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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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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生心痒了痒,正色道:“有要你帮忙的,就是怕你不愿意。”

    “嗯?你说说看,我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叫我跟你们扛刀我都去得!”卢梅枝突然抬起头,大义凛然的撞进他的眼球,心里还是不停为自己打气,这都是为了表妹没什么可避讳的。

    她出其不意的举止又勾他了,顾玉生打算以权谋私,心里乐开花,面上拧眉道:“怕你生气,我给赌坊立下条规矩不许再接待女客,现在我身边同我虚以为蛇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没了。你知道有权有势的男人身旁少不得女人,否则我怕露陷,你勉为其难留在这,我待会叫人送衣服过来,你穿上假装我的伴儿?”

    卢梅枝随着他的话心情忽高忽低,震惊他竟然为了她把赌坊规矩都改了,可听到后头自卑心又作祟起来。到底这身行头就是土包子,配不上他。

    这时候不该不懂事拈这些小事,卢梅枝攥了攥花布衣角点头,“我答应你就是。”

    顾玉生顿时浑身充满干劲,“那你等我,我马上五花大绑把他们押来!”

    另一边傅若颜和赵湛躲在许家旁边草丛里许久,站了蹲蹲了站又坐,终于等得顾玉生那里部署好带人前来。远远的听,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紧跟着许家所有老小就被顾玉生押走了。其中最小的才是个总角男童,也被绳子吊着两条小手,唉,怪就怪他父亲连累了一家。

    他们一走,许家变成了静悄悄的一座空宅,傅若颜这才和赵湛跳出丛里直奔许家。

    “我跟你说啊,红景天的样子我画给你看过了你认得,它还有个习性就是得放到有阳光的地方晒着,晚上也要放在通风口不能沤着。就朝这个出发点找,门边窗户边有通风口的地方都不能放过。”傅若颜指了个大致方向,这也是她在孟大夫面前夸下海口的缘由,不是许家就是许家勾搭的人家,柴家最有可能,甭管地多大通风口都是有限的,往这个方向找不知缩小了多少范围。

    “知道了。”

    许家带出去时就一大窜老老小小,这屋子也够多的,不算厨房茅房总共八大间,有的找了。傅若颜并不晓得哪个屋住什么人,但她在一间房的枕头底下搜到了一根女子发钗,摸摸下巴有些能确定这就是许明川的屋了。细细打量下发现,这根发钗上头镶的蓝宝石反射出的光泽似曾相识。

    恰巧赵湛路过外边庭院,傅若颜冲他神秘兮兮的招手,“哎,赵湛,你过来!”

    是发现了吗,赵湛疾步跑过去,却见她手里横着根蓝宝石发钗一脸八卦相,“我告诉你哦,就这等光泽的宝石,普通人家都买不到。昨儿碰巧见那个老太爷和柴少爷头顶戴的都是这种。再看这玩意肯定是女人的…嘿嘿,你说这许明川是不是和柴家哪个女眷有什么勾搭?”

第93章 入戏() 
赵湛睨她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这事跟我们找药有关系吗?”

    “嘿,暂时是没有。不过纸总有包不住火的那天,你瞧着吧,等万箭齐发朝这个许明川射去之时,他后悔都来不及。哈,这根钗子还是放回去,免得我们成了替死鬼。”傅若颜说着又将手中的东西压回枕头底,当作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

    “你一个姑娘怎么就有那么大野心?”赵湛语气并非像损她,淡淡的,“看样子许明川的药田也被你盯上了。为什么,打理这么多不累吗?”

    低沉而柔意的声线似乎斜斜的漫进她心扉,她抬眼第一眼撞上他弧度完美光洁的下颔,再往上是像按着比例裁出来樱唇,那双眼睛是认识他第一眼时最记忆深刻的,眼梢狭长上挑像个妖孽,仔细一瞧还带着少年时的温润澄澈,不知再过几年会出落得怎样深邃迷人。她虽跟赵湛经常混一起没感觉似的,但不可置否他简直将她的审美观抬到一个顶峰,柳氏说关阳旭端庄阳刚正气,她私下里一对比就感觉是个傻大个而已,还有赌坊吹捧得上天际的顾玉生,在她眼里不过算得清秀二字罢了。

    傅若颜嗓子眼有些发干,慢慢别过视线,“别说我生意上了,人生都是不进则退的。这些大道理且不提,我告诉你个秘密吧,我怀疑就是许家陷害回春堂,所以我不能留他们。”

    空间狭窄且憋促,傅若颜不止一次把赵湛幻想包装成大明星能赚多少钱,渐渐的呢产生一种小迷妹的情绪,对着他那张脸时不时就能想歪。哎,她这个脑残粉,办正事时想这些!

