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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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徐馆长去视察一座古墓,从跳板上往下走时,不小心一滑,直接从跳板上摔进古墓里,不偏不倚落在棺材上。棺材上的一颗铁钉,把徐馆长的腿划了一条二、三寸长的口子。
梅花弯下腰,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条伤疤。问道:“您老婆难道弯着腰,拿刀往您腿上砍呀?”
徐馆长眼珠子一转,说:“大约十年前吧,单位让我去出差。我老婆不让我去,就拿刀照我腿上砍了一刀。”
“啊!您老婆真厉害呀。”梅花似乎被吓住了。
“梅花呀,你看你,多斯文的一个姑娘,哪儿是我老婆的对手呀。就你这样的,我老婆能打趴三、五个。”徐馆长添油加醋地说。
梅花好奇地问:“博文大哥,您说老婆曾经追杀过您三次,还有两次砍到您哪儿了?”
徐馆长一楞,也许他没想到梅花会问这个,竟然楞住了。
“博文大哥,我还想看看哪两道伤疤?”梅花催促道。
我听梅花这么一问,就知道梅花是故意将徐馆长的军。
“那那两次呀,我跑得快,老婆没追着我,所以,很庆幸没有受伤。”徐馆长够狡猾了,一转眼就想出了这个说词。
梅花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博文大哥,我觉得您老婆一点也不厉害,跟您结婚二十多年,才砍了您一道小伤疤。看来,您老婆只是虚张声势,吓唬一下您罢了。”
“梅花,我老婆可不是吓唬我的,她每次都玩真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徐馆长危言耸听道。
“博文大哥,我想会会您老婆。”梅花幽幽地说。
“什什么?”徐馆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说想见见您老婆。”梅花大声说。
“你你见她干嘛?”徐馆长惊诧地问。
我想:徐馆长一定感到难以理解,吓唬了半天,竟然没奏效。
梅花眉毛一挑,说:“我想见识一下母夜叉是个什么样子。”
“梅花呀,你见我老婆,无疑于飞蛾扑火呀。我老婆要是知道我和你的关系,非杀死你不可。”徐馆长扳着脸说。
梅花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我赤脚不怕穿鞋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徐馆长不解地瞅着梅花。他一定感到难以理解:这么一个文雅的姑娘,骨子里竟然如此刚强。
“大哥,您想啊,我就单身一个人,死了也没牵挂。我爸、妈呢,有我姨妈照顾,我姨妈有两个女儿,也可以照顾我爸、妈。而您老婆就不同了,她有您,还有小孩,还有父母亲。既然她都不怕死,我就更不怕死了。”梅花斩钉截铁地说。
徐馆长楞了,他呆呆地瞅着梅花。
“大哥,到时候我带一把刀去,把刀磨得快快的,递给她,免得她想杀我,又一时找不到刀。”梅花说。
徐馆长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梅花了。
“你你真不怕死?”徐馆长惊诧地问。
“我怕死呀,但为了得到您,我就豁出去了。我会对您老婆说: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杀死我,然后被判处死刑。一条是和博文大哥离婚,让我和他结婚。”梅花挺起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你”徐馆长被吓坏了,他结结巴巴地问:“梅花,你你没疯吧?”
梅花嘻嘻一笑,说:“我怎么会疯呢?我还想把您老婆逼疯呢。”
“梅梅花呀,你冷静一点,千万别冲动。你和我老婆见面,结果肯定是同归于尽。这么一来,我就会失去你的。”徐馆长好象镇定下来了,他显然又想出了一个托词。
“博文大哥,若是得不到您,我宁可去死。”梅花坚定地说。
“梅花呀,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坚决不同意你见我老婆。我觉得:还是由我来做老婆的思想工作,这样比较可行一些。”徐馆长装出一副舍不得梅花的模样。
梅花想了想,说:“好吧。那就由您来做老婆的思想工作,假若您三年时间都没做通她的思想工作,那再由我出面搞定。”梅花借着梯子下了台。
徐馆长舒了一口气。
徐馆长肯定想:假若梅花跟自己老婆见了面,那就全完了。徐馆长是个聪明人,他一贯主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梅花再年轻,再漂亮,做他的小三就足够了。因为,徐馆长还有前程,还有小孩,这些都需要他维持好这个家。
“博文大哥,那您就在承诺书上写清楚:三年内做通老婆的思想工作,和她离婚,然后和梅花结婚。”梅花喜滋滋地说。
“好吧。”徐馆长无奈地同意了。
徐馆长按照梅花的口述,写好了“承诺书”。他把写好的“承诺书”又重抄了一遍,然后,递给梅花。讨好地说:“梅花,你看咋样?”
