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鬼医-第2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身之迹,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娜塔莎站在门口问道:“找我有事?”
张晓凡怔了怔,讪笑道:“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进来谈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娜塔莎让开半个身子道。
张晓凡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入房间。美女的房子总是带着股清香,这是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
房间里装饰很简单,有种硬派的味道深入其中,各国的战术匕首阵列在墙上,并没有见到枪械武器。床上摆放着内衣和小裤,黑色的蕾丝缕空内衣,轻薄透明,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另外一侧。
张晓凡根据这几个月的经验来看,娜塔莎的胸围很大,比李艳和宁美怡她们都大上许多,应该是传说中的g奶女王,人间“胸”器。
张晓凡脸色尴尬地把目光瞥向别处,生怕有什么丑态落在对方眼里。可偏偏娜塔莎转身关门后就站在他的面前,半个**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胸脯晶莹剔透,坚挺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把浴巾都撑得突出许多。看得张晓凡差点流鼻血,胀红着脸道:“这个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娜塔莎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不想和你绕圈子。”
张晓凡暗骂萧兵不是东西,怎么就把自己支过来和她单独交谈,谁都清楚这娘们不是省油的灯。“那个我有个任务想要拜托你,就是关于收购海盛集团的计划。”他把事情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道:“我怀疑姓林的家伙别有用心,想请你调查一下他真正的目的。”
娜塔莎拿着毛巾擦拭着秀发,垂首默然无语。她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为什么找我而不找别人?据我所知,你手底下有着不少帮手,调查林初升并不太难。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你的手下都无法做到,找到孤狼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找专业人士解决问题是必要的,我的观点一向如此。”张晓凡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们彼此之间不仅是战友,还是合作伙伴。虽然我也是孤狼的一份子,但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是以合作的方式据多,就像在大澳的时候一样,我给团队创收,双方合作愉快,风险也可以降到最低,何乐而不为呢?我也清楚你们刚从战场上返回,需要休整。可这次的任务只是普通的商业调查,对于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不用动刀动枪就可以完成。”
“哼,你说得倒是轻巧。”娜塔莎不屑道:“每个商业计划背后都伴随着阴谋,哪怕是世界首富都不会拿着上亿的资金随便挥霍,他们这么做肯定有明确的目标。一旦我们着手调查,对方很可能会发现孤狼的存在,到那时候还是轻松的任务吗?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保安都可以当成商业间谍使用,也不用花大价钱请我们出手帮忙。”
她的考虑很周全,用咱们老祖宗的话来讲就是“未算胜,先算败”,把可能存在的风险摆在桌面上,让委托人知道任务危险的存在性。
不过,娜塔莎并没有提出拒绝的话,她斟酌一番说道:“根据你提供的情报,这次任务并不需要太多的人手,越多人参于就越可能暴露身份,也不利于后续计划展开。”
张晓凡点头道:“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
“先别急着下定论,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娜塔莎双手环抱于胸前,将硕大的胸脯挤压出深深的乳沟,脸上带着玩味之色道:“此次的任务由我单独接受,和孤狼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是说团里其它的成员并不参于行动。佣金方面是三十万美金,先付十万定金,无论任务成败于否,定金概不退还。”
“三十万美金!你不如去抢!”张晓凡刚才还在偷瞄她的胸脯,乍一听闻这个数字立马瞪圆了眼睛。要知道三十万美金是很大的一笔数字,换成红票子也有近两百万左右,花这么多钱都可以把姓林的毁尸灭迹,还用得着调查个屁啊!
