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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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得一楞,不知道丁菲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章哥,这几天我的大姨妈来了,如果您还需要经血,我可以给您。”丁菲大方地说。
“你…你想给我经血?”我有点感动了。心想:这个丁菲竟然也有热心快肠的一面呀。
“是呀,我听您的口气,好象确实还需要经血。”丁菲说着,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递给我。
“这是啥?”我明知故问道。
“是我刚换下来的经血嘛。”丁菲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
我接过经血,瞅着丁菲,心想:这个女人恐怕跟一个班的男人上过床。没想到,她还会为自己的经血而害羞。
“谢谢你,我确实还需要一个女人的经血,你的这份经血是雪中送炭呀。”我高兴地说。
老道士说了,如果用三个女人的经血洗澡,那就更有驱邪镇鬼的威力了。现在,我正好有三个女人的经血。
“那太好了。”丁菲也很高兴。
“丁菲,也许你还不知道,程家闹鬼了。”我决定把鬼婴的事情告诉丁菲。
丁菲惊诧地问:“程家闹鬼,您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程家真的闹鬼了。我要三个女人的经血,就是为了明天降服这个鬼。”我一五一十地叙述了程家闹鬼的前因后果。
“啊!”丁菲显得很惊恐,她胆怯地问:“照您这么说,我这一阵子不能到程家去了?”
“对,在鬼婴没降服前,你千万别去程家了。现在,程逸飞已经搬到我那儿去住了。”
“啊!幸亏您告诉我这件事,不然,我还想今晚到程家去,帮程母拿几件换洗衣裳呢。我要是去了,万一碰到鬼婴就完蛋了。”丁菲感激地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镇鬼符,递给丁菲:“这个你拿着,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万一遇到鬼时,或许还能救你一命。”
丁菲感激地接过镇鬼符,她左右瞅了瞅,见茶楼里灯光昏暗,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客人。只见她身子一扭,解开了牛仔裤的皮带。
“你…你干嘛?”我见丁菲解裤带,大惊失色地问。
“章哥,您别大惊小怪的,当心把服务员招惹来了。我解裤带是想把镇鬼符放进短裤的口袋里。”丁菲解释道。
“你…你短裤还有口袋?”我好奇地问。
“嗯。”丁菲点点头。她摸索着把镇鬼符放进短裤的口袋里,系好皮带,笑着说:“章哥,看把您吓成啥样了,好象我会强暴您似的。”
“我…我是怕你昏了头,干了出丑的事儿。”我尴尬地说。
“哼!章哥,您太小瞧人了吧。我告诉您:我可不是站街女。”丁菲不悦地说。
“得,算我说错话了。对了,丁菲,你呀,最近少往医院跑,程母现在被鬼婴纠缠,身上阴气太重,你跟她接触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提醒道。
“好。”丁菲柔柔地瞅着我,问:“章哥,您明天去降服那个鬼婴,不会有危险吧。”
“我不是一个人去,是跟我师傅一起去。”
“您师傅?”丁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双眼一瞪,说:“您师傅是不是在黑狗里算命的那个老道士?”
我见瞒不过去了,就承认道:“对,那个老道士就是我的师傅。”
“好哇!章哥,原来是您伙同程逸飞算计我呀,让我在神魂颠倒的状态下,和程父滚到了一张床上。”丁菲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心想:现在,丁菲并没抓住老道士“迷魂香”的把柄,她只是猜疑而已,所以,我必须要矢口否认。
“丁菲,你呀,疑心病太重了。我和你既无冤,也无仇,老道士也和你素昧平生,程逸飞呢,更没理由加害于你。所以,你平白无故地怀疑我们,实属捕风捉影呀。”我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说。
丁菲狐疑地望着我,喃喃地说:“难道我真冤枉你们几个了?”
“当然啦。从法律的角度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犯罪的动机。”
“也是。”丁菲想了想,点着头说。
“你呀,太聪明了,不过,聪明人要么不犯错,要犯就会犯大错。”我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好吧,我就相信您一次,就一次。”丁菲似乎被我说服了。
吃完饭,我告别了丁菲,回了家。
一到家,我赶忙把三份经血泡在盆子里,然后,放了一大池子水,把经血倒了进去。
第287章 第【0287】章:阿菊的死因谜团()
我脱光衣裳,跳进了浴盆。
一股子腥味真冲鼻孔,我心想:娘的,经血咋这么腥呀。我捏着鼻子,洗完了经血澡。我突然想:老道士莫非是耍弄我,让我洗什么经血澡。
说来也怪,我洗完经血澡,觉得特别瞌睡,一上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一看,已经八点钟了。心想:完了,今天得去降服鬼婴,怎么竟然还睡了个懒觉呢。
我匆匆洗了一把脸,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匆匆赶到了“黑狗里”。
老道士见我来了,皱着眉头问:“你昨晚洗了经血澡没有?”
