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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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有意见了,听到苏流年当他的面这么夸别的男人,带了几分醋意,目光一沉。
“本大爷看秦将军普通得很嘛!秦家小姐又怎么能够与流年相比?天地之差!云泥之别!”
秦明朗见他如此直接,也不与他计较,只是笑了笑。
“这位燕公子倒是性。情中人!小妹的画像倒是有,你等等!”
说着他起身走出了阁楼,朝着外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声,而后又折了回去。
而此时,苏流年狠狠地把燕瑾掐了一顿。
“谁让你多嘴的?谁让你多嘴的?哪儿有人当着人家的哥哥的面把他的妹妹贬。得一文不值的?燕瑾,你再乱说话,小心连同我一并给撵出去!”
苏流年真是受够了他这一点,但是心底又有些喜悦,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赞美?
毕竟燕瑾把她想象得那么好,可惜,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事实就是如此嘛!”
燕瑾捂着被她掐疼的胳膊,笑得一派的喜悦与得意。
在他的心中,确实如此,苏流年比那画中的女子漂亮多了,起码他一见着就喜欢!
男人与女人的审美观点,果然有所不同!燕瑾感叹。
秦明朗见此,眉头轻蹙,却是什么也没说,燕瑾的存在代表什么,他都是知道的,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花容丹倾。
没过多久,一名清秀的丫鬟就携带了一卷画轴过来,双手捧到秦明朗的面前。
“将军,这就是小姐的画像了!”
秦明朗轻点了下头,丫鬟朝他们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秦明朗笑了笑,将画轴递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这便是我妹子秦明月,说真的我妹妹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却也并不一般!”
苏流年带着好奇接过画轴,将画轴打开,那一点点显露出来的色彩让她的第一个感觉便是明艳。
画中的女子果然并不一般!
一张脸娇俏可人,身着一袭鲜红的衣裳,腰佩流苏珠子,身姿曼妙,倒真是美人一个。
只是她看着只觉得眼熟!
见她看着画中人发呆,燕瑾也凑过去瞄了一眼,摇了摇头。
“一般一般,穿得太艳了!这么招摇做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太阳?”
“艳而不俗!”苏流年接下了话。
犹如花容丹倾那一身绯色,只不过两人的丰姿不同,当然花容丹倾更高一筹,但是这秦明月也不容小觑。
燕瑾撇了撇唇,“顶多就是一朵牡丹!”
“却是国色天香!”苏流年接下了话。
燕瑾见她如此,不甘视弱,“我倒觉得流年你可用紫惊天形容!这可是他人所不能比的!”
特别是她一身淡紫的时候,那气韵并非一般女子可比。紫惊天
她倒是认得那花,很名贵,就是一般的达官显贵也种不起,她记得德妃娘娘的千香园就有那名贵的紫惊天,而七王府也种植了不少,特别是在无醉阁楼的地方。
那花开的时候花瓣层层叠叠,小巴掌大小,花瓣很是独特,比一般的玫瑰花还要厚上一些,香气浓郁,沁人心脾。
不论远看或是近瞧,那花的气韵确实可压倒称得上国色天香的牡丹,这紫惊天的名字还是花容墨笙告诉她的。
紫惊天!
秦明朗趁此又偷偷地打量了一番,最后也点头,赞同燕瑾的话,确实有如紫惊天的气韵!
但见苏流年对着画像瞧,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还是问道,“怎么?这画像可有哪儿不妥的地方?”
苏流年摇头,“不是,只是觉得眼熟罢了,这秦小姐似乎在哪儿见过。”
她记忆力不错,但凡见过让她有过印象的一般就不会忘记。
一张谈笑风生,带着柔。情羞。涩却又自信满满的俏脸突然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竟然是她!”苏流年低呼出声。
她想起与这个女人初识之时,她说:“佛经中有‘花开见佛性’之说,这里所说的花是指莲花。今日趁着庙会大家聚在一起,以莲花为主题,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便能得到这一朵白玉莲,苏姑娘可有兴致?不过作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是得在指定的时间内作出诗来!”
她记得那次是庙会,而在那亭子内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似乎苏少慕称呼她一声秦妹妹,其它人都喊她一声秦小姐。
怪不得觉得眼熟!
“你认得明月?”
