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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67部分

小说: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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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众心理所致,即便陈溺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在有这么多人一起做出错误决定的情况下,反而会觉得心安理得。

    还好不是他一个人。

    走进公寓大厅时,陈溺瞥见入口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的公寓管理员。

    公寓管理员在看到陈溺从面前经过时,不知缘由的愣住。

    陈溺与杨贤一步跨上大厅台阶,带起了一阵风,迈着步子跑向电梯,人还没停下,就已经伸着手摁住了电梯门旁的按键,大概是想要电梯快些下来的心情急迫,陈溺接连摁了许多次。

    见电梯迟迟不下来,陈溺最后一次狠狠的拍向电梯按键,放下手后在电梯门前来回踱步两趟,接着一个转身跑入楼梯间,打算改爬楼梯上楼。

    一进入楼梯间,杨贤就从后方扯了陈溺一把:“刚刚咱俩等电梯的时候,那保安一直在往我们这里看,表情不对劲,眼神也怪怪的。”

    陈溺不作答,继续一步跨两层的向上跑,呼吸略显急促。

    好在他住的楼层并不是很高,很快也就跑上去了。

    公寓的房门锁用的是指纹锁,免了要翻找钥匙的麻烦,陈溺将拇指对准了门扶手上的一处凹陷,绿色的小光点闪现数下后只听‘嘀——’的一声,房门便弹开了。

    陈溺夺门而入,杨贤跟在他身后进入屋内,反手把安全门关上,短短数秒内陈溺已经冲向了客厅里的电视柜前。

    杨贤没在玄关处看到有拖鞋摆放,站在门口踌躇了一番,隔了会儿才走过去:“你家收拾的可真干净,请人来打扫的?”

    陈溺将找到的其中一张公交卡丢给杨贤,随口回答道:“清洁人员已经有一个月没上门了。”

    杨贤有些意外的的睨了他一眼:“哦,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打扫房间。”

    陈溺皱起眉头,低头扫了眼地板,家里因为有台地宝,所以即使没有清洁工上门,地板依然能够维持干净的状态。

    他平日里穿的那双居家鞋放在进门就可以看到的位置,因为没想过会带其他人回公寓,所以也只准备了一双,刚才进来时时他太过心急导致忘记换掉脚上的鞋,两人的脚印从玄关处延伸到客厅中来。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的缘故,陈溺总觉得家里和他出门前时有些微妙的变化,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同。

    这趟出门不知道要隔多久才会再次回到这里,临走前陈溺准备将家里的垃圾都收拾起来顺手带到楼下丢掉,走近茶几一看,却发现客厅的垃圾桶里是空的。

    陈溺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不记得今天出门时有倒过垃圾。

    厨房和卫生间里的垃圾桶也是同样的干净,最后只剩下了他房间里的那个没有经过确认。

    杨贤从陈溺身边绕过,走进了卫生间,关门前朝着陈溺说了句:“厕所借我使下,我马上出来。”

    陈溺“嗯”了声,脚步打了个弯,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警惕的靠向卧室房门,脚步也放轻了许多,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道影子朝他脸上扑来,陈溺抬手欲将其挥开,而它却顺势落到了他的手上。

    “又回来了!又来了!”

    手背被爪得痛了一小下,呱噪的声音响起。

    陈溺定睛一瞧,刚才飞过来的东西是他饲养的那只金头凯克。

    阳台上,鸟笼的门被打开了,平日里只有陈溺在家时才会把鸟笼打开任鹦鹉自由进出,出门前他都会把笼子好好关上。

    凯克鹦鹉顺着陈溺的袖子攀爬向上,在肩膀上停下,它伸长了脖子用嘴去啄挂在陈溺耳上的眼镜腿。

    床边的垃圾桶里也是空的,除此外,房间里没有看到第二个人。

    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杨贤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望见陈溺肩膀上多了个东西。

    “这你养的啊?”他走近后伸手欲摸摸那只鹦鹉,手还没靠近,就见那鹦鹉作势要叨他,杨贤讪讪的放下手:“还挺凶。”

    “走吧。”陈溺一手把鹦鹉从肩头抓下来,走到鸟笼旁将它给丢了进去,并没有打算把它一起带上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陈溺:没有就抢,黑滋尔教我的,他在教室里抢了别人的本子和笔。

    白疫医:陷入反思,是不是我把溺溺教坏了?