我心想:从没听说:女人的经血能驱邪镇鬼,老道士也许是耍着我好玩,如果我说洗了经血澡,说不定老道士就会哈哈大笑,然后取笑我一番。于是我回答:“我嫌恶心,就没洗。”
老道士一听我没洗经血澡,脸一板,说:“那你今天就甭去了。”
“师傅,有那么严重吗?原来,咱俩去降服那个将军肚的情人鬼时,您也没让我洗经血澡嘛。”我质问道。
“徒儿,那个女鬼和鬼婴不一样。鬼婴连我都惧怕三分,以你这个功力,它朝你吐一口秽物,就会让你一命呜乎。”老道士危言耸听道。
“师傅,我不是没跟鬼婴打过交道,我看它就那么一回事,没有您说的那么可怕。”我不以为然地说。
“徒儿,你别罗嗦了,我让你别去,你就老实在家里呆着吧。”老道士不耐烦地说。
我嘻嘻一笑,说:“师傅,我刚才是跟您开玩笑,其实,我昨晚洗了经血澡,不信,您闻闻,我身上到现在还有一股子腥臭味儿。”
老道士招招手,说:“徒儿,你过来,让我闻闻。”
我走到老道士身边。
老道士把鼻子凑近我的胳膊,闻了闻,点点头说:“没错,是经血味儿。”
老道士瞅着我问:“昨天,我记得你说过,只找到两个女人的经血,不过,我刚才闻你的胳膊,分明是三个女人的经血味儿嘛,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您真厉害,我算是彻底服了。您竟然连几个女人的经血味儿都能区分,太神奇了。我告诉您:昨晚,又有一个女人给我送来了经血,所以,我确实是用三个女人的经血洗的澡。”我乐嗬嗬地说。
“又有一个女人给你送经血?”老道士一楞,问:“我闻你身上的味儿,骚得很呀,看来,这个给你送经血的女人是个狐狸精。”
“啊!”我惊叫了一声,被老道士的话吓了一大跳。
“徒儿,你叫唤个啥,难道我说错了?”老道士不解地问。
“师傅,您说得太对了。那个给我送经血的女人就是丁菲呀,她是个千年狐狸精托生的嘛。”我钦佩地说。
“怪不得这么骚呢。”老道士皱了一下眉头,对我说:“这个女人虽然骚,但是,她的经血最管用。”
我见老道士准备了一个大口袋,不解地问:“师傅,对付这个鬼婴,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
“徒儿,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鬼婴不是一般的鬼,是厉鬼。这种鬼凶残无比,而且一意孤行,很难对付呀。今天,弄不好咱俩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只要不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就很满足了。”老道士阴沉着脸说。
我把老道士准备的大口袋搬上了轿车,一看,已经九点钟了。
我载着老道士先到医院,我对老道士说:“师傅,您就在车上等着,我去接程母的那位亲戚。”
老道士说:“快去快回。”
程母的亲戚昨晚就到了,现在,正等候在医院里。
一进病房,程母就指着一位老大娘,对我说:“小章呀,就是她埋葬了阿菊。”
我一瞅,这位大娘大约五十来岁,一脸的大麻子。一看,就知道小时候患过天花。
“您好。”我对老大娘寒暄了一声,就开门见山地问:“埋葬阿菊的地方您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忘不了的。”老大娘指手画脚地说:“阿菊的坟墓旁有一株大槐树,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有了这两个标记,想忘了都难。”
“记得就好,那我们就走吧。”我心想:这个老大娘也是一个贫嘴,只要打开了话匣子,只怕会唠叨个没完没了。
果然,一出病房,老大娘就问:“小伙子,你找阿菊的坟墓干吗?”
“程母没对您说吗?”我好奇地问。
“哦,程母说:您是阿菊的亲戚,现在来找她的坟墓,是想把她迁到老家去。”老大娘问:“小伙子,您是阿菊的什么人呀?”
