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1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杰”紧盯着小寡妇,幽幽地说:“小姐姐,我觉得,自从认识你以后,独身主义的信念就有点动摇了。”
小寡妇一听,皱着眉头说:“小弟弟,您可别调戏姐姐呀。且不说我结过婚,生过小孩,就算我还是一个小姑娘,也不会嫁人的。因为,我独身主义的信念是不会动摇的。我可把话说在前面:您要是再说这种话,咱俩就别来往了。”
“啊!陈杰”听小寡妇这么一说,神色变得很尴尬,他嗫嚅着说:“小姐姐,算我说错了话,你别计较呀。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象小姐姐这么漂亮、善良的姑娘,哪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哟。”
“看来这个发卡我不能戴了。”小寡妇幽幽地说:“戴上这只发卡,会给我带来不少麻烦的。”
“陈杰”一听小寡妇不想戴发卡了,着急地说:“小姐姐,我刚才说的话太夸张了,其实,你戴上这只发卡并不那么夺人眼球。”
小寡妇瞅着“陈杰”,疑惑地问:“照你这么说,我戴上这只发卡,不是很醒目呀?”
“不醒目,一定也不醒目。可以说: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人不会注意到这只发卡,那一个注意到发卡的人,也不会觉得很稀罕的。而且,那一个人只关注发卡,不会爱屋及乌的。陈杰”连忙替发卡辩解道。
“是吗?我刚才照镜子,觉得发卡太惹人眼球了嘛。”小寡妇说。
“小姐姐,那是你从没戴过发卡,不习惯而已。陈杰”说。
小寡妇想了想,赞同道:“也许吧。我从来没戴过发卡,所以,一戴上发卡,觉得格外不一样。”
“小姐姐,你能不能天天戴着这只发卡呢?陈杰”期待地问。
“这个……”小寡妇犹豫了一下,说:“我可以先戴着试试,如果不醒目,那就可以每天都戴着。”
“小姐姐,假若这只发卡醒目,那你能不能在外面不戴,但进了公司就戴着。你在上班期间,不会招惹男人的呀。”
小寡妇又想了想,问:“小弟弟,您干嘛非要让我戴这只发卡呢?”
“陈杰”诚恳地说:“我把这只发卡送给了你,当然不希望让它睡到抽屉里,或者压在箱子底啦。你戴着它,也是对我的尊重嘛。”
“我戴不戴发卡,怎么就涉及到尊不尊重您了呢?”小寡妇不解地问。
“小姐姐,你不戴我的发卡,把我的礼物不当一回事,当然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啦。陈杰”故意扳起脸来说。
小寡妇见“陈杰”不高兴了,就勉强地答应道:“实在不行,我就上班的时候戴吧。”
“太好了。陈杰”听说小寡妇同意上班的时候戴发卡,显得非常高兴。
小寡妇和“陈杰”又聊了一会儿天,俩人就分别了。
“陈杰”要送小寡妇,小寡妇说:“这儿离我家很近,天又不晚,大街上人来人往,您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散散步,随便一点。”
“陈杰”听小寡妇这么一说,只得作罢。
小寡妇把和“陈杰”第二次见面的情况,详详细细对我说了一遍。她调皮地说:“章哥,我说得详细吧。”
“嗯,不错,说得很仔细。”我夸奖道:“翠花,以后每次和陈杰见面,都要一个细节不漏地向我汇报。”
“章哥,您是不是担心我跟陈杰谈恋爱呀?”小寡妇突然问。
“当然担心啦。”我一语双关地说:“我怕你被坏人勾引了,上了贼船呀。”
“章哥,这个陈杰不象是坏人呀。就算他是个坏人,为何想害我呢?我一无钱,二无小姑娘的身份。他何必要劳神费力打我的主意呢?”小寡妇不解地问。
“翠花呀,我对你说过的话,看来,你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假若陈杰是个坏人,他不一定是对着你来的,也许是对着程逸飞呢。所以,你一不注意,可能就害了程逸飞呀。”我提醒道。
“啊!章哥,我真把这个事儿忘了。是啊,程逸飞对我那么好,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把他给害了。”小寡妇说。
我刚才听小寡妇述说她和“陈杰”见面的情况,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关注,那就是“陈杰”很希望小寡妇戴着发卡去上班。我似乎感觉到:这个发卡里有猫腻。
我问:“翠花呀,明天早晨我来接你,顺便看一看陈杰送给你的发卡。”
“章哥,您怎么突然对发卡感兴趣了?”小寡妇疑惑地问。
“翠花呀,难道你没觉得陈杰有点勉强你戴发卡吗?”我问。
小寡妇想了想,回答道:“有一点这个感觉。”
第430章 第【0430】章:发卡里面有名堂()
“翠花呀,明天我看看这只发卡再说吧。”我强烈地感觉到:“陈杰”让小寡妇戴着发卡上班,里面有大名堂。
一大早,我就开车来到小寡妇家的小区门口。我正准备给小寡妇打电话,就见她喜滋滋地从小区里面走出来。
小寡妇一上车,就把一个饭盒递给我,说:“章哥,您一定没吃早饭吧?”
