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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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见她这副德行,忍不住一笑。
“喝慢点,又没人与你抢着喝。”
一个人喝了一大蛊的鸡汤,这才把碗放下,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见花容墨笙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苏流年瞄了一眼四周,除了两名表面上是说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的两个女子,倒无旁人刻。
而她们两人守于亭子外,只要花容丹倾不与她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倒并没什么事情。
苏流年抬手朝着花容丹倾勾了勾手指头,才道,“过来些。”
圆桌不算大,尽管两人是面对面,可花容丹倾朝前略微倾身,两人距离并不算远噱。
这才听得苏流年低了声音,朝他说道,“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
“燕瑾?”
花容丹倾问道,眉头微微蹙起。
燕瑾喜欢苏流年,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而他也不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打听一个别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对她心存非分之想。
燕瑾
她确实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但如果他在花容宁澜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花容宁澜至少喜欢过燕瑾是阿瑾时候的身份。
苏流年摇头,“你能派人帮我打听一个叫司徒珏的女人吗?年纪大约像我这么大吧,长相可能也与我相差不大。”
如此一来,也比较好找了吧!
苏流年一开始想着的是花容丹倾会很容易就答应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眉头一蹙。
带着几分凝重,而后轻轻地念道:“司徒珏”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眼里透露出几分担忧。
“往后不许再提起这个名字,她与你无关。”
“为什么呀?”
看来花容丹倾也知道司徒珏的存在吧!
那么他可是一早就清楚她即有可能是司徒珏的身份?
花容丹倾摇头,“你只要记住,你是苏流年,不是什么司徒珏就好,记得不论其他人问你司徒珏的事情你都要说不知道。就算是七皇兄那也不行!”
连花容墨笙都不说的!
苏流年更是好奇了!
为什么一个个提到司徒珏就是这样子?好似她马上就会被灭口一样。
“为什么?”
花容丹倾笑了,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没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苏流年。永远都是!”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知道司徒珏在哪儿,而且,你还怀疑是我!对吧?”
苏流年放低了声音,轻轻一笑。
这事情并不简单,就连花容丹倾也清楚的事情。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刚才那些话,她能清楚花容丹倾确实想要保护她,但是也更确认了司徒珏这个身份即有可能是颗炸弹,什么时候炸开了,怕被伤的还是她自己。
真是什么人不好去附身,寻了这么一个复杂身份的人。
只是花容丹倾似乎没想在这话题上扯,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还是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你记得你就是苏流年,其它什么人都与你无关,包括司徒珏,明白吗?”
苏流年摇头,“我不明白!七王爷知道司徒珏,但他并不肯说出更多的事情,而燕瑾虽然没与我说过司徒珏的事情,可我清楚他是知道的,而且是清楚的,但是燕瑾也不肯说,此时你也清楚这事情,为何不肯与我说呢?如果连你也不肯与我说,那么我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司徒珏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会成为有利于她的武器,但也也许,这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燕瑾不愿意说,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不是司徒珏了,不管过去有些什么,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把握好机会,至少还能挣扎下,也许结局不会是万丈深渊。
她不能让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牵着她的命运来走。
对于苏流年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花容丹倾还是不愿意透。露半分,便直接转移了话题。
“伤好得如何了?九皇兄就是太不懂事了,与他说过多少遍老不悔改。”
“你不肯说?”
苏流年面对他刻意地转移话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这胸。口。上的窟窿已经是被他给扎过了,肚子也让他给踢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但是伤已经受了,还能如何?
让她也那把剑在花容宁澜的胸。口也扎个窟窿吗?
兴许有这样的机会,她还下不了手呢!
“下回看到九皇兄记得躲得远远的,惹不起,你能躲得起了吧!尽量少在他的面前出现,九皇兄的性子确实骄纵。”
见她依旧抓着那话题不放,花容丹倾依旧是自在且从容的姿态。
苏流年叹了口气,她知道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还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想说,那是撬开了他们的嘴,也找不到半句她想听的。
于是问了一个对方即有可能会回答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苏流年,还是因为司徒珏?”
