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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妖鬼子-第40部分

小说: 妖鬼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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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泓湛是庶出,其母妃张美人很不得宠,若不是因着其皇子的身份,只怕在这皇宫里会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一年楚泓湛只不过才虚四岁,然而眸子里流露的神情却是十分成熟,张美人宫里的月份常常给得不足,所以楚泓湛幼时生活得比较拮据,而张美人的身子骨又不太爽朗,所以楚泓湛有时候为了生计常常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有一次楚泓湛上御药房偷了一株人参,溜走时不巧被几位公主撞见,那几位虽说是长姐,却丝毫没有长姐的样子,硬抢了楚泓湛的人参不说,还指其偷盗,所骂之词不堪入耳,楚泓湛有意反抗,却被一位长姐抓着打了一巴掌。

    这一幕叫淳襄瞧见了,淳襄使初阳姑姑将那骄横的公主拦下,淳襄身份贵重,几位公主在淳襄面前不敢造次只得悻悻离去,然而这事还不算完,淳襄去楚啸哪里哭诉着倒打一耙,说自个儿被几个姐姐欺负了,楚啸也不问来龙去脉,就罚了那几位公主。此后淳襄身边便多了一个玩伴,楚泓湛。

    幼时淳襄没有母妃,却有个十分疼爱自己的父皇,有一个十分要好皇兄,那时的日子也算得上是美好。

    木桶里淳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笑。

    “襄襄是不是梦到我了,笑得这样甜。”

    朦朦胧胧里,淳襄被这样的话惊醒,醒来后只觉得背后一片凉,不禁掩鼻,“阿嚏!”

    他嘴角噙着笑,又说,“襄襄着凉了。”

    淳襄辨清了现实,瘟神来了,可气的是他竟然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淳襄几乎赤裸的身体!淳襄想躲,却不知木桶一片水,能躲到哪里去,索性深吸一口气,连身体带头一股脑儿全闷进了水里。

    此刻有两种感觉涌上淳襄胸口,一个是好凉,一个是好糗。

    忽而又觉得身子一轻,姜煜硬生生将淳襄从水里捞了起来,捞起来不说,还将淳襄牢牢实实裹在了怀里。

    淳襄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姜煜的眸子,她委实没有想到,姜煜竟然这么大胆,连长公主都敢轻薄!

    然而淳襄没想到的事太多了,远不止这一桩。

    姜煜有些戏谑地回看淳襄的眼眸,然后眼神顺着淳襄光洁的脖颈一路往下……

    “睡莲”,姜煜瞧了瞧淳襄肚兜上的图案以及上方雪白一片沟渠,兴致颇高道,“襄襄肚兜上的图案真好看”,又往前凑了凑,故意打起了哈哈,“莲花开合,栩栩如生,这绣功甚是了得。”

    淳襄闻言,立马将手抱在了胸口,以遮挡些许春光,却冷不丁又“阿嚏”了一声。也许真的是睡在水里久了受了风寒。

    一股冷意愈发清晰。淳襄抬眼朝四里寻了寻,便听他凑近了问,“襄襄在找什么?”

    “衣服。”淳襄答得颇为老实,奇怪的是衣服都上哪里去了?

    却听他又明知故问,“襄襄为什么找衣服?”

    淳襄又答,“冷。”内心得了一丝明清,她的衣服不知被姜煜搞到哪里去了……

    (本章完)

第153章 浮生一梦(四)() 
“哦!”姜煜将淳襄环得更紧了些。

    淳襄有些反抗,惊呼,“你这是干什么!”

    他撇撇嘴样子有些无辜道,“襄襄不是冷么!”言下之意肌肤之亲完完全全是应淳襄的要求为淳襄取暖。

    淳襄挣扎着,卯足气力推开这个十分高大的登徒子,后退几尺,却发现那人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淳襄肚兜上方的那个位置,他饶有趣味地添了添唇,“这个角度看,‘风景’更好!”

    淳襄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十分无奈,左右都是被占便宜,何不找个能取暖的地方,本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原则,淳襄又乖乖缩回了姜煜怀里。

    却不知这姜煜是怎么个心思,淳襄将将在那人怀里找到了些许暖意,伴随一声惊呼,便被那人横抱而起。

    为了自己安全着想,淳襄只好环了那人的脖颈,眼神却别过了一旁,有些底气不足怯生生地说,“姜煜,你可别乱来。”

    “乱来?襄襄以为我是要如何?”

    他此番作答显然是故意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乱来’二字为何,旁人不懂,他姜煜一身花花肠子又岂会不懂?淳襄有些恼,再不说话,便就看他还能对自己如何?

