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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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里有不少有意思的言论,陈溺将页面向下滑动,停在了热门评论区。
获赞最高的一条评论是在投票时间段发出的。
@九九八十一·08:21
我是C007的土著,奉劝大家不要感情用事。
票不能乱投,不管这个人是谁,在游戏开始前做过什么,都不是你们借机带节奏发泄私愤的理由。
你们为了私怨与个人喜恶愿意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也不要拖累其他人,要打要杀请自己私下解决。
投票关乎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性命,我们要在规定时间内消灭所有狼人找出真凶,单单依靠猎人是不行的。
我们有二十九天的时间,即便票票全中也只能消减掉二十九只狼人,不要把票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
以及这位被你们口诛笔伐的恶人已经被狼人袭击了,不得不怀疑,那些带节奏的是不是狼人阵营里的人,难道是你们有什么必须要杀死他的理由?
…
@看见嫘祖在给祖宗扎小辫·09:04
C007的土著报道!我是一名法医,我可以用我的人头保证,陈小哥的伤口不是自己划的。
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当事人完全清白,但同样,除了端着别人以前的种种过往与家庭背景说事外,你们也拿不出任何一点实证来指证他在本场游戏里有罪。
…
@创业维艰·07:43
这都能洗?有张脸就是了不起啊。
我虽然不是你们区域的,但我凭良心说一句,根本不信这种没良心的人是正方阵营的人,说不定是和他同伙串通好了,故意受伤制造假象欺骗大众。
1楼·九九八十一:搞笑了,你能不能搞清我们区域的规则再来评论,他要是狼人,受了伤晚上还怎么去捕杀别人啊?
…
第三条不是获赞最多的,回复数量却远超前两个热评。
陈溺点开看了一下,是一堆人在楼里撕起来了。
其实想想看,如果C007区域的人真的投了他们队,即便陈溺被票掉,他一个人死拖一群人陪葬,也挺有排面的。
他又去了本区域其他直播间看了几眼,发现有不少人对外宣称自己是小红帽。
明明小红帽只有一个,然而平均每三个直播间,就有一个人跳出来认领身份。
意料之中的结果,陈溺暂且没爆身份的其中一个原因就在于亲口说出去也没多少人会信。
加之他和其他人的情况还不同,这么说非但没人信,还会让观看者偏向于要杀他的那一派人。
但借他人之口,被其他人拆穿的效果大不一样。
另有其他原因,在修哉帮他说出‘真相’之前,也绝不能轻易暴露。
直播看得差不多了,陈溺又让托拜厄斯帮忙把修哉喊进来。
修哉进入房间,没来得及问陈溺找他有什么事,就听陈溺道:“庄园里的其他人交给你了,我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比程几何他们要靠谱,稳住这些新来的人,别让他们慌神。”
修哉稍作怔愣,而后点点头:“你可得快点康复啊,我还背负重大嫌疑呢。”
陈溺:“你昨晚是不是梦魇了?”
修哉失笑:“嗯,睡前和你聊过那些话题,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陈溺勾起嘴角,或许是没戴眼镜,又处于虚弱,面貌轮廓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温和,那些扎人的刺儿消失不见踪影。
他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是睡不好,就让托拜厄斯给你拿点儿安眠药晚上吃。”
修哉走近坐到床边:“托拜厄斯和女仆们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他们不在人前露脸的时候是在哪里呆着呢。”
陈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打一开始就这样行踪不定,不过托拜厄斯挺喜欢和你聊天的,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说罢,他把被子朝上拽了拽,神色隐隐有些疲乏。
修哉起身:“那你好好休息。”
卧室的门再一次闭合上,陈溺靠坐在床闭目养神。
叶子起作用了,不仅对修哉读取的记忆产生了干扰,也如他预期那般,利用修哉的能力反可以对他本人的潜意识做出暗示。
修哉昨夜里给他的父母打电话打探求证这一点,陈溺并不担心。
或者说他早就算到了,修哉会去验证他的记忆是否属实。
那些‘回忆’分为可证实与不可证实。
修哉大可打电话给陈溺的父母,询问他小时是否饲养过一只猫,那只猫又是不是被陈泉从楼上扔下去摔死了。
这是陈溺特地为他准备的,可以得到证实的记忆片段。
而他却不能……应该说正常人做不出去质问一个人曾经是否亏待过自己的儿女。
要怎么问?打电话给他的父亲,问问他是不是在小时候时常冷落自己,宠爱一个私生子?
