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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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喜道:“你认得?他在哪里?”
吴老四道:“两位随我来。”转身大步行去。
叶笙和金无望对视了一眼,立即大步跟上。
(本章完)
第208章 玉璧牵线索()
冬日昼短,夜色早临。
那荒祠之中,火堆烧得更旺,四壁又添了六支火把,使得这孤立在积雪寒风中的荒祠,温暖如春。
熊猫儿箕踞在角落里的一只蒲团上,正瞧着火堆旁那两个既“丑陋”又“残废”的女子呆呆出神。
他总感觉这两个少女有些异样,不过他直到此刻,还未发现这两个女子是经过易容改扮的。江左司徒家的易容之术,果然妙绝人间。
他只觉得这两个女子,心里似有许多话,却说不出口,便自目光中流露出来。那目光是如此焦急,如此迫切,却又有些羞涩,有些欢喜。
那个奇妙的酒葫芦,此时正放在熊猫儿的膝边,葫芦上沾满细如牛芒般的尖针,在火光下闪烁着烂银般的光芒。
熊猫儿目光移向这酒葫芦,用一根柴片挑起一根尖针,仔细瞧了半晌,面色突然微变。
就在这时,吴老四直闯进来,呼道:“大哥,小弟为你带客人来了。”
熊猫儿皱眉道:“什么人?”刚问完话,转过身,便已瞧见金无望与叶笙。
金无望面容仍自阴沉,叶笙面容仍自带笑。
然后,叶笙将玉猫双手奉上,熊猫儿双手接过,两人都未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但所有的言语,都已都包含在这一笑中。
于是,叶笙又将那块玉璧取了出来。
熊猫儿伸手要去接那块玉璧,但叶笙并未给他。
熊猫儿笑道:“这块玉璧,似乎也是我的。”
叶笙微微笑道:“兄台可看见璧上刻的两个字么?”
熊猫儿道:“自然看到,上面刻的是‘叶笙’两字。”
叶笙道:“兄台可知道,这两字是何意思?”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道:“自然知道,这‘叶笙’二字,正是我昔日一位知心女友的名字,我为了思念她,便将她的名字刻在玉璧上,以示永生不忘……”
叶笙不禁失笑:“如此说来,我便是兄台那位知心女友了。”
熊猫儿呆了一呆,道:“这……这是什么话?”
叶笙淡笑道:“叶笙两字,原是我的姓名。”
熊猫儿呆在那里,脸上居然也有些发红,但瞬又大笑起来:“好,好!我偷也偷不过你,骗也骗不过你,算我服了你,好么?”
叶笙但觉此人无赖得有趣,洒脱得可爱。
只见熊猫儿笑声渐住,忽又皱眉道:“但据我所知,这块玉壁并非你所有,上面却又怎会刻着你的名字?莫非……莫非那位姑娘,是你的……”
叶笙赶紧截口道:“不错,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我来此地便是为了寻访她,但望兄台告知她的下落。”
熊猫儿并不作答,只是呆呆望着叶笙,喃喃道:“那位姑娘,既然将你的名字刻在贴身的玉璧上,想来对你必定情意深重……唉,好得很……唉。”
叶笙是何等人物,眼珠一转,便已瞧出这少年必定对周莹莹有了爱慕之心,是以此刻才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一念至此,他更断定这少年必然知道周莹莹的下落,当下轻咳一声,又追问着道:“那位姑娘……”
熊猫儿这才回过神来,强笑道:“不瞒你说,那位姑娘,我也不过只见过一面,这玉璧便是那次被我拾来的,此后我便再也未曾见过她。”
他吁了口气,接道:“更不瞒你说,这些天来,我也曾四下去探望过她的下落,但她却似失踪了,还有人说她已被断虹子带走……”
叶笙凝视着他,知道他说的并无虚假,于是寻找周莹莹的这最大的一条线索,又告中断了。
………………
金无望一直凝望着酒葫芦,瞧得十分仔细。他目光中竟似有些惊诧之色,此刻突然问道:“这葫芦,你是哪里来的?”
熊猫儿嘴角闪过一丝神秘的笑容,不答反问:“你莫非知道这葫芦的来历?”
金无望冷哼一声:“不知道也就不问了。”
熊猫儿淡笑道:“既然你知道它的来历,便不该问了。”
金无望又哼了一声,果然不再追问。
叶笙听得他两人打哑谜般的问答,也不禁将注意力转移到那酒葫芦上,瞧了几眼,眼中突然也有光芒闪动。
这时,金无望又问道:“你可是与一个青衣妇人交过手了?”
熊猫儿还是不答,又反问道:“你认得她?”
金无望怒道:“究竟是你在问我,还是我在问你?”
