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折红杏妾偷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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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的意思,是两百还是两千?”
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杜十七笑得更加迷人:“哎呦,天儿,孝敬娘亲,你怎么好意思舍多拿少呢?”她停顿一下,然后又恍然想起般提醒“银子,两千银子,你要敢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小心我把你屁股打成两瓣儿!”
无缘无故,被杜十七敲诈了两千两银子,苏望天心里憋着一股恶气,只是看到了杜十七以后,他心中另有打算,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相较之下,杜十七这枚棋子更值得商榷。于是认了这份冤枉钱,可是就此便宜了杜十七,他有心有不甘,诚心气气杜十七,故意哎呀一声:“银子啊?哎呦,天儿还打算孝敬娘亲二千两黄金呢,金贵银贱,娘亲怎么舍贵求贱呢?”
杜十七佯作后悔地呀了一声,然后道:“你不早说,不要紧,反正还有下次,趁机敲诈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循序渐进,得寸进尺。”
心里哂笑,苏望天真的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来,想着杜十七晃了晃,杜十七立刻双眼放光,那银
票在她眼里,宛若天使的肉翅膀,那是来自天堂的好消息。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物质永远是第一性,存在决定意识吗,只要她杜十七有了雄厚的资金后盾,还用得着如此辛苦地寄人篱下吗?
翻身下马,杜十七来到苏望天近前,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将那张银票接过来,装腔作势地看了看,上边很多稀奇古怪的标记,还有她看着似曾相识的字,若说不认识,有几个还认识一半儿,若说认识,她又看不懂上边究竟写着什么。
此时沈七城已经走过来,也翻身下了马,只用眼角余光向这边一瞥,然后看了看苏望天,苏望天用天真无邪地目光迎了上去。
生怕被苏望天看出来自己不认识银票,杜十七大大咧咧地把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发觉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哂笑的眼光看着她,颇有围观之意。
确定自己猜得不错,眼前这个妞儿就是一个白瓜,苏望天不免心中大喜,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得寸进尺?娘亲,天儿是寸有所长,娘亲是否尺有所深?”
他这句话,不仅仅暧昧,而且轻薄猥琐,带着调戏的强调,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儿了,恨不得将杜十七拦腰夹断。
只是苏望天得意太早了,其实他已经认出来沈七城是谁,对于魏国朝廷上那些达官显贵之间的利益关联,性情脾性,他都进行过多方打探。这个小侯爷是何等样人,他也略知一二,以他所知道的情况,沈七城绝对不屑于管这档子闲事,故而苏望天在戏谑杜十七的时候,根本没有将沈七城算计进去。
沈七城本来负手而立,面上毫无表情,忽然垫步拧身,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掴过去。
手兜着冷厉的风声,打过来的时候,苏望天也看到了,他下意识地想向后退一步躲开,可是几乎在同时,杜十七伸手一拉苏望天的胳膊:“天儿,别动。”
一愣之间,沈七城的手掌重重地掴到了苏望天的小脸蛋儿上,啪地一声,清脆之极,苏望天那张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脸儿,立时泛起浅浅的绯红,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地印在他脸上。
一时间,晶莹的泪水涌上了苏望天明亮迥然的双眼,他扁了扁嘴唇,忍住了不让眼泪掉下了,感觉特别委屈,毕竟这个世上,能掴他耳光的人没有几个,可是杜十七却眯着眼睛笑道:“天儿真乖,不让动就不动,难怪那个某某先生说,生子当如苏望天。印记这个东西,也是父子相承,他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你好意思光溜溜地?这样才好看,是不是?”
沈七城冷然道:“你再目无尊长,胡说八道试试?”
