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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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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痛吟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尤为引人耳目,再加上砖头与他倒地接触时的闷响,足以吸引这条街上的鬼怪。

    在砖头离手的一瞬间,陈溺就已经抱着晴晴转起身,沿着街边商店屋檐下的阴影朝前跑去。

    方才他投进绿化带的那一块石砖让整条街都沸腾了起来,绿化带里的那些人遭了殃,接连不断的有人从灌木丛里起身逃向别处。

    有些脚还没踏出绿化带,就已经被剥夺了生命。

    另一些绿化带里逃出来的人又想躲藏到别处,连累了原本在那些地方藏身的人一同暴露在了鬼怪们的视线中。

    这一幕就算陈溺看到了,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他不把那块砖砸出去,那个男人就会用其他东西砸到他这里,其他人则保持默认的态度束手旁观。

    大家都是为了活命,仅此而已。

    晴晴缩瑟在陈溺臂弯间,两手牢牢的环着他的脖颈,生怕会被丢下来。

    她小声在陈溺耳边提醒道:“溺溺,有大虫子追来了,在天上飞。”

    无需这一句,陈溺也已经听到了从后方传来的高频率振翅所发出的声响,就连忽然蹿起的气流,提醒着他后方有什么过来了。

    陈溺猛然蹲伏下身,一道庞大的黑影贴着他的后背‘唰’地一下擦了过去,它没能成功抓到猎物,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回旋。

    这巨虫飞得速度快,但它的翅膀似乎不怎么结实,还十分巨大,有些类似于蜻蜓的薄翼,它每一次都喜欢从上空冲着猎物俯冲过来,抓住几点后,还是挺好对付的。

    在室内移动最能牵制住飞虫的行动,陈溺心想着借公寓大楼把这玩意甩开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就在陈溺刚刚冲进公寓正门没几步时,凭空而来的警报声响彻天际。

    【听到警报声的居民请注意!】

    【您现在所处范围已被列入建筑搜查范围内,第九批队伍各小组成员即将抵达对应区域,请在搜查结束前,远离周边建筑,以免被误伤。】

    广播的声音冷冰冰的且又空洞,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落下时,公寓大楼的门窗处,凭空出现了泛着寒光的金属板,它们的边沿完全贴合门窗构架,下一秒,又整整齐齐的落下,把能看到的窗口封得密不透风。

    可怜那变异的大蜻蜓,前半个身子飞进来了,后半身被突然出现的金属门拦腰斩断在门外,刀落得太快,让它一时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半截翅膀与身躯没了。

    这半夜过去了都没见路过的建筑被抽中,怎么他这一脚刚踏进公寓楼,就被关禁闭了?可能是现世报来的太快了。

    陈溺在心里自问自答。

    因为完全想不到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完全想不到相对的解决对策,他反而不怎么慌了。

    此时的也不能用冷静来形容他,更贴切陈溺目前心情的两个字是‘懵逼’,四个字就是‘一脸懵逼’。

    封闭无人的公寓大厅让晴晴感到些许不安,她拽拽陈溺的衣领:“溺溺,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溺扫见她手腕上的儿童电子手表,显示的时间是04:01。

    警报声广与播声响起时,时间应该是在四点整。

    陈溺:“你还记不记得,在公交车上,那个叔叔是在几点消失的?”

    晴晴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说道:“记得呀,我在数天亮呢,是两点四十三分的时候,离天亮还有好久喔。”

    “先去我家吧。”陈溺不再做停歇,开始走楼梯向楼上爬。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他们接触到的那对儿夫妻中的丈夫,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她真正的丈夫在游戏开始前没能赶回家,并且在那之后也一直没能够回家,陪在那女人身边的至始至终都是二重身。

    二重身上的屏蔽道具应当也是本体所持有的,如果不是通过复制性得来的道具,在二重身消失时,不应该会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在第七场随机搜查开始后没多久,她真正的丈夫就死了,很可能是不信邪的没有离开所在建筑物,道具屏蔽功能又对搜查队不起作用。

    搜查持续时间是四十分钟,只要过了四十分钟就会重新进行抽查。

    但在不知道具还起不起作用,所有逃生的出口也都被封死的情况下,陈溺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这二十分钟。

    爬楼梯期间,他遇到有几个下楼梯的人,大概能猜到他们一早的打算是等自己所在的建筑被选中后再出去避难,可惜事情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但再怎么着,也比陈溺要强,折腾这么一番后,还不是被套牢了,好歹别人是在家里舒舒服服等到现在的。