纵然得到否定的回答,也可能是被提问的在否认过去,不愿面对自己犯过的错误。
争吵之中他的母亲以离婚作为要挟,要求将陈泉送走,是有现实佐证的。
陈泉现在,可不就是在国外吗?
昨日他在提起永德时说到过这一点,所有人都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陈泉身处异乡,以及他的挑衅、骚扰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敢动他一下你试试!!啪,头发一波带走。
管家:你不应该凶我,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
白疫医:你不动手他能受伤?
管家:胡搅蛮缠QAQ给你投/毒,让你知道我托小厄的厉害!
…
这两天都更新迟了。
嗯……放上自己的微博号:究极大污师。
以后推迟更新的话,我会在微博通知。
第43章 私通()
至于回忆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所看到的那样; 也全凭修哉自己意会。
队伍里多数人的目光已经由他转移至修哉身上; 借着伤势暂时降低了队伍在区域公投时得最高票的可能性,这段时间他也可以缩在卧室里足不出户,通过直播间来观察修哉的举动; 一举两得。
托拜厄斯明显话中有话,无论是多完美的人,也会碰到与自身气场不和的存在; 不可能做到人见人爱。
陈溺明白他想要提醒自己什么。
扑打声在他观看直播的途中就已经停止了,陈溺原以为那只鸟是彻底没气了。
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时; 肩窝突然一阵痒; 脖间被绒绒暖暖的一团贴敷; 静下心仔细留意还能感觉到有细微的热流有一下没一下的从皮肤上擦拭而过。
“咔”的一声响动,房门把手被人转动,程几何推门而入。
她迎上陈溺的目光; 小跑至床边。
程几何:“忘记和你说了; 今天被票死的是个猎人,昨晚上一下死了七只狼人,九十五个森林居民和三名猎人。”
陈溺想了想:“应该是有森林居民杀了狼人,选择同归于尽。”
程几何点着头道:“就是说啊,规则虽然提了居民不允许动手杀人; 没说过被居民杀死的狼人不作数,我就担心有人利用这一点……”
陈溺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道:“不用担心这个,关乎到自己性命的事; 短时间内很少有人会被轻易煽动。”
程几何:“还有,目前死亡的人大多是男性。”她稍作停顿,轻呼出一口气:“你知道今天被票死的猎人是谁吗?”
陈溺颔首,洗耳恭听。
程几何咬咬嘴唇,又吸了一口气:“COLO网约车的一个女高层,投票的时候,他们队伍直播间里的弹幕控评很严重,风向一边倒。”
陈溺挑眉,他大概知道程几何说的是谁的,COLO网约车在去年接连闹出几起人命,网上有一路人指责宣发物化女性,将女性乘客当做商品。
在扒出该公司高层大多也全是女性后更是让看者的怒火更上一层楼。
如果不是他被狼人袭击的这件事使得投票的人抱疑,他应该也是这么个下场。
陈溺:“你想和我说什么?”
程几何道:“我也讨厌她,她的死会让我感到痛快,可又后怕。抓狼人本该是讲证据的事,那么多人却以个人观感去妄下定论。”
陈溺:“我们不是侦探,没有那么多人能够发掘所谓的真相,这种时候他们只能相信自己的感觉,有人引导就会有人跟从,很正常。”
程几何说:“单单只是这样,我也不会害怕,昨晚死去的居民有七十名是男性,三名猎人也是男性。”
她摇着头道:“其中包括前年提案新婚姻法的上层、被曝光出无视男女感情纠纷的分局局长,还有其他的。”
“嗯。”陈溺端起了放在床头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单听程几何这么描述,幕后操纵者应当是一个团体。
程几何:“我一开始以为出现女性联盟是件好事,可是在这种时刻,将所有人的性命置于自己的憎恶之后。狼人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将就票数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还折损了几名猎人。”
距离第二场游戏开始仅仅过去一天,就能操纵这么多人将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恐怕那些人还会有为集体牺牲而感到荣誉。
那个联盟的确有团内洗脑的嫌疑,并且是在游戏开始前。
陈溺小口小口的抿着水,等程几何说完后,他才道:“我们区域的人数是不是比第一场结束时要多?”
