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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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差很多?花鸠疑惑的看向女帝,而女帝淡定喝了口茶,微一抬头,示意花鸠继续往下看,而花鸠看着越后面越是越发凝重,后面是很粗略并且简易不全的关卡分布,还有定北以北的地图,弩的应用以及联想到的别的武器的应用,嗯,反正花鸠是全看不懂,淡定的快速翻完放下,却被边上老大一声“妙哉!”吓到了,看着夜月司手不停的抖着,抓着纸,双眼跟看到宝藏一样放光,花鸠有些嫌弃往边上挪了挪,却没看到女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自己,看到花鸠的动作闭上眼喝了一口茶,而花鸠在想的是女帝为什么说只有三个人知道,纸上的字明显至少是两种,也或者是更多,而这个分布图,不应该是只有将军有???三个人心思各不相同,夜月司除了一开始的一声妙哉之后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屋子里只有陶瓷杯碟碰擦的声音。
☆、第十六章
“夜月司,寡人问你,这些图可做得出?”夜月司这才如梦初醒般放下图纸跪下,“草民不敢断言完全能制的一模一样,但是七八分像还是可以做出。”而女帝听了爽朗一笑,“哈哈,好!等你做出来,寡人重重有赏!”“吾帝恩典。”“陛下,花鸠有些累了,能先告退否。”女帝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是去看梅?”“…回陛下,是真累了。”花鸠无奈啊,她明确说了放弃了好吧,“好吧,那便歇在宫内吧,将军府里寡人会告知的。”“谢陛下。”
徐徐的夜风吹在脸上,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的缘故,已经入夏被风吹着还是有些凉,花鸠拽了拽华美的宫装,美是美已,却并不能挡风,于是又搓了搓手,领路的小宫女提着灯笼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走,衣裳怎么看都比花鸠的还要清凉,一路走过,路过了一个小花亭,明亮的月光洒下,红发散落垂地,那不是梅么,穿着全白的睡衣样的衣服,一壶小酒在桌上摆着,边上的白玉夜光杯发散柔和的光亮煞是好看,“轩辕小姐?”带路的宫女见花鸠久久没有跟上出声询问,花鸠心虚的又瞅了一眼梅,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小跑几步快步跟上了宫女的脚步,梅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花鸠到了这几天暂住的宫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披着衣服下地看了一会月光,挑起灯芯捂大了火苗就开着窗晒月亮,多久没有一个人独自睡过了呢,这种寂寞的感觉,“蓝~”不知怀着什么心态悄声叫了一声,完全不抱着希望,然后花鸠就被眼前跪着的黑衣人吓呆了,“景,景栖蓝?”“奴在。”要是秘书在绝对会拍下来发到网上,#我的棺材脸总裁也会惊讶!#天知道花鸠有多久没这么傻过了,手下毫不客气的拽下他的面巾,蓝色的头发再没有阻碍的从肩膀滑下,想到什么的花鸠眨眨眼,“蓝,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好。”【天了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一丝迟疑,花鸠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没听清,愣了一下,莫名不悦的花鸠走回床前坐下,“上来。”景栖蓝淡定的帮花鸠脱了衣服塞进被子里,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躺下,动作快速干练,毫不拖泥带水,整个过程花鸠都处于石化状态,‘啪’的拍上自己额头,“你就这样上来了?不对!你怎么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花鸠简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走后,我跟着。”“…………你跟了一路?”“是的。”“感情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奴不敢。”说着就在床上迅速跪起,本就薄又滑的绸缎被子落下,花鸠连忙心虚的把脸转开,拜托你现在光着啊大哥!“行了行了,躺下。”“是。”花鸠心塞莫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怕他一个直接跪起,于是花鸠抓起一把湛蓝的头发把玩,凉凉滑滑,坏心的拽拽,反正就算拔了下来也不能让他皱一下眉,不知不觉中竟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花鸠猛的坐起,她竟然睡着了!在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对象身边!感觉到手上有些不明物的触感,低头一看,是一把蓝色的头发,很长,数量还不少,花鸠直接傻眼,这里的人也很注重身体发肤受于父母,她至今没有被允许剪过头发,他说割就割的?“蓝。”“奴在。”显然某人已经恢复了黑黑的打扮,“什么时候走的?”“主人睡着后。”“我都说了皇宫里没有危险的!还有你的头发!”花鸠又气又无奈的拽下他的头巾,果然左边的头发少了一大截才刚及肩,“是不是下次在被我抓着头发再剪成光头才够?”“…”看着又沉默了的景栖蓝,花鸠无语的被气的半死,外面的守夜宫女大约是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轩辕小姐醒了么?”“在等会。”无力的挥手让景栖蓝撤退,拿手帕仔细的包了头发,这才喊道,“好啦。”鱼贯而入的宫女开始帮花鸠洗漱穿衣。
