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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53部分

小说: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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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说是这种生意,我不由自主把那些诡秘的黑影和他联系起来。莫非那些黑影都是从他这里散发出去的?

    老陈带我们进了里面的仓房,用钥匙打开门,还没进去,站在门口就觉得寒气扑身。往里看,是一条曲曲弯弯的楼梯,通到地下室。老陈走在最前面,我刚要下,解铃从兜里翻出一丸药:“里面阴气太重,服了再下。”

    老陈站在楼梯上回头看我们,眼色有些诡异。

    解铃笑笑,丝毫不以为意,下了楼梯,我跟在后面。解铃笑着说:“陈前辈,你这是要考考我们啊,地下室阴气滚滚,如果没点道行冒然进入,怎么也得大病一场。”

    老陈老奸巨猾地笑笑,没说话。

    我这才恍然,这老陈真不是个东西,他不提前知会一声,是想考究我们的身份。如果连这点阴气都抵挡不住,那明显不是道法中人。

    楼梯很长很陡,越往下越黑,我们三人摸黑下楼。我感觉到有些异样,这里非常干燥,却没有通风的感觉。

    我低声对解铃说了,解铃蹲下身,在地上抹了一把,抬起手闻闻:“碳粉防潮,这下面有古怪,应该是有需要防腐的东西。”

    “什么?”我问。

    “可能是字画,也可能是古玩,”解铃道:“还有可能是尸体。”

第八十九章 失踪的马国强() 
我们来到地下室,这里布置得井然有序,很多条货架,上面摆满了东西,大部分都用红布盖着,不知是什么玩意。地下室只有一盏微弱的灯泡。散发着黄光。

    走到这里,莫名其妙就觉得浑身发冷,而且有种强烈的恶心感,想吐。幸亏解铃提前给我吃过药。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封闭狭窄,又没有通风,完全靠人工手段防潮,使得这里气味散发不出去,说不清是什么怪味,就是恶心。

    老陈偷眼观察我们,看我们这么镇定,露出欣慰的表情。

    “我这些年搜集的东西都在这了,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自己看吧。”老陈说。

    解铃站在货架前没进去,而是对我说:“你进去看看吧。”

    我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进去找什么。

    解铃说:“你进去找吧,如果连你也找不到,其他人更没有办法。”

    我狐疑着走进地下室,顺着货架往里进。老陈和解铃站在外面看。我完全不知道要找什么,顺手掀开一块红布,里面居然盖着一堆骨灰盒,赶紧放下,觉得晦气。

    我不敢乱碰。老陈说他专门搜集阴物,这些阴森森的东西还是少碰为妙。我在几个货架前来回乱转,走到最后一个货架时,忽然后脖子疼了一下,特别刺痒,是黑钟馗的封印。

    心怦怦跳,难道我真能感应到特别的东西?我循着脖子后的感觉往里走,走到货架最后一排,看到在角落里放着一卷古轴。

    这幅古画尘封已久,上面落着厚厚的灰尘,我顺手拿起来吹吹,脖子后阵阵刺疼,难道就是这玩意?

    古画上用红丝绸绑的,我不敢轻易解开,走到外面。递给解铃。告诉他我摸到这个时,有种很奇怪的反应。

    解铃接过来,问老陈这是什么。

    老陈也有点迷惑,拿着古画看了看:“说实话我忘了,放了肯定很长时间。这里有许多东西,收来以后就是顺手一扔。两位小友帮帮忙,展开看看。”

    他把古画的红丝绸解开,把住轴,我和解铃小心翼翼把住画的下两角,开始往外展。

    这幅画相当大,宽了下能有一米,而长足有两米有余。展开以后,是一幅巨大的古代山水。一共有三大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高山流水,有一老者坐在松下抚琴,旁边坐着个砍柴的,聚精会神听着。沿着山脉走,不远处是悬崖下,那里有间间茅屋厅堂,一些古代书生和仕女不知在干什么,好像是赏花。再往远处走,是一片江水,留白的画面上寥寥数笔,烟波浩渺,有一长须男子,站在崖前看着大江,手捻胡须,似在吟诗。

    整个一幅画山水写意,人物写实,形神兼备,强烈的美感扑面而出。

    我从来没近距离看过古代山水画,而今这么一看非常震撼,人物神态传神,整幅画有种说不出的出尘之意。

    解铃用手抚摸着画面,疑惑地问:“老陈,这幅画是哪来的?”

    老陈想了想说:“忘了,真的忘了,时间太久了。”他顿顿,忽然想起什么,怔住不说话。

    地下室安静下来,只有灯泡发出嗡嗡的声音,气氛有些压抑。

    “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

    老陈表情很难形容,他让我们先把画收起来。忽然看我:“你叫马连科?你是马国强的儿子?”

