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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娶个女鬼老婆-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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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非要和我表哥结婚。”

    “啊,小三要转正呀。”我呵呵一笑。

    “章老弟呀,我表哥的老婆你见过吧?”蛤蟆镜问。

    我点点头,回答道:“我见过一次,戴着一副眼镜,很严肃的模样。”

    “章老弟,我告诉你:我这个表嫂呀,父亲是高干。我表哥之所以能混得这么好,全靠我表嫂的关系呀。”蛤蟆镜透露道。

    我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徐馆长原来是个吃“软饭”的人。

    “徐馆长的老丈人是他的靠山,他岂敢跟老婆离婚呀。”我笑着说。

    “当然啦,我表哥呀,离婚的事儿,他想都不敢想。当初,他跟那个演员鬼混时,只是随口说说,好把那个演员骗上床而已。”蛤蟆镜嘻嘻一笑,说:“我表哥没想到那个演员赖上了他,竟然扬言:不跟我结婚,就去告你玩弄女人。”

    “啊!那个女人挺厉害的嘛。”我吐了吐舌头,心想:徐馆长玩大了,看他怎么收场。

    “是啊,我表哥一下子没了主意,就找到我,让我给他想个办法。”蛤蟆镜说。

    “徐馆长那么聪明的人,难道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我疑惑地问。心想:连徐馆长都没了主意,你蛤蟆镜一介粗人,能有什么良策呀。

    我跟蛤蟆镜打了几天交道,多少对他有一点了解。这个人纯属二流子,好吃懒做,斗狠耍蛮,还不讲义气。

    在古墓里,我救了他,但他却临阵脱逃,置我于不顾,这种人既无勇,又无谋,还无义。

    “哈哈…你呀,太高看我表哥了。莫看我表哥在单位里人模狗样的,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二混子。不过,我承认,我表哥是个当官的料,因为,他心毒手辣呀。”蛤蟆镜说。

    “你给徐馆长出了啥主意?”我问。

    “我说:派几个小混混把她揍一顿,但我表哥不同意。”蛤蟆镜说。

    “徐馆长自己没主意,又不采纳你的意见,那咋处理那个女人呀?”我饶有兴趣地问。

    “章老弟呀,最后,我表哥想了一个毒辣的主意,你呀,做梦也猜不到的。”蛤蟆镜神秘地说。

第414章 第【0414】章:究竟把小三咋啦() 
我嘻嘻一笑,说:“那我就猜猜吧,我就不信,徐馆长能比诸葛亮还聪明。”

    我有那么一点窥私欲,很想知道徐馆长后院这把火是怎么扑灭的,于是,我饶有兴趣地猜道:“徐馆长忍痛拿出一笔巨款,把小三打发了?”

    蛤蟆镜摇摇头,不屑地说:“我表哥是个小抠,别说他没钱,就是钱再多,也舍不得送给小三。不瞒你说,我表哥勾搭上这个演员小三,花了不到五千元。我表哥在我面前吹过牛,说他泡女人是倒贴。”

    我突然想:怪不得徐馆长三年来没关照我,原来,我从没给他送过礼呀。其实,我也想过给徐馆长送礼,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整天开口闭口廉洁从政,所以,就不敢拿糖衣炮弹来腐蚀他了。

    “徐馆长没钱?”我好奇地问。

    “是呀,你别看我表哥在外面耀武扬威,在家里却是个气管炎,因为,他不敢得罪老婆呀,怕老丈人撸了他的乌纱帽。从结婚起,我表哥的工资卡就把在老婆手里。我表哥想往上爬,就不敢把手伸得太长了,贪污、索贿的事儿,他没胆量干。”蛤蟆镜说。

    “既然不能拿钱摆平小三,那就是打感情牌了。我猜呀,他编了一个老婆患癌症,已经到了晚期,将不久于人世的谎言,让小三滋生了同情之心,所以,就不逼着徐馆长离婚了。”我猜道。

    “章老弟呀,这个谎言怎么能随便编呢,小三又不傻,人家不会到医院去调查呀,不会到家里来实地考察呀。我告诉你:我表嫂长得人高马大,满面红光,一看就知道啥病也没有。”蛤蟆镜嘻嘻笑着说。

    “要么,徐馆长就说老婆执意不肯离婚,拿自杀相逼。这么一来,小三总不能拿一条命来换取自己的婚姻吧?”我又猜道。

    “唉,我表哥确实是想过拿这个理由来搪塞小三,不过,我表嫂是个活泼的人,喜欢唱歌、跳舞,她每个礼拜至少要去跳三晚上舞,你说:一个整天蹦蹦跳跳的人,会自杀吗?小三只要一走访,就知道是撒谎了。”蛤蟆镜斜眼瞅着我,说:“章老弟呀,你的脑子跟我表哥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呀。也难怪,你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我表哥呢,是一个狡诈、狠毒的人,你俩当然不会想到一起去了。”

