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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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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这件衣服的几只口袋,皆比被狗舔过还干净。

    是不是两个小孩趁他没注意,又来了一次,把剩下的巧克力也给掏走了?

    苏溪和双胞胎也早已准备妥当,不仅如此,修哉还将楼上两户人家也给喊下来了。陈溺推门而出,见有这么多人,还愣了那么一下,紧接着扭过头,目光如刀梭子般朝修哉剐去。

    陈溺把外套的袖口往上叠卷,一边道:“这么多人一起,是准备组队给街上那些东西送餐吗?”

    楼上的住户缩瑟着说:“我其实……不太想出去,新闻里说了是随机搜查,也不一定会搜到我们这里来。”

    陈溺对此无动于衷:“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巴不得人能再少一些。

    修哉偏偏不让陈溺如愿,拦在了那动摇的女人前方:“诶,冯姐,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新闻里给出的信息太少,会一次性选出多少地区作为排查点是个未知数,也没有提到过中途会不会变更搜查区域。”他一再劝说,又熄灭了中年女人想要退却的想法,“你想想看,如果是那样的话,每块地区、甚至是每一栋楼都有很大的几率被选中,等到时候再想跑,就来不及了。”

    陈溺毫不遮掩的任由厌烦之色流露出来。

    就在这时,他的一条腿突然被戴着兔子发卡的孩子从后抱住,大晴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是溺溺,我莫得良心。”

    另外一个没同前几日那样跟着一起黏过来充当背景旁白,反而躲在苏溪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这边。

    陈溺想问问她是不是拿了自己剩下的巧克力,又觉得对一个小孩子问着问题有些丢面子,想了想,换了个问法:“给你的糖还够吃吗?”

    大晴晴点头,两只手抓着毛绒兔子的小挎包,拉开拉链,高举过头顶给陈溺看:“小晴晴那里有吃不完的糖,我的放在这里啦。”

    苏溪:“晴晴。回来。”

    那只小挎包装不了多少东西,里面的巧克力粒也差不多就是今天陈溺给她的那些。

    看样子不是她们拿的,这就有意思了,除了两个孩子,他想不出这屋里还会有谁对巧克力感兴趣。

    下楼途中,陈溺压低了声音对修哉道:“你在打什么算盘?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会让我们很容易暴露。”

    修哉刻意放慢了脚步,从后方扯了扯陈溺的衣摆。

    他掏出手机,在记事本上打出一行字来:他们之中有人身上有道具,有干扰作用,可以让怪物无法察觉到我们,作用是携带道具者身边一定范围内。

    等陈溺看完了这行话后,他将之删除,输入一段新的内容:上次一起去市场途中发现的,但是目前还不能确定,道具在谁身上。

    从上次修哉借帮楼上那家人的父亲收尸一事顺手牵羊开始,陈溺对他的看法已经发生了一些改观。

    现在的陈溺比较好奇一点,修哉那天救了他,并把他带回来,究竟是出于什么目。

    “咱们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住在楼上的夫妇中的妻子语气十分热切的与苏溪攀谈,她说话声天生大,让走在后方的陈溺与修哉也听得一清二楚,“我这几天去给住在一楼的那老婆子送饭,也不知道哪个缺德货,天天往你们家门口丢死鸟,每次我下来都能看到,顺手给从楼上扔下去了。”

    苏溪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语声温婉:“是乌鸦吗?停在外面的乌鸦越来越多了。”

    与她闲聊的女人:“乌鸦是黑的,丢你们家门前的死鸟都是白的,我摸着还有点儿热,估计是刚死没多久。”

    已经有不少人在看到新闻后被逼出了家门,大部分是形单影只的躲藏在户外隐蔽的地方,即使有结伴的,也就是两三个一起行动,像陈溺他们这种敢五人以上抱团走出建筑物的队伍,找不出第二支来。

    因为有些在意那个女人提到的白鸟尸体,走出居民楼时,陈溺特地留意了一下楼下的花坛,却连一只鸟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修哉:“你有没有感觉外面的怪物好像变少了些?”

    陈溺道:“不是好像,之前经常能看到的人头气球和身上长满眼睛的怪物从刚刚到现在起一个也没有出现过。”

    虽队伍里有个身怀屏蔽器的人在,他们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走大街,不单单是因为怕招来其他人的眼红。

    既然那个人藏着不说,就代表不愿意被人发现,陈溺与修哉也很配合演出,只要人和他们在一起就行。

    为避免到时被波及,远离屋檐是明智的选择,街道上的绿化带里蹲了不少人。

    其中一些人的打扮看了让陈溺想发笑,全身武装手里拿着自制的武器,一副要大干一场,和鬼怪拼刺刀的模样。

    亲眼看到那些东西从二十几层的高楼摔下来还毫发无伤,陈溺不认为寻常的攻击对它们有用。

    还有全身骨化的赌鬼,不仅砍不动,闪避得还快。

    陈溺:“我不想蹲草丛。”

    和那么多人躲在一起,就意味着不仅要堤防鬼怪,还得防着周围的人。

    修哉像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提议道:“车怎么样?车总不算是建筑物吧?”

