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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信长独奏曲-第86部分

小说: 信长独奏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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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是加州清光。

    这问题戳到加州清光的伤口了。他隐隐咬牙:“我被召唤出来时,药研就已经在了,狐之助提起近侍后,主人直接指名了药研。”

    “药研居然在你之前就来了?!”歌仙震惊,“这种事我第一次知道啊!”

    烛台切迷茫:“有什么不对吗?”

    歌仙就给他解释:“时之政府安排的初始刀基本就是内定第一任近侍,人选有我、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陆奥守吉行和蜂须贺虎彻。我们被认定适合引导新人,所以专门做过相关培训,你不清楚这些事倒是挺正常的按正常流程的话,召唤我们之前是无法锻刀的,可这个本丸竟然在召唤加州清光前就有了药研”

    狮子王撑着下巴猜测:“因为是那位织田信长大人嘛,有特殊待遇也很正常?听狐之助的意思,他最开始甚至都没想当审神者呢。”

    放下茶杯,莺丸提出了一个疑点:“昨天出阵的时候我跟在药研后面,作为短刀来说,即使他是最早被召唤的,未免也有些强过头,而且我感觉他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不是短刀,可能感觉有差错,今剑觉得呢?”

    “的确很强。”今剑鼓着脸承认,“我只比他晚召唤不到一天,看着他那样,差点就要怀疑自己的实力了呢!”

    歌仙兼定感觉自己头疼:“可信长殿下的确是刚到本丸没几天吧?”

    围观的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插话了:“你们讨论药研君有多强对怎么让你们当近侍有什么用吗?”

    “”

    今剑思路清晰后爽快地说:“近侍什么的我无所谓啦,主人想让谁当就让谁当好了!”

    莺丸也说:“我对当近侍没有什么执着”

    加州清光结结巴巴:“你、你们真是没有志气!当近侍有什么不好啦!压切长谷部肯定是想当近侍的对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下意识地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长谷部。

    加州清光并不清楚这个新来的刀跟织田信长有什么旧怨,他只是单纯以己度人地觉得,自己那么喜欢冲田君,若是冲田君当审神者,自己肯定会很期待当近侍,所以他觉得见到旧主的长谷部也会这样想。至于对方一直不开口?一定是害羞啦!

    突然变得万众瞩目的压切长谷部身形一僵,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加州清光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不想当近侍啊?被审神者忘记也无所谓吗?”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长谷部端起托盘就离开了房间。

    “哈?这家伙什么态度啊!”加州清光很不高兴。

    烛台切叹着气安抚他:“好啦好啦,长谷部他也是有自己原因的。”

    若是他认识的那个压切,肯定会骄傲地说“你们是不一定,但信长大人肯定不会忘记我”之类的话吧现在这沉默的样子,看着就让他难受。

    罪魁祸首的名字叫八塚直纯,这名字一听就不像这个时代的,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也很快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第19章() 
第19章最后知道真相的时臣

    言峰绮礼邀请天草四郎去另外的房间;留远坂时臣一个人冷静冷静好接受现实。

    远坂时臣没有其他御主接受得快是很正常的,毕竟其他御主可没他那么自信,觉得胜利触手可及,这天堂掉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今晚能整理好心情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天草四郎当然想帮言峰绮礼;就当做是还平行世界的言峰璃正帮他的人情,但跟言峰绮礼单独相处他是拒绝的;天草四郎觉得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

    倒是吉尔伽美什似乎对远坂时臣的混乱状态失去了兴趣;漫不经心地似乎打算跟过去围观。

    天草四郎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绮礼的本性颇有些关注;但他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与其让吉尔伽美什跟来,还不如

    莫名其妙被拉来一起的三郎和明智光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分享起了他从本丸里新拿出来的关东煮,吉尔伽美什十分自然地加入了吃货大军,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就在这关东煮味道的包围下面不改色地交谈了起来。

    言峰绮礼完全是把天草四郎当做移动告解室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都难得直接地说了出口;完全不因为周围有从者而动摇——对他来说;这些圣杯战争结束后就会消失的存在知道了也无所谓。

    “愉悦是罪恶?真是狭隘的看法;正因为你被困在信仰所定义的‘正确的人生’里,所以才会感到迷惑啊,绮礼。”吉尔伽美什听得差不多就毫不顾忌地插话了,“正视自己吧;让你感到愉悦的东西;正是你的神所无法容忍的。”

    既然吉尔伽美什都开口了;三郎也自然地加入了话题:“没必要说的那么过分吧;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嘛;绮礼只是比普通人更容易从幸灾乐祸中获得快|感而已。”

    所有人:“”

    为什么被你一总结,好像他纠结的问题档次就突然掉下来了呢

    尤其是吉尔伽美什感觉更糟糕,他正打算说点别的什么刺激一下这个神父,结果三郎这么横插一嘴,忽然就没有心情继续了!