我嘻嘻一笑,接过饭盒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你猜。”小寡妇笑着说。
“我闻闻就知道了,我这个鼻子可尖了。”我把饭盒凑近鼻子,使劲闻了闻,惊喜地叫道:“啊!我闻出来了,里面是葱油饼。”
我乐嗬嗬地打开饭盒,一看,两个黄澄澄的葱油饼和一个煎荷包蛋。
“太好啦,我好长时间没吃葱油饼了,馋虫早就满嘴爬了。”我兴冲冲地拿起一个葱油饼猛咬了一大口。
“章哥,您慢些吃,别噎着了。我去给您买一杯豆浆。”说着,小寡妇扭着小腰,朝小区旁边一家早点铺走去。
我望着小寡妇的背影,心想:这个女人真是贤惠,谁要是娶了她,一辈子就享福了。
我想:以后得注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给小寡妇介绍一个男朋友,虽说小寡妇嘴上说不嫁人了,但一旦遇上所爱的男人,不会不动心呀。
小寡妇嫁了人,我虽说有点吃醋,但是,只要她能幸福,我愿意吃这个醋。再说了,小寡妇一嫁人,就不会纠缠我给她配种了。
我心想:不要说我不同意,就是苗丝雨也决不会赞同我给小寡妇配种的。
小寡妇买豆浆回来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头上有一个发卡。
这个发卡确实很漂亮,也很打眼。
我接过小寡妇递过来的豆浆,问:“你头上的发卡就是陈杰送的?”
“对呀。”小寡妇瞅着我问:“你才看见呀。看来,这个发卡并不显眼嘛,不然,我一出小区你就应该注意到了。”
“嘻嘻,翠花,不是发卡不显眼,而是我太馋了。你一走出小区,我第一眼就盯上了你手里端的饭盒。我想:饭盒里一定是给我带的早点,会是什么食品呢?我一直盯着饭盒在猜,不过,直到你把饭盒递到我的手里时,我也没猜出来。”我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您昨晚没吃饭呀,这么馋?”小寡妇撇撇嘴。
“我昨晚都吃撑了,咋会不吃饭呢。说句实话,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当初在小刘庄时,短短一个多礼拜,我都被你喂胖了。”我笑嘻嘻地说。
“章哥,您喜欢吃我做的饭菜,那就每天晚上过来吃嘛。只要您喜欢吃,我愿意每天给您做。”小寡妇诚心诚意地说。
“我怕长胖了。”我嘻嘻一笑,说:“我要天天吃你做的饭菜呀,要不了一个月,就能变成大胖子。”
“章哥,您现在也太苗条了,应该再长胖一点嘛。男人不能太苗条了,显得不富态呀。”小寡妇瞅着我说。
我吃完了两个葱油饼和一个煎荷包蛋,又喝了一杯豆浆,抹抹嘴,说:“今天早晨我太幸福了,我又一次感觉到:活着真好!”
“哼!吃两个葱油饼就觉得幸福了?章哥,您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吧。”小寡妇不屑地说。
“翠花呀,什么叫幸福?我觉得幸福就是满足。你吃一顿饭满足了;你干成一件事满足了;你实现了一个愿望满足了,总之,只要满足了,那就是幸福。不管这个幸福是大是小,总归都是幸福嘛。”我说道。
“章哥,细细琢磨起来,您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我对秘书工作很满足,就感到上班是一种幸福。另外,我只要跟您章哥在一起,就感到很满足,这也是一种幸福。”小寡妇兴高采烈地说。
“对呀。其实,幸福就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我说道。
“章哥,您太有水平了。唉,那个陈杰就没您有水平,我跟他接触了两次,好象他就没说过一句有水平的话。”小寡妇拿我跟“陈杰”做了一个比较。
“对了,翠花,你把这只发卡给我看看。”
小寡妇从头上取下发卡,递给我说:“章哥,难道发卡上会有什么名堂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接过发卡,仔细端详起来。
这个发卡猛一看,好象是一种塑料制成的,但细细一看,塑料中好象还有金属。
突然,我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个发卡是窃听器。
对了,“陈杰”执意让小寡妇上班时戴着这个发卡,也许就是想窃听程逸飞的商业秘密。
小寡妇是程逸飞的秘书,重要会议都会参加。如果这个发卡是窃听器,那么,程逸飞公司的商业秘密就会暴露无遗。
我拧紧了眉头,苦苦思索着。
“章哥,难道这个发卡有问题吗?”小寡妇见我凝神思索,担心地问。
“也许吧。”我想了想:这个发卡有没有问题,凭我的肉眼看不出来。也许,公安部门能够鉴定出来。
我想起了铁哥儿们刘雄。
对了,把这只发卡拿到刘雄的刑侦队去,在刑侦队里,一定有鉴定的仪器。想到这儿,我对小寡妇说:“你把这只发卡借我用用。”
“章哥,您要发卡干嘛?”
