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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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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过头,见后面站了个男人:“是啊。”

    那个男人道:“我看到你门上贴的那张纸了,你能把纸条上的内容和我们说一说吗?”

    陈溺:“可以啊,但是为什么要和你说?”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看向坐在斜对面的杨贤,道:“如果你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们可以交换。”

    陈溺是真心想知道杨贤犹犹豫豫的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可杨贤不仅没有动作,脸色还因为他的这句话变得难看了起来。

    那男人又往前走了一步:“有发现了我第一时间来告诉你。”

    陈溺:“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都在洋馆里呆了一天了,连一条可以告诉他线索也没有,要么就是这人没用到了极点,要么就是藏着掖着呢。

    不管是前后哪一种,都没有与其交流的必要。

    陈溺的话惹怒了对方,他咒骂一句,甩手走了。

    程几何:“我看他们很防着你啊。”

    陈溺漫不经心地说:“防就防吧,我也没指望有人能帮我。”

    他想了想,还是把在厨房里的经过和程几何详细说了一遍。

    结尾时补充了自己的猜测:“我怀疑那时在厨房外的人,应该就是这座庄园的女主人。”

    程几何道:“听你这么说好吓人啊,鞋子会不会就是女主人的?管家不是说她丢了东西吗?”

    陈溺:“那她不应该急着走掉才对,除非是不想拿回去。”

    再说说那张纸条,难不成也是女主人塞进去的?

    餐厅里的人陆续离开,陈溺找到了红鞋子与纸条这件事或多或少激励了一部分人,在洋馆里到处游逛的人比先前多了不少。

    程几何跟在陈溺屁股后面回了房间,本来他们还打算在确认一下另一只鞋在不在其他人手中。

    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鸡崽把另一只鞋也给拖回来了。

    邢文很是复杂的看着蹲在鞋窟窿里的鹦鹉:“你这鸟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程几何把鞋子摆好放在床底:“现在怎么办?把认领要求改成光着脚来?”

    看她的表情,提这个建议是认真的。

    陈溺道:“没有那个必要,鞋子的主人应该不在和我们一起来到这个洋馆的人之中。”

    邢文:“没人认领你就留着呗,别白捡个便宜还卖乖。”

    程几何道:“嘁,就算这鞋子真的是个宝贝,死人拿着也没用。”

    言外之意,没法从庄园里逃出去,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有理有据的推测,二楼的房间一共就七间,到现在一天过去,一间房的人下落不明。

    就算他们能撑过七天,七天之后还有个女主人见面会。

    说是舞会,谁知道是个怎么舞法,让人拿命舞都是极有可能的。

    洋馆后的大山即使在白天看,也是黑森森的,那片山林的每一棵树皆如同被刷上了一层沥青。

    山的上方乌云密布的天,遮得严严实,一丝儿的阳光也被漏下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洋馆外没有看到一只乌鸦,昨天那声鸦鸣分明是从馆内传来的。

    今天他是去找过的,结果一根鸟毛都没瞧见。

    程几何询问过陈溺昨晚的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不应当呀,有人在走廊里走动的声音你都听不清,真的有乌鸦,不是得拿着喇叭贴着房门输出?”

第31章 再遇() 
陈溺:“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站起身; 推着程几何朝外走。

    程几何被陈溺关在了走廊外; 按照陈溺的指示,在附近来回走动,又试着用鞋底摩擦地板; 还给自己打着拍子高歌了一曲。

    陈溺再度把门打开,果不其然看到附近的人正用怪异的眼神望向这边。

    他捞着程几何的手把人给拽了回来:“停,你听过鸭子唱歌吗?”

    程几何:“哪种鸭?”顿了顿; 又道:“都没听过。”

    陈溺说道:“如果鸭子会唱歌……它们也会觉得你唱得难听。”

    邢文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正听见程几何自夸了一句:“我咱馆里最靓的歌手。”

    他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道:“你是杀手; 要了老子的命。”

    程几何:“听得很清楚?”

