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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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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 他主动覆上男人美好的唇形; 舌尖在黑滋尔下唇的那道唇沟线处轻轻扫过,勾起那人的一声沉闷的低哼。

    黑滋尔很快回过神,他看出了陈溺的默许; 那种将全身心交到他手上,放任接下来的任何发展,毫不设防的姿态; 使得他长久以来的克制亏于一篑,理智在瞬间被撕得粉碎。

    于是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索取,誓要将那人类生吞入腹一般。

    苍白消瘦的手从衬衫衣摆下探入,掌心带着炙热到几近要将人灼伤的温度,贴在了陈溺的腰侧,先是轻微细致地磨娑,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男人因过于的兴奋而无法精准控制自己的力道,掐在陈溺腰部的手愈来愈用力,引起一阵疼痛,尚且在陈溺的忍耐范围之内。

    对比其他两处的痛感,腰部两侧的不适更是不值得一提。

    而黑滋尔像是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约束能力,这也是由于陈溺对他放任过度,一手酿成的结果。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禁锢在他腰间的手终于更变了位置,还没来得及庆幸受难程度减少了半颗心,男人的一只手又绕到了他的头顶,没有血色的五指没入黑色的发丝之间,骤然收拢,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昂起头颅。

    脆弱修长的脖颈招来了猎食者的青睐,那颗白色的脑袋埋首于颈间。

    陈溺稍稍睁大双眼,一种随时可能会被咬断喉咙的错觉,令他浑身颤栗不已。

    下一秒,视野正上方出现了一对雪白的羽翼,翅羽着实壮观,如同蚌壳一样缓缓対拢,将两个人吞入其中。

    刚刚修剪过的草坪上散落着乱作一团的衣物,铁艺椅不怎么稳当地前后摇晃。

    ……

    ……

    夜幕深沉,随风而来的凉意被一双羽翼隔绝在外。

    陈溺仰面坐在铁艺椅上,紊乱的呼吸从半启半阖的唇齿间流窜出,他整个人被那密不透风的蚌壳捂得严严实实,修长的身躯上遍布着零散的齿痕,腰部两侧是两个清晰可见的手印。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还是和最初一样衣冠齐楚,相对比之下,陈溺此时的狼狈的模样可以用凄惨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黑滋尔已然重新拾回了神智,对自己先前的作为深感懊悔,与此同时,他非但没有预想中的餍足感,反而比先前更加饥饿难耐。

    陈溺倦乏地缓缓眨动双眼,用着沙哑的嗓音道:“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黑滋尔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反倒怨起陈溺来:“你别再这么闹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陈溺双脚触地,想要站起身,刚离开那椅子,双腿就是一软,险些跌跪在地,好在有黑滋尔这堵肉墙挡在前方。

    他察觉到黑滋尔的气息又有加深的迹象,出声揶揄道:“我连起身都算作是在拨撩你的范围内吗?”

    黑滋尔反问:“你说呢?”他解下白色的斗篷大衣,裹在了陈溺身上,将他打横抱起。

    陈溺刻意凑近黑滋尔的耳边,呵笑出的气全数喷洒在男人的耳道中:“那麻烦你,在把我送回房间之前请克制住你自己,你和那把硌人的铁艺椅快把我折腾死了。”

    他的说法与行动自相矛盾,险些逼疯黑滋尔,他哑声问:“还想不想回房间了?”

    陈溺舔了舔下唇,带起轻微的刺痛感,以及对黑滋尔的不满。

    这男人平日里看似绅士谦和,稍微纵容一下立即化身衣冠禽兽,接吻时喜爱撕咬啃噬的毛病,早就说过,也没见他改正。

    再次被黑滋尔从浴室里送出来时,时间已经非常晚了。

    陈溺困得不行,窝在柔软干净的床被之间,听着黑滋尔用徐缓低沉的嗓音,像是讲着睡前故事一样,将他所好奇的那些事娓娓道来。

    世界树的每一条枝干都构成一个独立的世界,在那棵巨大无比的树上,有着无数的分支。陈溺所在的d球,也只不过是世界树上的其中一小截枝干。

    树木需要修枝剪叶,及时剪去未来可能会枯萎的枝条,以防流失不必要的养分。

    那项任务落在了常年栖息在世界树枝桠上的白疫医肩上,白疫医所信仰的神明,从始至终都是世界树,他听从世界树的一切安排。

    简单概括一下。

    世界树数次拜托白疫医去检验几个世界存在的必要性,如果没有,那就砍掉。但他下手太过简单粗暴,直接省去了审查的环节,也没有认真审视的耐心。

    他认为既然引起了世界树的注意,那就一定是有问题的,有问题的世界没有存在的必要。

    几番下来,世界树险些被白疫医与他的一众手下砍到秃,随后引起世界树滔天的怒火,结果是鸦群与受鸦群掌控的一群妖魔鬼怪,因藐视生命,统统被流放到一条有衰败迹象的枝头——d球。

    同时,白疫医受到了世界树的警告,并暂时剥夺了白疫医自由出入分支世界的权利,直到他规规矩矩按流程地完成审判才可恢复神职。

    陈溺听完后,困意瞬间消失:“……在d球之前,你们毁灭了多少世界?”

