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阴阳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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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一可一声尖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突然说话吓我一跳。”
你才吓我一跳好吧,我都回来有一会了,这傻丫头居然没发现,我已经不太放心她自己在家了。
白一可继续嘟囔着:“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家里要是进了贼还能问你晚上吃啥啊?”我说道。
白一可说道:“那倒也是。哎,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说:“没什么事就提前收工了呗。”
白一可说道:“爷爷去了天师府,估计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那咱们俩吃点啥。”
白一可突然有些扭捏的说道:“我想出去吃饭。”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今天早上赵无疾给了我一笔钱,说是红溪村一案的报酬,他要是不提我都忘了还有这一茬。
“好,就这么定了,一会咱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我说道。
白一可十分高兴,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也很开心。
其实我早就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委屈白一可了,堂堂一个大小姐在我家却做起了保姆,虽然她自己没有什么怨言,但我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她。
白一可兴奋了一阵之后就进屋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可她一出来,我整个人都愣了。太美了,平时束起的长发放了下来,犹如倾泻的瀑布一般,白色的连衣裙显得她那么的洁白无瑕,脸上一抹淡妆尺寸刚刚好,简直比我第一次看见她还惊艳。
“咳咳,看什么呢,走啊。”白一可说道。
“走…走。”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夏天的晚上很清凉,虽说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但是空气中已经没有了白天那样的暑热。
我和白一可肩并着肩,却没有手拉着手。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十分紧张,比第一次跟爷爷出案子还紧张,“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是约会呢。”我心说。
走到小区门口的小卖店,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一样东西,我对白一可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买一个好吃的。”说完就跑去小卖店了。
我所说的好吃的就是糖葫芦,不是冬天才有的那种普通的糖葫芦,是有包装的那种在冰柜里的糖葫芦,夏天吃上一个,消暑解渴别提多爽了。
我买了两串,给了白一可一串。白一可接过糖葫芦又一声尖叫,“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白一可说道。
白一可一声尖叫,引得周围很多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好像我是在耍流氓一样。
不过看到白一可那么高兴……随便别人怎么看我吧。
第34章 正主出现了()
白一可摆弄着糖葫芦左看看右看看,好像舍不得吃一样,还拿着糖葫芦拍照片。
我那一串早就被我吃完了,看着她还在玩便说道:“你吃不吃,不吃给我啊。”
白一可一听赶忙把糖葫芦紧紧的抱在怀里说道:“你给我买的不许抢回去。”
看着她傻傻可爱的样子我决定等鬼婴的案子结束我就找个机会向她表白。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我一直不确定白一可对我的好是报恩还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我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欲望,但是现在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和白一可慢慢悠悠的来到了一家火锅店,真搞不懂大热天的她为什么非要吃火锅呢。
一坐下来白一可就抓着菜单不放,一边看菜单一边跟我说:“今天说好了你请我吃饭哦,你可不许耍赖。”
“吃吧,你还能把我吃穷了?”我说道。
我们挑的是一家传统的满族火锅,是明火铜锅那种。在这方面上我和白一可打成了共识,我们都认为只有铜锅的火锅吃起来才更有味道。
“先生,你们的菜上齐了。”服务员说道。
我还是大意了,看着满桌子的菜,我真的觉得白一可可能真的要把我给吃穷了。
白一可美滋滋的往锅里下菜,什么羊肉卷、手切羊肉啊一盘一盘的往锅里扔,平时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挺能吃肉的。
这时我的电话想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我问道。
“李穷吗?快来何雨绮家,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马晓婉。
我挂掉电话,看看望着锅里直流口水的白一可,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一可目不转睛的盯着锅里的肉跟我说道:“谁的电话啊。”
我说:“哦,灵机盟来的,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白一可瞬间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说道:“啊?现在就要走吗?可你还没吃饭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事情有点急我得马上走。没事的你慢慢吃,我去前台把钱付一下,你吃完就自己回家吧,注意安全啊。”我说完就急匆匆的去前台结账,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何雨绮的家。
出租车还没开,又上来一个人,是白一可。
我有些意外,说道:“你跟着来干嘛。”
白一可俏皮的说道:“我突然不饿了,我想跟你去看看,一定很好玩吧。”
我的姑奶奶啊,我说:“不行,你不能去。”
“那我就待在这不走了。”白一可说道。
“唉,师傅,开车吧。”
来到何雨绮家,赵无疾和马晓婉已经到了。
赵无疾看到我领着白一可来了一把抓住了我说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种情况怎么能带着她呢。”
我无奈的摊开了手。
马晓婉也发现了我身后的这个女孩是跟着我一起来的,说道:“这位是?”