花容丹倾确实是回答了,“我对你好,自然是因为你是苏流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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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的身份成了谜!
但是经过花容丹倾的那一袭话,苏流年也不敢轻易对他人提起,怕是有人想要对司徒珏不利吧,可此时对司徒珏不利,就是对她苏流年不利。
在花容丹倾离开王府没多久之后,太子花容锦颜入了七王府。
此时,花容墨笙与画珧还未回王府。
苏流年是七王府中的人,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是太子来王府,还是该前去迎接的,毕竟那太子可是口口声声地喊她一声姐姐的。
还差了些就该去给他侍寝了。想那孩子心性的花容锦颜,苏流年倒是不生厌。
就是太开放了!
连她都甘败下方。
刚从亭子出去,苏流年便带着两名冷艳女子朝着主殿外走去,果然未走多远,就瞧见了一身华服,玉冠束发的花容锦颜朝她走了过来。
那架势,可谓是众星拱月呀!
身后跟着的除了四名宫女,还有二十多名宫内侍卫,配着刀,一个个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而他们的身后是一群跪着的下人。
苏流年迎了上前,微微一弯身。
“流年见过太子殿下!”
“姐姐!”
花容锦颜双眼一亮,朝她走去,甚至是扶起她的身子。
“姐姐别多礼了,快起来。”
只是在见到她脖子上戴着的粗锁链,眉头一蹙,这可是象征着奴。隶的锁链,他并不陌生。
因为也养过不少的奴隶,每一个奴隶脖子上都戴着这银晃晃的锁链。
花容锦颜扯了扯她胸前的链子,“姐姐,你不是七皇兄未过门的妻子吗?怎么还成了她的奴隶了?”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一直都是他的奴。隶呀!”
她也不想当奴隶,一想到一开始知道那是选奴。隶的场景,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还以为是官家千金小姐的选秀呢!
可结果,总是出人意料。
花容锦颜撇唇,漂亮的脸带着几分不悦。
“本宫找七皇兄,让他拿掉了你脖子上这锁链,碍眼死了!”
“那就谢谢太子殿下了!”
苏流年轻轻一笑,虽然清楚这锁链取下来,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她依旧是他的奴隶。
“小意思,包在本宫的身上!姐姐,走,我们去找七皇兄,让他给你拿掉这锁链。”
花容锦颜拉上她的手,走了几步朝后一望,“你们不许跟了!谁跟上来,本宫砍了谁的脑袋!”
又是砍脑袋!能不能有些创意,这些王爷,一个个最喜欢的绝活便是砍脑袋。
这花容锦颜的性子与花容宁澜还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花容宁澜那性子就是个皇家恶霸!
动不动就是威胁,威胁不成,就是动手!
向来不懂得留情。
苏流年摇头,“七王爷不在王府呢,一大早就出府了。”
想要抽回手,没想到这死小孩竟然拽得那么紧,罢了,反正就当作是弟弟看待。
一抹惋惜的神色明显地浮在花容锦颜的脸上,不过想到王府里还有另一桩好玩的事。
花容锦颜又道:“走!听闻画珧公子住于温玉居,去瞧瞧,上回七皇兄的婚礼上,瞧了下,确实长相不俗,就是不知道七皇兄瞧上他什么了!”
苏流年无语,这个有什么好瞧的。
“一早七王爷就携带画珧公子出了王府,两人至今还未回来呢!”
看清楚了,是携带!
这携带二字,从她嘴里说出,那是充满了奸情的味道。
但是苏流年也清楚,这两人在一起必定是在密谋些什么事情,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样,就像是那样,他也并非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脑袋的人。
他的心,一直都清明着。
想要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停止。
“无趣!”
花容锦颜撇了撇唇,拉紧了苏流年的手,笑得几分纯真。
“幸好还有你,不然本宫可就白来一趟了,姐姐,本宫带你出王府玩可好?那里可好玩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本宫都买给你!”