熊猫儿哈哈大笑:“这话我的确是不该问的,你若不认得她,又怎会问我?不错,我已经与她交过手。”
他的目光逼视金无望,缓缓道:“我不但已经与她交手,还知道她便是江左司徒的后人。火堆旁那两位……两位姑娘,便是我自她手中夺来的。那葫芦上沾着的,也就是江左司徒家的独门暗器,毒性仅次于‘天云五花绵’的‘烟雨断肠丝’……”
金无望面色微变,一步掠到火堆旁,俯首下望。
熊猫儿笑道:“江左司徒,除了暗器功夫之外,易容之妙也早已闻名江湖,只是我却看不出,她两人也曾被易容……”
金无望冷冷道:“若是被你看出,就不妙了。”
叶笙心头一动,突然道:“兄台既有这专破天下各门各派暗器,以东海磁铁所铸,号称‘乾坤一袋装’的神磁葫芦,想必也曾习得司徒易容术的破法……不知兄台可否一施妙手,将这两位姑娘的真面目显示出来,让我等瞧瞧。”
熊猫儿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乾坤一袋装’的来历……只可惜,我却无兄台所说的妙手,这两位姑娘纵是天仙化人,咱们也无缘一睹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吴老四忍不住接口道:“易容之术还不好解?且待小弟用水给她洗上一洗,若是洗不掉,最多用刀子刮刮,也就是了。”
熊猫儿失笑道:“依你如此说来,江左司徒家的易容术,岂非有如台上戏子的装扮一样了。司徒易容术名满天下,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值钱?你用刀子乱刮,若是刮破了她们原来的容颜,这责任又有谁担当?”
吴老四赧颜一笑,不敢再说话。
金无望凝望着那两个丑女的眼睛,缓缓道:“这女子非但已被易容,而且还曾被司徒变迫服下瘫哑之药,我瞧她心里似有许多话说,却又说不出口来……”
熊猫儿突然找来一个破盆,盛了一盆火堆中的灰烬,送到两个丑女的面前,又找了一根细柴,塞在她们的手里。
其中一个丑女,眼中立刻闪烁起喜悦的光芒。
熊猫儿道:“咱们说话,你想必能听得到的,此刻你心里想说什么话,就用这根细柴写在炉灰上吧……”
那个丑女不等他说完,已颤抖着手掌……她的危难眼看已将终结,此刻她心头之兴奋激动,自是可想而知。
哪知,她竟连写字的能力都已没有!
她本想先写出自己的名字,哪知细柴在灰上划动,却画得一团糟,谁也辨不出她的字迹。到后来,她连那个细柴都把握不住,跌在灰上。
这个丑女又急又恼,恨不得一刀将自己这只手割下。
她想撕抓自己的面目,却无气力……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也咬不动……她想发疯,却连发疯也不可能!
她甚至连放声痛哭都哭不出来,只有任凭眼泪流下面颊……
(本章完)
第209章 白飞飞()
叶笙、金无望、熊猫儿面面相觑,都不禁为之失声长叹。就连四下旁观的大汉,心头也都不觉泛起黯然怜惜之意。
熊猫儿叹道:“让另一个试试吧……”
另外一个丑女,虽然喉音已黯哑,但身子并未瘫软,只因她本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是以根本不必再服瘫哑之药。
熊猫儿将灰盆送到她的面前,她便缓缓写道:“我叫白飞飞,本是个苦命的孤女,却不知那恶妇人为何还要将我绑来,将我折磨成如此模样。”
……白飞飞?!!幽灵宫主?阿飞的母亲?
叶笙顿时微微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落在“色使”司徒变的手上。以幽灵宫主的武功,在这个《武林外史》场景中,能够打败她的人并不多。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你本来可是个绝美的女子?”
白飞飞眼波中露出羞涩之意,提着柴笔,却写不下去。
熊猫儿笑道:“如此看来,想必是了。与你同样遇难的这位姑娘,是不是也生得极为漂亮?她叫什么名字?”
白飞飞写着:“我不认得她,也未看过她原来的模样。”
熊猫儿沉吟道:“如此说来,她遇难还在你之先?”
白飞飞又写道:“是,我本十分怜悯她,哪知我……”
她没有再写下去,别人也已知道她的意思。只见她目中泪光莹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熊猫儿回头道:“如今我才知道,那恶毒的妇人,想必是要迷拐绝色美女,送到某一个地方,只是生怕路上行走不便,是以将她们弄成如此模样。”
叶笙叹息着点点头,暗道:“这少年不但手脚快,心思也快得很。”
熊猫儿道:“她两人昔日本是绝色美女,咱们总不能永远叫她们如此模样,好歹也得想个法子,让她们恢复本来模样才是。”
金无望闭口不语。
叶笙叹道:“有何法子?除非再将那位司徒门人寻来……”
熊猫儿微一寻思,突然笑道:“我在洛阳城有个朋友,此人虽然年少,却是文武双全,而且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他也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咱们去找他,他想必是有法子的。”
叶笙笑道:“如此人物,小弟倒的确想见他一见。反正我等也正要去洛阳城探访一事,只是……不知兄台与他可有交情?”