    “而且我觉得他也不用改变太多,以后就做点正经神父该做的就好了。”

    三郎知道言峰绮礼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并不是那种守在教堂里的神父,而是干的些见不得光的事,憋出心理毛病太正常了,只是喜欢幸灾乐祸而已,完全不是事儿啊。言峰绮礼的生活作风三郎看了几天也算有所了解,至少比某些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对唱诗班的小孩子们下手的神父要强多了。

    天草四郎和言峰绮礼都愣了一下。

    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问:“哦?你有什么想法?”

    “像四郎这样听人告解啊。”三郎理所当然地说道,“又能满足看其他人的倒霉事,又能继续做神父,不违背信仰,这不是挺好的吗。”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至少天草四郎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决言峰绮礼的问题了,谈过之后他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这家伙这完全是本性难改,有个可以宣泄的出口说不定能抑制一下,于是他第一个赞同了三郎的想法:“我觉得不错。”

    像言峰绮礼这种类型,绝对不能让他有放纵的机会,否则极有可能出大事,所以让他在神父职责内满足一下小爱好算是挺好的解决办法了。

    虽然程度上难以填充他内心的空虚,但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吧。

    言峰绮礼:“”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可为什么感觉非常不对劲算了,试试再说吧。

    总之,无论如何,这个定时炸|弹也被拆除了,言峰绮礼现在开始纠结如何让圣堂教会把他分配到来告解的人比较多的大教堂工作,而不再考虑圣杯为什么会选择他这种比较危险又容易钻牛角尖的问题了。

    大家其乐融融地聚一起吃了一顿关东煮,天就亮了。

    这种时候三郎才觉得当从者不错,至少一晚上吃这么多东西全都化作了魔力,完全不觉得撑,甚至感觉还能再吃一顿。

    吃饱喝足的几位回到了客厅,发现远坂时臣竟然还在原地,看他的眼底的青紫就知道一晚上他都没睡,一直在考虑圣杯战争的事。

    虽然大家都在熬夜,但从者几天不睡都无所谓,言峰绮礼则是没心事地又吃又喝,跟有些憔悴的远坂时臣一比,反而显得有些容光焕发。

    “下午在教会集合,不如您先休息一下吧。”天草四郎真的看不下去了,就算是他也觉得远坂时臣的经历有点惨。

    不光在距离胜利只差一步的时候被告知这次不算,祖先费劲千辛万苦创立的圣杯战争系统也要被拆,估计他一晚上都在思考自己多么对不起远坂家

    言峰绮礼去给小樱做早餐,客厅只剩下从者们和刚起床的小樱。

    天草四郎把昨晚的事言简意赅地给小樱讲了一下,三郎吐槽了一句:“这次圣杯战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啊。”

    小樱的关注点才不在圣杯战争上呢:“爸爸不会死了?”

    远坂时臣为了妻女的安全把远坂凛和妻子送到了娘家避难,小樱的理解就是圣杯战争很危险,爸爸也可能会死,现在不打了,爸爸就安全了,马上可以把凛和妈妈接回来了。

    “这个嘛”大家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远坂时臣现在能不能活着跟圣杯战争的确没啥关系了,主要就是看他自己的从者想不想捅刀。

    吉尔伽美什在小孩子面前态度一向宽和,所以没给出什么血腥的答案,只是冷笑了一声。

    三郎还是想替小樱争取一下的:“他都让你看了那么多热闹了,半死就差不多了吧。”

    “哦?你是觉得他算计本王,还不足以让本王给他判死刑?”吉尔伽美什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

    “那倒没有,其实我觉得他算计你很正常啊,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把算计的内容实现,不然现在也不必面对你这个麻烦了。”

    明智光秀:“”三郎你真的在替远坂时臣说话吗

    出乎明智光秀预料的,吉尔伽美什竟然又笑了起来,还是那种真心实意感到欢乐的笑声。

    明明三郎的话也算得上是冒犯王者了,但这次吉尔伽美什就一点都不生气,还觉得三郎很有趣。

    等吉尔伽美什笑够了,他才问:“这么说,你要为了远坂时臣跟我作对?”