    呼吸有些窒,傅若颜半天没听回音脸颊发烫,像怕被人看穿心事似的,拔脚想走,一团阴影却拢了过来。

    他呈要抱过来的姿势圈起手臂,声音在她头顶幽幽响起,“你怎么那么粗心。”

    傅若颜大脑短路,身子可劲往后缩,赵湛顿了顿,不满的命令,“往前一些。”

    啥,还要她主动投怀送抱?呸,脑残粉也是有原则的。

    可架不住他左臂一压,她不知是被迫还是顺势贴在他胸口上,霎时她就像一块虾米被放在了铁板上烧烤,身子变得软融融的靠在面前的肉墙上。

    赵湛只手从身后破了个洞的橱柜打开柜门,拿出里边一颗盆栽,随即把傅若颜扔到一边,双手又从柜子里捧了好几颗出来,“这几颗够了吗?搜那么久也不知道你在搜什么。”

    傅若颜昏天炫目被甩到了一旁的墙上趴着,内心无地自容。我去,原来是嫌她挡着他了!

    不过看到那几株红景天值得她高兴,她醒了醒神,“够了,要一株就好,啊不对,我来分一分,最好让他看不出来有人来过。”

    赵湛一眼瞥过去,发现她趴墙姿势有些销魂,脸颊驼红身躯弯柔的倚靠在墙上,跟墙多亲似的,“你…怎么了?跟被抽了脊梁骨似的。”

    “你不会选择性失明吗?”

    傅若颜淡淡从墙上下来,拍了拍手淡然走过去,面色不改的分根播种。

    卢梅枝穿上醉人的粉色衣装后简直羞于见人,想着想着他们就回来了。顾玉生见到卢梅枝这个样子其实,并不怎么惊艳,觉得她还是适合朴素淡雅的好,把她打扮成这样忒恶俗了。

    心里想着以后再不能让她穿这么妖艳的衣服,手却已经环了上去装腔作势,好不容易求来的福利不用就可惜了。

    顾玉生往凳条上一坐,抬起腿放卢梅枝坐上头,开始狐假虎威的逼问起人质来。手上是不敢上下其手怕吓跑了可人儿,但总归能搂得紧紧的已是天大造化。

    卢梅枝全程僵硬,笔直的挺着腰杆,顾玉生要她笑她却比苦还难看的扯起嘴角。

    借着做戏的名头,顾玉生晦气似的哎了声,抓着颗葡萄喂进她嘴里,“这是哪送来的女人这么不懂规矩,连笑都不会!吃东西总会吧?还要我来伺候,我就示范一回,接着换你喂我。快啊!”

    他不是她认识的顾公子,卢梅枝怪异的瞅他一眼,抓起颗葡萄推了进去,像完成任务似的赶紧缩回手。

    顾玉生欢喜的捏她的手,“这样就对了,来,本公子再教你一种吃法。”

    他抛了颗葡萄上天昂头用嘴接住,笑嘻嘻的朝卢梅枝的小嘴凑过去,卢梅枝吓得别过头抿紧唇,双手还抵着他胸不让他过来。

    他们在那你推我让的看得许家一家很是纳闷,怎么叫他们来问债却在那和女人调情?那个女人还有点儿相熟,但具体想不起是谁。

    许明川再度拔高嗓音喊远,“顾老板,我们许家世代为农从不曾和赌坊沾染过,您说的债到底是什么债,不能平白冤枉好人啊!要是有债,证据呢,欠条儿呢?您倒是拿出来看看啊!”

    “我派人去找了。不过那东西拿出来可就麻烦了,我不喜欢被逼到绝路上才知趣儿的人,现在的赶紧自己想起来。”顾玉生漫不经心道。

    许家一家人便都低下头开始冥思苦想起来,可一笔空账叫他们怎么想?许明川只好又将一家老小挨个儿盘问,聚拢在那窃窃私语。

    顾玉生这边还沉醉在花天酒地中,喂卢梅枝吃这个吃那个,“小美人,来。”

    卢梅枝狠狠瞪他,抗拒的抿唇,眼中火苗越烧越大。

    他们这笔空账一直想到了一个小厮进来在顾玉生耳边禀报,顾玉生晓得赵湛他们得手了,便扬声道:“原来抓错了人,是姓徐的一家不是姓许,你们走吧!”

    许明川松了口气不敢有怨气,这种大老板是招惹不得的,幸好只是被抓来坐坐没伤着哪就是祖上萌阴了。

    许家人走后,卢梅枝瞬间从顾玉生身上起来,指着门,“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声音很冲,顾玉生刚喝了几口小酒有些醉,委屈的眨眨眼,“梅枝,你在生气吗,我们刚刚不是处得很好?”