    解铃现出狐疑之色,看着我。我迟疑一下,知道躲不过去:“我就是。”

    解铃看我的表情大有深意,不过他没有追问,对老陈道:“为什么有此一问?”

    老陈看着我,久久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是惊骇绝伦。

    “这幅画是三十年前你爸爸马国强留在我这的。至于我怎么认识你,那是后话。”老陈说:“在青岛参加大会的时候,我和你爸爸是朋友,经常溜出招待所,找一家饭馆喝得酩酊大醉。马国强当时托付给我一样东西,就是这幅画,告诉我,日后他会让他儿子来取画,让我好生保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拿到这幅画以后,看不出门道,也就随手收藏起来。今天你们来了,把它找了出来,三十年前的话兑现了。”

    他看着我,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你爸爸让你来取画的?”

    我不知怎么说,一言难尽。

    老陈看出事情有因,把我们请到外面,带我们到阁楼。这里偏僻狭窄,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阁楼临窗放着木桌,上面摆着一套茶具,透过窗能看到外面的院子。

    老陈把茶倒上,让我们落座。解铃把过往经历简单说了一遍,黑影事件不算是秘密,凭老陈的人脉关系也不难打听到,说了没关系。可我和我爸爸的关系就复杂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眼前的这两个人。

    犹豫了一阵,觉得老爸的事太过玄奥,靠我自己指定不行,还是跟他们说了吧。

    我便把收到父亲邮件开始说起,最后歉意地对解铃表示,之所以以前没说,是对你保留了戒备之心。

    解铃淡淡笑笑,表示理解,没多说什么。

    老陈若有所思:“这么说,不是你爸爸叫你来取画的,而是各种事情机缘巧合,所有的线都在这一点汇聚了。”

    解铃道:“如果没有马连科,仅仅凭借三太子的乩语,即使找到你这家店,我恐怕也寻不到这幅画。”

    “解铃,刚才你让我进货架去找东西,是不是算定了我能找到?”我问。

    “差不多吧。”解铃说:“黑影是冲你来的,如果真的和你有关系,整个事情的症结应该就在你身上。果然不出所然。”

    老陈用手点着桌面:“你们觉没觉得整件事发展有些刻意,像是谁安排好的。”

    我苦笑:“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爸爸安排的吧,那他也太神通广大了。”

    老陈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摇头。

    解铃问他,能不能讲讲关于我父亲马国强的事。

    老陈看着窗外,沉思良久,说道:“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听到有爸爸的消息,我赶紧竖起耳朵。老陈叼上烟,看我们:“一个是安歌的徒弟,一个是马国强的儿子,都不是外人。”他吐着烟圈说起来,当年在青岛,参会成员是不能彼此打探底细的,但参加这种会议的人员,都要向上报批登记。官面组织了这么一场会议,下了很大工夫,当时刚经过动乱,百废待兴,对于劫后余生的奇人异士,上面呈谨慎态度。

    这一次会议,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把这些人过筛子。

    当时的老陈还是小陈,资历却不浅,有个远房叔叔正好是管这一摊子,权力很大,负责把参会的这些人登记造册,形成档案以备将来调用。

    老陈之所以能参会,也是他这个叔叔的安排,让他进去多接触人,看看这些奇人异士的心理状态,算是官方的卧底。

    老陈当时少年得意,喜交朋友,性情又爽朗,和许多人打成一片。他认识了我爸爸马国强,他发现马国强低调也神秘。

    一天晚上,老陈去我爸爸的房间找他聊天,推门进去,发现房间空空。

    他们所住的招待所在军事管理区,外面有当兵的值岗,上级命令凡是请假出门的,都要在门岗处登记。那时的人都老实,刚经过特殊时期,一个个都谨小慎微,没人敢犯错误,偏偏这马国强出了问题。

    老陈来到门岗,查询马国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一查之下,发现了问题。我爸爸根本没有在门岗登记。

    这说明两个可能,一是他确实出去了,但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还有一种可能,他现在就藏身在招待所,有意躲避起来。

第九十章 历史空白的人() 
老陈是和官方有关系的人,他发动招待所的工作人员秘密去寻找马国强,上上下下搜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马国强的踪迹。得出一个结论,马国强神不知鬼不觉偷跑出去了。

    老陈告诉我,那时候的人因为刚经历了动乱年代。一些时代特征还不能很快洗去,脑子始终紧绷着警惕的弦。这次会议说是民间团体会议,其实背后还是有官方的安排。老陈发现异常,马上向组织汇报,当天晚上整个招待所井壁森严。所有路口、可能进出的位置都布置了暗岗,就为了秘密抓住外出回归的马国强。

