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鬼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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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中的效果来。”摇了摇头,笑道:“照我来看,按原来的摆设就行了,费这么大的劲干嘛。”
男人与女人终究是两类人,女人可以为了几块钱的价格磨破了嘴皮子还乐此不疲,图得就是一个开心乐意。男人则是看中东西的实在,对于价格只要不是高太多,对于小钱一般都不会选择还价,直接掏钱拿下便是。
萧兵点头说道:“我也深有体会。”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接着道:“我的手下还有几天的时间便会回到国内,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他们做个全面的检查。”
“这个你可以放心,既然收了你的钱,做为你们的队医自然会担起这个责任。只要时间允许,我会尽量做到最好的。”
张晓堂听到这里有些不解,嚼着嘴里的饭菜,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队医,你现在搞起兼职来了,赚不赚钱?”
萧兵嘴角轻翘,随口道:“一年五十万美金的价格,说不上赚钱也谈不上便宜,是这钱得实在,买个平安。”
张晓堂差点没让嘴里的饭菜给噎着,抢着喝了起口汤,急声道:“这么赚钱!我可以当你的助手不,一年只要十万美金就行,我这个人不贪的。”
“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晓凡侧头一想,这家伙的话说得还挻有理,论起医术来说张晓堂只配去当个兽医。但是,这家伙从小不干好事,老爷子罚他的时候也是多以干活为主,较起经验来说在场的除了张晓凡外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他,要是有他在边上帮忙还真可以省去不少的事情,至少不用天天看着,腾出大量的时间做别的事情。
“说话算话?”
张晓堂抢着道:“当然着六十多万一年傻子才不干,费多大的事啊。”
“没问题,只要你答应就好。”张晓凡笑道:“等下我先预支你半年的薪水,兵哥的治疗方案也会送到你的手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助手,每天按方案中执行治疗,不能够出任何差错。”
张晓堂嘴咧得跟荷似的,大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拍着胸脯保证道:“包在我身上,不就是药浴吗,小时候你泡这玩意的时候还是我捡的药材,什么时候出过错。”
这哥俩一个认为捡到了便宜,一个找了个熟练的帮工,各取所需,都在心里暗暗得意着。可是他们没有想到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大门里走进来一帮不速之客,正是古街头把交椅的荆四爷。
在坐的人谁都清楚两家恩怨,怕是来者不善,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筷子,面露寒色盯着对方。唯独张晓凡神情自若地夹着菜,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他是来找我的,不关你们的事,咱们接着吃就是。”
萧兵等人互视一眼,心中稍安,依言接着吃喝起来。他与杨大山两人艺高胆大,从来没有将这些青皮**放在眼里。张晓堂经过昨晚的事情也知道了个大概,全然不去理会这些屁事,倒是这家伙心中直乐,有人把脖子伸得老长,来这里准备挨宰了。
“晓凡,你看要不是打电话报警?”严静拿着手机,准备偷偷地向外拨号。
张晓凡含笑摇头,说道:“不用,这件事我早就心中有数。”
第二百零六章 挖心头肉()
荆老四抬头看了一眼小院中的几人,脸上微臊,换成是他以往的性格绝对不会伸出脸来找抽。堂堂的东海四爷虽不是什么大腕,却也不是谁都可以踩上两脚的货色。
谁都能猜测的到他现在的心情,就连边上的荆坤也不例外。
荆坤,是荆老四收养的义子,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他对荆老四忠心耿耿,可以说是除了荆永高之外最信任的人,也是这次尚德堂之行唯一带的心腹。
“义父,要不让我进去一趟,我相信张晓凡他不敢怎么样的。”荆坤见他踌躇不前,便轻声说道。
荆老四摇了摇头,苦笑道:“阿坤,你刚从外地回来还不了解这个人的脾气。上回永高只是惹到他的头上,当场就废了他一只手,这次的事情怕是没可能善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只要在边上看着便是,如无必要的话不要插手。”
荆坤性格稳重,闻言只能点头答应,望着张晓凡的身影暗中打量着,心中也有了记较。
当他们走进小院中的时候,没有人上前相迎,只是大黑发出不满的低吼声,怪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打扰自己享用美食。
张晓凡装作不经意地看到他们,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四爷上门,不知这次为了什么事情,好像我没有对令侄怎么样吧?”