“远亲。”我淡淡地回答。心想:程母没对老大娘说实话,恐怕是怕她嘴巴长,到处宣扬闹鬼的事儿。既然程母不愿意说出实情,那么,我也没必要告诉她。
“唉!阿菊是个可怜人呀,你看,才二十多岁就死了,还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呢,肚子里的小孩都成形了,要是早产的话,都能活下来了。”老大娘喋喋不休地说。
“阿菊是怎么死的?”我随口问。
“淹死的呗。正好,她回老家的那几天,下着暴雨。我想呀,可能是她挺着大肚子,走路不稳,一下子摔进河里去了。唉!当时,我要是陪着她回老家就好了。”老大娘惋惜地说。
“阿菊死时,是您给她下的葬吗?”我想多了解一点情况。
“是啊。程母身体不好,又是贵夫人,哪儿能亲自张罗丧事呀,所以,她就委托我来帮阿菊办理后事。”老大娘说。
“阿菊死时,给她换了衣服没有?”我又问。
“当然换了,不瞒你说:阿菊被水泡了两天,人都发臭了。我呀,给她换了衣裳后,吐了半天,三天都没吃下饭。”老大娘说。
“您给阿菊换衣裳时,她身上有没有伤呀?”我又问。
“伤?没见着什么伤。难道您怀疑有人害了阿菊吗?”老大娘不傻,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
“没伤就好。”我欣慰地想:阿菊身上没伤,说明她死时并没经受什么折磨。
“小伙子,我敢肯定:阿菊是失足掉进河里的。”老大娘言之凿凿地说。
第288章 第【0288】章:在阿菊坟前作法()
突然,我想起了阿菊的银行卡。听程母说,阿菊死后,她托熟人到银行去查了,阿菊银行卡上的一百万还在上面。显然,杀害阿菊的人不是图财。
“大娘,您给阿菊换衣服时,见没见着一张银行卡?”我问道。
“见着了。阿菊把银行卡缝在裤子里,我拆了半天才拿出来。我见阿菊这么稀罕这张银行卡,就放进她的棺材里去了。唉,一个可怜的女人,银行卡上能有几个钱呢。”老大娘感叹地说。
“你把银行卡放进棺材里了?”我吃惊地问。
“对呀。还有她的一个金戒指,我也戴在阿菊的手上了。总之,我没要阿菊的一点东西。”老大娘声明道。
我心想:幸亏你没趁火打劫,否则,鬼婴也会来找你算帐的。我听老道士说过:人死了,魂还在,所以,不论谁做了对死人不利的事情,死人都会一清二楚。
“那就好。俗话说:不发死人财,半夜鬼不来。您没要阿菊的一点东西,所以,才会安安稳稳过日子呀。”我钦佩地望着老大娘。
“那是。”老大娘撇撇嘴,说:“人呀,多做善事,错不了。”
老大娘给我指路,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小河边的一座山岗下。
老大娘下了车,指着半山腰的一棵大槐树说:“你们看,阿菊的坟就在那棵大树下,旁边还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头。”
“那儿就阿菊一座坟吗?”我问。
“对。当初埋葬阿菊时,我请了一位风水先生,他说:这个地方好,埋在这儿托生快。”
我对老大娘说:“您带我们上去吧。”
老大娘摇摇头,说:“我就不上去了,因为,你们要掘阿菊的坟,我怕她不高兴,怪罪我。”
老道士瞪了老大娘一眼,说:“你不上去算了,我们走吧。”
我对两位雇来的小工说:“把工具带上,走。”
没一会儿,我们一行四人就爬到了大槐树下。
老道士盯着阿菊的坟头,皱着眉头说:“有些不对头呀。”
“师傅,咋了?”我不解地问。
“按说:鬼婴如果埋在这儿,阴气会非常重,但是,我走到坟边了,却感觉不到多少阴气呀。”老道士摸摸自己的胡须,疑惑地说:“徒儿,你看,我的胡须没被阴气吹动嘛。”
“师傅,现在万里晴空,没有一丝风,您的胡须当然不会动了。”我笑着说。
“徒儿,你有所不知。我这胡须呀,有一种特殊功能,那就是测阴气。如果走到阴气重的地方,胡须就会象被风吹一样地摆动。阴气越重,摆动得越厉害。你看,我现在都走到阿菊的坟前了,但胡须却丝毫未动。”老道士四处张望了一番,问:“不会找错了坟吧?”
“师傅,绝对不会错的。您看,坟前还立了一块碑呢。”我走到碑前,指着碑上的字说:“上面写得很清楚:阿菊之墓。”
老道士也走了过来,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碑上的字。不解地说:“看来,这儿确实埋葬着阿菊,不过,怎么会没多少阴气呢?”
我四处看了看,附近没见着别的坟墓了。
突然,老道士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我明白了,阿菊埋在这儿,但鬼婴已经不在这儿了。”
“难道鬼婴离开它妈妈了?”我吃了一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