    黑疫医沉默半晌后摇摇头:“记不清了,但我们用那些枝条做了不少文明棍,每个疫医都有五根以上备用的。”

    陈溺点着头:“世界树有敌人吗?”

    黑滋尔说:“有,是一条蛇。”

    陈溺撑坐起身:“让我换个问法,你们是那条蛇派到世界树手下的奸细吗?”

    黑滋尔微微蹙眉:“世界树对于我们而言是父亲一样的存在,我们不会为了一条蛇而背叛它。”

    陈溺抿着嘴唇,陷入短暂的沉思。

    黑滋尔:“你在想什么?”

    陈溺回过神:“没什么,你说的对,世界树可能也将自己当作你们的父亲,不然解释不了它为什么还留着你们……一群鸦命。”

    亏得他先前还因为黑滋尔在仰望世界树雕像时流露出的虔诚感到不满,现在想想,那就是对老父亲的敬重与缅怀。

    陈溺稍作犹豫,问:“你……是不是打算背叛世界树?因为我?或者说牵扯到与轮回有关的事?”

    黑滋尔不予否认,微微沉下脑袋:“你在我眼前上演了太多次死亡的戏码,无论我怎么阻止,死亡又会改头换面,以各种不同的形势夺去你的生命……我们可以不要谈这个吗?”只不过稍加提及起几句,纯黑色的眼底又涌动出痛苦之色。

    陈溺的侧脸贴上男人的肩膀,亲昵地蹭了两下:“你挑其中两次告诉我就好,一句话概括也好。”他拉起黑滋尔的手,让他环抱住自己,“我现在就在这里。”

    黑滋尔眼中的痛楚稍有纾解的迹象,他紧紧拦着怀里的人,垂首将脸埋进他的颈部:“第一次,你在这一场游戏里,作为感染者,死在修哉手里,我以你的生死作为轮回漩涡的启动开关,重置了d球。”

    他停顿半晌:“第二次我在第一场游戏就提前杀死了修哉,但没有用,你同样也死在了那一场,我从那时发现,我过多干涉只会加速你的死亡。第三场游戏,我看到他和你告白,用手套抽了他的脸……然后他拉着你一起触发了那场游戏的死亡陷阱。”

    陈溺:“???”听到这些事只有种哭笑不得的情绪,他很想问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挑一个和他无关的说。”

    黑滋尔似在沉默挣扎,良久之后,他才开口道:“上一场游戏,你接触到了神官像,那时候你已经是感染晚期,记忆的涌入使你短暂的恢复神智,你拜托我杀死你,拜托我结束这一切,包括轮回。”

    陈溺说:“你没有按照我说得做。”如果真的结束了这一切,也就不会有这一场轮回的存在。

    黑滋尔敛眸道:“我夺去过无数个世界生灵的生命,但唯独你,我做不到。在此之前,我也没有找出终止轮回的办法,连我也被困在里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溺溺:不是我吹,我要是想欺负黑滋尔,光说情话都能把那只乌鸦精给说哭。

    陈泉:陈溺就是个妖精。

    白疫医:同意……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世界树:鸦鸦,老父亲的发梢分叉了,能不能帮我修一下。

    白疫医:了解。助手,上推子。

    世界树:草。

    我又想尝试调整作息了,中途可能有一天会只有一更,可以接受嘛。

    

130、罪名() 
台灯散发出微弱的亮光; 飘纱被风吹得翻卷; 飘忽不定地起落; 暖黄的灯光与清冷的月辉交融在一起,融汇成冷与暖的渐变。

    床上的两人相互依偎; 温柔的低语声徐缓渐进。

    黑滋尔一手紧扣在青年腰侧,掌心磨娑着细腻紧实的肌理; 他仿佛是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用力太浅怕抓的不勾牢; 用力太深又担心会伤到陈溺。

    忏悔的话语伴随着叹息一同从他口中轻呵而出:“你不该死; 从一开始就不该死在游戏里; 我本该早点作出审判; 让你如愿以偿地回到正常的轨迹当中; 是我的错; 是我想将你留下来; 迟迟不肯结束这场游戏,一手酿成的结局。”

    陈溺不着痕迹地挑起另一个话题:“你上我的时候能温柔一点儿,说不定我会信你这通话。”

