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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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当给你调理身子了!”
二舅的态度傅若颜很满意,她看向还在愣神的柳氏,“二舅娘,你觉得呢?”
被唤回神,柳氏张了张耳朵,“啥,你再说一遍,我的症状!”
傅若颜奇怪的又复述了一遍,不过第二次说时她也觉察到了不对劲,沉吟会道:“二舅娘,你这个病并不罕见,难道就没找大夫瞧过吗?还是你们以前舍不得花钱?”
没想到柳氏哇的嚎哭了起来,“那个天杀的丁锦绣啊!我,我哪里是舍不得花钱,我做梦都想要个小子!颜颜,你说的症状大夫也跟我说过前半段,说我也有因为体质寒冷的原因,可那死鬼大夫把我说得跟不治之症似的,说在难产后再也好不了了!从没跟我说过有什么机会怀孩子的话,这要不是她丁锦绣怕花钱吩咐的我就不姓柳!我……”
柳氏越说越激动,气得脸都胀紫了,卢正旺吓得抱住她哄,“好了好了采薇,你别这样病还没治好又气出别的病来,咱还要不要生儿子了!”
夫妻俩对视不觉进入一种微妙的状态,柳氏情绪转变可快,转眼目露羞意,傅若颜知趣的退了出去,卢梅枝紧随其后。
卢梅枝是个懂礼的,到了外头对傅若颜道:“表妹,我爹娘他们太激动了,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明年我们家添上了弟弟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那要是没添上呢?”傅若颜打趣到,边从她手中接过麦枝过来哄,小孩家家的无忧无虑真好。
卢梅枝语塞,“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管添没添上,我都会报答你的。”
“跟你开玩笑呢,”她又不是丁氏,干嘛把她当豺狼虎豹,傅若颜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娘可能经常一干活就忘事,要注意的细节我也跟你说一遍听吧,你记得在她身边提醒她。”
“嗯嗯!”卢梅枝竖起耳朵聆听。
丁香菊的事还不算完,第二天又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闹剧。丁氏竟然让丁菊香暂时搬过来住!将储藏室的东西挤一挤,给她挪小块地出来铺褥子,柳氏为此又去闹了一场。
大早的还在打扫褥子没铺好,柳氏就拿着剪刀去搞事了。
“丁锦绣你还不死心是吧,你们俩姐妹咋这么不要脸呢!让这个贱胚子住进来除非我死了!”
柳氏攥着剪刀把丁香菊带来的衣服胡乱剪一气,丁家两姐妹赶紧上前阻止,三个人打成一堆。
上次的事情到底理亏,丁氏挨打的时候只敢跑,这回她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力气都大了许多,说话也铿锵了几分。
“柳采薇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妹妹吃你的了吗,穿你的了吗,住在你们屋吗,你凭什么来撒泼!”
男人们下地干活了,女人们闻讯赶来,卢老母在一旁哭天喊地,卢桂枝和卢氏上前去拉人,将几人掰扯开。
丁锦绣掸了掸被抓蓬的鸡窝头,大口喘气,“娘,您来评评理,我不过叫我妹妹来住几天,陪我解解闷,人家自己从屋里带了吃饭的钱,只不过要个地方住罢了,柳采薇她凭什么阻止!”
卢老母顺着丁锦绣惯了,连忙道:“是啊采薇,人家姐妹俩谈谈心,你就别那么小气了。这事儿除了你大度点,还有管好自己的丈夫真没别的办法!谁规定人家不能叙旧呢?”
“你,你们……”柳氏说不过掩面跑了出去。
傅若颜看在眼里,也觉得卢老母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明知道丁香菊对卢正旺有那种心思,竟然还放纵,她是这个家主母,随便用个什么理由搪塞丁氏不行?
不管丁氏留丁香菊下来有没有那种用意,才发生昨天的事不让人家消失得远远的,还牵这来碍人家的眼就有些过分了。看来柳氏以后得更小心提防这边,别哪天被爬了床都不知道。
又到傅若颜去城里的日子,先照例把香囊卖了,才去回春堂找孟大夫商谈药田的事。
第51章 出淤泥而不染之人()
上回孟鑫有意塞给傅若颜一些难以成活的药苗,看能不能死马当活马医给培植出一些,没想到傅若颜这回来就给他带来了他梦寐以求的药植!