    三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当然不,我是为了小樱。而且他的算计不会成功的,因为就算四郎没出现,大圣杯没污染,我也打算在差不多的时候让时臣失败,否则小樱就没爸爸了。”

    作为让他和小光开心地玩了好几天的御主,三郎还是很愿意对小樱好点的。

    也就是说,在场三个从者,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站在远坂时臣那边的

    发现这个事实让吉尔伽美什对远坂时臣的杀意真的削弱了不少,毕竟可怜到这种程度的魔术师也是很少见的。

    吉尔伽美什本来就是完全随心的性格,之前想杀时臣,现在觉得无所谓了,就不再那么执着了。这一点他没直说,不过看他不再开口就知道他勉强算是同意了三郎的建议——半死就行。

    当然不是因为三郎,而是看在远坂时臣也算娱乐了他不少的份上。

    虽然教会的集合时间是在下午,但远坂时臣实在睡不安稳,恢复了精力能够应付大部分突发事件后就醒来打算提前去教会了。

    正巧其他人大概也是觉得没别的事干,都早早地去了教堂。

    这时候言峰璃正已经知道天草四郎的身份了,他倒是不奇怪天草四郎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毕竟还没摸清楚这次圣杯战争的情况,对任何人保密都是正常的,何况他也的确不那么清白咳,跟远坂时臣的秘密结盟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心虚。

    天草四郎不好意思地冲自己平行世界的老友笑了笑。

    在场的御主们只有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昨晚不在,其他御主倒是早就熟悉了起来,虽然本来就很熟悉的肯尼斯和韦伯还是有点不对付,但比起对待远坂时臣他们的疏离已经好很多了。

    远坂时臣跟魔术名门的肯尼斯搭话,两人稍微聊了一下,肯尼斯心中有些感慨,这大概是圣杯战争里除了他以外唯一一个像正统魔术师的家伙了。

    反正都不打了,肯尼斯也不再用看待敌人的心境对待远坂时臣,在远坂时臣恭维他实力非凡召唤出了迦尔纳的时候,也礼节性地恭维了回去:“哪里,远坂先生不也召唤出了英雄王,还有织田信长和明智光秀这两个同盟”

    他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仿佛在往远坂时臣的伤口上撒盐毕竟召唤出这么好的从者却不能赢,真的很惨了。

    肯尼斯看到远坂时臣呆滞的表情后,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中还糟糕话说有必要这样吗?都一晚上了还没接受现实?

    然而远坂时臣纠结的根本不是一手好牌不能出,而是

    “织田信长?明智光秀?等等assassin是明智光秀?那织田信长就是berserker?他不是源赖光吗?!难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所有人:“”

    难道这家伙至今都不知道assassin和berserker的真名吗!你是多不招从者待见啊!

第20章 都是爱因兹贝伦的错() 
被所有人用微妙的眼神注视着,不用人回答远坂时臣就确认了真相。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三郎和明智光秀:“织田信长?明智光秀?”

    明智光秀冲他点点头。

    “可是可是髭切那位渡边纲”远坂时臣还是无法完全相信自己猜错那么多。

    三郎一脸“你在胡说什么呢不要无理取闹”的表情:“髭切就是髭切啊,我不认识什么渡边纲。”

    远坂时臣本来就因为熬夜而精神头不足,此刻又被刺激了一番,再度感到了有些崩溃:“可髭切不就是一把刀吗!”

    “他本来就是刀啊!你不是日本人吗?连付丧神都没听说过?”三郎理直气壮。

    突然被质疑国籍的远坂时臣:“”

    至少这次不止远坂时臣一个人觉得郁闷,所有以为髭切是渡边纲的人都有些庆幸自己没把猜测说出来。这个织田信长真是太不讲理了,谁特么能想到你家臣是刀剑的付丧神啊!

    若是亲眼见到大概还能猜出点什么,但当初大家为了安全起见都派的使魔去,这个转播就很难让人判断对方的身份了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曾经见过跟在三郎身边的那位物吉贞宗的天草四郎大致猜出了过程,心中默默为此次的参赛者点了个了蜡。

    就三郎这架势,让人猜出他的真名是织田信长,的确太为难人了

    尽管大家心中还有些困惑,髭切啥时候被织田信长收藏过,但既然都不打了,这方面的问题也就没必要继续纠结了,现在的重点是被污染的大圣杯。

    天草四郎咳嗽了一声,开启了话题:“大家应该都接受圣杯战争停战了?”

    御主们沉默地点头。

    反正有远坂时臣这么悲催的垫底,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爱因兹贝伦家族那边有什么回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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