娜塔莎笑道:“确实比抢更快些,但你不能否认我的专业能力。很多人拿钱请我做事我都未必答应,要不是看在队友的份上,你就是拿五十万请我出手,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张晓凡恨声道:“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了。”
“随便你怎么想,三十万的价钱并不太高,关键是看这钱花的值不值得。”
她的话没有说错,一旦完成海盛收购,大刀阔斧的改革,新项目的投入与推动,低迷的股价势必形成井喷式上扬,到时候别说是三十万美金,就是三千万的收益还都嫌少。然而眼下最关键的并不是钱,而是弄清楚林初升究竟想要干什么,这才能顺利开展收购。
想通了这一层,张晓凡没有犹豫不决,很是爽快的开了张现金支票递了过去:“全额支付,我想没有人比我对你更有信心。”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外国来的流氓()
(猫扑中文 ) 正事谈完,张晓凡便告辞离开,他对娜塔莎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愿意在性格古怪的女人房间多呆。好在娜塔莎答应帮助调查林初升的来意,心下的大石也落在肚里。
时间还早,张晓凡想回家休息,毕竟忙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安稳睡过一觉。可他又不想回家见到冰块,只能到尚德堂呆上一会儿,晚一点再回家。但他没想到,刚走进尚德堂就发现安德烈和海茵茨两人半躺在地上,身上落着好几枝银针。一旁坐在长椅上的病人纷纷指指点点,看他们俩人的表情就跟阶级敌人似的,恨不得上去揍他们一顿。
有些认识张晓凡的病人见到他走进门里,赶忙起身道:“张医生,你可算来了,刚才呀这两个外国佬来闹事,被柳医生拿针给制住了。我看他们不像好人,你们还是报警吧,就让警察来教训一下这些家伙。”
旁人也附和道:“你瞧他们这身肉疙瘩多吓人,这手臂上还有背后都纹着东西,在外国一定就是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人,跑咱们这儿来兴风作浪,决不能放过他们。”
安德烈见到张晓凡进门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奈何穴位被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拿脑袋撞墙想要引起张晓凡的注意。
“哎哟,这光头在干嘛呢!他该不会是想自残,好让警察冤枉人吧?”
“对,他一定是想这样做。张医生你可别急,咱们都可以作证是他们使坏,咱们不过是自卫罢了”
张晓凡听得哭笑不得,瞧见柜台后面的严静使劲憋笑,身子一抽一抽的太难受了。反观事主柳嫣然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刚才出手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根本看都不看安德烈俩人,只管在那边诊病。
蛇哥当初是因为调戏柳嫣然才遭遇被制,如今安德烈比前者更胜一筹,加上语言无法沟通,躺在地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在严静认识这俩家伙,否则的话估计他们得躺大街上。
摊上这事,张晓凡只得硬着头皮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这俩个人是我朋友他们刚从国外过来,不会说国语,也不了解咱们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能有些误会。”
周围看病的人纷纷恍然,有些更是摇头失笑,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乌龙事件。
张晓凡没有取下他们身上的银针,而是绕过两人走到柳嫣然身旁,低声道:“这俩家伙是我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马?”
柳嫣然正提笔下方,听到他的解释说道:“你告诉他们,别看到女子就动手动脚,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再有下次就不劳你出手,我直接就把他俩给阉了。”
柳嫣然脸色微红,暗啐一口也不理会,飞快地把方子写好递给病人。
恰好这位病人是周围的街坊,跟张晓凡也很熟悉,她起身抱怨道:“张医生,不是大姐我说你,这两个洋鬼子实在太讨厌了,见柳医生长的漂亮就过来套近乎,还想欺负她来着。要不是人家柳医生会两手功夫,亏可就吃大了。这年头像柳医生这样长得漂亮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少,为了几个胡朋狗友不值的”
大妈在边上絮絮叨叨的埋怨着,好不容易把人打发给严静那边,他才有机会取下银针,再给他俩推按活血。
“张,我要投诉她!”安德杰义愤填膺地嚷道:“她不是天使,是撒旦派来的使者!”
张晓凡给了他一个白眼道:“别嚎了,要不是你色胆包天动手动脚,柳医生也不会把你制服”
“天啊,上帝可以作证我没有动粗!我只是上前询问她的名字,想要认识一下而以。就在我把手伸出去想和她握手的时候,一根针就落手腕上,那感觉叫人又酸又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她用麻药针给刺倒了!我敢发誓,她在擂台上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只能通过药物的手段来取胜”
张晓凡正在琢磨着他的解释,就听柜台后边的严静笑得花枝招展的,手中的药秤都无法拿稳。
“静姐,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
严静强忍着笑,手脚利索地把药包好递给大妈,这才说道:“他说的其实也对,只是柳医生听不懂英文,再加上他举止轻浮,看起来就像是个流氓一样,才会发生意外。我记得他走进来的时候先是问迈克尔在不在,后来见到柳医生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她给吞下肚子。”
“这也只能怪柳医生长得太漂亮。对了,他究竟说了什么?”