程几何愣了片刻,点点头。
那就对了,小仙女联盟是全国联盟组织,怕不是在游戏前一天得知有票选局,就让周边的人在游戏开始前赶至票选游戏区域。
陈溺放下杯子:“这把火不会烧到你身上,你不用怕,怕也没用。”
程几何:“可游戏……”
陈溺打断其言:“游戏会在规定时限之内结束,你在局中,保全自己最重要。”
见程几何的忧虑仍未打消,陈溺又补充几句:“遇上这种事懂得自救就能活下来,他们产生了危机意识自然会绞尽脑汁想办法让游戏尽早结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
仔细想想,还能利用一番。
要真的是女性联盟那里派来了人参与进票选区域的游戏中,那她们此时应该也正在密切关注着直播动向。
想到这里,陈溺道:“也不一定是她们,你方才说的那些皆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不少新生势力借局浑水摸鱼。”
程几何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
她话锋一转,忽然问起另一个问题:“管家和庄园里的女仆忽然之间变得特别热情,我上个厕所她们都会跑来抢着开门,感觉自己快成废人了。”
陈溺:“出了昨晚那场意外,大概是急切的想要将功补过。”
即将入冬,天也黑的早,窗外亮起一轮皎洁的圆月,陈溺关上了床头灯,窝在他肩膀上的月光雀显露了身形。
见陈溺转头看向它,白雀抬起头啄了啄他耳旁的碎发,精神好得不见一丝萎靡。
到了该睡觉的点,庄园里的人基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陈溺将笔记本合上放到一旁,也准备躺下休息。
身体尚还处于虚弱阶段,他躺下后没多久就早早的睡着了。
半夜里,陈溺想翻个身,明显感觉到有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腰腹之间,如若有千斤重,令他无法动弹,却又巧妙的规避开了他的伤口。
他转醒,视线里呈现白蒙蒙一片,呼出的气也在碰到那一片白时被雾化,热气反晕在脸上。
脖子底下的枕头也被一条手臂顶替,那只手落放在他的肩头,稳固着他。
又是和洋馆那晚一样的鬼压床,他虽然可以扭头,但四周被白色的一片包围。
光线过于黯然,睡觉前眼镜也被摘下来了,根本看不清挡在自己视野内的是什么。
唯有腿脚还能施展一番,陈溺朝旁边踹去。
样似预感到他的动作,压在他腰上朝下移去,截住了他的动作。
耳边突然响起两个字:“别动。”
陈溺怔愣一瞬,没想到压着他的鬼还是个会说话的。
说话的人嗓音低沉中透着一点儿沙哑,咬字腔调少有的独特,语气冷冷淡淡,还透着一股子不耐,传入耳中挠得人心里发痒。
有点儿耳熟。
禁锢在他胸腹处的手转而去摁住了他的腿,陈溺的双手得了活动的余地。
他将将要试图抬手去触碰遮挡在上方的白壁时,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挪开,移致他的口鼻处,捂住了他的半张脸。
指尖只来得及触碰到一缕轻柔,刚抬起的手又再度无力地落回原处,还来不及思考,人就又一次昏睡过去了。
“赶紧醒醒,嘿,嘿!”是杨贤的声音。
陈溺睁开眼支起身,神色茫然地问出第一个问题:“几点了?”
杨贤:“八点。”
陈溺惊愣住:“我睡了二十四个小时?”
杨贤道:“什么啊,早上八点!”
陈溺又倒了回去,抬起一条手臂遮在双目上,语速缓慢,慵懒地说道:“找我有事?”
杨贤:“诶,你等等,头再抬起来一下。”
陈溺叹了口气,坐起身,之间杨贤伸手从他头顶掠过,收回去时,手里多了几根碎羽毛。
杨贤:“是有鸟人每晚给你陪床啊?”
“……”他沉默半晌,毫无征兆的出手揭开被子,可能是动作过□□猛,埋在被子下的一片羽毛也被带到半空中。
杨贤惊了:“你这大半夜在被窝里开乌鸡养殖场?”他伸出手抓了一把:“铺的真厚实,还掺了黑的,别是有什么鸟看中你这块地方了,衔着羽毛想到你床上筑巢。”
陈溺从床上爬下来,不少绒毛黏在了他的睡衣与头发上,掸也掸不干净。
“这庄园里有什么东西盯上我了。”他一边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道:“先前一次也是夜里被鬼压床,起来后沾了不少羽毛。”
回溯到最早的那一次,就是在进入洋馆之后。
杨贤:“没道理啊,那时我们和洋馆是敌对关系,现在整个庄园都归你了,这里面的鬼压谁也不敢压你啊。”
摘不干净衣服上的羽毛,陈溺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