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水中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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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住了三天就消失不见,也没档案可查。”
“哦…;…;”我点点头,那就是没事了。“我能回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有个工作给你。你想要吗?”他问。
我想不是什么好事,高级特工之类的我没兴趣,便说:“我只想回家,可以拒绝吗?”
他只是笑着,没有回答。这笑容意味深长,很神秘,我肯定猜对了,国安之类的部门。
“不可以拒绝是吗?”我问。
“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以后有需要你帮忙的,你也别拒绝。”他说的话,给我拒绝的空间了吗?我只能点点头。
出了门,这里果然是一个澡堂,虽然是新的,但是一个人都没有,估计被包下了。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哪,看车牌才知道在市里,那男人给了我一千块钱,说是车费。我先打车去了长途车站,坐大巴车到县里,再转中巴到镇上,然后坐摩托车回村。
摩托车送到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就没法走了,前面的路已经塌陷,我只能从山上绕回去。村民们似乎都已经回来了,能看到不少灯光,不知道那路还能不能修好,一个巨坑,下面就是江水,搞不好要绕道修路,希望别罚我款。
回到小木屋,天已漆黑。那口棺材不知道啥时候飞走了,只留下一个大窟窿,我看了看天空。星光灿烂,应该明儿没雨了,进去倒头大睡。
直到早上起来,我才想起19岁已经过了好多天,连忙爬起来在镜子前看了看,没看到第19片鳞甲,我脱了内裤,前后都看了看,依然没发现。但是后背的鳞甲也没脱落,摸了摸,跟以前还是差不多。
不过这样已经够了,衣服完全可以挡住,我也不会鳞甲裹身而亡。我心情难以形容的好,天下第一好心情就是我了,点上一支烟。对着镜子又看了个遍,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
心情一好肚子就容易饿,吃了东西,拿出手机给张蓬打电话,依然无法接通,又给欧阳青青打了电话,一直忙机状态,估计是把我拉入黑名单了。而刘灵,好像不怎么用手机。
我坐在门口,看着远处的江面。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细节历历在目啊,怎么觉得有点恍如隔世,好像是一场梦的感觉呢?我跑到屋后看了看,那里已经被填上土了,都长出新草芽。衣柜里查尔斯那封遗书也不见了,估计已被欧阳青青带走。
这些人突然从天而降,闯进我的生活,又蒸发得无影无踪,真是如梦如幻,我真的跟刘灵还有欧阳青青亲吻过吗?当时有没有顶到欧阳青青,她可是跟我贴得紧紧的。
想这个太伤脑筋了,还是干点正经事儿,我得锯木板修房子,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多,才将洞补上,明儿去买点清漆刷几遍就行了。
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两个穿着西服的年轻人站在我门口,一男一女,笑容可掬,十分礼貌。“您是江水生先生吗?”
“我是。”
“您知道您房子下面有个白起后人的地下祠堂吗?”女孩问。
“我…;…;我知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很是好奇。
“是欧阳青青女士告诉我们的,我们前些天来勘察过,的确属实。”
看来这个欧阳青青还不是很坏嘛,没有自个儿偷走,而是遵照了查尔斯的遗愿。
“是这样的,我们想要将整个祠堂搬到国家博物馆展示,这样就要拆了你的房子。”
“拆我房子?那我住哪。”
“搬走祠堂后,我们将在这里给您建一幢一百平方的房子,作为拆迁补贴。”
虽然在这建个小别墅花不了几个钱,毕竟农村地是免费的,但是太麻烦了,我便说:“要不你们按照这个样子再给我建个木屋吧。”
“这个完全没问题,毕竟费用就低多了,您什么时候方便搬走?”
我挠了挠头,很是郁闷啊,我搬哪里去,那个老屋太破了,不好好收拾下是没法住人的。“十天之后好不好?”我问。
“可以,你这段时间可能要租房子或者住酒店,我们会给您两万块作为补偿。”接着她便递给我一张纸,让我填了信息,说我搬走的当天就能收到转账。
第104章 日本贵妇()
他们走后,我不停拨打张蓬的电话,这小子说好要带我出去混混的呢,难道他的家乡真的没有信号,现在很想去他那儿玩几天。难不成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朋友?他是虚幻的吗?说好出来后就抢回春丹的事儿给我一个说法的呢,咋溜了。
我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着熊老六家冷清清的房子,那条凶猛的狼狗居然活下来了,在门口四处找食,主人已经不在。熊老六的老婆和几个小孩最近都住在娘家,想到是我亲手勒死熊老六,心情顿时有些失落。
村里没法呆了!