严静粗着嗓音,装成安德烈的口吻道:“嗨美女,你是这里的医生吗?那你一定认识张,他是我的朋友”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道:“后来,他就伸手想要和柳医生握手。你也清楚柳医生的脾气,她哪会和陌生人接触,双方很快就打了起来。迈克尔的同乡上去帮忙,也被柳医生给制服了,要不是我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和迈克尔也很熟悉,只怕是有苦头吃了。”
“那他们怎么还躺在地上,这不都是误会吗?”
严静说道:“我也帮他们解释过了,可是柳医生坚持要给蛮夷些教训,让他们知道礼数。”
张晓凡捂着额头道:“好吧,一场文化方面的差异引起的血案,幸好没有更激烈的冲突。”
安德烈抱怨道:“你们别欺负我听不懂国语,她是趁我们没有防备才打败我们的,要是再来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张晓凡见他争着面红耳赤,也知道这家伙落不下脸承认自己不如女人,只得安慰道:“别死要面子活受罪,除非你拿着枪或是有杀敌的心思,否则再来一次你的下场还是输。”他捏着一根银针说道:“这上面没有麻药,归属于医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金针刺穴,手法上更是纯熟无比,只要她拿着银针你就别想打败她,这和格斗能力高低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又转身帮海茵茨推拿气血。谁知安德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靠在柜台边上口口声声要找柳嫣然重新比试一番,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柳嫣然是听不懂英文的,但不代表她愚笨,单看对方的脸色和肢体语言的表达就可以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就在安德烈报怨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柜台的边缘上落着根银针,针尾处还在不断地晃动着,表示这枝银针是刚刚落在上面的。
喋喋不休的安德烈闭嘴了,他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银针他不是没有见过,在张晓凡给他们几人治疗暗疾的时候他也曾经拿来把玩过,细如发丝的银针很容易就弯断,别说是刺入木头,就是想刺入皮肤都要有点技术含量。可是今天他见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一幕,眼前的银针深入木头有半英寸左右,若不是颤抖的尾部,安德烈会认为它早就存在。
张晓凡回头过来看了一眼道:“我说过,她拿着银针你就别想打的过她。但你也别灰心丧气,她的枪法比不过你,拿着枪你一定能够对付的了。”
安德烈苦笑道:“对付一位女医生还要用枪,娜塔莎那娘们知道了以后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海茵茨安慰道:“伙计,别灰心,你不是常说女人是用来征服的,而不是用来上战场的。”
安德烈闻言一怔,情绪很快就恢复过来,摸了把光溜溜的脑袋笑道:“对呀,我怎么会忘了。”他凑到张晓凡身边轻声道:“张,这匹烈马我无法驯服,但是我很期待你的表现,等有一天你把她拿下别忘了通知我。”
“把她拿下?”张晓凡摸了摸鼻子,上回在家里的时候差点就把她给拿下了,也因为这件事情的原因,双方在碰面的场合都有些不太自然。
“是的,把她拿下!”安德烈语气坚定地说道。
张晓凡拍了拍两位损友的肩膀,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去找晓堂,他会很乐意带你到夜店嗨皮一下。”
安德烈吹了声口哨,想起那些有趣的经历,他没有在这里逗留太久,拉着海茵茨快步离去。在门外的时候他还不忘高声喊道:“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这个女人挺不错的!”他举着拳力表现出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决心,让人有些无语。
他的嗓门超大,几乎半条街的人都可以听到。张晓凡心虚地瞥了眼严静,见她脸色古怪地在边上盯着桌面,心想孤狼的这帮人没一个正常的,全是他娘的缺心眼。
尚德堂上的病人一如既往的多,张晓凡换了身衣服帮忙看病,很快就把剩余的挂号看完,有几个慢性病的患者在他施针加上汤药的作用下大为好转,大加赞誉下满意离开。
张晓凡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下筋骨,严静端着杯茶放在他面前说道:“晓凡,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了,每次一走就是好几天不见人影,堂上的病人越来越多,关靠我和柳医生可忙不过来。”
张晓凡喝了口茶,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不是急事我肯定呆在这儿哪都不去。对了,怎么没见着迈克尔?”
“他现在可是医大附属的红人,工作量非常大,常常听他抱怨时间太少,连过来一趟都得安排半天。”
张晓凡无奈道:“好吧,看来咱们这里是得招几个熟手,要不然真忙不过来了。”
柳嫣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