    陈溺走出楼梯间时正巧听到由一楼大厅传上来的嚎叫声,他反手关上了快速通道的门,转过身正欲走到家门前时,电梯停在了这一层,叮——!的一声脆响后开启。

    当时两只手都抱着晴晴,陈溺在看到一身白的疫医从电梯中走出刹那间,差点儿没将小孩子朝他丢过去,好险是及时忍住了。

    晴晴更是从见到他的那一瞬起就一嗓子哭出了声来,大概是由于太过害怕,一反常态的拼命挣动,让陈溺都快有些抱不住了。

    还是同上次一样,疫医的真容被面具遮盖,颀长的身段被西服与裹身斗篷层层叠叠的包得极其严实。

    外面那层斗篷上有些令人在意的灰痕,也不知道是在哪儿蹭出来的污渍,面具的鸟嘴尖端还沾有深褐色的碎屑,在白色的衬托之下格外的显眼。

    与第一次出现在陈溺面前时相比,这次的白疫医有些……脏脏的?

    打量的同时,陈溺用手指把那枚小树叶从口袋里勾了出来,他由衷地期望这个道具能在接下来派上大用场。

    和他一起从电梯里出来的,还有几只乌鸦,由于它们并不是用飞的,而是走地出来的,陈溺一时间还没注意到它们的存在。

    “修不好,抢的。”疫医停在了与陈溺有几步之远的距离,喑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陈溺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一手揣进了斗篷的口袋里,似要拿出什么东西来。

    他无法预判接下来会见识什么杀人利器,也并不想看,存了死前赌一把的心态,将硌得手心发疼的晶莹叶子朝疫医扔去。

    指纹锁秒识别秒开门,陈溺在进入屋内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深刻感受到了科技的力量,虽然科技并不能有效的把外面那些害人的东西拒之门外,但好歹让他不用花时间去翻钥匙。

    一进门,陈溺就放下了晴晴:“自己去躲起来。”

    晴晴分辨得出陈溺是在很严肃的和她讲话,停止了哭闹,点点头,不吵不闹的跑到屋子里找地方猫了起来。

    面前的房门果然无法阻止疫医进入室内,似乎进出方式都是随他心情而定的,陈溺住处的房门没遭到破坏,也没遭到撬锁。

    疫医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穿透房门,似浮出水面一般,又一次出现在了陈溺面前。

    他进来先是看了陈溺一眼,接下来转过身,从内部将房门打开,让被拦在门外的数只乌鸦得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

    最后一只乌鸦叼着亮闪闪的一枚小饰品,进屋后张嘴把那小物件丢到了地上,抬起头斜着脑袋看人。

    乌鸦呱噪的叫了一声,陈溺肩膀上的鸡崽顿时如同得到了什么命令指挥,落到地上把那枚亮闪闪的东西给陈溺衔了回来。

    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途的树叶,又一次回到了陈溺的手中。

    虽然观察不到对方的表情变化,但陈溺知道他的心情应该是极其不愉悦,因为他此刻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从疫医穿门而入的那刻起,屋内的空气就像是灌了铅,压得陈溺喘不过气来。

    气氛也是诡异到了极点,疫医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杀他,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感觉上……像是在等他先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黑疫医【委屈捂脸】:我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念出来了【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白疫医:没关系,我可以把所有发现的人都杀了。

第20章 冷场() 
白色的疫医和几只黑色的乌鸦整齐的站在一条线上,双手亦或翅膀也都背在身后,整齐得像是从同一个营里出来的兵一样。

    虽体型差异悬殊,但并未破坏整体协调性。

    期间,除了陈溺为掩饰紧张的轻咳与鸡崽整理羽毛发出的窸窣声,全场安静到让人挪不动脚。

    就很尴尬,非常尴尬。

    在这种时候陈溺突然开始想念起乌鸦粗粝的鸣声,希望它们能在现场多嚎几嗓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溺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疫医并不打算动手了结他的性命。

    他捏着从鸡崽嘴里取下来的石叶子,抬手,干咳了一声,道:“这个,不小心掉你脸上了。”面对这么一个目标,说什么都觉得奇怪,陈溺有些卡壳,顿顿停停地接着说:“谢谢,你帮我捡回来。”

    并不是错觉,气氛因他的主动搭话而有所缓和,陈溺一句话说完,骤然感觉到那股碾得人抬不起头的压力消失了。

    疫医冲他颔首,没什么感情波动地回道:“不客气。”