孟鑫稀罕的打量半天才叫人送去库房装仓了,其间不忘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别摔着碰着了。傅若颜在旁看得好笑,从这都后库房才多远,太过谨慎小心了些。
趁热打铁,孟鑫扬言出资再多收购几块田地来种药,傅若颜只需当个总技术师,闲暇时再教教他土地种植技术即可,傅若颜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孟鑫不解,焦急道:“傅姑娘,我看你这身打扮知道你家可能不富裕,钱是最大的问题!既然如此钱由我出就是,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并不是您请的技工,而是药田的最大掌控者,占七成的利润。我要了那么多好处,怎么还能白劳烦您出钱出人呢,土地的事该我自己想办法。”傅若颜婉拒。
孟鑫焦躁的捊了捊山羊须,气急,“小姑娘真是想得太多了!那白纸黑字写着,我还能赖账不成?老夫只是想尽快多培植药材而已,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
“咱们在商言商,你既然提到合约,那就按合约办事,合约上要求你只出看护的药徒。”亲兄弟还明算账,她怎敢随意接受别人馈赠,还是自己的合伙人?那是最容易扯上利益纠纷的,公事公办的好。平时拿药方面可以互惠互利,那是交情人脉,牵涉到土地这事可马虎不得,傅若颜宁愿脚踏实地的成长。
孟鑫被自己的道理堵回来,很是郁闷,“那撇开我出资不谈,就算我借你的吧,以后再还给老夫就是。”
“这个我也自会想办法。其实我新购进的那一块都还没处理妥当,孟大夫莫将我看得神奇了,饭总要一口口吃不是?等到了我需要扩建土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来了。您不了解莺歌村的状况,还是交给我操心吧。”傅若颜还是打太极不肯应。
孟鑫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傅若颜,“你这个鬼灵精,真是拿你没办法!对了,老夫前几日遇到一桩疑难病症,不知道傅姑娘愿不愿意指教一番?”
傅若颜点头,“客气了,我还有许多向您学习的地方。”
从回春堂出来天色还早,傅若颜想尝尝南方的酸辣藕片,看到路边有卖的打算享受一下。刚坐下来叫上来一碟小菜,蓦地看到对面有熟人经过!是卢兴鸿。
今天不是沐休之日,书院也离这中心大街很远呢,卢兴鸿怎么会来这?八成是逃学了。
他大腹便便走在街上,却不东张西望,似是有目的性的要去某个地方。
傅若颜按捺不住好奇心,叫上的酸辣藕片都顾得上吃,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隔着一段距离走在卢兴鸿后边。
一条路直走,到了正中央最大一间赌坊口停了下来。卢兴鸿解开腰间的灰色钱袋,放在手上掂量了下笑着走了进去。
好家伙什么不学来学赌博?怪不得大房跟个无底洞似的怎么塞也不够!她就说卢兴鸿就算撑爆肚子那些钱也吃不完呐。不过这也是她报复的一个好机会!
傅若颜正想跟进去,但只怕这身女子装扮太惹眼,她费番功夫,绕去不远处成衣铺老板娘那借身男人衣服穿。好在老板娘跟她做有香囊生意,挺好说话的。
又到街头卖了个关二爷长须面具戴上,傅若颜就大大方方走进了赌坊。没想到一群人竟上来把她围住,为首的是……
“我看这位客官很可疑,跟我进去检查检查!”男人攥着她的手撩开帘子拉她进内室。
“干什么!谁规定客人不可以戴面具了!我毁容了不行吗。”傅若颜低吼。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男人一只铁钳般的手就绞住了她两只挣扎的手,另一只手朝她面部探去,取下了那只面具。
傅若颜忿忿瞪眼,她都怀疑是不是这豆芽身材有什么特性?怎么就给认出来了。
“没毁容。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赵湛环抱着双臂睨着她,一副管教的口气。
傅若颜叉着小腰,“你要是喜欢我也不用那么明显吧,哪都能遇到你!”
“少贫嘴,再不走我扔你出去。”赵湛皱着眉。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可以赌我就不可以赌了?自己都是个坏榜样来这教训人讽不讽刺!”傅若颜戳他肩膀很是恼怒。
赵湛意识到了什么,她是怕自己学坏?跟他的心情是一样的……
他捉住她捣乱的小手,一本正经,“我是来工作,不是来赌博。追债,防止人闹事,懂了吗?”
“不是我说你,没活干了吗,非得来这种地方?进了这个大染缸哪有全身而退的,久而久之总会染上这的恶习。到时…我就不要你这个朋友了,你离我远点。”傅若颜孩子气的哼了声,站退了两步。
她满口的教育和恨铁不成钢他哪会听不出,意外的是他被一个小他五岁的小姑娘教训非但没感到羞耻,还很贱的觉得欣喜。她在关心自己。
赵湛平伸出手略微往下就触及到她毛绒绒的脑袋,揉了揉,“阿颜乖,我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染不着我。”
“臭不要脸,”傅若颜往下蹲了下躲开他的手,捡起她的面具戴上,“你要怎么是你的事,我走了。”
“嗯,走吧。”
他跟着她出去,没想到这丫头死心不改,又打算往里走了去,被赵湛捉住。
“哎呀,你给我个面子嘛!我只来这一回,你放开我啊。”傅若颜推他铁钳一般的手,无济于事。
“你到底多需要钱?我给你就是。”赵湛只能想到她是因为缺钱才来这。
傅若颜摇头,“不是钱的事,你别管我了…啊不对,要不你跟着我也好,万一有人不放我走你替我出头。”
赵湛气笑了,她怎么就笃定他会放她走,还为她保驾护航?