秦明朗问道,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流年点头一笑,将画轴重新卷好,递还给了秦明朗。
不禁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个世界真小,我记得有一年庙会的时候,参加了作诗,以莲花为主题,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的便能得到嘉奖,是一多朵皎洁无暇的白玉莲。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那位秦小姐,也就一面之缘,倒没有想过那秦小姐竟然是你妹妹!”
“哦!”
秦明朗忍不住提高了声调,目光带着惊喜。
“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位苏夫人?这一件事情明月回来倒是与我说过,我本来以为那一年的庙会小妹会得到那朵白玉莲,没想到却是让那位苏夫人给夺走了!想不到流年你竟然还作得一首好诗,明月可是佩服得紧。”
此时将所有的事情重新想上一遍,苏流年更敢肯定秦明月当时没有去婚礼,便是因为她逃婚了!
那时候的秦明月就已经开始爱慕苏少慕,而秦明朗也说过秦明月喜欢的是苏少慕。
今日这一卷画轴,她果然是没有白看了。
正文 第248章、燕瑾的身份
第248章、燕瑾的身份文/霰雾鱼
他们是在用完了晚膳之后,才回了客栈,此时夜色已经深了。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花容宁澜,想必他可能进了宫。
倒是在她的房间外面看到了立在长廊的一名男子,身材颀长,带着几分冷峻,手里还抱着一把剑。
燕瑾眉头轻蹙,将苏流年护在了身后,冷冷地道,“你是谁,这么晚了,站在别人的房门前,很无。耻,你懂不懂?”
听到声音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人,目光最后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嵘。
他道,“苏小姐,在下烈炎,是十一王爷的侍卫,十一王爷让在下过来告知苏小姐,此时他平安无事,让苏小姐不需要挂心,待他处理好事情,一定尽快与苏小姐见面,还望苏小姐好好保重!”
而后烈炎的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十一王爷还请燕瑾公子务必保护好苏小姐!”
烈炎,花容丹倾身边的人氙!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自称是烈炎的男子,眉头轻蹙,她问,“你们家十一王爷去哪儿了,为何两日不见人影?可是入了宫?”
烈炎道,“在下已经将一切告知苏小姐,就先告辞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苏流年的话。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挑衅。
“回去告诉你们十一王爷,苏流年是大爷的女人,大爷自是会护她安全,倒是你们十一王爷若是真忙,那就别来了!感激不尽!”
“就怕不可能,我们十一王爷要的女人,自是不会轻易放手!”
烈炎朝着苏流年行了礼,“先告辞了!”
苏流年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烈炎已经施展轻功离开,融入了黑夜,有必要一个个飞来飞去的吗?
不过此时也算是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虽然不晓得他在哪儿,但知道他平安无事,苏流年觉得稍微松了口气。
烈炎并未与他说过花容丹倾在哪儿,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她担心的是如果这事情有花容墨笙搀和在里面,那就乱了。
见烈炎离开,燕瑾拉上苏流年的手,“走,回房休息,流年,今晚夜色好黑,我一向怕黑,你陪我睡可好?”
“你怕黑?”
“嗯嗯!”
燕瑾用力点头,一副我不说谎的样子。
“就你还怕黑?若真怕黑,点着蜡烛睡!”
她打了个呵欠抽回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燕瑾立即上前再一次拉住她的手。
“万一万一蜡烛倒了,把房子烧了怎么办?”
“放心,我会让小二准备好水,到时候着火了喊我一声,再晚都会爬起来帮你灭火的!”
说完她已经入了自己的房间,顺手将房门一关,直接把燕瑾关在了房门外,脸上带着笑意,她道,“早点睡觉吧!别胡思乱想的!”
燕瑾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委屈,最后只得点头,拍了拍门板。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事情喊我一声,我就在隔壁,一定第一时间赶来!”
“知道了!”