对方那个头领见沈七城动了手,不觉意外,因为他知道杜十七是个心智受损的女人,疯疯癫癫,所以她的所言所行,他并不放在眼中,若不是碍着沈七城的面子,他早把杜十七给赶走了,如今沈七城却忽然对苏望天动手,难道沈七城认识苏望天?果真如此,那就麻烦了。
未等他说话,沈七城向他一点头:“这个人,我带走。”
他根本不等对方答应与否,伸手一曳苏望天,把他扔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和苏望天合乘一骑,然后用眼角示意一下杜十七,让她也上马,跟着离开。
司卫监的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还真的没有阻拦。
因为他们的行为做事,都是奉行头领素和颡的一贯标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对苏望天痛下杀手,也是对他有所怀疑,并没有确实证据。现在小侯爷沈七城要带走苏望天,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拦。
司卫监的司监和殿中尚书令、昌安侯沈思本来就有些龃龉,司监曾经多次叮嘱他们,尽量避免和沈思的人发生正面冲突,故而那些人只是愣了愣,为首的那个抱拳道:“小侯爷,这个小孩子来历不明,形迹可疑,请小侯爷多加小心。”
杜十七方才还琢磨着怎么样带着苏望天脱身,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看来沈七城这个小侯爷不是混假的。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司卫监的那些人,那些人竟然转身走了。
咚。
沈七城本来坐在苏望天的身后,看到司卫监的人走了,竟然抬起一脚来,把苏望天给踹了下去,苏望天还真的没有防备,也未料到沈七城居然会如此下手,这下子摔得结实,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时候,满手满身满脸都是土。
哈哈哈。
看到苏望天如此狼狈,杜十七心有不忍,可是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把马鞭对折了一下,沈七城冷冷地瞪着苏望天:“你可以拿着过期的当票冒充银票糊弄你娘,可是在她还是我老婆的时候,再有下次,试试看!”
咽了下吐沫,杜十七伸手从怀中拿出那张票子,怒道:“这个是当,当……”
地上站着的苏望天哪里还等杜十七反映过来,早向杜十七吐了下舌头,撒脚如飞地跑远了。
气得杜十七就要追,被沈七城拦住:“怎么,沉不住气了?这么一追,可就前功尽弃了。”
心中一动,可是杜十七不太相信沈七城能够猜得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瞪了沈七城一眼:“要你
管?”
可是话说出来,杜十七更加生气,感觉口吻强调,包括她的神态,都像是在撒娇。
沈七城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谁管得了你?杜姨奶奶,你那口咬得够深,不次于狗啊,明儿三伏天,豆卢汀都得带着围巾出门,我这个脖子可不比她粗多少?”
咦?
杜十七研究般地看着沈七城,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和甜言蜜语无意,于是冷笑一声:“小侯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不过,如果事情要是和你们家大少奶奶有关,咱们就另当别论!”
萌动
第二次登上杏花阁,身边同样陪着一个潇洒倜傥的帅哥,杜十七的心情,反而更加纠结。
谈吐举止间,沈七城无意中流露出来世家子弟的气度和涵养,还有坐在沈七城的身边,引来周围人们投以艳羡的眼光时,从心底洋溢出来的点点虚荣,都让这份纠结变得心痒难耐。
虚荣,在沈七城面前,杜十七愕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所贪图,也有着自己曾经无限鄙弃的虚荣,
只要能够得到一点点满足,那份虚荣就能带来无边无际的欢乐。
这个让她恨得牙根痒痒的少年,此时此刻,又让杜十七心有不甘,她是他的老婆,他却不完全属于自己。
仿佛乐颠颠地搬进一幢倾心已久的别墅,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住在里边不仅仅是自己。同一个屋檐下,她要和别人抢厨房,抢浴室,抢卧房,没有一个空间完全属于她自己。
独享,从今生到来世,竟然都tmd是种奢望。
小时候不懂事,她成日里都在琢磨着怎么和一大群兄弟姐妹抢爸爸;现在穿越了,她是否还得和不知道会是几个女人再抢老公?
以后呢,她不会沦落到和别人抢儿子吧?
地盘要打才能出来,声望要狠才能立下,如果连至亲至近的人,都需要用抢的方式才能得到,她杜十七可以悲摧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点了一桌子精致菜肴,又要了一壶莲花酒,沈七城显然将杜十七当成南朝之人。
莲花酒淡淡的香气,将杜十七飘荡神外的魂魄引回来,沈七城已经将斟满酒的酒盅递过来,杜十七连接都没有接,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就着沈七城的手,浅浅呷了一口,眉间一皱:“不好喝,这是什么,酒水?酒了掺了水?都能淡出……”
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杜十七意识到自己下边要溜达出来的字眼不甚文雅,尽管不是拍拖,现在的气氛颇好,她可不想煞了风景,于是生生地把那个鸟给咽了回去。
咽了一个鸟,让杜十七神情尴尬,脸颊上泛起微烫的晕红,垂下目光,可惜目光落点没有选好,恰恰垂到沈七城的腰下,一时间,杜十七的脸更红更烫,把头扭了过去。
满脸窘色的杜十七,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羞与烂漫,小侯爷沈七城看得一呆,忽然眼中泛起暧昧的坏笑:“咽下去做什么?还是说出来,不然如鲠在喉,小心噎到了。”
这句话,从沈七城的口中说出来,轻佻中带着戏谑,还有几分孩子气的恶作剧,杜十七居然没有恼怒,只是更加窘迫,小声地骂了一句:“滚。”
可这个字,丝毫没有愠怒之意,只是说的没有底气。
沈七城灿然一笑:“杜癫痫,你像女孩子的时候,也挺惹人怜。”
砰。
从桌子下边,狠狠地踢了沈七城一脚,正好题中他的膝盖,沈七城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干嘛?”