    …

    白疫医理直气壮:溺溺住的地方就是我家,我就喜欢在我家里偷溺溺的小零食,用药迷晕溺溺,然后抱着溺溺一起睡觉。

    …

    今天份的圣诞歌《Grandma got run over by a reindeer》中译:奶奶被圣诞鹿车撞死了

第64章 尸骨() 
你可能看了个假文; 补丁随机章节掉落真章。

    就很尴尬; 非常尴尬。

    在这种时候陈溺突然开始想念起乌鸦粗粝的鸣声; 希望它们能在现场多嚎几嗓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溺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疫医并不打算动手了结他的性命。

    他捏着从鸡崽嘴里取下来的石叶子; 抬手,干咳了一声,道:“这个; 不小心掉你脸上了。”面对这么一个目标,说什么都觉得奇怪,陈溺有些卡壳,顿顿停停地接着说:“谢谢; 你帮我捡回来。”

    并不是错觉; 气氛因他的主动搭话而有所缓和,陈溺一句话说完,骤然感觉到那股碾得人抬不起头的压力消失了。

    疫医冲他颔首; 没什么感情波动地回道:“不客气。”

    好不容易起了个头的对话,又被简短的三个字给终结了。

    陈溺双手抱臂; 来来回回又换了几个站姿; 总感觉,这种让人找不到话接下文的聊天方式,之前似乎也有经历过,可就是很难想起来。

    站得久了,睡意也渐渐涌上头,陈溺转过头; 看了一眼挂在客厅墙壁上的表盘。

    回过头时,他吸了口气,拐弯抹角地说了句:“时间不早了,很晚……已经非常晚了。”

    这句话没得到任何回应,疫医还是一动不动的同几只乌鸦一起站在门前。

    陈溺一再暗示:“往常这个时间点儿,我基本都还在床上躺着睡觉。”

    “不用。”疫医的脑袋稍稍垂下,面具的鸟嘴尖泛着锐利的寒芒,正对陈溺,低沉嘶哑的嗓音在面具的覆盖下稍显沉闷:“我就站在这里。”

    很明显,上一句话被疫医读取成了在邀请他上床睡觉。

    陈溺哑然,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和疫医的对话变得有些艰难。

    他再次轻咳,道:“这附近都是些高楼大厦,排查起来需要花费不少功夫,我就不耽误你的搜查工作了。”

    疫医:“搜查不是我的工作,你看起来有些缺水,需要我帮你倒一杯吗?”说罢,他动了。

    “你不需要工作,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倒水。”陈溺向左移动一步,挡住了疫医的去路,他想破了头也无法得出一个关于疫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结论,“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疫医迅速给出回答:“站在这里。”说罢,他又将裹身的外袍拉开一条缝,从里面掏出了两只手机,递给了陈溺。

    陈溺心存犹疑,隔了一会儿才抬手接了过来。

    两只手机的牌子、型号以及颜色皆是一样的,其中一只已经破破烂烂到了不能看的地步,另一个机身崭新,值得一提的是,陈溺之前被那些人抢走的手机,就是这个型号。

    其中那只破手机已经没法再继续使用了,他就大胆猜测一下这部就是他之前那部。

    这就对应上了在门外时,他说的‘修不好’和‘抢的’。

    而新的手机陈溺也没办法用,他把屏幕亮起的手机正面朝上拿着,伸到了疫医身前:“这是别人的,需要密码解锁,我用不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手机锁屏画面,看了老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溺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从面具下传来了‘啧’的一声。

    脚旁的乌鸦于这时仰面发出粗粝的叫声,疫医也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挂表。

    “时间够了。”他说着话,随手把抢来的手机拿了回来,握在手中微微使了点儿力气,咔咔几声脆响之后,疫医转过了身,握着化为碎片的可怜机器,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完全关闭上前,沙哑的话语透着丁点儿闷闷不乐的语气,顺着门缝溜进了屋内:“那个东西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陈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疫医出门前那句话中的‘时间’二字上。

    转过身时,表盘上的时间指针刚好走过了4:40,同一时间,遮挡在窗外的金属板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屋外的天依旧是黑的,陈溺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打开窗向下眺望,这附近的搜查刚刚结束,却没有多少人敢踏入建筑物内。

    街道上一片死寂,期望能够活命的人努力将自己隐匿在黑暗的阴影下,只有鬼怪才敢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一阵风顺着开启的缝隙灌入屋中,陈溺被吹得打了个冷颤,这才反应来衣物都被方才冒出汗浸湿了,身上这件外套也早就在怪虫的摧残下失去了御寒的基本作用。

    疫医离开不久后,晴晴也从电视柜下爬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困了,揉着眼睛走到陈溺身边。

