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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地府头条:判官今天嫁了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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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我只是一不小心,才,才犯了杀孽啊!”

    善德瞧见站出来的那个人,眼睛微微瞪大了。

    殿中的人们也都屏气凝神,瞧着这位能下如此狠手的武僧。看起来实在是不像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狡辩!主持怒斥道:“残害性命何来一不小心之说!”

    那人被这阵势吓得都要哭了,仍在试图辩解道:

    “阿尼陀佛,罪过罪过!我真的只是一不小心,才把那条蛇踩死了!我还把它埋了起来,给它念了段往生咒!”

    一阵哄堂大笑,怪不得这小武僧怎么瞧都不像穷凶恶极之辈,原来是个误会。

    饶是主持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是没忍住往那人的头上盖了一巴掌!

    “蛇?谁问你蛇了!我说的是,后园子死了几位施主!我说的性命是指这个性命!你想到哪去了!”

    小武僧不住的摇头摆手,“后园子死人了!那可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主持在那二十多个人面前来回踱步,说道:

    “你们都去后园子做什么了?可有人证物证,挨个的说一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除去了结伴同行的,有人证物证的,时间对不上数的,只剩下了三个人。

    这三人中,一个是慌慌乱乱,前言不搭后语。一个是为人一向高冷木讷,闭口不言,一句话都不肯说。至于最后一个,本来就是个结巴,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去后园子干什么了。模模糊糊的,只能大概猜出来是去挑水。可是另有证人说今日并不该他挑水洒扫,而是哪有挑水一挑就是半个时辰的。所以也被列为可疑之人。

    就这样,

    秦璃蹲到了证人小男孩面前,问道:“这三个人里面,你可有觉得眼熟的?”

    小男孩趴在她耳朵上,轻轻的说了一会儿话。在场的人无不好奇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的。

    只见秦璃突然拍手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她到底知道什么了?善德疑惑的盯着秦璃,手中的紧紧的攥着佛珠。

    主持大喜过望,心道总算能够先甩下来这烂摊子了。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高声问道:“秦小姐知道了什么?还请细细道来!”

    秦璃学着主持的样子,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先停在了前言不搭后语的第一个人面前:

    “凶手,”

    没等那人的冤枉两个字喊出口,秦璃就立即接上了自己的话:

    “不是你。你去后园子,是偷吃东西去了吧!”

    第一个人心虚的闪躲开秦璃的视线,嘴上还不肯承认:“我,我没有!你凭什么这样说!”

    秦璃指了指他衣领上颜色变深了的一滴油渍。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凭你衣服上的油渍,和你身上的烤鸡香味!若是放不下口舌之欲,还不如还俗了。”

    他惭愧的低下了头,承认道:“我是去后园子偷吃东西了。罪过罪过!”

    秦璃再次开始踱步,停在了第二个人面前。

    秦璃装作没闻见他身上的脂粉味,说道:“凶手,也不是你。你去后园子。是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她早就瞧见了,就在他斜对面的人群里,站着一名抱着孩子的女子,眼泪汪汪的瞧着他,孩子像是才三四个月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秦璃断定,这里面绝对有隐情!

    被秦璃隐晦的点了出来,第二个人也不气不恼,像是想通了似的,神色慢慢从痛苦纠结变得坦然了。他缓缓的说道:“是,我去后园子是因为自己的事。我出家之后才知道,妻子已有身孕。刚刚,我是去看孩子了!”

    他既然肯说了,就是下了还俗的心思。他的妻子大喜过望,擦了擦泪,抱着孩子站了出来,声音虽小,却不容置疑的说道:“我可以作证!那些人绝对不是他杀的!”

    这两个人去后园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竟然真的都被她说出来了!

    只剩下这一个了呢!难道真的是这个胆子小到说个话都结巴的武僧?

    众人心中皆是疑惑满满。

    剩一个人,没有可以来回踱步的空间了,秦璃干脆直接停在了第三个结巴武僧面前,说道:“你去后园子,应该真的是为了打水,这一点我相信你。

    你既然说不清楚,那就比划着讲清楚,你们今天本来是该谁打水的?”

    善德结结巴巴半天,连说带比划的最后,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轮到我,是有人说轮到我去打水了,我才去的!”

    因为瞧见了善勤依旧有些湿的衣角。秦璃选择相信他。况且她并没有从他感受到怒气同戾气,或者是害怕,这一类平时说谎或者做错事的人最经常出现的情绪。

    竟然能够想到这一点!真是讨厌啊!不过无所谓,就是他不说,别人也会把他推出来的。

    善德内心快速的进行了百转千回的考虑,最后只能无奈的高声道:“该我今天挑水!所以我才会在后园子遇见两位施主!”