“我就看你搞什么鬼。”赵湛松开她袖子。
第52章 助赌()
赌坊四壁挂着名家诗词字画,有几分高大上的感觉,中央却是一群疯狂喊大喊杀的赌徒。有的怕是赌了几天几夜没合眼了,眼球布满血丝,哪怕血本无归也要借钱来翻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颓废的味道。
傅若颜很轻易找到卢兴鸿所在的一桌,站在旁边看了会。卢兴鸿是十赌九输,趴在赌桌上抓脸挠腮,哪有跨进门时的春风满面?傅若颜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眼看卢兴鸿的荷包迅速瘪了下去,就要意兴阑珊的走人,傅若颜适时的出手了。
“哎这位大兄弟别走呀,我看你鸿运当头呢!”傅若颜戴着面具粗着嗓音说话。
赌坊中不乏有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怪人,卢兴鸿挺喜欢听这话,但他无奈拍拍空荡荡的荷包,“我也觉得我下一把就要赢了!可我没钱了啊,等我下回来再大杀四方!”
“咦,这赌坊难道没有借钱的地儿吗,照顾真是不周到!要是人家来了运气想翻本怎么办?比如仁兄!”
卢兴鸿愣愣的,“没有吧,没人告诉过我。”
傅若颜暗下思量,大概清楚赌坊的用意,和现代不变的坑人模式。
傅若颜当下慷慨解囊,舍了几个小钱丢给卢兴鸿,“巧了,我今儿运气也是撞了鬼!不知仁兄听过负负得正这句话没有,我这个倒霉鬼拿钱给你这个也输了差不多的,就该转运了!来来,兄弟借你本钱翻本,赢了算你的,输了就作罢,不用还。”
卢兴鸿和丁氏一个德性,听得有便宜占登时眉飞色舞,白得的钱当然舍不得下赌桌了,立马又赌了起来。傅若颜在他旁边支招,摸的牌叫他赢几把小的,又输一把大的,把卢兴鸿赌得红了眼睛。
赵湛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旁观者清,傅若颜就是操纵输赢的杠杆,旁边的卢兴鸿不过是她的傀儡。他惊讶的是傅若颜的赌技怎么这么厉害?翻牌的手老溜了,跟这里专业的荷官差不多,难道她很早以前就开始赌了?
见卢兴鸿赌得发昏的样子,傅若颜眼中投射出一抹鄙夷,似不经意问,“仁兄看装束是个儒雅学子,听说读书可是最费钱的!你还能这种地方找乐子,家中肯定非富即贵咯?”
卢兴鸿还好面子,不肯说实话,“嗯,不过我老子管我管得严!零花钱每月就几两吧,这不才捉襟见肘问你借钱。等我以后继承家业,哼!”
几两,竟然有几两。想想柳氏连治不孕的钱都被丁氏卡住,竟拿给这个纨绔来败家!傅若颜阴阴勾起嘴角,继续指点江山。
最后一把,叫卢兴鸿全体通赔,神奇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反败为胜的就是他们!傅若颜叹气,“哎,刚那一把要是赢了那可是一百两银子!怎么就…暧!”
“是啊,太可惜了!对,对了,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不如你再借我点吧,我肯定能赢更多钱!”卢兴鸿当即向傅若颜求助。
傅若颜防止扒手早就将钱藏怀里了,拿出腰间的空钱袋忽悠,往下抖了抖,“我也相信仁兄的手气,可是我也没钱了啊!这样吧,我去打听下这里借钱的地方,你等在这别走。”
“好好好,拜托你了!”
傅若颜是真的去找了,这次之后卢兴鸿就会是个自动败家机,根本无须她撺掇。本来她以为卢兴鸿只是小赌,没想到赌瘾那么多,上了赌桌就下不来了。
“哎,你们这难道没有收据的吗?干嘛人家赌光钱就不让人家赌了?”傅若颜到前台问那的招待。
这时从偏侧珠帘门里走出为首的五个人,对傅若颜做了个请的姿势,“这位公子,我们老板有话找您谈。”
“喔。”傅若颜转头朝赵湛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叫他先别鲁莽跟进去。好在珠帘是透明的,里边会客情形很明朗,赵湛握拳在外面候着。
在这个叫嚣的环境里赌坊老板却不显得粗俗,通体一身月白锦袍,玉冠高束,竟是个年轻的。可说出的话,却显老辣。
“这位公子好赌技,不知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赌坊做荷官?”
傅若颜知道她在旁边操控卢兴鸿内行人都看得出来,从善如流道:“那可不行,我爷爷是名门望族,不许我沾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