    路上的确是停着不少车,放眼望去,公路上随处可见半途中吧抛弃的车只,大多是私家车,敞着车门的那些辆车里,没一个能装得下他们这么些人的。

    苏溪:“有一辆公交车,被司机扔在华春路口那里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确实如此……早拿出实际行动,哪至于现在农田荒废、施工停止、商业无人,这几个人现在也不会躺在宿舍里睡大觉。

    按理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陈溺的父母怎么着也该打个电话来问问他这边的情况,可到现在他的手机也没个动静。

    他试着拨打父母的电话,无论哪一个号码都是无人接听。

    并不是信号出了问题,都这种时候了,换谁都不可能会坐得住,宿舍里其他的人也都联络了自己的家人,除了陈溺以外,他们的电话都打通了。

    这反而让陈溺更加惴惴不安,脸色越发苍白,捏着手机的手轻微颤抖,用力之大似想要把那纤薄的机身给捏碎。

    他一言不发的起身,正欲离开宿舍,刚迈开一步,杨贤就从后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切的看着他,连声问道:“你开车了没?能不能送我去车站?”

    陆朝明怯怯的声音响起,他嚅嗫着说:“游戏十点就开始了,陈溺家说不定就在附近,你家是外地的,你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十点前赶回去啊。”看上去并不希望二人离开。

    杨贤拔下了手机充电器,连同手机和充电宝一起塞到了背包里,拉开抽屉一边埋头翻找一边道:“我爸妈老了身体经不起折腾,我姐也没什么力气,真要出什么乱子,他们三个跑都跑不远,我得回家。”他从抽屉里翻出来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又看了看张翔和陆朝明,见两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反手推了推陈溺,催促道:“走吧。”

    因为公寓离学校比较近,用走的十分钟也就到了,这么点距离用不到车,陈溺自然也没把车开来学校。

    但要从这里走着回家去找父母的路程短时间内用两条腿是赶不过去的,所以他还是得回公寓取车,顺路把杨贤捎去车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除了他俩之外,宿舍楼里也有不少学生在往楼下赶,有些人走的着急了,恨不得一步跨三层,极个别的还扛着行李箱,多数人恐怕连行李都顾不上收拾。

    陈溺回想起来他来时一路的悄然无声,这乱子一出,反而把窝藏起来的人都给逼出来了大半。

    他们两个人从宿舍楼下跑到校门外时,发现大街上的路已经被堵了,可能是由于心里着急,不少车甚至开上了人行道。

    步行的人也多,人群熙攘,想用跑的都没处施展腿脚。

    杨贤急得额头冒汗,眉毛都快抵到一起去了,跟在陈溺身后一个劲的念叨着:“卧槽,这怎么走啊,哪儿来的这么多人啊。”

    这个地段的人向来不少,可什么时候也没见堵城这个样子。

    就如同仅有少数的人留在了建筑物内,几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段内倾巢而出,才能将原本宽敞的道路堵的这么严实。

    看这情况想开车上路也没那么容易,不久前陈溺还盼着街上的人和车能多起来,现在倒希望这条街上恢复几小时前空无一人的景象,好让他一路畅通。

    “坐地铁吧。”陈溺迈起了六亲不认的步伐急步朝前走,有挡住路的直接用手给拨开,恨不得此刻把两条腿换成轮子,在人行道上一路驰骋。

    杨贤有些不大乐意:“我没带交通卡啊,到了那还得排队买地铁票,人这么多。”这世道又不是人人都有车,没车的大多数人肯定都要去乘地铁,看这架势比早上上班时段的高峰期还夸张,能不能挤进去也是个疑问

    陈溺心里正焦灼,眉梢轻轻挑起,变化幅度细微让人难以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带了恶意的去揣测杨贤是不是在有意扯他后腿,但这事就算踹他两脚也解决不了问题。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公寓里应该还放着有交通卡,先去我那里拿,附近不远就是地铁站。跟上,时间紧。”

    杨贤咬咬牙,用力点了下头:“行。”他朝前大迈几步,差点和在人潮之中反向行走的人撞个头碰头,此时烦闷不已,被挡住去路,情绪更是暴涨,一膀子把对方撞开,沉着脸唾骂一句:“走这边是特妈想逆流而上啊!”