信步走在皇宫里的大道上,反正走到不能走的地方前女官会提醒自己,累了也可以被抱着走,所以说花鸠一点也不担心。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废物,呵,也许说你是废物都高估了你,垃圾,知道吗?垃圾!…”啥玩意?前面有人在发神经?“…梅?咳,十一凰子。”噗,可不就是梅么,这相遇概率也太高了点吧?“哦…轩辕小姐,又来皇宫做客?”花鸠无奈的点点头,“这是?”“何时起本凰子教训下人也要经过你的同意?”花鸠连连摆手“我…”“我才不是下人!我和你一样是母凰的孩子!”‘啪!’梅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之猛直接把那孩子拍在了地上,“谁知道你是哪个和哪个不干不净的生下的玩意,哈,还凰子呢,别搞笑了!”那孩子也不大,小小脸上迅速的肿起了一个巴掌印,眼睛通红,但眼泪就是凝在眼眶里没有掉下一滴,看着怪可怜的,花鸠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十一凰子,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能否…”“哈、哈、哈、这央央皇宫这种孩子多了去了,你是不是都要管一下,还是说,看上他了?这小脸,啧啧啧,都是狐媚子,勾引女人的手段就是我们这种人比不上的…”说着用手指挑起小男孩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梅!你!”“我怎么?难道不是吗?你们女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个君子怎么能满足你…”“梅!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花鸠悲哀的望着梅,“…”梅沉默着离去了,花鸠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小男孩伸出了手,“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握住了花鸠的手,“我叫吉。”“嗯,吉。”“你喜欢他。”吉很肯定地说,倒是花鸠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吉垂下了头,“我爹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母凰的,父皇说因为他爱母凰。”花鸠无言以对,忙扯开话题,“你们刚刚怎么吵起来了?”“对了对了!你快和我去太医院!我父皇病了!!”说着吉就扯着花鸠往太医院猛跑,“啊?你认路?”“当然认啊!”
果然,看着近在眼前的太医院,花鸠信了,吉拉着花鸠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快叫大夫和我一起去给我父皇看病!”花鸠无语了,“你干嘛自己不去啊?”“求求你了,我叫不动他们的!”看着吉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啦好啦,我是将军府十三小姐,哪位愿意跟我走一趟啊!”大夫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在下和轩辕小姐走一趟吧。”走出来一位中年女子,于是吉拉的人换了一个,出于送佛送到西的心态,花鸠也跟着吉一路走。
于是来到一个破败的小院子,吉已经拉着大夫进屋去了,站在院子门口的花鸠无语凝噎,看那摇摇晃晃朱漆脱落的破木门,匾也没有,里面杂草丛生,青苔遍布,花鸠小心的踩着,生怕摔一跤,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全貌,这院子比花鸠最初的那个破小院子还要小!同样是朱漆脱落的门,窗户纸都是漏洞的,虽说看的出打扫过了,但是依然很破啊!不小心踢到了木门,发出刺耳嘹亮的‘滋嘎——’一声,还自带回音,揉了揉耳朵,里面只有一张旧桌子是完好的,上面盖着块漏洞的破布中间的粗陶水壶,凳子的底端一脚是用石头替的,一块碎镜子的梳妆台,一张断了一道框的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现在大夫和吉都在床头,床上躺着一位脸色青白看上去病重的男子,“你父皇叫什么?”“沅竹心。”“…”意外么?黑发,不会眼睛也是黑的吧?再仔细看了看吉,红发黑瞳,嗯这下没意外的话他爹的眼睛也是黑的,竹心,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等大夫看完嘱咐了吉一些事,已经天黑了,告别吉花鸠走在漆黑的大道上,前面的女官点着盏灯笼在晃晃悠悠的走着,想着事情的花鸠在后面跟着,而后很不辛的发现自己走丢了…天啦!那么黑!皇宫又这么大,看着黑漆漆没有尽头的道路,想想自己又不知道要走多久,天啦好可怕!花鸠的心里是崩溃的,欲哭无泪的走着,那边的树下,洒下的月光微微能分辨出有两个人,黑发红发,那纤细的身材,嗣梅?不可能,那不像梅,明显是女式的束发,梅绝对不会这样扎头发,那么,凰女?凑近了些,能听到微弱断续的谈话声,“…肆,明知…喜欢…”“…但是…”“…我不在乎…”“…等…再说…”“…答应…”“…发誓…!”然后只见嗣凑了过去亲上了那女子的嘴,女子也环过嗣的脖子,加深了吻,花鸠震惊了,一身汗的小心退远,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着明显过大的身高差,大龄红发的凰女,只有花鸠没见过的四凰女白肆,虽说这一代的嗣和花鸠毫无关系,但是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踢着脚坐在大石头上,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就被一脸后怕的宫女迎了回去。