第94章 等着瓮中捉鳖() 
“许家人根本不会在乎你有没有伴,别把人都当傻子。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卢梅枝楼了搂漏风的臂弯觉得羞耻极了,他竟然为了调戏她非要她扮成那等风尘女。

    看她平时傻乎乎挺好骗的,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顾玉生有些尴尬的缩脖子,早知道便不为那点福利做出这等荒唐事。

    “……罢了,我现在满身酒味说什么你也不待见我。那就跟你说实在的,我喜欢你,所以想碰你,刚刚得那机会我还是忍着的,憋得辛苦,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他落寞的摇摇手,吩咐小厮在门外看守给她腾换衣服的地,他也不敢留讪讪出了外头。

    他一次次明里暗里诉说爱意她早就晓得了的,可听一次心动一次,到最后谁对谁错都分不清了。卢梅枝低头瞧身上这身半遮半露的衣裳,心里厌恶得很,先将思绪甩开一旁一股脑把衣服换掉。

    有了红景天这味关键药材配制解药就是时间上的问题。傅若颜怕再出事故不敢掉以轻心,这几天直接在回春堂歇,其实这事儿打从开始就牵扯到她,柴少爷晓得她是这家的供药商定也不会放她走。好几夜没回家了怕村里人说道也怕卢氏惦记,傅若颜只能劝卢梅枝别再傻乎乎跳进来说什么同甘共苦,那些合同上没有她一个名字,洗清容易得很,就打发她先回家报平安了。

    给老太爷倾心尽力喂药汤子灌米糊糊,得见他老人家身上的紫一天天褪去,脸色儿越来越好,回春堂的人也终于有了盼头。到了第五日时,老太爷就晓得动手指了,大小事儿也不再失禁,想的时候会低低哼出来吸引人的注意力,看来意识里是清醒了的。

    第七日时,老太爷转醒,柴少爷扑过去跪在榻前涕泗横流,“爹,儿不孝,让您临五十了还遭这份罪。您放心,我是不会放过害你那些人的,这事休想这么算了!”这一来是孝道,二来大户家出了这种事都不彻查,那家里岂不乱了套,以后随意都可以下个毒害人。

    柴老爷身子还虚弱得很,只是点点头又继续睡了过去。

    柴少爷帮老爷子掖了掖被,擦干眼泪转过身,扫了孟大夫和傅若颜一眼,“这病我跟孟大夫了解过了,稀罕得很,关键是那味药材。栽赃嫁祸的腌臜事小爷我不是没见过,也许有人是想扳倒你们,但最大可能是我们柴家出了问题。如果是对付你们的为何要选中我柴家这富户?出了事可不好善了。所以我想着这事总归连累了你们。家里头我已经在查了,你们这我也希望你们不计前嫌帮帮忙,柴家再富有手够不到药商内部去,你们懂行,帮我分析看看红景天哪些药商有?为什么我贴出去这么久的告示都没人接,还有你们又是怎么找到的?”

    当事儿条理清晰,傅若颜安了不少心,“我看得出来柴少爷对柴老爷孝感动天,若您信任我们,不嫌麻烦,就请柴少爷从旁协助我们查出真凶,索性我这有了些眉目。”

    这事情分什么主次,叫他去当跑腿儿的他都愿意,立即的点头表示听从吩咐。

    傅若颜的主意就是,“得让凶手主动跳出来,昭然他就有红景天。否则人家随意挖个坑埋了我们晓得?就算是搜出来他指不定也会喊冤枉说是别人藏的,麻烦得很。”她心里有了招数,自然不会去绕那些曲折子。

    孟大夫和柴少爷听了都犯难,“你开玩笑呢吗?让人主动跳出来承认,这有两宗危险,一宗很可能与此次毒杀案件攀扯上。二者我此次广发告示都没人接,他突然蹦出来说自己有岂不是跟我作对?怎么跳得出来。”

    傅若颜摸摸下巴,“这就要干点不道德的事了。”

    次日下午他们就寻到了机会,柴家的家丁捂着对方嘴抱进来个小孩。小孩四五岁的样子,头上还留着红线捆的总角,一双眼睛哭得都憋红了,要不是被人捂着嘴早就哭出了声。

    傅若颜赶紧去接过人抱着拍他背,可别还没怎么着就把人吓死了,“乖了,不哭。你就是来我们这坐坐,过几天就放你回去找娘。”

    小孩搂着傅若颜脖子哇哇大哭,“我要娘,娘……”

    见他被绳索捆着带走时傅若颜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现在又要把人骗过来待在这陌生地。可没办法啊,她只能保证他完好无损的不受伤。

    傅若颜轻拍着哄人边问柴少爷,“这孩子怎么带过来的?他们发觉没有。”

    “没有,孩子就坐在树根下数蚂蚁,我们一捞就回来了,没人得见。不过你确定是许明川吗?”

    “不然我的红景天哪来的?您在这镇守着吧,顺便陪陪柴老爷,也可偶偶回回家。对外就按我们那个说法说。”傅若颜漫不经心的抖着孩子。她把柴家少爷绑一起还有另一层用意,只不过这顶还摸不实的帽子可不敢往人头上扣。若是那许明川真和柴府上的女眷有染,那么他儿子被圈禁起来,还是柴少爷领的头,许明川听闻了还不晓得去找人求情?那这时便是许明川和她们走动最频繁的时候。

    柴少爷是个精明的,表面不动声色一心一意想治好老爹,但其实两头进行,柴家里里外外都布满了眼线,只要许明川会去,露陷的机会大有。

    家里许明川还没发觉孩子丢了,乡里哪个小子不爱东跑西跑打鸟窝翻螃蟹,丢了一天也不足为奇,现在才晌午过后。他在家中烫了壶自家酿的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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