    好不容易起了个头的对话,又被简短的三个字给终结了。

    陈溺双手抱臂,来来回回又换了几个站姿,总感觉,这种让人找不到话接下文的聊天方式,之前似乎也有经历过,可就是很难想起来。

    站得久了,睡意也渐渐涌上头,陈溺转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墙壁上的表盘。

    回过头时,他吸了口气,拐弯抹角地说了句:“时间不早了,很晚……已经非常晚了。”

    这句话没得到任何回应,疫医还是一动不动的同几只乌鸦一起站在门前。

    陈溺一再暗示:“往常这个时间点儿,我基本都还在床上躺着睡觉。”

    “不用。”疫医的脑袋稍稍垂下,面具的鸟嘴尖泛着锐利的寒芒,正对陈溺,低沉嘶哑的嗓音在面具的覆盖下稍显沉闷:“我就站在这里。”

    很明显,上一句话被疫医读取成了在邀请他上床睡觉。

    陈溺哑然,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和疫医的对话变得有些艰难。

    他再次轻咳,道:“这附近都是些高楼大厦,排查起来需要花费不少功夫,我就不耽误你的搜查工作了。”

    疫医:“搜查不是我的工作,你看起来有些缺水,需要我帮你倒一杯吗?”说罢,他动了。

    “你不需要工作,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倒水。”陈溺向左移动一步,挡住了疫医的去路,他想破了头也无法得出一个关于疫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结论,“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疫医迅速给出回答:“站在这里。”说罢,他又将裹身的外袍拉开一条缝,从里面掏出了两只手机,递给了陈溺。

    陈溺心存犹疑,隔了一会儿才抬手接了过来。

    两只手机的牌子、型号以及颜色皆是一样的,其中一只已经破破烂烂到了不能看的地步,另一个机身崭新,值得一提的是,陈溺之前被那些人抢走的手机,就是这个型号。

    其中那只破手机已经没法再继续使用了,他就大胆猜测一下这部就是他之前那部。

    这就对应上了在门外时,他说的‘修不好’和‘抢的’。

    而新的手机陈溺也没办法用,他把屏幕亮起的手机正面朝上拿着,伸到了疫医身前:“这是别人的,需要密码解锁,我用不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手机锁屏画面,看了老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溺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从面具下传来了‘啧’的一声。

    脚旁的乌鸦于这时仰面发出粗粝的叫声,疫医也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挂表。

    “时间够了。”他说着话,随手把抢来的手机拿了回来,握在手中微微使了点儿力气,咔咔几声脆响之后,疫医转过了身,握着化为碎片的可怜机器,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完全关闭上前,沙哑的话语透着丁点儿闷闷不乐的语气,顺着门缝溜进了屋内:“那个东西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陈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疫医出门前那句话中的‘时间’二字上。

    转过身时,表盘上的时间指针刚好走过了4:40,同一时间,遮挡在窗外的金属板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屋外的天依旧是黑的,陈溺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打开窗向下眺望,这附近的搜查刚刚结束,却没有多少人敢踏入建筑物内。

    街道上一片死寂,期望能够活命的人努力将自己隐匿在黑暗的阴影下,只有鬼怪才敢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一阵风顺着开启的缝隙灌入屋中,陈溺被吹得打了个冷颤,这才反应来衣物都被方才冒出汗浸湿了,身上这件外套也早就在怪虫的摧残下失去了御寒的基本作用。

    疫医离开不久后,晴晴也从电视柜下爬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困了,揉着眼睛走到陈溺身边。

    陈溺让她先用自己的卧室睡一觉,他自己现在虽然也很累,被凉风那么一吹,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躺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后,陈溺开始在家里寻找起二重身曾经留下的痕迹。

    很显然他的双生灵在他的公寓里居住过,还用过他的东西,距离电脑上一次开启的时间就在一天前。

    大概是在陈溺的手机丢失后,由于随身物品刷新同步机制,二重身从他那里复刻来的手机也在刷新时点过后跟着消失,没有了手机可以使用,所以这几日里它频繁使用了放在家里的笔记本。

    它登录过陈溺的社交账号,还浏览过一些网页。

    电脑微/信上有它和陈溺父母的语音通话记录,通话时长是二十几分钟,就在两天前。

    它在搜索引擎上搜过大量有关于二重身的信息,网页浏览记录也大多是相关内容。

    这就让陈溺有些疑惑了,难道作为一个二重身,它也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除此外,他的个人微博里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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