“我是来看热闹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打扰到你们。”白一可信誓旦旦的说道。
马晓婉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注意安全。”
马晓婉的微笑着实让我觉得意外,她虽然比我大不了多少,但好歹是我领导,是东北分区的话事人,我估计换个人早都气疯了吧。
我正色道:“什么情况,这么紧急。”
马晓婉说道:“我在这附近安插了眼线,我接到线报何雨绮家有点不太正常,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先进去看看吧。”赵无疾说。
我们都点点头,我转身对白一可说:“一会可能会很危险,你躲在我身后不要乱跑。”
白一可瞪着大眼睛萌萌的点头说了一声“嗯。”
马晓婉上前叫门,半天没人开。
不会已经出事了吧,我心说。
敲门敲了很久里面才有声音,“谁啊。”
听声音应该是何雨绮的父亲。
果然,是何雨绮的父亲开的门,见到我们他有些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马晓婉说道:“我们想起来白天有一些事情没问清楚,特地过来再了解一些情况。”
这话明显就是个借口。何雨绮的父亲一听深色略显慌张,说道:“今天不方便,你们改天再来吧。”说完作势就要关门。
这时候赵无疾一个健步窜了上去,顶开何雨绮的父亲直接跑进了屋里。
“哎!你们怎么能私闯民宅呢,我要投诉你们。”何雨绮的父亲很生气,但是也拦不住我们进屋。
来到客厅一看地上有一具尸体,正是白天给我们开门的何雨绮家的佣人。何雨绮的母亲可能是被吓坏了,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最令我惊讶的是何雨绮本人此时满手是血,还不断用舌头舔舐着。
这个场景未免太诡异了,难道说何雨绮杀了自己家的佣人?
刚才被撞到的何雨绮的父亲匆忙跑了进来,何雨绮一见父亲进来了,忙叫道:“爸爸,嘿嘿,爸爸。”
声音一听就有古怪,因为那根本就是个婴儿的声音。
这时的何雨绮和白天判若两人,白天的她处处优雅得体气质不凡,而此时她行为举止只能用古怪来形容。
赵无疾说道:“她很有可能已经被鬼婴上身了。”说完便冲了上去。
赵无疾从包里抽出一张符咒,又在茶几上顺走一个玻璃杯,冲上去一脚踹在何雨绮肚子上,何雨绮吃痛大叫,赵无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引燃符咒,直接塞进何雨绮口中随后把玻璃杯扣在了她的嘴上。赵无疾一个转身转到何雨绮身后朝她的脖子用力一劈,一口浊气从何雨绮嘴里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了杯子里,赵无疾反手按住杯子,又从包里抽出一张符咒把杯子封了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连何雨绮的父亲都是急的直跳脚却没有插话的空隙。
突出浊气的何雨绮好像一瞬间把骨头抽离身体一样摊倒了下去,马晓婉见状忙上去扶住了何雨绮。
“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何雨绮的父亲终于找到说话的间隙了。
不过他这话问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这一问何雨绮的父亲有些心虚了,我继续说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您还不肯说实话吗?”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何雨绮的父亲问道。
马晓婉安顿好何雨绮后走过来说道:“不管我们是做什么的,但是今天这件事归我们管了”
何雨绮的父亲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你们的本事我也见到了,确实不是普通人。世道如今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相信你们了。”
“既然您相信了我们,那就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们吧。”我说道。
第35章 夭折的孩子()
“我叫何望,今年五十五岁,我的女儿何雨绮今年才二十五岁。不是我生孩子比较晚而是在这之前我有过一段婚姻。”何望点起一根烟,在沙发上找到一个空位置坐下来。
赵无疾和马晓婉此时都在照顾昏迷的何雨绮和受惊过度的何母亲,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白一可还有何望了。
何望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道:“我家是乡下的,我的第一个妻子是跟我青梅竹马长大的邻居,我们俩结婚之后敢情很好。你知道的,乡下人家一般结婚都很早,所以我们俩就算是结婚了也还都是小屁孩,对过日子根本没有概念,但是我们却选择先生一个孩子,一方面是家里催促,另一方面我是觉得有了孩子会增加家的味道。”
我认真的聆听着何望的往事,当他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眼睛里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何望继续说道:“我妻子怀孕的时候可是把我累的够呛,我妻子也是受了不少罪,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成家的责任如此重大,这也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我的妻子和孩子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
“十个月的孕期结束了,好在母女都平安,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个女孩,我给她取名叫何雨绮。”
我有点意外,说道:“您现在的女儿不是也叫何雨绮吗?”