杜十七笑嘻嘻地:“我替你说下一句,当我不像女孩子的时候,特别招人恨,对吧?”
哼了一声,沈七城瞪了她一眼,却是拿她无可奈何,不免悻悻地:“狗咬吕洞宾,知道这样,就不帮你,让那个小子把你也典当了才好。”
杜十七不以为忤,反而得意地笑起来:“就是让他卖了我也不怕,难道你不去赎我?沈七城,我杜癫痫可以百无禁忌,你能丢得起那个人?”
沈七城哼了一声:“难道没有丢过?”
两个人的声音都不高,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周遭的人还以为这对璧人在说什么体己话,店伙计此时又送上一壶酒,是沈七城喜欢喝的,每次来杏花阁,他都会喝。
悠然自得地拿着筷子,捡自己喜欢的菜品吃,杜十七语笑嫣然地:“说吧,你到底求我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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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城迟疑一下:“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我帮你解决苏望天的事情……”
很果决地一摆手,杜十七笑道:“不敢劳驾,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姐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摆平,那个苏望天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
她说得一本正经,奇怪的是,这次沈七城竟然没有笑她,好像相信了她的话,杜十七反而郁闷了:“你,你好像没有怀疑我摆平那个小兔崽子的能力哈?”
慢慢斟上一杯酒,浓浓的香气里边,还带着草药的独特香味,沈七城悠然地饮着酒:“虽然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是方才,不知道谁被骗了,连个当票都不认识。”
被他揭了短处,杜十七冲着他呲牙一笑:“我又没见过,很稀奇吗?笑人不如人,沈七城,我虽然分不出当票银票来,你呀,也未必认识支票和本票。”
果然,一丝茫然疑惑,掠过沈七城的眼眸:“支票?”
杜十七笑嘻嘻地:“嗯,还有借记卡,网银啊,飞机,磁悬浮,冰毒,跆拳道啊,我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保管你一样东西也没有听过见过,信不信?”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果然甚是气人,沈七城看着她,忽然一笑,然后叽里咕噜地开始说话。
听到沈七城从喉咙里边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后,杜十七开始发傻。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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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语?
沈七城嘀里嘟噜的话,给杜十七第一反应就是他在说英语。
在杜十七的心里,英语是天底下第一麻烦的东西,她觉得她可以弄明白甲骨文,就是弄不明白那
二十六个字母。
读书的时候,英语四级考了n次,最后挂科,害得她只拿到毕业证,没有拿到学位证书。
呸,转瞬之间,杜十七又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一千五百多年前,都不知道大不列颠诞生了没有,要是沈七城说上英语,不是她大白天见了鬼,就是沈七城也是穿来的。
同是天涯穿越人?
她宁可自己遇见了鬼,也强过在北魏遇到同类。
看着杜十七浑浑噩噩的懵懂样子,沈七城心中甚是得意,说出来的话,语速更快,颇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势。
哼哼了两声,杜十七终于忍不住问到:“喂,你,你说得哪国鸟语?”
沈七城轻叹一口气:“连鲜卑族的话都听不懂,你还去钓什么鱼?都城里边,因为很多地方都是汉人、鲜卑等族杂居,所以说汉族语言的人特别多,而且很多刘宋的南人投靠我们大魏,连朝堂之上,说汉人语的也不少。但是还有很多地方,并不时兴说汉话,书汉字,你呀,别到处乱跑,不然真的会被人卖掉。”
微微有些瞠目结舌,杜十七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她也恍惚记得北魏乃是鲜卑族的拓跋氏建立,经过沈七城这样一提醒,她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对啊,鲜卑族有自己的语言,不过她不记得鲜卑是否有自己的文字了,直到魏孝文帝迁都汉化以后,鲜卑语才逐渐消亡,连北魏皇家的拓跋氏这个姓氏都改了元姓。
当年老爹杜老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