出去呀
苏流年听得有些心动,只是想到自己这身子,身虚体弱的怕要支撑不住。
正想要拒绝,一旁的白衣女子就已开了口,“太子殿下恕罪,苏流年身子受了伤,怕是不能与太子殿下出府。”
苏流年白了她一眼,也知道对方想说的是花容墨笙不允许在没他的同意下出府。
清楚她们失职的下场,苏流年也不想这两个倒霉鬼跟了她又被她给害死,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姐姐受了伤?”
花容锦颜拉着她的手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确实惨白得可以,唇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幸好那一双眸子精神得很,熠熠生辉。
而没有被他拉住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确实是受了伤呀!
苏流年无语,这娃,观察能力怎么就弱成这样呀?
难道她的脸色苍白得还不够明显,她向来是显少去关注这一张脸,面色苍白并没有拿胭脂去掩饰,所以此时确实如鬼一般。
但花容锦颜站在她面前这么久了,此时才在别人的提醒中发现,果然是年纪尚小,怪不得都说当今太子资质不好,比起他的几位皇兄,果然是有很明显的差别。
他那些皇兄一个比一个精明,特别是花容墨笙,可谓是高深难测。
心思百转千回,让人猜测不透!
“姐姐这手上的伤很重?可是失血过多?难道手指头没了?”
花容锦颜盯着她的脸色一阵疑惑。
苏流年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娃能不能别这样呀!
莫非他是认为她的脸色苍白是因为这手指上的伤太重,甚至是失血过多?
可这手指头若说没了,岂不是睁眼说瞎话?
没看到纱布缠绕的是中间部分,还留了两个圆润的指甲吗?
苏流年道:“胸口被扎了个窟窿,血流不止,手指头尚好,骨头没折,皮外伤罢了。”
“啊——”
花容锦颜大惊,“胸。口被扎了个窟窿?本宫看看!”
说着他已经松开了手,双手就要去扒苏流年的衣。襟,此举看得一旁的两名冷艳女子脸色一暗,这太子殿下
苏流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豪。放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来扒她的衣服,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
这这这太惊悚了!
“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看来他是从小没人交过他这一方面的知识吧!
苏流年打算好好与他说说男女之别。
显然对于男女授受不亲一事,花容锦颜是一副我早已明了的表情。
“手也拉过了,本宫还亲自为你戴上花,再说你瞧瞧,七皇兄喜欢的可是男人,你跟了他还不如跟了本宫,而且之前就差了那么点点,你就要给本宫侍寝,选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如何?”苏流年只觉得双眼发昏,也不知是贫血还是被这花容锦颜给无奈到的。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两名冷艳女子,此时也是一副要受不住的神态。
杀人于无形,描述的便是这样吧!
苏流年双手护着衣襟,笑道,“太子殿下关于这事情我同意可不算,还是要经过七王爷的同意!”
“上回七皇兄可是同意了,若不是十一皇兄”
花容锦颜想到自己得到的那一块花雕玉桌,倒也是觉得值得了,毕竟那一块花雕玉桌他确实是心仪已久。
花容丹倾拿那一块价值不菲的花雕玉桌与花容锦颜做的交换,苏流年还是清楚的。
她笑了笑,伸手拉了花容锦颜的手。
“太子殿下若想看画珧公子,不如就先等等吧,天黑之前他们应该能够回来。”
苏流年转移了话题。
“可是你放心,本宫一定让七皇兄答应的!”
花容锦颜信誓旦旦地说,反握上了她的手。
苏流年只是一笑,这么少年,还真有些意思。
但却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或许这样的人活着会更开心些吧!
可惜了他的身份,太子殿下,不知道此时有多少人正窥觑着他这位子。
她所认识的几位王爷,是否都存在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有些觉得任凭风华无双,才华横溢且高深难测的花容墨笙,要的怕不会是这么个位置,而是将整个花容王朝纳为己有,君临天下!
花容丹倾呢?
那么一个如花月美好般的男子,他会看上那位置?
站得太高了,会拥有很多,但也会失去很多!
自古帝王,哪一个是真正快乐的?
花容宁澜,虽然心狠手辣,骄纵任性,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怕是不适合他,而花容宁澜怕也不一定要。
花容玄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