苏流年应了他一声,摸着黑走到桌子旁,摸出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昏黄的火光渐渐地将这屋子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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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捂着还发疼的脸,那掌心底下一大块全是淤青。
但是这回他倒是有几分庆幸燕瑾并不是一拳头揍到他的眼眶上,否则顶着一只大黑眼在宫内走,还不知道该被笑成什么样子,想他花容宁澜一世英明可就全毁了个干净。
虽然之前在宫外被燕瑾揍了好几次的大黑眼,特别是在临江城花容墨笙别院的那时候更是频繁,几乎是每天都要被揍。
他一路走去,带着生人不可靠近的戾气,路过的宫女太监皆都远远地躲着能绕道而走的赶紧绕道而走,不能绕道而走的等花容宁澜走远了他们再走。
惟恐得罪了这小祖宗,到时候,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总之,遇上花容宁澜一个个都恨不得可退避三舍。
永生殿外,花容宁澜看着巍峨的宫殿,随便拉了个太监,道,“去跟父皇说,我来看他了!”
被他拉到的太监见是他立即点头,“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通报,请九王爷稍安勿躁!”
“哼!”
他轻哼着松开了太监的手。
如得到大赦一般,太监几乎是落荒而逃。
花容宁澜在外来回走了几趟,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等了些时候,才见那太监几乎是冲了出来,立即双膝跪地行了大礼。
“九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呢!皇上正在舍得亭候您!”
花容宁澜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进入,他朝着舍得亭的方向走去。
果然瞧见雅致的亭子内,一身明黄色绣龙纹长袍的皇上坐在亭子内,看到他一路跑来的时候眉头轻蹙,带着威严。
花容宁澜入了亭子后,噙着笑脸朝着皇上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说着在双膝着地的情况下爬到了皇上的身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腿。
“许久不见父皇,父皇可想念儿臣?”
皇上看着那一双抱在自己腿。上的手,又见他脸上一大块明显的淤青,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竟然还有人舍得打!
不禁拧紧了眉头,他问,“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就你这性子难道还吃。亏了不成?”
“一言难尽啊!”
花容宁澜轻叹,“父皇,这么点伤,儿臣还不放在心上!”
皇上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你这不孝皇儿,最近都上哪儿去了?几个月不见人,连朕这边的人去找也无你消息。你说说都哪儿去了,朕近日来烦忧得很,百姓暴。乱,派过去处理的人一个个便没了消息,你也不懂得该替朕分忧解劳!”
花容宁澜调整了下姿势,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坐如个孩子一般,双手还不忘抱着皇上的腿,勾。起漂亮而单纯的笑容。
“父皇,能替父皇分忧解劳的不那么多了吗?你看看,七皇兄啊,八皇兄啊,十一啊,当然还有太子殿下,除这些之外,满朝文武大臣如过江之鲤,哪个不是对父皇忠心耿耿的!儿臣这几个月可是在花容王朝走了一圈,原来父皇的大好河山如此多娇!”
皇上一笑,伸手替他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襟,笑道,“你这不孝皇儿啊,就你能说会道,能把朕给哄得开心!原来你不在是出去替朕看看朕这秀丽江山了!”花容宁澜笑眯眯地点头,“既然能把父皇哄开心了,怎么还会是不孝皇儿呢?”
皇上道:“地上凉,快起来吧!脸上这伤还是找太医给你看看,虽说男儿脸上有道疤又个印没什么的,但不留下最好!”
“没什么,这么坐着,就如小时候一样!”
花容宁澜莞尔一笑,终于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父皇,儿臣找您还有一事”
“终于给上正题了?”
抿了口茶水,皇上低头看着他,就知道这老九进宫看他,必定是有其它目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乖乖回来!
他倒也老实点头,“儿臣想去找十一皇弟喝酒,却在他王府中不见他人询问了一番,那些人一个个都说不出十一的去处,儿臣又得知十一在婚礼上逃了,就连新娘也不见了,父皇,你可晓得十一上哪儿去了?”
皇上听他这么一问,眉眼微挑,目光有几分锐利,却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反问:“这事情怎么不去问问德妃?十一的事情,德妃最为清楚了。”
他眼里一亮,立即问:“儿臣与父皇更为亲切,所以就找父皇,德妃难道十一在德妃娘娘那儿?”
如果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那他就能对燕瑾有个交代,一想到燕瑾给他好脸色的模样,他就满心的欢喜,犹如灌了琼浆玉露一般。
皇上将杯子放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老九,你下去吧!改日再陪朕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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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悻悻地离开了永生殿,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
皇上那句话,他几乎可以断定十一此时有可能被监。禁了,只是监禁的位置也不晓得在哪儿。
找德妃?
他又不喜欢看到那个女人!
虽然看着贤淑美丽,温柔大方,而且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