    陈溺点头道:“你从门外走过时; 脚步声很清晰; 鞋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在屋内也能清楚的听到。”

    程几何拍拍门板:“这种门就是好看,隔音效果其实不咋地。”

    可昨晚分明不是这样。

    其他房间应该也是如此; 不可能说所有人都睡得死沉; 听到外面有响动也没被惊醒。

    经过了第一场游戏,有警惕性的人绝对占大多数。

    只能说是夜晚时屋外的声音大多都被隔绝了,传到屋子里只剩下了细微的声响,不足以引起注意。

    程几何拿着手机坐在陈溺的房间里刷起了剧,一直看到了傍晚; 没停歇过。

    陈溺:“电量省着点儿用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程几何摆着手道:“反正也没啥大用处,来到这儿之后就一直没信号,不过电量挺稳的; 不见掉。”

    陈溺问:“不见掉是什么意思?”

    程几何把手机递给他看:“喏,我进来的时候,手机就只剩百分之四十六的电量了,到现在还是百分之四十六。”

    邢文靠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有点儿饿了,几点了?”

    他中午吃了多少,陈溺与程几何与看在眼里的,回来后就一直瘫在床上,也没运动过。

    的确已经临近饭点,可喊饿也有点太夸张了。

    程几何:“我还觉得中午吃的没消化呢,是你肚子里住了一窝老鼠吗?”

    托拜厄斯已有将近一天没再出现过,晚餐时也没见到他露脸。

    聚在餐厅里的人彼此间没有太多的交流,全场话最多的两个人在陈溺两边坐着,说的多,吃的也多。

    邢文是他们三个之中第一个回房间的人,他今天一整天没再撞什么邪,被吓掉的胆子也终于捡回来了,不需要继续靠跟在陈溺屁股后面为生。

    程几何与陈溺在一楼瞎晃悠的时候,她扯了扯陈溺的衣摆,问道:“哎,等会儿我能在你屋里留到睡觉前再回去吗?”

    陈溺:“你的房间关不住你?”

    程几何撇撇嘴角:“那小孩老乱跑,我其实挺怕一个人呆着的。”

    见陈溺没说话,她又接着说:“看你时时刻刻都那么冷静,和你处一块儿,就感觉天塌下来都有人顶着,心里也不会那么慌。”

    陈溺:“……”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其实心里慌的一批。

    他倒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带给别人安全感。

    陈溺没拒绝,在程几何看来就是默许了,高高兴兴的跟着他上了二楼。

    踏上最后一层台阶,她倏尔停在了原地:“诶诶!诶?”

    她一惊一乍的表现让陈溺疑惑的看向她。

    程几何抬手指着前方:“画里面的人是不是变丑了?”

    陈溺闻言看向画像,打眼一望好像和昨天没什么变化,多了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说不上来有哪儿不对。

    两人凑到画像前仔细观察了许久,貌美的年轻女人面带恬静的微笑,鲜红的嘴唇如娇嫩的玫瑰花瓣,眉眼间皆是勾人心动的风情。

    程几何:“是不是……比昨天老了一些?”她食指向上在空气中点了点:“你看,眼尾有条皱纹。”

    陈溺保留意见:“昨天没有吗?”

    程几何抬手挠了挠头,讪笑道:“我也不记得诶。”她拿起手机对着画像拍了一张,美曰其名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陈溺还是多少有些在意那幅画像,而现在再怎么盯着它看,也得不出什么答案来,无奈先回了房间。

    方一打开门,两人就听到了‘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动。

    他们走进屋内,只见邢文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蒙着头在发抖,他的份量不轻,导致整张床都跟着他一起在颤。

    程几何走上前一把扯开那床被子,邢文“啊——!”的大叫一声,将她吓得脚下一个趔趄。

    陈溺:“出什么事了?”

    邢文的手抖得像癫痫发作,指着陈溺的床底,磕磕巴巴地说:“那儿……它又出现了!”

    程几何好奇心使然,弯身捞起垂下的被单朝床底看:“什么也没有啊。”

    陈溺:“闲着没事看我床底做什么?”

    邢文吞咽着口水说:“你放在床边的那双鞋没了,找你那双鞋啊。”

    程几何大惊:“鞋子没了!?”

    陈溺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慌什么?”

    程几何点点头:“哦,哦,那我不慌,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陈溺:“没有。”

    邢文喋喋不休的埋怨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好好放起来!?走的时候连门都不知道锁,现在怎么办吧?”

    陈溺轻蔑的笑看向他:“你说怎么办?照你说的办。”

    且不说邢文没发现半点儿有价值的线索,本人也没有想要自食其力的意思,来到这里后除了吃就是睡,就是抱着指望其他人的心思在混吃等死。

    挑别人的错有一套,问他要主意,他就安静如鸡。

    程几何:“你肯定是故意没锁门的,对不对?”