荆老四眉头跳了跳,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显然是怒极的表情。打人不打脸,对方这么赤果果的挑衅,换成是谁都无法忍气吞声。好在他养气的功夫没有落下,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老朽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家人偶染沉疴,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医生出手救治一番。”
张晓凡也不理会对方,自顾自地把碗中的饭菜吃干抹尽,再舀了一勺汤慢慢地品着,良久之后才起身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吃饭时耳朵不好使,四爷说什么我还没有听见,请再说一遍。”
荆老四被他气得不轻,刚想要出声时,对方又来了句:“四爷,您别站着说话,快请坐。”张晓凡扭头对严静说道:“静姐,麻烦你拿两杯热茶过来,咱们不能怠慢了贵客。”
张晓凡招呼着荆老四到石桌旁坐下,慢条丝理的拿着茶盏,问道:“四爷可以说了,在下洗耳恭听。”
“好大的架势!”荆老四没有说什么,身旁的荆坤倒是先行喝道。
张晓凡不禁瞥了他一眼,问道:“这位是”
荆老四皱着眉头低责一番,说道:“他是我的义子荆坤,年青人不懂事,张医生请不要见怪。昨晚永高不幸误中歹人奸计,现在受伤昏迷不醒,经过多方医治无效特来向贵堂求助。”
“荆坤?”张晓凡倒是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物有些兴趣,多看了他两眼,说道:“一个义子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另外一个侄子却是昏迷不醒,看来四爷家中不宁啊。”
不远处的几人听到他的话都轻笑不止,不得不说这话极损得很,特别是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这番话,更是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能做到。
“你”荆坤怒极,想要上前教训对方一顿,让他知道一下厉害。
“住手!”荆老四暴喝道:“还不退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如果你忘了我交代过什么,那你就给我回去!”
荆坤脸色涨红无比,似血欲滴,额头上的青筋突起,粗着脖子盯着张晓凡的目光,缓缓后退。
张晓凡眼睛微眯,冷笑道:“我的性格四爷应该是知道的,要不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恐怕您这义子得要横着出去了。”他拿着手中的茶盏轻呷一口,缓声道:“尚德堂昨日开业,令侄找了几十人过来搅事,想必四爷也有耳闻。张某实在想不通,荆永高搅着了尚德堂的吉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出手相救,难道说我张晓凡就这么好欺不成?”
眼下的气氛充满着火药味,荆老四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物,早就对情况有着充份的准备,甚至在车上的时候还把事情考虑的更糟一些。他不动声色地从荆坤手中接过一张支票,沉声道:“昨天的事情老朽虽有耳闻,但事情已经发生,也怪我考虑不周。这里是三百万,希望张医生不恋旧恶,出手相救,事后老朽必有重谢。”
张晓凡随手接过支票,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在桌上,轻笑道:“三百万买个误会,这个价码不低。那我也把话放在这里,昨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扭头起身喊道:“晓堂,送客。”
荆老四听到这话,“哗”的一家伙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喊道:“且慢!不知道张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张晓凡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什么意思?拿钱买个误会,说真的三百万价码不低,我也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侄子一般见识。可四爷好歹也是江湖上的头面人物,不会拿着这区区三百万便想让我出手救荆永高吧?”
三百万既想让双方冰释前嫌,又想要出手救人,张晓凡还没有大度到这个地步,而且跟他的预计相差太远。荆家叔侄已经在他的死亡名单上,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对方在死之前必须把欠的东西给还个清楚,张晓凡也不会吃了天大的亏就这样便宜了对方。
荆老四深深的吸了口气,掏出个黄色的轩芦瓶,拿出一片药放入嘴中含着。
张晓凡见到他手中的东西,说道:“四爷还得保重身体,这速效救心丸是好使,但也不是万能的。”
“说吧,你想要多少钱。”荆老四用手捂着胸口,脸色很不好看。
张晓凡也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用手指轻敲桌面的石板,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番,说道:“听说四爷手下有三间店铺,而且产权也是属于你的。张某不才,见四爷年事已高,早就无心打理这些家业,想将珍宝斋和博古轩两间铺子以三百万的价格购入,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说完,他把桌面上的支票向前一推,便看着对方的反应。
荆老四听到这里,怒极之下发出大笑,咬牙道:“年青人果然是年轻人,野心很大,难道就不怕把自己的肚子给撑破了?”