    原来是他,秦璃看着善德,认真的问道:“小师父也是武僧么?可是刚刚遇见你时,你并没有带桶啊,你们打水难不成是用手捧?”

    善德无视了她这一句调侃,认真的解释道:

    “我不是武僧,挑水这件事是我们全寺院轮流的。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带桶,那是因为我去挑水时见到了善勤在挑水,所以就没有挑水而是原路返回。后来才遇到了两位和他们几个。”

    他的话着重放在了不是武僧上面,听在秦璃耳朵里,倒是有些刻意的欲盖弥彰了。

    而且善德刚刚可是从来都没有提过看到善勤这件事!同是一个寺院的,关系不至于差到刻意隐瞒证据吧。

    秦璃抓住这一点,继续问道:“这样说的话你就是他的证人,证明他去挑水了的证人!那你刚刚为什么没说还见到了善勤?”

    该死,他早该记得的,言多必失!善德梗着脖子说道:“刚刚是我忘了!”

    尽管事已至此,也不愿痛痛快快的承认。秦璃不知道他在隐瞒着什么。

    不过只要接着审下去,总会问出来的,秦璃倒是不揪住他不放,而是继续扭头瞧着善勤,问道:“你叫善勤是吧,善勤,为什么你打水用了那么久!”

    善勤比划着解释,这一点还真不怨他,是因为不知道谁把水闸关了,他才迟迟打不上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意外了!而是一场彻头彻底的阴谋!

    秦璃重新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善德。

    这样看的话,善德当时突然出现,也很可疑!毕竟那条小路不曲曲折折,一般情况下知道那条路绕的远的人,应该不会刻意走那条路!

    面对秦璃怀疑的目光,善德不停的摇头,试图继续解释道:“我头一次见到那么多人死,那么多血!实在是太害怕了,就忘了见到过善勤这件事!我比你们走的早,而且我也不是武僧!人不是我杀的!”

    秦璃慢悠悠的冲着善德身后走去:

    “别紧张,我也没说人就是你杀的啊!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确凿。这个问题咱们先放在一边,你刚刚就在一直往你身后瞧。我实在是好奇,你身后到底有什么呢?”

    因为他背对佛像的缘故,他的身后只有蒲团,功德箱,和供桌,加上金身大佛。

    这些东西里难不成还能藏着一个人,秦璃一边脑洞大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两步,要去翻查这些东西。

    苏安明白了她的意思,拦住了秦璃,自己仔细的把那些地方翻了一遍。

    翻到最后,虽然没有像秦璃期待的那样大变活人,不过还真的找出来东西了!

    那是一团血衣,勉强可以看出是武僧的衣服样式。

    秦璃心里把一切都串起来了。她转过身,看着善德,不容置疑的说道:

    “凶手原来就是你!”

    善德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佯怒反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秦璃木了努嘴,她不太明白,现在还有坚持不承认的必要么?

    “因为所以的证据都指向了你!这件武僧服是你偷来的吧!所以穿上才会松松垮垮的,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一样。

    至于善勤,他应该是你本来安排好的替罪羊吧!你的计划中唯一一个变数,应该就是我们。不过也正是因为我们出现了,所以你就想把罪名全部都推到我们两个头上!我说的,对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贵妃娘娘() 
原来刚刚小男孩一阵耳语,是在说他看到的那人瘦小,衣服却大。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分毫狡辩的余地了。兴许这就是天意吧。该来的报应总逃不了。

    想起同那几个纨绔的恩怨,善德眼中染上了恨意和一丝释然。他胸前剧烈起伏的承认道:“是,他们都是我杀的!我谋划了那么久,等的就是今天。他们是死有余辜!五年前的今天,他们逼得我父母悬梁,把我年幼的妹妹拖去了青楼!我早就发过誓,总有一天要杀了他们!今天我终于如愿了!”

    这是一个凭着三言两语就可以猜完全部的悲惨故事。大殿之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们不知该拿什么去安慰,也不知该怎么去劝解。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到他们头上。任凭他们再感同身受,也不会理解善德当时的无力感。

    秦璃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有时候律法,抵不过人的黑暗。权势大的人完全可以做到一手遮天。

    而被欺压的一方,因为愤怒,因为痛恨,因为律法的不作为,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报仇。

    而这种方式,往往用的就是同归于尽的代价。

    主持对于这个结果也是始料未及,他对于善德的过往只知其一,并不知道原来所谓的仇人就是山脚下的那几个恶霸。他长叹一声,说道:“善德,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放下啊!”