    相处虽不过两天之久,却足以让人看清陈溺的行事风格,他一向谨慎,不至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邢文吆喝道:“迷妹滤镜也太重了。”

    陈溺:“鞋是我捡来的,丢不丢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别说是一双鞋,就是我街头撒支票,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程几何蹭到他身边坐下:“跟我说说呗?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静默思索片刻,陈溺摘下眼镜丢到床头。

    他揉捏着鼻梁道:“去厨房的路上我没发现有人跟着我,从我进厨房到发现鞋子的时间不过几分钟。”

    程几何怔怔地看着他,打岔道:“你不戴眼镜的时候,画风也差太多了吧,真雏。”

    他一双眸子温华如月,单看十分温柔,透着水光,天生的眉梢眼尾皆噙着笑,嘴角也轻微地上扬。

    偏偏那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俊俏五官组在一起,又透着一股浑天而成的疏离冷漠。

    即便如此也与他戴上眼镜后有着明显的差异,那双眼睛藏在镜片后时,总显得像是时刻都夹着讥讽与轻蔑。

    程几何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斯文败类秒到小鹿,金丝眼镜是你的变身器?”

    陈溺一个眼刀甩过去,没多少杀伤力。

    程几何比一个OK的手势:“小可爱请讲。”

    陈溺:“……”他懒得再细说下去,简单概括:“总而言之,在我拿到鞋子后没多久,厨房外就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洋裙的女人,她看我的目光,绝对称不上是友好。”

    程几何道:“你是觉得留着鞋子有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吗?”

    陈溺:“不好说,不过人要偷,我也拦不住,既来之则安之。”

    邢文哼哼了两声,神情不悦,眉毛间的厚肉挤出能够夹死苍蝇的褶子。

    他摸了摸鼻子道:“怎么没见你把日记本送人?之前还假惺惺的拦着我。”

    陈溺:“看到鬼的人是你,日记本有问题,危险的人也是你,我不担风险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轻易听信我的话是你蠢,自己没有一点儿主见。”

    他把话说的很明白,邢文听罢,一张脸霎时变得铁青。

    陈溺又看向程几何:“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一下子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房门被摔得‘哐!’的一声响,整个屋都跟着一起在晃,走廊上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邢文没有洗漱,陈溺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已经倒头睡下了,依然是呼噜打得震天响。

    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这副德行,陈溺只有嫌弃的份,奈何他管不了别人的生活习性。

    这天晚上,陈溺又看到了有忽明忽暗的光从门外经过,伴随着如同从很远以外的距离传来的脚步声,已经有什么从地板上擦过的响动。

    陈溺仔细去听,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些脚步声中少了点儿什么。

    他回想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依稀记得有频率极高、很轻快又富有节奏感的步伐。

    过了一会儿,先是光亮消失,脚步和摩擦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完全听不到了。

    再接着,又是一声鸦鸣。

    连鸡崽都被乌鸦的啼叫惊醒了,扑到门前来回走动,爪子磕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那只乌鸦到底在洋馆的哪个角落……?陈溺迫切的想要知道,好像找到了乌鸦,就有了某种保障。

    程几何醒得早,或者说她是一夜撑着没让自己阖眼,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跑来敲门。

    一连串的敲门声把房间里的两人都给吵醒了,邢文坐起身来看向窗外:“天都没亮呢,谁啊。”

    陈溺开了门,扫见程几何眼下的青黑,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你没睡觉?”

    程几何窜进屋内:“这不是昨天听你说了,我晚上特地趴在门底下听墙角嘛。”

    她扬了扬手机,骄傲地挺起胸脯:“橘橘超薄智能手机,拥有超清夜视摄像功能,你值得拥有。”

    陈溺看向门底,门与地面之间的缝隙,的确能够容纳程几何手里的这部纤薄型手机。

    程几何调出录屏:“你先看着,我能在你屋里睡一会儿吗?吃饭的时候叫我。”

    不等陈溺回答,她就已经扑到床上去了,半个身子趴在被子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

    邢文打起几分精神:“也给我看看。”

    程几何一共录了三段录屏,合计时长九小时有余。

    陈溺拉着进度条快速的看了一遍,再调到画面明显有变动的位置前后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

    画面是由下往上的视角,还被门板底部挡住了一小半。

    勉强能看到期间有人提着油灯走过去,随着皮鞋落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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