梅花认真看了一遍,点点头,赞许地说:“写得很好,字也写得很漂亮。”
徐馆长得意地显摆道:“我上初中时,钢笔字就获得过全校第一。”
梅花把“承诺书”往桌上一放,说:“您光是签字不行,还要按个手印。”
“还要按手印?”徐馆长一楞,问:“哪儿有印泥呀?”
梅花从挎包里掏一管唇膏,说:“用这个呀。”
徐馆长把唇膏抹在手指头上,使劲按了一个手印
第490章 第【0490】章:还想再过一次瘾()
梅花看了看“承诺书”的签名,问:“大哥,您说您叫博文?”
“是呀。”
梅花故意问:“百家姓里有姓博的吗?”
“有呀。”徐馆长肯定地说:“不信,你到网上查查就知道了。”
“大哥,您真的叫博文?”梅花瞅着“承诺书”上博文的签字,幽幽地问。
“当然是真的啦。”徐馆长笑着说。
我看得出来,徐馆长的笑容里隐含着一丝不安。他肯定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梅花不同于小枣,似乎不太容易欺骗。
“大哥,您带了身份证吗?”梅花突然问。
“我我怎么会随时带着身份证呢,弄丢了咋办?”徐馆长显得有点惊慌了。
我从徐馆长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他肯定带了身份证。
“真没带身份证?”梅花似乎不太相信徐馆长的话。
徐馆长强作镇定地笑着回答:“真的没带。”
“那让我搜搜。”梅花说着,走上前去,要拿徐馆长的包包。
徐馆长用手一拦,阻止道:“梅花呀,我是官员,包包里有机密文件,不能随便给人看的。要是泄了密,我会被判刑的。”
梅花嗬嗬一笑,说:“大哥,您骗谁呀?您到旅社来约会,会带着机密文件?说给鬼听也不信呀。”
“我等会儿要回单位去,所以,随身带了文件。”徐馆长解释道。
“那好。我站远点,不看机密文件。您自己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让我看一下。”梅花说。
徐馆长无奈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于是,只好说:“那好吧。”
“您把包包里的东西一古脑倒在床上。”梅花命令道。
徐馆长只好拿起包包,扯开拉链,往床上一倒。
包包里确实有一叠文件,还有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梅花,你仔细看,没有身份证吧?”徐馆长问。
梅花一把夺过包包,拉开包包侧面的一个夹层,把手伸到里面一摸。
“梅花,你你乱翻个啥?”徐馆长正想夺过包包,但是已经晚了一步。梅花从夹层里摸出一叠证件。
梅花翻了翻证件,从里面挑出一张身份证。
“博文大哥,您撒谎呀,明明带了身份证,却骗我说没带。”梅花拿起身份证一瞅,大惊小怪地嚷道:“您骗我!您是个大骗子!!”
徐馆长张口结舌地解释:“梅花,你听我解释:博文是我的雅号。你知道什么叫雅号吧?”
梅花生气地说:“我不管什么雅号不雅号的,反正我知道您不叫博文,而是叫徐达。”
“梅花呀,文人们都会给自己起一个雅号,我的雅号就叫博文。我很喜欢这个雅号,所以,对外一直使用这个雅号。”徐馆长牵强附会地解释道。
“我问您:雅号算数吗?充其量就是个绰号罢了。您拿绰号来欺骗我,真是太卑鄙了。幸亏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证,不然,会被您骗惨的。”梅花愤怒地谴责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骗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结婚的人,怎么会骗你呢?”徐馆长拍着胸脯说。
梅花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她说:“就算您没骗我,但这个雅号没有法律效力吧?”
徐馆长一楞,他听梅花说出“法律效力”这四个字,不禁大为吃惊。因为,能说出这四个字的人,起码也有点法律知识。
“这个雅号确实没有法律效力。”徐馆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梅花撇撇嘴,把“承诺书”往徐馆长面前的桌子上一拍,说:“既然雅号没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馆长讪笑着,只得把“承诺书”又抄了一遍,然后,签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诺书”递给梅花。
梅花拿起“承诺书”,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口袋。
徐馆长色迷迷地望着梅花,馋馋地说:“梅花呀,最晚三年后,咱俩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会儿?”