    甚至有人做出这样的假想,马国强是个间谍,在这里卧底,然后趁着深夜出去发电报到海外。

    里里外外一直折腾到下半夜,还没有马国强的影子。老陈当时心神不宁,走到马国强的房间,推门进去。刚一进去他就吓了一跳,我爸爸马国强依在床边。点着台灯正在看书。

    他穿着白背心,下身是大裤衩,靠着枕头,十分懒散,一点也没有刚从外面偷进来的慌张和气喘吁吁。

    老陈不知说什么好,他又不敢冒然想问,只好含糊地说老马你晚上上哪了。刚才敲门你不在。

    马国强淡淡道,去厕所方便一下。

    这明显是谎话。老陈的脑子已经蒙掉了,整个招待所几乎全是眼线,尤其这个房间,门口有两个暗岗。窗根下还藏着人,如果马国强是从外面偷着回来的,不可能没发现。

    他当时反应不及,支支吾吾地走了。

    等到第二天,所有人员秘密开了短会,都说没发现马国强的踪迹。也就是说要么这马国强有神通在身,来无踪去无影,要么还有一种可能,他压根就没离开过这个房间。

    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甚至形成了专门的秘密报告,同时给老陈一个任务,让他和马国强套磁,一定要找到此人的秘密。另外一方面,组织上派人手,开始调查马国强的来历。

    讲到这里。老陈突然问我一个问题:“小马,你见没见过你爷爷?”

    我愣了,茫然摇摇头:“还真是,打我记事开始,就知道我爸爸总是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好像也没有父母。我从来没见过爷爷和奶奶。”

    “这就对了。”老陈打开了尘封的记忆,看着窗外说:“我还记得当时组织上的调查结果,说你爸爸,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居然找不到关于他从前的任何资料。包括出生到童年青年,他的这段历史是空白。”

    我听傻了:“怎么会这样?”

    解铃凝神道:“老陈,我这么想对不对。咱们这里不是经过那十年的非常时期吗,资料流失人员变迁也正常吧。”

    老陈喝了口茶:“这话分怎么说,确实有你说的这种情况,但非常少。你这种说法算是很多人对那十年的一种误解,那十年恰恰是对老百姓约束审核追查最严酷的时期,别说人了,就算一只鸟从哪个山头飞来的,都要清算清楚。可以这么说,除非马国强是极为特殊的人物,比如组织上的核心,或是肩负秘密使命,要不然绝对不会出现身世空白,调查不出来的情况。”

    组织上愈发感觉到马国强这个人不一般,加强调查力度。老陈告诉我,那时的调查就查到他已经结婚,还有个一岁的儿子。就是我,马连科。

    听到这里,我心里压抑。我爸爸的出走很可能和组织上的调查有关系,是不是他有什么秘密,怕别人知道,只好背井离乡而去。

    老陈说,他接到任务后开始和马国强套磁,称兄道弟。马国强像是毫无警觉,来者不拒,和老陈打得火热。

    接触过程中,老陈发现马国强这个人要么单纯,人就是实在。要么就是腹黑到深不可测,老奸巨猾。两人好得搂脖,经常宿醉,可马国强关于自己以前的经历只字未提。一直在装傻充楞。

    大会结束的前一天,两人又凑在一起喝酒,老陈拿话挤兑他,马国强醉醺醺地看他。忽然说了一句话,他告诉老陈,你以后的命运要发生改变,一失足成千古恨。

    老陈那时年轻气盛,自觉有广大前途,觉得这话晦气不爱听。

    马国强掏出一幅古画的卷轴交给他,告诉他这幅画好好保存,三十年后会让儿子过来取,到时咱们之间或许还有再重逢的机缘。

    讲到这里,老陈感叹还真让马国强说对了,后来他果然牵扯进了高层斗争,站错队,犯了很大的错误,被迫流亡海外。逃亡东南亚的时候,老陈接触到了降头黑巫术之类的东西,加上他本身天资聪颖,又有一些道家法术的底子,开始做起倒腾阴物的买卖,一晃多年过去了。

    昔日故人死的死,走的走,那时的斗争和恩怨,早已化成时间长河里的黑灰,回想起来已经没有遗憾,只有苦笑一声。

    不过,老陈这么多年内忍孤僻的性格已经养成。他现在倦于出头,在隆城开了家小店,自供自足,闲暇时研究研究那些阴物的历史,倒也有滋有味。

    这卷画在他手里放了三十年,今天要不是我们出现,估计能一直放到他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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