    他找了个软塌坐下,淳襄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环她的手不曾松动一分。此刻淳襄终于‘高’了一截,终于看清了这一张整个汴京女子都惦记的容颜,从前不曾细瞧,如今瞧来竟能惹人一时痴迷——眉目如画,面若桃瓣,生得风流韵致而又威风凛凛,尤其是那一双阴阳桃花眼,只多看一眼就能教人沦陷。

    淳襄就这样看着他的眼,便从他的眼里找到了自己,也不知是为何,这一刻觉得姜煜也没有这般令人讨厌了。

    “襄襄待我这般脉脉含情,我可是要犯罪了。”

    淳襄被他一语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却冷不丁被他堵了唇,一条舌撬动着淳襄的贝齿,这几乎是淳襄最后的防线,淳襄那防线却在他一番深深的汲取后就陷落了。那一吻,是近似疯狂的索取,霸道而温柔,浓烈又炽热,温暖而又绵长。这般温柔的攻势下,淳襄险些就沦陷了,不,淳襄已经沦陷了。

    不知为何,淳襄却在这个档口忽然想起了那时那日的娓娓和姣姣,一想到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吻的其他女子?他对她是不是逢场作戏?随即淳襄对这一吻便生出了十分的反感,生生将那人推挡开来,末了,嫌弃前者一眼后抹了抹唇。

    这一刻那双桃花眼却忽然有些黯然。淳襄也不理会他的黯然,就这样背对着他站了起来。

    时辰停顿了片刻,却有衣衫从后方悄悄搭在淳襄的肩上,问,“襄襄不喜欢?”

    他问得十分直白,淳襄却答得口不对心,语气里有些固执,“是,我不喜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心悦卿兮卿不知。世界上最怅惋的事,悦人的话总难以出口,出口的话却都伤人。

    夏夜里,燥热的空气却因着淳襄一句不喜欢变得有些冷凝。

    片刻后淳襄却听身后那人幽幽说,“以后我不会来了。”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无边无际的夜幕里。

    淳襄将身上的衣衫掖了掖,低低重复着他的那句,“不会来了……”

    (本章完)

第154章 屠案(一)() 
姜煜遵守了他的诺言,自那日后他再也未曾出现在听雨轩。

    人的心上什么时候多了个什么人,便是等到再也见不到了才会有所觉悟。自那日别后,淳襄的心上总是空落落的。

    情这个字总是这个世上最叫人摸不清的东西,从前起了毒誓要厌弃一辈子的人,却冷不丁在哪一个瞬间偷走了你的心,你便会因为在某一刻伤了那人而悔恨一辈子。

    情就是浮世孽障,躲不掉也求不得。

    绿芜送了点心来,淳襄便“顺嘴儿”问了一句,“你可知博懿侯如今在哪里?”

    绿芜眉心微微皱起,显然是有些不解,长公主怎么会打听博懿侯的去向?

    淳襄便补充道,“本宫这些日子在府里闷坏了,想出去走走,博懿侯武艺高强,保护本宫左右再合适不过。”

    绿芜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那……博懿侯的下落……”淳襄看着有些不在状况的绿芜,出声提点。

    绿芜却十分无辜地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淳襄在绿芜这里找不着答案,心里却想着益州多美人,那爱美的姜煜会不会是出去找美人去了,还记得那丰美玉娆的豆腐西施,思及此,淳襄情绪有些恹恹,“罢了,你替本宫找几个护卫便是了,打点一下,半个时辰后出府。”

    “啊?殿下要出府?”绿芜好似这会儿才听到了淳襄要出府的事,神情十分惊讶。

    公主出府又不是太子出府,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绿芜的反应显然有些过了,淳襄便问,“怎么?不可以么?”

    淳襄一问下,绿芜便一个劲儿地猛点头,把一个圆脸硬是甩成了鹅蛋脸,末了还颇为惊恐道,“如今外面不太平,公主还是待在府里安全些。”

    “出了何事?”淳襄不解,充耳不闻天下事说得便就是她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了罢。

    绿芜瞧了瞧四里,确疑无人,压低了声音道,“城里出了个变态杀手,专杀美丽女子!”看了看淳襄的绝世容颜,为此颇为担忧,“殿下生得这般好看,就怕被哪个变态盯上!”

    淳襄不理解四下无人绿芜何苦要压低了声音同她讲话,况且她们谈论的并不是什么天机大事,实在无需避着谁防着谁。不禁为绿芜这般少根弦的脑袋瓜儿感到颇为忧愁。

    淳襄由来是个好事儿的,但听了这般惊天动地的新闻又岂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道理。

    便在淳襄接二连三坚持不懈的追问,以及绿芜续续断断有欠逻辑的回答下,淳襄将益州城里发生的事大致捋了捋。

    西周国有一惯犯,伤人分尸近百起,悬赏捉拿十余年,却一直在逃。作案十余年的要犯,其长相如何,年龄如何,身世如何却无一人知晓。此人每每偏在春夏作案,选择的都是妙龄貌美的贞洁女子,女子皆是失身又赤身裸体而死。此人还有一特殊癖好,便是蹂躏女子后还要将女子身体的至美部位盗走。

    益州出美人,世人皆知。此案犯来益州作案也不足为奇。太子御驾到益州不足一旬,益州城便有两名妙龄女子遇害,一人失了酥峰,一人失了左耳。

    便有二奇,其一,西周女子的肚兜有着特殊的打结方式,然而死去的女子剥脱的肚兜竟是完好!其二,从第一位女子遇害的时间推算,那案犯同淳襄一行人到达益州的时间差不离几天。

    这样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人,简直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世上究竟是无人能将其捉拿了吗?!