提着东西去给爸妈爷爷奶奶上了香,又去了乱坟岗,现在这里都是大大小小的坑,先是黄方挖坟,后是妖蛇唤棺,估计一口棺材都不剩了。
头顶一架直升机飞过去,很低的样子,我心里有点慌。莫非警察反悔了,又要来抓我?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抓我很简单,用不着动用飞机,多废油啊!
听声音好像直升机停在不远处。呼呼的风声特别大。我连忙冲下山,躲在小树林里偷看,我靠,那直升机果然就停在草坪上,但不是军机。这是搞什么鬼。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从上面慢慢下来。她穿着木屐鞋,挪着小步子走向我屋子跟前,我有点懵。
我挠了挠头,想着不会是欧阳青青给我叫的三十万一夜的小明星吧,这样的装扮莫非是知道我爱看岛国片,搞的情景扮演?不愧是三十万的价格啊,服务挺好的,用直升飞机千里送上门,走起路来还如此像模像样,想必这女明星是非常敬业的那种,三十万值了。
看来欧阳青青还是挺不错的嘛!我连忙从小树林里钻出来,朝木屋屁颠屁颠地跑去。女人正在敲门,见里面没有人回应,有些失落呢。
我躲在角落里也没出来,任由她敲门,得观察下漂不漂亮,要是那种远看一枝花,近看豆腐渣的类型,我就再逃回山里去。女人长得挺有味道,穿着银色和服。举止优雅,好像年纪有点大,保养挺得不错,或许是妆化得好,但眉角的鱼尾纹还是能看出一些年纪,估计四十左右吧。
但我不是那么介意,虽然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干这活儿,有点难以置信,但都知道娱乐圈不好混,赚点外快也是可以的。也许她活儿好,经验丰富,我还是个小菜鸟,正好可以向她学艺取经,按照张蓬说的,技多不压身嘛。
女人见屋里没人,便朝直升飞机招招手,一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下来,我靠,出来卖艺居然还带保镖,这架势挺大啊。不会跟我玩个仙人跳,敲诈我一笔吧,不过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他们千里送过来,还能告我不成,孙警官可是跟我很熟的。
她朝男人嘀咕了几句,男人便掏出手机。她说居然是日语,难道是岛国的三线小明星?这他妈就爽了,欧阳青青这臭女人还真是阔气啊。她下积水潭啥都没捞到,都能给我从日本请女人来,要是拿到她想要的东西,还不得给我把安吉丽娜朱莉请过来啊!
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连忙掏出来想挂掉。靠,女人已经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怪腔怪调的中文问:“请问您是江水生先生吗?”
我装作很淡定地站起来,将手机挂了装进口袋里,“正是在下!”
“您好,我是端木百惠,特来拜访!”
“你真是日本人啊?”我问。
“是的,不过我在上海工作,所以会一些中文。”
“哦,你这工作也够辛苦的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很礼貌地点头微笑。又说:“我们能进去谈吗?”
“当然了,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在外面不习惯。”我说完便掏钥匙开门。
她进来后,保镖也跟着进来了,这是搞什么,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你跟着进来干嘛?看戏吗?”我很不解。
端木百惠轻轻一挥纤长玉指,保镖便退出去了。我喝道:“站住,关上门啊!别偷看。”保镖停下来,很不爽地看着我,端木百惠笑着点头,他才拉上门。这家伙真是太不职业了,难道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吗?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我说完点上一支烟,先缓和一下内心紧张的情绪。
“江先生知道我要来吗?”她很奇怪地问。
“当然了,你是欧阳青青请来的吧?”我问。
“我倒是跟他父亲打听过你的手机号码,但我跟欧阳女士并不熟悉。”
我叼着烟,眯着眼睛看着她,感觉不妙,难道是我搞错了?这就有点尴尬了。但是我跟她压根不认识啊,怎么会开着大灰机跑我家来,这农村山旮旯的。
“你…;…;跟我很熟吗?为啥要打听我的手机号码?”我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有位记者朋友。拍到你斗恶蛇的一张照片,偷偷给我看了,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所以便特意来拜访一下。”
她说的我不信,这件事是不允许报道的,毕竟说出来也没人信,还以为是什么好莱坞特效片呢。
我今儿还特意搜了新闻,跟我有点关系的一篇新闻,说的是在当归村发现一个白起后人的地下祠堂,里面有一卷武安君令的竹简。还说这事真假未知,竹简内容的真实性也存疑。哪个记者敢这么嚣张,偷偷拍照给她看,况且当时情况紧急,记者怎么来得及,还刚好是她的朋友。
“你不会早就盯上我,派人来拍照的吧?”我问。
端木百惠并不着急回答,而是笑着说:“我远道而来,江先生不应该给我倒杯茶吗?”