☆、第十七章
几天后,就在花鸠想的心烦又闲的慌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女帝的召见,在某个地下室,她看到了许久未见到的夜月司,和她的那臭脸女侍,看着比人高的巨弩,花鸠的内心是无奈的,这还是弩么…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看着眼熟实际上半毛不认识的花式兵器,“花鸠认为这些武器如何?”“花鸠认为都很好。”“哦?你也都清楚这些武器的用法?”花鸠怎么看女帝看着自己有些意味深长呢?“花鸠看不懂啊,但是既然做了出来想必都是很厉害的,嗯至少花鸠是这么觉得的。”“我们的小花鸠真是聪明伶俐啊~”现在又恢复了笑眯眯的女帝,难道刚刚的是错觉?“陛下,花鸠这里有两份兵器图,可不可以也帮花鸠做一下啦~面具两张哦~”“哦?倒是让我看看~”花鸠从怀里拿出了机簧剑的图纸,这个是花鸠自制版的,以萧为原型,藏剑在萧身里,不能太长,剑大约也就一个手臂长,但是只要出其不意的话足够了,而且估计音色肯定大打折扣,全身是铁打造的,镀了黄金,镶了一圈宝石当刀柄,另一面是有洞可以藏尾端是珍珠的银针,还有一个是一张面具,可以分开成两个半张,裂口为几何图案,每一块凸出都是一枚小飞镖,大大小小18块,就是有些重,但是本来就是给会武功的戴的也无所谓,“给花鸠的小暗卫?花鸠真是聪明呢,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不不不陛下谬赞,这都是那本书上的,花鸠只是借用而已,样式是自己设计的倒是不错。”“啊,那寡人没看到那本书还真是可惜呢,是在哪来着?”花鸠敏感的发现女帝说了一次寡人,好像有些不信任的意思?暗卫什么的被发现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估计蓝能进来宫里就是女帝同意的“哎呀陛下的记性真是不好,花鸠都说了吗~丢了!真是奇怪呢,明明就放在桌上的…”花鸠嘟起嘴开启碎碎念模式,女帝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花鸠的头,“花鸠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帮花鸠做出来的,放心。”温柔的样子好像刚刚花鸠自己想多了一样,“陛下记不记得黑发黑眼的一位男子?”“花鸠的爹爹我怎能不记得…”说着又露出了怀念的样子,她就知道,“沅竹心。”花鸠打断的说了一个姓名,女帝缓缓的摇头,“花鸠你怎么能记错你爹爹的姓名…沅?”嗯,好像起来了的样子,“是,那位黑发黑瞳的男子姓沅。”沉默,“花鸠你怎会认识…”“花鸠不认识他啊~但是花鸠认识吉啊~说起来他说是陛下您的孩子呢,但是为什么不是凰子呢,真奇怪…”“哦?吉啊…”和已经明显心不在焉的女帝又聊了几句,花鸠也就回去了。
刚回到住处关上门,花鸠就呼出好大一口气,“蓝!”“奴在。”依然顺手的拽掉了景栖蓝的头巾,顺着他蓝色的头发,花鸠莫名的安心了一些,“以后千万不要这么任性知道么,我能保护好自己的,这次要不是女帝陛下同意的你肯定出事了,我只有你一个,你懂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出事。”“是,以后都听主人的。”“陪我躺一会。”“是。”花鸠抱着景栖蓝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之后花鸠好像就爱上了逛皇宫,反正每天也无聊,就随便出去走走,赏花赏月赏姑娘,不赏姑娘不行啊,说直白点皇宫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女帝的~
这天花鸠在路上刚好遇到了七凰女,一边走着一边堤防着对方,真是心累,好吧其实好像是在单方面被套话然后花鸠装傻,“啊——!”…真的是,谁啊,叫的这么凄惨,明明已经隔了很远了,还是能听到说牟医校白撸タ纯础!被凰炒奶崃镒吡耍芊纯姑矗幌肴グ““ 娴氖桥说陌素蕴旄炒庸啪褪堑懵摹�
就花鸠的小脚程,真的是有点远,可见那人叫的实在是多响,当花鸠走近了,直接被震惊了!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住手!”“哟,这不是轩辕小姐吗?”可不就是九凰女么,而地上的那个皮开肉绽,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大约就是那个发出惨叫声的人,白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红色的头发和血分不清,纤细的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上更是支离破碎,她竟然看到了曾经电视剧里才看到的那种专门夹手指的夹板,花鸠简直无言以对,看着花鸠半晌无语,拉不下面子的九凰女怒了,“轩辕花鸠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都不行礼!”“陛下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