    赶回公寓楼下时,陈溺特意看了眼时间,虽然心里基本能够肯定在十点之前是无法到达父母所在的区域了,但想要回去的念头并没有因此产生动摇。

    路上那么多的行人,恐怕会违规的人数量会比遵守规则的人数还要多,区域边界都得被穿成骰子,必定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既然如此,那也不差他这一个人。

    从众心理所致,即便陈溺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在有这么多人一起做出错误决定的情况下,反而会觉得心安理得。

    还好不是他一个人。

    走进公寓大厅时,陈溺瞥见入口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的公寓管理员。

    公寓管理员在看到陈溺从面前经过时,不知缘由的愣住。

    陈溺与杨贤一步跨上大厅台阶,带起了一阵风,迈着步子跑向电梯,人还没停下,就已经伸着手摁住了电梯门旁的按键,大概是想要电梯快些下来的心情急迫,陈溺接连摁了许多次。

    见电梯迟迟不下来,陈溺最后一次狠狠的拍向电梯按键,放下手后在电梯门前来回踱步两趟,接着一个转身跑入楼梯间,打算改爬楼梯上楼。

    一进入楼梯间,杨贤就从后方扯了陈溺一把:“刚刚咱俩等电梯的时候,那保安一直在往我们这里看,表情不对劲,眼神也怪怪的。”

    陈溺不作答,继续一步跨两层的向上跑,呼吸略显急促。

    好在他住的楼层并不是很高,很快也就跑上去了。

    公寓的房门锁用的是指纹锁,免了要翻找钥匙的麻烦,陈溺将拇指对准了门扶手上的一处凹陷,绿色的小光点闪现数下后只听‘嘀——’的一声,房门便弹开了。

    陈溺夺门而入,杨贤跟在他身后进入屋内,反手把安全门关上,短短数秒内陈溺已经冲向了客厅里的电视柜前。

    杨贤没在玄关处看到有拖鞋摆放,站在门口踌躇了一番,隔了会儿才走过去:“你家收拾的可真干净,请人来打扫的?”

    陈溺将找到的其中一张公交卡丢给杨贤,随口回答道:“清洁人员已经有一个月没上门了。”

    杨贤有些意外的的睨了他一眼:“哦,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打扫房间。”

    陈溺皱起眉头,低头扫了眼地板,家里因为有台地宝,所以即使没有清洁工上门,地板依然能够维持干净的状态。

    他平日里穿的那双居家鞋放在进门就可以看到的位置,因为没想过会带其他人回公寓,所以也只准备了一双,刚才进来时时他太过心急导致忘记换掉脚上的鞋,两人的脚印从玄关处延伸到客厅中来。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的缘故,陈溺总觉得家里和他出门前时有些微妙的变化,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同。

    这趟出门不知道要隔多久才会再次回到这里,临走前陈溺准备将家里的垃圾都收拾起来顺手带到楼下丢掉,走近茶几一看,却发现客厅的垃圾桶里是空的。

    陈溺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不记得今天出门时有倒过垃圾。

    厨房和卫生间里的垃圾桶也是同样的干净,最后只剩下了他房间里的那个没有经过确认。

    杨贤从陈溺身边绕过,走进了卫生间,关门前朝着陈溺说了句:“厕所借我使下,我马上出来。”

    陈溺“嗯”了声,脚步打了个弯,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警惕的靠向卧室房门,脚步也放轻了许多,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道影子朝他脸上扑来,陈溺抬手欲将其挥开,而它却顺势落到了他的手上。

    “又回来了!又来了!”

    手背被爪得痛了一小下,呱噪的声音响起。

    陈溺定睛一瞧,刚才飞过来的东西是他饲养的那只金头凯克。

    阳台上,鸟笼的门被打开了,平日里只有陈溺在家时才会把鸟笼打开任鹦鹉自由进出,出门前他都会把笼子好好关上。

    凯克鹦鹉顺着陈溺的袖子攀爬向上,在肩膀上停下,它伸长了脖子用嘴去啄挂在陈溺耳上的眼镜腿。

    床边的垃圾桶里也是空的,除此外,房间里没有看到第二个人。

    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杨贤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望见陈溺肩膀上多了个东西。

    “这你养的啊?”他走近后伸手欲摸摸那只鹦鹉,手还没靠近,就见那鹦鹉作势要叨他,杨贤讪讪的放下手:“还挺凶。”

    “走吧。”陈溺一手把鹦鹉从肩头抓下来,走到鸟笼旁将它给丢了进去,并没有打算把它一起带上的样子。

    他转头看向陈溺:“不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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