    淳襄正嫉愤间,益州太守谭麟却来了,谭麟前来听雨轩拜谒本不是稀奇事,怪就怪在他来听雨轩便是特地叮嘱淳襄几句——益州有惯匪作恶,不要外出尔尔。淳襄念及三代,自家同谭家倒是未曾有过什么恩情纠葛,便想着这益州太守应是十分尽责十分正直,才会此般好心叮嘱淳襄。

    (本章完)

第155章 屠案(二)() 
是夜,淳襄睡得并不安生。或许是少了个姜煜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益州出了个惯匪。

    白日里淳襄从谭麟口中得知,姜煜消失这几日便是去追查这惯匪的事情了,不禁为自己的女人家小心思感到十分懊恼,那匪徒蹿逃十余年而未被擒拿,想来是武艺超群,不禁又为姜煜感到十分担忧,便翻坐起身,爬到桌前咕噜咕噜咽了几口莲心茶水,嘴巴里忍不住犯着嘀咕,“我倒愿意你是去找那豆腐西施了。”又觉得哪里不对,遂改了口,“你要是再不来听雨轩,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尾处,淳襄将那茶杯重重碰在桌上,便又回了床铺,嘴巴里念叨着念叨着,累了,才缓缓眯了眼。

    听雨轩屋顶,姜煜懒懒躺在一片瓦砾上,因着淳襄小女人的气话笑得十分舒心。益州城出了个专找美丽女子作恶的匪盗,姜煜又怎能放心叫淳襄离了他的视线,这几日夜里,姜煜便就是露宿在这屋顶,幸而天公作美,未曾教他淋雨。

    那时姜煜执意要宿在淳襄屋里便也是因着这个原因。经他查证,那匪盗正是藏尸和尚,从前是个仙家,所以锦里府的寻常护卫应是阻挡不了其分毫,淳襄的安危,姜煜定是要亲力亲为才能稍稍安心。

    从前藏尸和尚都是以迷迭香造梦入梦,而益州城里遇害的女子身上却没有丝毫迷迭香的残留气息,究竟是藏尸和尚作案手法有所改变,还是他的法力更胜从前了?

    姜煜此次南巡也是得了皇命要捉拿摧花匪盗归案,如今细思颜京不在南巡的名单里,应是楚珏不愿叫颜震京华的颜京公主以身犯险,倒也算是个好父亲。

    第二日,益州太守谭麟从蔓渠山请了贵客,目的便就是为了这惯匪一事,倒不是不相信姜煜的能力,恐怕他也是瞧出来,这等手段绝不是寻常案犯所能达到的,所以才能有此一为。

    那贵客一到,谭麟便在府中设了宴,紧要的人物都悉数到场,连淳襄多日未曾照面的姜煜也在其列。

    楚宏康幼时在这锦里府为蔓渠山人所救,一直感恩在怀,如今恩人又来到了锦里,自然免不了要好生感激一番。而谭麟也是对那蔓渠山人尊敬得很,吃什么喝什么都打点得极为周到。

    便是在这么一番众星捧月之下,那蔓渠山人的眉心始终未能舒展开来。起初淳襄不知是因为什么,后来淳襄才听说,那人是因为其故去的妻子而十分痛心,所以十七年来一直未曾婚娶。倒也是个情意深重的男子。

    只不过一个外人的情感世界如何淳襄并不十分关心,令她十分感兴趣的是另一桩‘面子’上的事——按推算那蔓渠山人应是有四十来岁了吧,为何他看起来是如此的丰神俊朗,一副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后来初阳姑姑又为淳襄解了疑惑,蔓渠山修行上乘之人可葆青春不老,彼时的昱珩公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宴下,淳襄找了一处清静园子里自行乐者,和着鸟鸣吟起了小曲儿,倒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名曲,不过就是闲时一乐,幸而园子里的鸟儿不嫌弃,还能同淳襄一同鸣奏。

    “曾经有个人唱歌也如你这般动听,也能惹来白鸟和鸣。”那蔓渠山人也许是思及了故妻,有些忧伤地站在了淳襄身后,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眸子有些黯然。

    “你是?”淳襄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感到有些意外,方才宴席嘈杂,并未能记住那人的名姓,便好奇一问。

    “在下蔓渠山盖昶。”

    (本章完)

第156章 屠案(三)() 
盖昶回话时朝淳襄走近了几分,却在这时淳襄腕间的蛇形金镯有了反应,极不安生地在淳襄的衣袖下抖动着,这使得淳襄强按着左腕,不自觉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金镯才稍稍安定下来。那时在皇宫,淳襄扬手责打颜京时淳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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