    陈溺让她先用自己的卧室睡一觉,他自己现在虽然也很累,被凉风那么一吹,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躺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后,陈溺开始在家里寻找起二重身曾经留下的痕迹。

    很显然他的双生灵在他的公寓里居住过,还用过他的东西,距离电脑上一次开启的时间就在一天前。

    大概是在陈溺的手机丢失后,由于随身物品刷新同步机制,二重身从他那里复刻来的手机也在刷新时点过后跟着消失,没有了手机可以使用,所以这几日里它频繁使用了放在家里的笔记本。

    它登录过陈溺的社交账号,还浏览过一些网页。

    电脑微/信上有它和陈溺父母的语音通话记录,通话时长是二十几分钟,就在两天前。

    它在搜索引擎上搜过大量有关于二重身的信息,网页浏览记录也大多是相关内容。

    这就让陈溺有些疑惑了,难道作为一个二重身,它也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除此外,他的个人微博里多出了几条新内容。

    先前借用修哉手机时,并不想留下过多痕迹,所以也没有进入自己的主页看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几条并不是由他本人所发的微博。

    10月28日:今天不走运,下去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和自己穿着一样的人,看样子该换个设计师了;联系不上父母;屋里好像进小偷了,地板被踩脏了,鸡崽也不见了。

    10月29日:睡觉睡到一半,身体忽然很痛,在那之后,掀开被子发现出现了很多淤痕。

    看到这一条时,陈溺忽然间想到了,当时在公交车上,苏溪的衣袖不慎被蹭起,手腕上露出的一圈勒痕。

    脑子里一下涌出了太多可疑点。

    从它发出的第一条微博来看,二重身应该并不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人,甚至它觉得自己就是‘陈溺’本身。

    它也和陈溺同样因联系不上父母而心火缭绕,在意鸡崽的行踪,会因家里被弄脏翻乱而不满,会下楼倒垃圾。

    正因为在它的认知中,它就是陈溺,这个公寓就是它的住处,陈溺的父母就是它的父母……可这样也说不通。

    如果一直以来和他们相处的苏溪是假货,真正的苏溪又到哪去了?二重身在饥饿的时候又是怎么找到本体所在位置的?

    即将关闭微博页面之前,陈溺注意到草稿箱里有未发出的内容。

    【实在太饿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吃下去后,才有了亲身体验过的切实感,原来那个时候那么难过……原来我才是假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想法,接下来我会做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到你想去而不能去的地方。】

    这可不大好,毕竟他现在最强烈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如果二重身的存活与他们的存亡有冲突,两者之间只能幸存其一……那这个人必须是他。

    临近中午,晴晴睡醒了,陈溺也不会做饭,凑合着用面包机烤了几片面包吃。

    晴晴拿着缺了口的面包片,脸颊鼓囊囊,口吐不清地说着:“唔——妈妈他们在家里等我们呢。”

    陈溺只当是童言无忌,往面包上抹着黄油,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回家了?”

    晴晴煞有其事地抬手,朝某个方向指道:“我闻到了,从那个方向飘来的,那边是我家。”

    “那边?”陈溺方向感不错,虽然有一堵墙挡着,但不妨碍他认出了晴晴指的方向的确是他们逃来的大致方位,不是胡乱指的,“你是真的知道?修哉和你妈妈现在都在你家里?”

    晴晴鼓着腮帮子嚼着面包,点着头道:“嗯,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找他们呀?”

    “现在。”陈溺片刻不耽误地站起身,咬着面包片一角,右手拽下了挂在椅背上的风衣。

    他走到落地窗边朝公寓大楼外看了看,经过这一夜,街道上的车辆也有不少被怪物给扫翻了,堆在了绿化带中。

    很可能是后半夜往车里躲的人多了,引起了鬼怪们的注意,干脆每一辆都糟蹋一下,把路也清了出来。

    他敛下眉目,右手的小指轻微勾动两下,等了片刻后见无人说话,便开口道:“我先来吧。”

    叙述中他巧妙的将自己在整个过程中的心情变化省去,描述事情经过时轻描淡诉,鲜少透露出个人情绪,期间因强制措施而欣喜的那些事说出来必定会引起三位室友的不悦,而且也并不是必要说明。

    前期经过说完了,陈溺扬了扬手中的记事本,道:“就是这样,之后的经历大概和你们遇到的近似,你们有按照教室里那个疫医的话做笔记吗?”

    杨贤不耐的啧了声,面露苦恼之色:“当时手头没有纸也没有笔,拿什么记……怎么记不起他都说了些什么,你哪弄的本子?都记了什么?”

    陆朝明与张翔的视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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