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独奏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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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要是新撰组的人都有这实力,怎么可能输啊!
因为太过震惊,还忍不住脑洞畅想了一下未来,和泉守兼定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夜晚影响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钧一发之际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攻击。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这样呢?”
“等等,为什么要砍我?”认出了对自己露出杀意的人正是冲田总司,和泉守兼定连忙辩解,“我和里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冲田总司在攻击他的同时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要杀我?太不讲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这样也算得上是新撰组的人吗?”
挡住月亮的乌云移开了,冲田总司总算看清了这个被自己判断为是可疑人物的脸。
长相意外的好看,有点像哪里的大少爷。在被他持续攻击的情况下,也仅仅是防守而没有反击,表情看起来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还仿佛有几分信任
对他?新撰组的人?信任?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对新撰组怀有什么美好的印象,以至于此刻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觉得配不上新撰组的名声一样。
冲田总司非常清楚新撰组在京都的名声,完全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程度。所以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喜欢新撰组?
余光扫到土方岁三带着人解决了那群失败的实验体,还留了个旁观者的活口,冲田总司就顺应自己内心的犹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见到他停手,那个人也停了下来,却没继续警戒他可能的攻击,而是用一种像是崇拜又怀念的目光看向了走过来的土方岁三。
“总司,你这里是什么情况?”土方岁三皱着眉审视和泉守兼定。
冲田总司收了刀:“如你所见,没杀成呗。”
“你怎么”
土方岁三的话还没说完,冲田总司就笑眯眯地打断:“你那边那个不是也没杀?一起带回去审问好了。”
“啧。”土方岁三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回去了,这里一会儿有人处理。”
和泉守兼定想起还在等自己的三郎,好险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份在新撰组看来应该很可疑,不能把审神者也牵扯进来,只好在心中默念。
虽然我很想去新撰组,但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只能靠你了审神者大人!!!
满心凌乱的和泉守兼定被新撰组带走了,早就找了个围观的好地方看了差不多有半程的三郎在寒风中抱紧了怀里的宗三左文字。
那家伙不是才说过,要离历史人物远一点吗?
听他的话绕路不就没事了么!
这届家臣不行啊。
压切长谷部握紧了腰上的本体,绷着脸问:“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烛台切看向三郎。毕竟他着急没用,还是得听审神者的。
自己的百科上重点词就是奇袭与紧急撤退的三郎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当机令断:“从后门走!”
老板早就听说前面发生的事了,自然乐意给织田信长一个方便,于是三郎一行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走了。差不多跑了两条街,三郎才停下来问:“现在能解释了吗?”
烛台切苦笑:“我和狐之助来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论坛上的一个帖子,说是您出现了,只是主楼信息不足,大家都在猜是在哪里差不多离您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听旁边有人尖叫好像有回复报了地址”还好信长公吃饭完才被爆了地址,否则他不敢想象吃饭被打断的信长公的心情就算审神者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毕竟那是信长公啊!
听到这里,三郎就懂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恐怕所有刷论坛的审神者都知道您在万屋这件事了吧主公,要回本丸吗?”
三郎不是很想回去:“没必要吧,我不是还戴着这个符纸吗?吃饭的时候都没摘呢,应该不会被认出——欸?说起来不动行光是怎么认出我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和长谷部一起拎着各种袋子的烛台切压力很大。他一路从传送阵跑过来,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也就罢了,他甚至听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长公居然在万屋”这种呐喊,怎么想都觉得十分危险信长公应该不会以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无所谓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承认信长公很有名很厉害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到底这群审神者为什么如此冲动?
第61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第8章新刀与特殊待遇
终于找到了书店的三郎当然不知道时之政府的地盘上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或付丧神正在念叨他;不如说就算现场听到;他也会心想“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吧。
比如那个让物吉贞宗说他又是隐晦地提点德川家康又是料敌于千里之外的狂吹了一波的长筱之战;从三郎的视角来看的话;根本没有那么复杂。
教科书上说是长筱之战啊,守城就是长筱城之战了;改变历史会不太妙啊而且织田信长要在这里打败武田呢,果然还是正面上比较好吧;不然我带来的不就又白准备了么——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在纠结战役名字的真相。
只能说,无知有时也是幸福。
非常不耐烦看书的三郎没打算在书店里待多久,让店主帮忙挑了几本实用的菜谱就准备撤了;这让烛台切、长谷部以及狐之助都松了口气。他们真的担心三郎一时兴起跑去翻自己相关的历史;然后发现自己被信任的明智光秀背叛了这个事实给暴击他们一点都不想见到暴怒到失去理智的织田信长啊!
因为他们动作极快,后面赶过来的那个帮忙指路的审神者没能再次堵到三郎;只能遗憾地回本丸。
至于三郎一行,他们除了菜谱还要买原材料呢,因此依然在万屋闲逛。
三郎拆封了做点心的一本书,跟烛台切平行走着指给对方看:“这个能做吗?”
“没问题!”
“好的,原材料一会儿买这个呢?”
“也没问题!”
“唉归蝶喜欢吃这个;可惜她不在这里啊能不能把她也带来呢”
狐之助终于忍不住了:“审神者大人您冷静一点!不可以改变历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烦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绝接收声音。他刚来本丸的时候狐之助就因为他的一些随口说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这些事,后来知道他是织田信长了就安静了不少,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然而三郎这行为看在跟随他的两位付丧神眼里;就是狐之助只来得及说一句;织田信长就嫌弃它烦怎么看都是耐心不怎么好的样子。这让相处了一段时间;心中升起了“信长公其实很好说话嘛”念头的烛台切顿时打了个激灵,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松懈,以免触怒织田信长。
想到这里,烛台切就下意识想要放慢脚步,谨守下臣的礼节,不再与三郎平行。但他动作才刚刚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锐地察觉了:“我走太快了吗?”