徐馆长的胯间,就象支起了一顶小帐蓬。我知道:徐馆长已经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馆长一眼,责怪道:“刚才您连搞了我两次,把我疼得快晕过去了。现在,我下面还象针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下面有点疼是正常现象。我告诉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馆长涎着脸说。
“您别想骗我了,哼!我姨妈说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辈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别开口是姨妈,闭口也是姨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姨妈说的疼一辈子,那绝对是特例。要是女人会疼一辈子,还谈何快感呀?”徐馆长不满地说。
我想:徐馆长一定对梅花的姨妈恨之入骨了,这个姨妈呀,坏了徐馆长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下面现在还疼着呢。”梅花不悦地说。
徐馆长馋馋地说:“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俩明天再约会吧?”
“我起码得休息一百天,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说。
徐馆长嗬嗬一笑,说:“梅花呀,你既没伤筋,也没动骨,怎么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刚才欺负我时,把我的腰都扭了,现在还疼着呢?等会儿,我得上医院去做个理疗。”梅花又找了一个借口。
“好吧。”徐馆长现在不敢过于勉强梅花了,因为,他现在刚安抚好梅花的情绪,担心又把她惹恼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姨妈又要来电话催了。”梅花说着,背起挎包就走,临出门时,她回过头来说:“徐达大哥,我这间房只订到傍晚六点钟,您也赶快走吧,不然,要加钱的。”
徐馆长尴尬地说:“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梅花扭着小腰走了。
徐馆长扇了自己一嘴巴,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是怪了,糊糊涂涂睡了一个黄花闺女。”
徐馆长往胯里摸了摸,疑惑地嘀咕道:“怪了,以前,你搞一盘就灰溜溜的,今天你一连搞了两盘,咋还这么精神呀?”
第491章 第【0491】章:后院起了一把火()
我在隔壁客房里,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今天,我总算把徐馆长耍了一盘,而且,耍得太过瘾了。
梅花今天的表现也可圈可点。看起来老实巴脚的小女人,竟然能随机应变,让狡猾的老狐狸败在了她的手下。
我等徐馆长一走,也前后脚地离开了旅社。
我立即给梅花打电话。“梅花,你在哪儿?”
“章哥,我在旅社对面的小公园里。”梅花回答。
“好,我马上过来。”我匆匆赶到小公园。
梅花见我进了公园,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我夸奖道:“梅花,你太聪明,太能干了,堪称一流演员呀。”
梅花扭了扭小腰,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章哥您教我说,教我做,不然,我就一傻瓜蛋。”
我瞅着梅花,欣喜地说:“梅花呀,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再教得好,也还得你消化、吸收、发挥嘛。看来,我以前小瞧你了。想不到你临场表现得这么好,真是绝了。”
“章哥,你真怕演砸了,我这心呀,跳了一下午。”梅花捂着胸口说。
“我看你挺镇定嘛,没一点惊慌的模样。”我笑着说。
梅花嘻嘻一笑,说:“谁说我镇定呀,我的心差点就跳出来了。不信,您摸摸,现在还一个劲地跳呢。”
梅花说着,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上。
梅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也很薄,我的手一按上去,正好按在了她的**上。
我想把手缩回来,但被梅花紧紧抓着。
“章哥,跳得厉害吧?”梅花问。
我心想:我的手按在你的**上,哪儿能感觉到心跳呀。倒是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了。
“我…我感觉不到呀?”我慌乱地说。
“啊!按错了地方,心脏应该在左边吧?”梅花说着,又抓着我的手,移到了左边。
这次,又按到了她的左乳上。
“章哥,这一下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梅花问。
我知道:梅花是故意让我摸她的******这个黄毛丫头,竟然戏弄我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点点头,说:“嗯,跳得是有点厉害。”
梅花松开了我的手,幽幽地说:“章哥,你摸得舒服吗?”
我瞅了梅花一眼,心想:她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公然的示爱嘛。
“嘻嘻……”我笑了笑,说:“梅花,我可是你的哥哥呀。”
“哥哥,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