    “徐馆长难道有两个脑袋不成?”我狐疑地问。

    “岂止是两个脑袋,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至少有十个脑袋。”蛤蟆镜佩服地说。

    “徐馆长难道堪比诸葛亮?”我有些不相信。

    三年来,以我对徐馆长的了解,这个人是个官迷,不过,业务上、管理上都不怎么样。要说徐馆长聪明,我倒不敢苟同。

    “哈哈我表哥有时候比诸葛亮还聪明呀。”蛤蟆镜说。

    “古老哥,我猜不出来了,你痛快说出答案吧。”我央求道。

    “这个嘛”蛤蟆镜沉思了一下,说:“这个答案嘛,暂时还不到公布的时候。现在,我表哥虽然把我解雇了,但他也许只是一时之气,过一段时间气消了,还会请我回考古队的。”

    “嘻嘻这个答案难道会要了徐馆长的命?”我好奇地问。

    “虽说要不了我表哥的命,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说小点,也得坐班房。”蛤蟆镜说。

    “啊!有这么严重吗?”我吓了一跳,心想:徐馆长对小三究竟干了什么?难道是把小三破相了,或者是打残疾了?

    “好了,不提这个事儿啦。章老弟,我今天请你吃饭呀,其实是有一事相求。”蛤蟆镜转移了话题。

    我很想搞清楚徐馆长究竟把小三咋啦,但见蛤蟆镜转移了话题,也就不好再继续追问了。我想:迟早得这个事情搞个一清二楚。

    坦率地说:蛤蟆镜已经勾起了我的浓厚兴趣,我很想知道:徐馆长是如何扑灭了后院这把火。

    我望着蛤蟆镜,豪爽地说:“你有啥事,尽管说,只要我办得到,没二话说。”

    蛤蟆镜望着我,恳求道:“我表哥把我解雇后,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想来想去,只有考古适合我。我知道:表哥对你很器重,拿你当心腹看,所以,我想请你出面跟我表哥说说,让我再回考古队去。”

    “哦,这个事儿呀,好说。”我心想:蛤蟆镜求我办这个事儿,真是有病乱投医呀。

    我和徐馆长只是表面上走得近,其实,他对我,我对他,都没啥感情。不过,蛤蟆镜既然开了口,我也不想得罪他。

    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跟徐馆长短兵相接,刺探一下小三的事儿。

    “你答应去见我表哥了?”蛤蟆镜兴奋地问。

    我点了点头,说:“我明晚就去。”

    蛤蟆镜紧紧握住我的手,感激地说:“章老弟呀,你在小刘庄救了我一命,如果让我能回考古队,等于又救了我一命,不然,我非饿死不可。”

    “古老哥,咱俩谁跟谁呀,互相帮忙理所应当嘛。”我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其实,我跟蛤蟆镜来往,纯粹是想从他嘴里挖点东西出来。

    蛤蟆镜一高兴,又连喝了三杯酒。

    我心想:趁蛤蟆镜喝得八分醉了,得探听一下丁菲的事儿。

    我望着蛤蟆镜说:“古老哥呀,昨天,我碰到了一个熟人,你猜是谁?”

    “天下那么多的人,你碰到了谁,我哪儿猜得到呀?”蛤蟆镜呵呵一笑。

    “那个人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人。”我幽幽地说。

    “我不愿意看到的人?”蛤蟆镜一楞,自言自语道:“除了阎王老子我不愿意看到,好象还没有其它人吧。”

    “那个人就是丁菲。”我紧紧盯着蛤蟆镜的眼睛说。

    “丁菲!”蛤蟆镜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我看得出来,丁菲这个人对蛤蟆镜的刺激很大。

    “对,就是那个模特儿丁菲,听说她现在当上了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我说。

    “这个人我不熟。”蛤蟆镜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你对丁菲不熟?你俩不是曾经在一个公司里干过吗?”我追问道。

    “一个公司的人多了,大都混了个面熟而已。”蛤蟆镜又干了一杯酒,他往桌子上一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谁都不认识。”

第415章 第【0415】章:跟徐馆长交了手() 
我见蛤蟆镜醉倒了,懊悔地想:今晚尽谈徐馆长的小三了,把丁菲的事儿倒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下次再跟蛤蟆镜喝酒时,要围绕着丁菲的问题穷追不舍,非得问出个名堂来。