    看着主持,善德的目光归于平静,若经历过风浪终于安静下的一汪死水。

    “主持,您一直说往日苦难应尽数放下,可是如何放下,弟子寻不到解法。思来想去,唯有如此,弟子才能真的放下。这是弟子选择的解法。”

    他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漏洞百出。等到官兵上山拘留审判,他也逃不出一死。既然如此,不如一了百了!

    善德的手猛的捅向自己的肚子,随即传来的是刀刺破血肉的声音。

    主持扶住了倒地的善德,痛呼道:“善德!你何至于此!”

    善德凝视着他拜了五年的佛祖,缓缓的闭上了眼。

    世有轮回业报,只是早晚之分而已。

    因为这一番波折,回到皇城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黑了。

    折腾了一天,秦璃累的不轻,本以为可以安生的回去歇着。

    没想到刚到府门口,就瞧见了鹊喜嬷嬷!

    鹊喜嬷嬷是宫里皇贵妃最宠信的人。她从小就陪在皇贵妃身边的老人。

    而那位颇受恩宠的皇贵妃,正是秦璃的姨母。

    祁国皇后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从那往后,皇上就曾明言,再不立后。所以皇贵妃,就成了除太后之外,后宫中位阶最高的人。

    按说今日非年非节,鹊喜嬷嬷怎么晚上过来了?瞧着样子也有些焦急。

    纯懿夫人跟秦璃勉强打起了精神,等着马车走到府门口。心知皇贵妃派人来。必有大事!

    鹊喜嬷嬷左盼右顾,在秦府前等了约有半个时辰,这才瞧见秦府的马车轱辘轱辘的从南边过来。

    她欣喜过望,向前微微迎了两步,也不夸张。等着纯懿夫人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准备下的时候才屈身说道:

    “奴婢给秦夫人请安!”

    纯懿夫人恰到好处的搀扶住了鹊喜,和颜悦色的问道:

    “鹊喜嬷嬷快免礼,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

    鹊喜嬷嬷瞧了随后出来的秦璃一眼,笑呵呵的说道:“贵妃娘娘新得了几匹云苏绸缎,颜色漂亮极了,想着快该做夏衣了,特地让奴婢给夫人和大小姐送来两匹!”

    她身后的宫女应声呈上来两匹云苏绸缎。一匹桃花粉,一匹孔雀绿,云苏的绸缎用料精细,虽然天色暗了,但是仍能看出其中的流光溢彩。不过好端端的,怎犯得着特意让鹊喜嬷嬷跑过来送两匹绸缎。

    纯懿夫人扫了一眼那两匹绸缎,心知这是贵妃喊她们进宫。

    笑着说道:“真是有劳贵妃娘娘惦记了!还望嬷嬷您回去了回禀娘娘一声。纯懿改日带着璃儿去宫里谢恩!”

    鹊喜嬷嬷笑着点头道:“娘娘近日甚是想念夫人同大小姐。若您二位去了,自是再好不过!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奴婢得回宫了!”

    合着这事比想象中还要着急。纯懿夫人心不在焉的送走了鹊喜嬷嬷。忍不住一个劲儿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秦府的斜对面,同样有个女儿在宫里做妃子的尚书府。

    观望了许久的门房匆匆跑去回禀了。

    第二天一早,纯懿夫人带着秦璃进宫。说是为了谢恩而来。

    七转八折,两人才坐着小轿子到了皇贵妃住的腾华宫。

    皇贵妃此时刚用过早膳,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坐在正殿里等着。

    没想到刚坐下,纯懿夫人跟秦璃就都到了。

    跨过门槛,纯懿夫人同秦璃恭敬的下跪行礼: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

    “臣女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

    两边的宫人极有眼色退下。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这么大的礼,你们两个快起来吧!”

    贵妃娘娘边说边起身下了台阶,走到了纯懿夫人身边。

    纯懿夫笑着起身,握住了贵妃娘娘来扶她的手。

    “该有的礼数不可少。要不然姐姐被有些人诟病了怎么办!”

    贵妃娘娘笑着把纯懿夫人领到了椅子旁,两人分别坐下:“反正无论有没有错,总是要被人盯着找出来些毛病。与其这样,倒不如随意些了!

    你们在宫门口定是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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