何望把烟掐掉闭上眼默默的点了点头,说:“我的第一个女儿出生之后,我的父母和岳父岳母都很高兴,我当然也很开心,但是好景不长,很快我就发现以我当初的收入根本没法养活这个家,更别提让她们娘俩过上好日子了。所以我决定进城打工。”
“那是我第一次进城务工,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嘛,刚开始的时候很迷茫,后来我看到有工地在招人,我就去了。吃苦这东西我不怕,再加上我从小就有干活的底子,力气也比一般人大,很快的我就被提拔了同时我也赚了不少钱,但是这段时间我很少回家,没想到我第一次回家就听到了噩耗。”
“是您的女儿出事了吗?”我问道。
何望看了看我说道:“是的,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刚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一样。后来我才了解到我的女儿居然是被水淹死的。我就很纳闷,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回去河边呢。为了这件事我和妻子大吵了一架,因为孩子就是她带到河边去的。”
啊?哪有亲妈害孩子的道理啊。
“那一天我妻子要去河边洗衣服,本来孩子是交给我的岳母来带,但是那天岳母临时有事情就把孩子送回我家来了,我妻子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去河边洗衣服,没想到一个没留神孩子就掉到河里淹死了。”
说道这里我明显能听出来何望的声音有了一些变化,可能是讲起那段伤心事情难自已吧。
何望停顿了好一会又说:“那个时候我的情绪很不好,总是和我妻子吵架,现在想起来我当初真的是个傻子,后来我的妻子因为丧女之痛再加上我们总吵架抑郁而终。”
“我的第一个妻子死了,当时我的精神就在崩溃的边缘,乡里乡亲也都对我指指点点,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是万劫不复的错,但是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心理压力,于是我离开了家再一次来到这座城市。”
“我把心里的所有不快都发泄在工作上,我拼命地工作只希望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就这样很快的我成了工头,再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工程队,一直到我自己成立公司,事业干的是越来越大,但是我又错了,我还是没能摆脱女儿夭折妻子抑郁而死的阴影,直到我遇见了现任的妻子。”
“我现任的妻子是我以前工头的女儿,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渐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的生活还可以像最初那样阳光快乐。很快我们就结婚了,她为我生下一个女儿,这时我不禁想起了我的第一个女儿,于是我把她也取名为何雨绮,算是了却我的一个心结吧。”
听到这里我问道:“您的现任妻子都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都知道,包括我之前有过孩子她都知道。”何望说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没想到何望的身世这么凄惨。
这时赵无疾和马晓婉都从楼上下来了,我把何望对我讲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告诉了他们。
马晓婉听完之后脸色上有了一些变化,对何望说道:“冒昧的问一句,您的第一人妻子和孩子是被安葬在老家了吗?”
何望说:“我妻子是安葬在老家的,因为我妻子的死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死后直接就被娘家人带走了。我的孩子我一直带在身边。”
一直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