我看着她,这女人一举一动都很优雅,我没法拒绝,况且咱还是要注意形象,人都进屋了,给杯水喝总是应该的。但我没有什么好茶叶,平时自己也不怎么喝茶。就冰箱里有点西湖龙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好像在镇上超市买的,八块五一包。
“茶不好,你喝吗?”我问。
“没问题,好茶有好茶的味道,不好的茶,也有它独特的味道。”
“倒是什么话都给你说了。”我干笑道,知道她认识欧阳雄,我整个人都没了雅兴。刚才兴致勃勃的期待,也化为泡影,欧阳青青怎么可能对这件破事如此上心呢?是我多想了。
“你在上海做什么工作啊?”我问
“我们家族的企业,大中华区的总部设在上海。”
“什么业务。”我问,这样咄咄逼人的打听,不知道在她们日本人看来,会不会唐突,但是她登门拜访,当然要按照我的规矩。
“保险,医疗,还有殡葬。”
“我靠,你们家这生意牛逼,简直就是闭环啊,保险赔的钱被你们医疗赚回去,治不好人死了,殡葬业务还是你们做。高明!”
“过奖,一点小生意。”
她一直保持修养和优雅,让我没了耐心,既然不是来为我服务的,那也没什么好聊的。“既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如直说吧,什么事儿?”
“能让我看看你的背吗?”她问。
这句话让我很恼火,明明是我想极力隐藏的隐私,偏偏每个人都要看。一个陌生登门的女人咋知道的,就算她从那什么狗屁记者的照片上看到了点什么,凭啥我就要给她看呢?搞不好又是欧阳雄的什么圈套呢。
我端着杯子,冷眼看着她,她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没好气地说:“你能让我看看你的咪咪吗?”
“不好意思,我没听明白。什么是咪咪?”她可能真没明白,毕竟这种大粗话,她一个外国女人,怎么会听懂。
“这个…;这个…;”我放下杯子,朝自己胸前抓了几下提示。
第105章 一张怪照片()
端木百惠大概是被我的粗鄙给惊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如果你需要这样交换,那我没有问题。”
“啊…;…;”这下轮到我吃惊了,这样都行吗?早知道就说看遍全身了。
“我先来吗?”她说着就要拉银色腰带,我连忙阻止,说道:“别…;…;别…;…;,我开玩笑的,我后背没什么好看的,跟正常人一样。你走吧!”
她似乎很失望。本来我觉得她还有点熟女的味道,但是现在算了,目的不纯,搞不好那记者早就盯上我,哪有这种巧合啊!
“江先生,你小时候,长辈可曾给你讲过民国的故事,比如其中有个人叫西冈雪子。”女人问道。
“没有,但你说得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嘛?我才19岁,那时候。我爷爷估计都是刚出生不久呢。”
“你的曾祖父江中鹤可有像你一样的鳞甲?”
我靠,看来这女人真知道我后背有鳞甲啊!但我连爷爷都没见过,哪里会知道什么曾祖父的事儿,倒是我家后山,的确有座老坟。小时候奶奶说那是祖爷爷的,让我以后长大了,来上坟的时候顺便烧点纸钱。
我有时候忘,有时候记得,上面也没有墓碑。谁知道是不是呢。白宗耀活了一百多岁,我们家好像最近这几代男人都没过六十岁的吧,简直就是家族短命,我鳞甲不长了,活到五十就够本,活到六十就是赚。
“我他妈哪里知道,这玩意儿又不是遗传。你就直说,什么意思吧?”我不耐烦了,傻逼女人,莫名其妙的。我都没听说过这种遗传病呢,我奶奶和爹看到我的鳞甲吓成那样,到处求医,怎么可能是遗传,我爹就没有,他用鞋刷洗澡时我又不是没见过。
“1936年,上海王杜月笙有三个得力助手,都来自你们这里,一个叫熊启龄,一个叫白宗耀,还有一个应该叫江中鹤。”
我听到这里懵逼了。我曾祖父叫什么还真不知道,得去问问村里的老人才行,当归村老头现在八十岁以上不到三个吧,也早已痴呆了,老奶奶倒是有几个身子骨还不错的。还有什么1936年,那可不就是民国二十五年吗?熊启龄这事儿黄老头跟我说过,怎么又多了个白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