熊猫儿道:“此人非但是个酒鬼,也很爱美女,与我正是臭味相投,你我去寻访他,他少不得要大大的破费了。”
………………
熊猫儿用块布将敞篷车盖起,车马启行,直奔洛阳。车马连夜而行,到了洛阳,正是凌晨时分。他们等了盏茶多时分,城门方开,金无望策马入城。
叶笙道:“如此凌晨,怎可骚扰人家?”
熊猫儿笑道:“我在洛阳城还有个朋友,他家的大门,终年都是开着的,无论什么人,无论何时去,都不会尝着闭门羹。”
叶笙微笑道:“此君倒颇有孟尝之风。”
熊猫儿拍掌大笑:“此人复姓欧阳,单名喜,平生最最欢喜的,便是别人将他比做孟尝,他若听到你的话,当真要笑倒地上了。”
金无望冷冷道:“看来阁下的狐朋狗友,倒有不少。”
熊猫儿也不理他,抢过鞭子,打马而行。凌晨之时,长街寂寂,熊猫儿空街驰马,意气飞扬。突闻一条横街之中,人声喧哗,花香飘散。
熊猫儿扬起丝鞭,指点着笑道:“这便是名闻天下的洛阳花市了,远自千里外赶来此地买花的人,却有不少,尤其是洛阳牡丹,更是冠绝天下。”
叶笙笑道:“我也久闻洛阳花市之名,今日既来此间,本也该买些鲜花才是,怎奈……纵有买花意,却无戴花人,还是留诸来日吧。”
两人相顾大笑。
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斜斜地驶来,驶入花市。车厢外铜灯崭亮,车厢里燕语莺声,不时有簪花佩玉的丽人,自车帷间向外偷偷窥望,眼波横飞,巧笑迎人。
只听熊猫儿纵声笑道:“只望见绣车雕鞍佳人美,却不知香车系在谁家门?看来我也只得空将此情付流水了。”
叶笙笑道:“兄台如此轻薄,不嫌唐突佳人?”
熊猫儿道:“此花虽好,怎奈生在路边墙头,你若是肯轻千金买一笑,我就可攀折鲜花送君手,吾兄岂有意乎?”
叶笙拍掌道:“原来你还是识途老马。”
熊猫儿大笑道:“今日的江湖侠少年,本是昔日的章台走马客,你岂不知肯舍千金买一笑,方是江湖奇男子。”
两人又自相顾大笑。
………………
马车终于来到那终年不闭的大门前,欧阳喜见了熊猫儿,果然喜不自胜,当下摆开酒筵,为他洗尘。
熊猫儿匆匆为叶笙、金无望引见过了,便自顾饮啖。
欧阳喜笑道:“你这只猫儿,近日已越来越野,终年也难见你。今日里闯到我家来,除了贪嘴外,莫非还有什么别的事?”
熊猫儿笑骂道:“你只当我是来寻你这冒牌孟尝的么?嘿嘿,就凭你这点肥肉酸酒,还休想将我这只野猫引来。”
欧阳喜道:“你去寻别人,不被赶出才怪。”
熊猫儿放下杯筷,正色道:“说正经的,我今日实是为一要事,寻访王怜花而来,却不知他近日可在洛阳城中?”
欧阳喜笑道:“算你走运,他恰巧未离洛阳。”
语声微顿,突又笑道:“说起他来,倒有个笑话。”
熊猫儿道:“王怜花笑话总是不少,但且说来听听。”
欧阳喜道:“日前冷二先生来这里做买卖时,突然闯出一位富家美女,我们的王公子想必又要施展他那套攀花手段了,却不知……”
他故意顿住语声,熊猫儿果忍不住问道:“却不知怎样了?”
欧阳喜哈哈笑道:“那位姑娘见着他,却仿佛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这只怕是他一生中从未遇着的事,却便宜了贾剥皮。他本来卖了一个丫鬟给这位姑娘,她这么一走,贾剥皮竟乘乱又将那少女偷偷带走了。”
熊猫儿也不禁放怀大笑,正想问他那位姑娘是谁。
叶笙却已先问道:“不知那冷二先生,可是与仁义庄有些关系?”
他来到《武林外史》场景已有一段时间,已经查探清楚,目前江湖中能够正面与快活王抗衡的,只剩下“天庭”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