张晓凡说道:“我最近的食欲不错,饭量见涨,多谢您老费心了。”
听到这里,边上的张晓堂整个人傻呆呆地坐在那儿,口中含着饭菜都没有嚼动,表情呆滞心中翻腾不以。他非常清楚,珍宝斋和博古轩两家古玩铺子不算货物的金额,当以地产来衡量两间店铺价值总加起来早就超过两千万不止,特别是珍宝斋的地盘相当的大,高三层占地面过四百坪以上,在明琅古街这个地方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吉铺,其价值无法估量。博古轩虽只有两层,但也不是一般铺子可以比拟的,位置旺人气足,也是荆老四发家至富的根基。光是收租子,这两间铺子吃到老都没有问题。
张晓凡这刀可算是捅到他的心窝子里去,荆老四宁可拿三千万换这两间铺子,也不希望用这么低贱的价格,最让人觉得讽刺的是,这买铺子的钱还是他荆老四出的。
荆老四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铺子于人的意思,但儿子的命是最重要的,一切都得把荆永高救醒再说。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但必须先把永高救醒。”
张晓凡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信不过你,想要救人必须先把铺子过户到我的名下。”他见对方想要反驳,就用手指着荆老四说道:“不要跟我说什么人格方面的问题,你荆老四的信誉在我这里就像路边的狗屎般一文不值。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在来的路上迈克尔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详细的说明荆永高的病情,他是被分筋错骨手给活生生拧断了膀子,这才导致重伤之下,群医束手无策。无论是谁只要不懂其中的窍门,都不能让他恢复如初,除非是把他的两只手给剁了换上新的。而且,这种手法施展的时间越长,截脉绞筋的效果也就越发的强烈,我不能保证过上几日,你侄子的手还能不能接上。”
第二百零七章 鸡犬不留()
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张晓凡给凌天涯打了个电话,昨天帮忙解围的张律师带着他的助理颠颠地赶过来,双方交易完成,现在珍宝斋和博古轩两家店铺已经改了姓易了旗,正式归在张晓凡的名下。
荆老四阴沉着脸,冷声道:“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你是不是也该着手救治了?”
张晓凡将新证收好,说道:“这个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我可是以尚德堂的名声做担保的,至少在可信度上比四爷您要高的太多。”
两人一冷一淡,心中各怀鬼胎,都在打算着将来的计划。
荆老四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不是没有他的道理,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张晓凡可以把店给支撑起来。他在古街上混迹了几十年,对于这行之中的门门道道早就了然于胸,别说他没有答应店里的货物一共给对方,过了今晚这两间店铺还是不是张晓凡的还得两说。
重新见到荆永高的时候,张晓凡脸上带着一丝冷淡的笑容,上前捏捏这里,揉揉那里,装模作样的检查一番,肯定地说道:“是分筋错骨手造成的伤,时间大约是在昨日的凌晨。”
荆老四心中一喜,暗忖尚德堂果真名不虚传,连时间都拿捏得如此精道,“怎么样,永高可还有救?”
“当然,否则的话我又岂敢拿下四爷的店铺。”张晓凡自信一笑,擒着荆永高的膀子,用拇指一阵按揉,用指法加上内力的辅助,将乱成麻般的筋健重新捋顺,随即以奔雷之法飞快地“咔嚓”一声,将断骨接上。依法数次之后,暗暗松了口气,说道:“膀子无恙,回头我开些药给他便好。”
荆老四望向一旁检查的方老,见他不迭的颔首点头,赞道:“厉害,张家的正骨手法的确名不虚传。”
周围的那些医生和护士都看呆了眼,他们不知道张晓凡是什么来头,把省里市内的骨科专家都给困扰的难题,就被这个年轻人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算算时间只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简直是神了。
这时,高院长也出声问道:“病人什么时候可以苏醒过来?”
张晓凡正在帮荆永高把脉,说道:“只要我给他施过针,随时都可以醒来。”
“那你还等什么,快快动手施针啊!”荆老四上前一步急声说道。
张晓凡见他急促的模样,反而越发的从容淡定,不慌不忙地说道:“作为荆永高的医生,我有些话必须跟四爷您交待一番,免得你说我张某人玩什么招。”
荆老四眼睛微眯,神情有些变幻莫测,踌躇一番说道:“此话怎讲?”
“打伤荆少的凶手可以判定是个练家子无疑,而且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从他的手法上看技艺非常纯熟,若是想取其性命的话,怕是荆少也不可能躺在这里等待我的救治。”张晓凡把手拿开,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