“没有。”
“那就跟上吧。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虽然要守礼,但烛台切觉得比起不懂礼数,织田信长更不喜欢别人不听话,所以只好顶着长谷部宛若实质的视线,硬着头皮上前半步继续跟在审神者旁边,回答道:“说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翻着书页的三郎,在烛台切说话后却半天没有反应。
烛台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审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作为主导的三郎不说话,烛台切的压力就很大了,他给长谷部使个了眼色,示意对方来救场,同时开始回忆刚才有什么值得对方思考的话题。
然后他想到了斋藤归蝶——织田信长的正妻浓姬。
这样说来的话,的确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摆在眼前啊!本丸里全是男人!谁去给织田信长侍寝?!别的审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织田信长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烛台切当然知道“众道”的存在,武士之间的这种行为当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森兰丸不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吗?也许他们也是那种关系总之对于这种事,三观和人类有一定偏差的烛台切毕竟是刀剑的付丧神,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比起做这种事更想上战场。
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烛台切就放下心了。
被烛台切各种揣测的三郎其实想的并不是这种事。而且就算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三郎好歹也是曾经在现代接受的基础教育,对旧时代流行的众道完全无感。身为对归蝶一见钟情的钢铁直男,他压根就不会对被自己视为家臣的付丧神们下手,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是养老心态,对那种事根本没了兴趣。
三郎思考的是改变历史的问题。
说起来,织田信长应该死在本能寺,但他其实没死啊,只是从本能寺消失了而已以此类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看归蝶和小光在历史上的结局,情况允许的话把他们也带来呢?
琢磨着正事的三郎心不在焉地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好像怕他撞上什么的长谷部说:“去买原材料,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遵命。”
一回本丸,三郎就对正好迎面而来的歌仙兼定说。
“你什么来着细川家的刀,第一部队还没回来吗?”
歌仙兼定并不怎么介意自己的名字好像被主君忘记了:“还没有。药研临走前让我带话给您,如果有什么问题在他回来之前直接对我下命令就好。”
“哦那你回头帮我查查小光和归蝶最后怎么样了。”三郎说。
歌仙兼定:“???好的,我知道了。”为什么出门一趟突然关心起了明智光秀的历史?!
被歌仙用疑问的眼神注视的烛台切和长谷部也很茫然,以为就是三郎一时兴起,完全没考虑到对方已经想到改变历史这个程度了。
事情交代下去后三郎就放松了:“本丸里有什么事吗?”
歌仙兼定回答:“您出门前锻的刀已经好了,要去看看吗?”
三郎觉得反正顺路,于是交代了烛台切负责厨房事务,然后带着长谷部和歌仙一起去了锻刀室。
“这次是枪和打刀。”站在被灵气包围的两团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刀枪前,歌仙兼定介绍了一下,“枪的话,只有三种可能,日本号,蜻蛉切和御手杵,打刀的话”
“蜻蛉切是忠胜君的枪吧。”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三郎居然对蜻蛉切有印象,“一想起忠胜君的脸就忍不住想笑啊”
这种听起来十分失礼的话语,由于说的人是织田信长,得到了众人极大的宽容。甚至考虑到他总是不能好好地记别人的名字,被审神者称为细川家的刀的歌仙兼定对蜻蛉切和他的主人产生了微妙的嫉妒心——长谷部也就算了,是信长公亲自起的名字,药研是信长公来本丸后的第一把刀,也能理解,可蜻蛉切只是信长公的盟友的家臣的枪啊!这九曲十八弯的关系凭什么!
三郎其实完全只是因为对本多忠胜那凶恶得像鬼一样的脸印象深刻,连带着对他的枪也有点印象而已,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打刀心情有多么曲折,感慨完他就把手放在了枪上,亲自唤醒了里面的付丧神。
“我叫蜻蛉切。无论何时都做好出阵的准备。”高大的付丧神这样自我介绍。
看着他正直的脸,三郎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在蜻蛉切忐忑不安的眼神中遗憾地说:“长得和忠胜君完全不像啊我还以为至少能受到一点影响”
“啊?”蜻蛉切一脸懵逼,“您见过本多忠胜大人吗?”
三郎已经恢复了心情,对待蜻蛉切的态度也正常了些:“见过啊,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呢。”
蜻蛉切更懵逼了。不过这次他听到了阿市这个关键词,也得知了这位在与本多忠胜大人同一时代待过,那么如果这个阿市就是被誉为战国第一美女的那位的话,身为阿市兄长的人应该是织田家的谁呢?
枪的付丧神对织田信长的脸没剩下什么印象,更别提现在这个年轻版,因此并没有立刻就联想到织田信长头上去,他只是谨慎地把范围首先圈定在了织田家,然后逐字分析三郎说的话。
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身为本多忠胜的枪,他对自己的旧主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能这么夸那张脸的人,思想一定很诡异,要说织田家谁想法最清奇,清奇到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话
那必然是织田信长了。
尽管思路很扭曲,但至少结论是对的。蜻蛉切在几秒内想明白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织田信长后,就十分失礼地表情呆滞了。
三郎伸长胳膊在蜻蛉切的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对方的神志。
“您,您难道是织田信长殿下吗?”
“是我喔。”三郎确定这把枪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