我心想:我不能对小寡妇说出自己的怀疑,一旦我说了,小寡妇就会对“陈杰”产生怀疑,那么,他俩再见面时,小寡妇就会表现得不自然。
我说:“我怀疑这只发卡有毒,担心你戴上它,对身体健康有影响。所以,我想找权威部门检验一下。”
“发卡有毒?”小寡妇一楞,说:“不至于吧。我与陈杰无冤无仇,他干嘛要害我呀?”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还是检测一下比较放心。”我坚持道。
“好吧。”小寡妇望着发卡,说:“假若这只发卡真有毒,我非得问问陈杰,他为何要害我。”
“翠花,这只是我个人的怀疑,还没验证呢。所以,你千万别对陈杰透露我的怀疑呀。”我交代道。
第431章 第【0431】章:发卡竟是窃听器()
我把小寡妇送到公司,然后,直接去了刑侦队。
最近一个月,曲惠请了探亲假,陪着母亲回了老家。她的姥姥生了重病,得回去看望、照料。
曲惠一走,我也就没跟刘雄联系了。
我把车开到刑侦队门口,给刘雄打了一个电话。
“刘雄,你在队里吗?”我问。
“我刚到班上呢。”刘雄不满地抱怨道:“章诗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二十天没给我来一个电话,现在跑来找我,一定是有事相求了。”
“刘雄,你这是说的啥话。我没给你打电话,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嘛。咱俩呀,扯平了。刘雄,我告诉你:最近,我生了一场病,没好意思打扰你。”
“章诗文,你…你生了一场病,啥病呀?”刘雄关切地问。
我随机应变说道:“我吹空调,把嘴巴吹歪了,眼睛吹斜了。”
“啊!这是面瘫呀。”刘雄内行地说:“我有一个同事,前一段时间也是吹狠了空调,把嘴巴吹歪了,至今也没好呢。”
“刘雄,我嘴巴一歪,连门都不好意思出,哪儿还敢跟你联系呀。唉!我治了二十天病,这两天才好了。这不,病一好,我就赶快给你打电话。”我振振有词地说。
我心想:这二十天,我东跑西颠,没遇到过刘雄吧。假若遇到过他,那这个谎言就露了馅。
“章诗文呀,你也知道,最近队里忙得一塌糊涂,我每天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觉,只剩下半条命了,哪儿还有时间会你这个老朋友呀。”刘雄叫苦道。
“得,咱俩都有原因,所以,就别互相责怪了。刘雄,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我说。
“啥东西,不会是什么古董吧?我可对古董一无所知呀,看了,也是白看。”刘雄说。
“若是古董,我也不会拿给你看了,既然让你看,当然是你熟悉、懂行的东西了。”我说。
“那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刘雄给门卫打了一个电话,让门卫放我进来。
我一进刘雄的办公室,就把发卡掏出来,对他说:“你看看这个玩艺。”
刘雄疑惑地问:“你把女人的发卡拿给我看,啥意思嘛?”
“我让你看看,这个发卡里有没有什么名堂?”我问。
“哦,我知道了,你是怀疑这个发卡是窃听器吧?”刘雄毕竟是干公安的,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对。”我点点头。
刘雄接过发卡,仔细看了看,说:“我觉得有点象窃听器,不过,是与不是,得通过仪器检测。你等一下,我把它拿到技术科去。”
刘雄说完,快步朝外走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刘雄拿着发卡回来了。他问:“这个发卡是哪儿来的?”
我回答:“我是在路上捡的,一捡起来,就觉得它不对头。”我对刘雄撒了一个谎,因为,我不希望让警察插手这件事儿,那会把问题搞复杂的。
“在路上捡的?”刘雄疑惑地瞅着我,问:“在哪个地方捡的?”
“刘雄,最近,我生病,不敢出门,在家闷了二十天。现在,我病好了,所以,一大早就到小河边散步,散步时,发现地上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个女人用的发卡。一开始,我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