    今天,虽然只是问了几句,但明显能感觉到:蛤蟆镜对丁菲异常反感,他根本就不愿意提及“丁菲”这个名子。

    蛤蟆镜和丁菲之间究竟有些什么猫腻呢?在我心里面,这个问号越来越大了。

    我应蛤蟆镜之托,只得到徐馆长家跑一趟了。

    原来,我也去过徐馆长的家,每次坐了十来分钟就告辞了,纯属礼节性的拜访。

    这次就不一样了,一来,我已经不是徐馆长的下属了,二来,我是来替蛤蟆镜当说客的。

    第二天晚上,我吃完晚饭,就往徐馆长家踱去。

    徐馆长正好在家,他一见我来了,表现得分外诧异。

    “小章,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徐馆长吃惊地问。

    “徐馆长,今天没刮风,是我自己长腿走来的。”我轻松地说。

    坦率地说:以往我作为徐馆长的下属,见了徐馆长有些拘束感。俗话说:人不求人一般高。现在,我已经不在徐馆长手下干了,所以,我俩只算是旧相识。

    “哈哈…几天不见,小章你变幽默了嘛。”徐馆长把我让进客厅,说:“请坐吧。”

    我四处望了望,问:“您一个人在家呀?”

    徐馆长笑了笑,望着我问:“小章呀,看来,你今晚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肯定有什么事。”

    我不得不承认,徐馆长还是有一点聪明,他从我的一句问话里,就得分析出我今晚来必定有事。

    “徐馆长,您真是洞察秋毫呀,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我奉承道。

    “哈哈…小章呀,你一进屋就四处张望,可见,你不希望家里有别人。”徐馆长点破道。

    “徐馆长,您观察得太敏锐了,我今晚来,是应了一个人的请求,特意前来当说客的。”我直截了当地说。

    “啊!小章,你不但比以前变幽默了,也变得直爽了。”徐馆长说。

    我心想:以前我是您的手下,见了您,只能隐藏起自己真实的一面,现在就不同了,我对您已经无所顾忌了,当然就显露了我的本性。

    “当说客?!”徐馆长一惊,说:“小章,我发现你离开博物馆短短一个月,变化太大了,简直就象换了一个人。”

    我嘻嘻一笑,说:“徐馆长,现在的世道逼得人不得不改变自己呀,用辩证法来看,事物是不断变化的,这很正常嘛。”

    “小章,你帮谁当说客呀?”徐馆长好奇地问。

    “我帮您的表弟古木当说客。”我直言不讳地说。

    “啊!”徐馆长又是一惊,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你…你怎么跟古木混到一起去了?”

    听徐馆长说话的意思,好象我不该跟蛤蟆镜来往。不过,徐馆长说得没错,我是一个正派人,蛤蟆镜是一个二流子,我俩本不应该有交集。

    “徐馆长,难道您忘了吗?一个多月前,您派古木和我一起到小刘庄考古,我俩配合得很好,成了好朋友。”我解释道。

    “你…你跟古木成了好朋友?”徐馆长又是一惊。他不解地望着我,问:“你俩有共同的语言吗?”

    “有呀。”我故意说谎道。

    “你…你俩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徐馆长茫然地问。

    “我俩都是单身汉呀,我俩都热爱考古呀……”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馆长打断了,他气呼呼地说:“我这个表弟呀,他不是热爱考古,是爱上了那些古董,想把它们据为己有。”

    “啊!”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小章呀,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前一段时间,古木偷窃古董,被人抓了个现行,所以,我已经把他解雇了。”徐馆长恼怒地说:“他仗着是我的表弟,肆无忌惮地盗窃古董,把我的脸面丢尽了,也把我的名誉败光了。哼!这种害群之马只能将他赶走。”

    “徐馆长,我听说了一点。不过,古木只是偷了一只碗,案值又不大,我认为:批评一下就行了。”我替蛤蟆镜辩护道。

    “小章呀,你对古木不够了解,这个人呀,从小就不学好,不是赌博,就是偷窃,差一点还吸了毒。我考虑到他没手艺,就让他到考古队来混一口饭,但是,他不但不感恩图报,还败坏我的名声,你说:我容得下他吗?”

    “徐馆长,念在他是您的表弟,看在他是初犯,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恳求道。

    我之所以卖力地替蛤蟆镜说话,是因为如果把蛤蟆镜的事儿办好了,他就会对我更加信任,在我面前说话就更随便了。这样,我从他的嘴里就能套出有价值的话。

    “小章呀,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个古木太不争气,假若我再让他回考古队,他会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时候,我的威信就一扫而空。”徐馆长对蛤蟆镜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

    我望着徐馆长绝情的脸,心想:光是哀求看来是无济于事了,得威胁一下他。所谓:软硬兼施嘛。

    我幽幽地说:“徐馆长,从表面上看,我是替古木当说客,实际上,我是替您考虑呀。”

    “什么,你…你是替我考虑?”徐馆长诧异地问。

    “对呀。徐馆长,几年来,您一直对我很关照,这一点我很清楚,也很感激您。昨天,我偶尔碰到了古木,就请他吃了一顿饭。席间,他吐露了一个重要信息。”

    “什么重要信息?”徐馆长是个很敏感的人,他一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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