    黑滋尔又贴近向他几分; 在那上挑的唇角落下轻柔的一吻; 哑声道:“那是本能,我无法控制,弄疼你了; 我很抱歉。”

    陈溺:“……”这通道歉听起来虽无比真挚,可听起来言下之意更像‘我知道错了,但我下次还敢’; “说你不会再离开我。”

    黑滋尔抿开一抹清浅的笑意:“我不会再离开你身边半步。”

    他每一次展露笑颜皆会让陈溺有心脏停止一样的悸动,用惊艳一词来形容毫不为过,仿似雪峰上陈年的积雪在刹那间消融。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陈溺稍稍昂首,配合着黑滋尔的步调,两人交换着气息,情难自禁,方熄不久的**在持续升温的环境中又再次爆发。

    游戏进行期间的第二十天,也是陈溺失踪的第十三天,庄园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状态。

    网上的矛头在不知不觉中对准了陈溺昔日的这些同伴。

    开始质疑为何在那场火灾时,他们之中除了陈溺以外的人全都平安无事,只有陈溺一个人下落不明,不少人怀疑陈溺的失踪与他们有关,说不定还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杨贤焦急地在客厅中来回踱步:“陈溺如果还活着,肯定能看到网上那些人对我们的猜忌,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谷阿羽合上笔记本后盖:“没必要太在乎那些人说什么,相互之间隔着网络,我们在庄园里,他们对我们也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

    修哉笑道:“即便造成了,你还指望陈溺能回来救我们吗?他那个人看重自己的心情胜过任何人的生命,怕是早就将我们的存在抛之脑后了。”

    程几何皱起眉头:“我们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你又不是陈溺生的,也不能事事都指望他来替你解决啊。”

    杨贤抬手捋了一把头发,说:“好歹是因他而起,导致我们现在有了这样尴尬的处境,他哪怕不回来,好歹出面澄清一下总是可以的吧?我们好歹共事这么久,他就什么也不管,放任我们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陈泉:“知足者常乐,你现在吃得好住得好,没有生命危险,你的处境算得了什么?去庄园外头看看,外面早就乱成一片了。”

    沉默多时的安善美冷不丁地出声问:“为什么你一点儿也不恨他?你的姥姥不是死在他手里的吗?”

    陈泉面色如常,就如同安善美提到的事情与他无关,反而很是轻松地笑了一声:“同样的事情换作是其他人而为,会让我恨得牙根痒,到死也不能释怀,至于陈溺,我斗不过他是其一,另一点……你觉得我不恨他很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就是恨不起来?”

    安善美抬起一只手,隔着衣服捏住了挂在脖子上的人形吊坠。

    比庄园里的人更加惶恐的人,是庄园外的那些人。

    名为“尸疫”的疫病病症逐渐显露,越发的明显,病症从前期进入中期,感染上尸疫的患者身体活跃程度异常,在睡眠期间会丧失对身体的掌控,因而出现了大量的梦游者。

    那些过度使用非正常爆发能力的人,昏睡的时间超过了清醒的时长。

    尸疫患者在梦游状态下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并且能够灵活的运用手中的道具。

    与其说那是梦游,不如说更像是觉醒的第二人格,他们嗜血,饥饿,将同类当作食物。

    一些人开始散播谣言,称尸疫患者突然异变的反常行为,是游戏方在为了陈溺报复人类。

    亦有理智的人发现,感染者均为携带道具的人,反而那些赤手空拳奋斗、战战兢兢地活到现在的人,成为了这场游戏中的幸运儿。

    但并非那些没有捡到过道具的玩家就没有被感染的风险,与尸疫患者长期接触,或者被其伤害,都属于二次感染途径。

    显而易见,所谓的“疫源”,指得应当是道具。

    没有道具的话,在遭遇险境之时,他们将毫无还手之力,碰上梦游中的尸疫患者只有任之鱼肉的份,只是受伤被感染还好说,很大的可能是死后连个全尸也难留,最糟糕的是在被生吃的过程中,他们可能还活着。

    另一面,携带道具,多多少少都有被感染的风险

    成为感染者,去吃人,反而比较安全,唯一的风险是游戏结束时,他们这些人无法脱离。

    幸存至今的玩家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上午11:00,霜海市。宝明区。千滩路。

    从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小轿车里走下一名身穿深灰色长款卫衣的青年女性,她猫在车外左右环视,确认周围没有疑似梦游的人在附近,才彻底松了口气,直起身小跑进药店。

    要不是年幼的儿子半夜里忽然高烧不止,她也不会冒险出门。

    姜岩在药店货架中焦急的寻找,儿童用的退烧药与消炎药后,她取下挎包,将货架上的药盒一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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