚,眼光闪烁,杜十七还以为小丫头又因为什么事情而触景生情,想起了莫名其妙“飞走”的姐姐,杜十七更加小心翼翼,不敢深问,唯恐可乐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
  如果可能的话,杜十七很想建议可乐看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那本源自拉美文化积淀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也许能让可乐找到一个契点,不再为姐姐可喜飞走的事而难以释怀。
  肚子里边咕噜了一声,杜十七四下寻找,平时外间客堂的八仙桌上,会摆放几个精致的缠丝玛瑙小碟子,里边装着各式各样的小点心,多半是香甜口味,杜十七不是特别喜欢,基本上都是赏给丫头们吃了。
  可是今天,饥肠辘辘的杜十七发现桌子上边,连玛瑙小碟子都没有了踪影,没有吃的也就算了,她拎起桌子上边的套壶,里边连一滴水也没有。
  人在饥饿的时候,肝火渐盛,杜十七用力地把壶墩到套子里边,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跟着后边的可乐吓了一跳,听到动静,小针居然从外间掀帘子进来。
  看到小针,杜十七愣了愣:“你,你在?”
  小针点点头:“是,是啊。”
  躲躲闪闪的目光,让娇怯盈盈的小针更加单柔楚楚,有点儿不敢和杜十七狐疑的目光对视,低着头,说话开始结巴。
  眨眨眼睛,杜十七奇道:“你,你没去前边帮忙?”
  又惶惶地点点头,小针的声音更低:“我,我没去前边帮忙。”
  小针好像应声虫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杜十七的问话,杜十七开始发蒙,挠挠头,又走过去,想伸手摸摸小针的额头,看看这个丫头是不是发烧了,她刚走过去,一伸手,还未等摸到小针的额头呢,吓得小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连连哀求:“姨奶奶手下超生,饶了小针吧。”
  她一跪下,可乐也跟着跪下,杜十七更是如坠雾里,莫名其妙:“你们,你们干什么?”
  小针轻轻地抽噎起来:“求姨奶奶可怜可怜小针,小针也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唯求姨奶奶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了。”
  气得一跺脚,杜十七有种想抓狂的冲动:“tnnd,都给老子滚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她声嘶力竭地吼了这么一嗓子,把小针吓得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滚瓜儿一样,成双成对地落下来:“姨奶奶息怒,求姨奶奶别问早饭、午饭和晚饭就行。”
  啊?
  杜十七瞪着眼睛,看来小针不是忘了服侍自己用饭,而是另有隐衷,听她那个意思,早饭、午饭不用说,貌似连晚饭也别指望了,她抬起头,努力思索古代可能禁食的相关风俗,终于想起以前的寒食节来,那是民间为了纪念古代贤者介子推,后来成为祭祀的日子,但是寒食节也只是禁火、冷食而已,没有禁食的要求,何况寒食节应该在清明之前,是冬至后一百余天左右,现在应该是春末夏初了,或者是沈家哪位祖宗的忌辰,故而要禁食?
  心中有了疑惑,憋着的话,杜十七一定会抽掉,于是一把拉起小针来:“一针,可乐,你们都起来,一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人,算了。”
  小针虽然起来,还是战战兢兢地:“回,回姨奶奶,不是一天不吃饭……”
  本来是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大度模样,结果听到小针的话,杜十七的眼睛又瞪了起来:“什么?不是一天?物价飞涨了?沈家闹灾荒?他们家可是昌安侯府,朝廷不是发俸禄的吗?难道会穷得
  连饭都吃不上了?”
  连珠炮般的追问,把小针急得一头冷汗,努力尝试去听明白杜十七的话,可是她还是让俸禄两个字给问住了:“俸禄?俸禄是什么?”
  Shit!
  杜十七的英语其实比shit还烂,基本上都只能在再见的时候,say goodbye;表示同意和不耐烦的时候,say ok;再不然,就是要崩溃的时候,骂句shit,不免气急:“俸禄呢,就是工资,
  薪水……”
  看着小针脸上的表情近于痴呆,杜十七暗骂自己太急了,在瞬间就原谅了小针,尽力把话说的明白些:”俸禄,你们家老爷少爷都在朝廷当官,难道朝廷不定期发银子给他们?“
  说完这句,杜十七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语言能力还是不错。
  谁知道小针呆像不该,而且更呆:“朝廷为什么要发银子给侯爷和少爷?姨奶奶,您是不是饿晕了?”
  杜十七感到自己的脑袋里边,有一群苍蝇在飞,嗡嗡直响,可怜的她并不知道,在北魏太和八年孝文帝颁定俸禄制前,北魏各级官员无俸禄,为了维持生计,北魏的官员都从商逐利,就连皇太子也不例外,史书上曾经记载过“婢使千余人,织绫锦,贩卖逐利”。在太武帝拓跋焘时期,还专门设置过商贾部。所以小针根本就不明白杜十七口中的俸禄到底是什么东西。
  长长出了一口气,杜十七在心里暗暗骂娘,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我没有饿晕,不过一针,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就要气晕了,好了好了,反正他们家财务方面的事情,谅你一个内勤人员,也不可能知道。说吧,我们要饿几天?”
  似乎抽搐了一下,小针也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回姨奶奶,不能吃饭的只是,只是您一个人,当然,如果姨奶奶觉得委屈,小针愿意陪着姨奶奶挨饿。”
  这次杜十七的眼睛不是瞪大了,而是瞪直了:“就我一个人?Tnnd,不带这么欺负人,你把话给我一次说清楚,为毛不许我一个人吃饭?”
  杜十七一着急,连网络语言都溜达出来了,额头上是青筋暴跳,双目喷火。
  旁边的可乐早吓得缩成一团了,小针不敢回答,又不敢不答,几乎是语带哭腔地回道:“姨奶奶息怒,请姨奶奶您这两日禁食,是害怕姨奶奶您到时候会出恭。”
  啊?!
  杜十七感觉如果自己听到这句话再不发疯,其实是太有涵养了,这个沈家变态到令人匪夷所思,不让她吃饭的原因是害怕她出恭,她又不是传说中的貔貅,吃进不出。她就不信沈家除了她,都是只吃饭不出恭。
  看着杜十七脸色变得铁青,小针抽抽噎噎地:“姨奶奶忍忍吧,等少爷和少奶奶大婚洞房之后就好了。”
  靠,怎么又和沈七城那个猪头结婚扯上关系?他洞他的房,我出我的恭,杜十七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吃喝拉撒和沈七城结婚有个毛毛关系。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杜十七叉着腰,皮笑肉不笑地:“你们家少爷呢?”她现在恨不得把沈七城拎过来,左右开弓,一顿巴掌先把他抽成猪头,才可聊解心头的怨气。
  好像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小针张了张嘴,失神地看了看杜十七,半晌才道:“回,回姨奶奶,少爷在为您,为您选,选,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杜十七恨声道:“选什么?帮老子选马桶?”
  小针垂下头不敢说话,一旁蜷缩着的可乐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道:“姨奶奶快跑吧,少爷在祠堂里边为您选板子呢,我姐姐就是因为掌了阴夫人的板子,结果没几天就飞了,她飞的时候,满地都是血,满地都是血,姐姐……姨奶奶快跑!呜呜……”
  可乐的话,颠三倒四,还没有说清楚,就被小针用手掩住了口。
  小针见杜十七真的愠怒,吓得脸色发白,只得实言相告,一跪落地:“回姨奶奶,按照家里的规矩,妾室卑下,所以主母入门的时候,姨奶奶都要恭领二十板子,是为正诫家规,以示尊卑有序,因为领杖的地方,是在少爷和少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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