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水中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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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说当年得重病的事儿吧。
“你他妈还真是痴情种,你放心,如果真有回春丹,我一定帮你抢到,大不了干掉那欧阳老狗。到时候你就可以跟娜莎结婚了。欧阳青青恨我就恨我,没所谓,反正我曾祖父到处树敌,我迟早要被人搞死。现在想想,真是他妈造孽啊,我爷爷做葬棺人坑我一把,我曾祖父到处给我找锅背。我这不是自己克自己吗?”
“你家乡的老奶奶不是说,你曾祖父1935年就死了吗?”
“她倒是脑子挺清醒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解释嘛,只能这样想了。石清夫人说长得跟我很像,还叫江中鹤,这锅我甩得掉吗?”
“实在被你的事儿搞迷糊了。不过,实话跟你说,娜莎回到青春期,我也不会跟她结婚的。”
张蓬这话让我很惊讶啊,我坐起来,扔掉烟头,问道:“这是啥意思?那你拼命有啥意义?”
“水生,有意义的。”
“你是不是看她老年的样子太久,即使她年轻了,你也硬不起来,嫌弃人家了?”
“我怎么会嫌弃她呢,我爱她着呢,这个我也没法解释。”
“你是不是还有啥瞒着我?”我很好奇地问。
“没有,睡觉吧,耳朵放机灵点。”
第142章 诱进鬼洞()
我看着张蓬关掉电灯,实在想不通他脑子怎么想的,拼了命要抢回春丹,上次跟疯了一样,现在又说即便治好娜莎,他也不跟人家结婚,这是搞什么鬼名堂。
办完这里的事儿,我是一定要去他的家乡看看的,他可能有什么开不了口的,没法跟我说,现在先等等,到时候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是不会罢休的。
张蓬一提醒,我睡觉就迷迷糊糊的,不敢深睡,脑子紧绷着,实在无法忍受欧阳青青被那铁耳老狗糟蹋。现在我真是难以抉择,一边是我兄弟张蓬,一边是欧阳青青,要是有两颗回春丹,一人一颗就好了,不需要欧阳青青嫁给我。
可这个蠢女人,受过现代教育的。没有独立思想吗?为啥这么愿意为他父亲牺牲呢,也许就像青青所说,我好久都没体会到亲情,不能理解吧,如果当年我爹掉进积水潭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肯定也要跳下去就他的。
“别想了,也许欧阳青青都没你想得多,又不是要跟铁耳过一辈子,就睡几次,忍着恶心就好,之后再把铁耳宰了就行。”
这傻逼不是打呼噜了吗?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啥?
“你他妈还没睡啊?”
“你动来动去。这破床都要被你翻垮了,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老子怎么睡?”
“赶紧睡!”
我叹了口气,真是睡不着,张蓬又开始打呼噜了。
“啊…;…;”屋外一声女人的尖叫,吓得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张蓬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坐起来,人都是迷糊的,接着听到女人哭喊声:“一童,你别走,你别走,妈妈想你…;…;”
张蓬翻身走到窗户跟前,说道:“这女人不会疯了吧?”
“要…;…;要去看看吗?”
“就怕是陷阱啊,要是那一童被铁耳老娘控制的,该咋办?”他问。
“一童妈妈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们,见死不救吗?趁她去树林前拉着就行。”我说,或许我杀一人,救十人,能减轻我的杀孽吧,至少我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对,对,走!”张蓬拿着剑和布袋,我们穿上裤子,都来不及翻外套了。外面其实很冷了,海风很大。欧阳青青的大马士革刀还在我这里,刚走到门口,刘灵就冲出来,看着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在这保护青青,搞不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说道。
“我要去。”她倔强地说。
“听话!”我吼道,然后又柔声说道:“我命硬,死不了。不用担心,你不要出门,歪门邪道你又搞不定。待在屋里,不要让人撕了张蓬的符,别到时候搞得救来救去的。”
刘灵气呼呼地坐在板凳上,这女人现在还有小情绪了,这很好!
“别打情骂俏了,走啦。”张蓬喊道。
我和张蓬跑到一童家里,她爸妈已经不见人了,我靠,这下要出事了。
一童妈妈的声音好像朝山上去了,张蓬冲在前面,跟兔子似的,他的太阿剑已经拿在手上了。“这个方向不是小木屋吧?”我问。
“不是,小心点,我担心这是铁耳老娘下的诱饵。”
“嗯。今晚恐怕不是玩玩了,这是要搞死我们。”我分析道。
“谁让你得罪那铁耳。”
“他要不是缩得快,我就剁了他一只手。”我说道。
“行,你是老大,可以了吧。”
张蓬叹了口气,一童妈妈的声音已经不见了,不会出事了吧,我们冲上小山坡,先去看了看灯塔处,那扇破门是锁着的,电筒照了照崖下也没有。
山里树林里电筒光亮一闪,我们就跑过去,钻进树林里,跑到亮光处的时候,原来是把电筒放在石头上,照着山下海边,好像是在给我们指路一样。下面的海边离渔村有些远了,有些荒凉了,没有沙滩,山脚下好像都是石头一样,估计村民们也不常来。
“这下面肯定是个坑,小心点。”张蓬说着已经掏出法器准备好,我握着的大马士革刀已经过符,按照他说的,可以斩小型鬼怪。
这路真是陡峭,草皮下面全是石头的样子,张蓬看到下面有个平台,猛地一跳,但没站稳,脚下一滑。直接滑到山下,直接跌进海水里,幸好不深,只到膝盖处。
“你倒是小心点啊!”我轻声喝道。
“这里有个洞。”张蓬从水里爬起来,拿着剑在那拨弄着。
“洞?”我也学他猛地一跳,掉入水中,差点砸在他的剑上,吓得他连忙让开。
他瞪着我喊道:“你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迟早不是你被我插死,就是我被你插死。”
我懒得理他,扒开密密麻麻的小树枝,这是个一米高的洞,里面不到一米处,有一只红色的球鞋,好像还挺干净的,应该是女人的吧。我伸手准备拿出来看看,张蓬一把推开我,“找死啊你!”
他先用剑砍断四周的小树枝,然后伸进去挑着鞋子出来,鞋子刚到洞口,里面突然冒出一条黑黄相间的长吻海蛇,张开嘴,吐着蛇信,冲向张蓬的脸,我的刀早就准备好了,猛地一刀砍下去,剁成两半,张蓬看着掉入水里的长吻蛇扭断的上半身,又补了几剑。剁个稀巴烂,
“一童妈妈可能遇害了,还要进去吗?”张蓬问。
“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我也犹豫了,这狗洞里面漆黑一片,还有一股恶心的霉臭味散出来,加上刚才那条长吻海蛇,真是蛋痛啊。
“一童…;…;”
我靠,里面又传来一童妈妈的声音。
“一童妈妈,我是江水生,快出来,里面危险。”我喊道。
“你这么喊没用。”张蓬说完,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朝里面大声喊道:“大姐,一童在外面,就在我们边上,你快出来。”
这小子居然会诓人,但里面并没有回应,张蓬又喊了一句,照样没人回应。
“你这有用?”我问。
“好像也没用。”
“那还磨蹭个屁,进去!”
张蓬掏出一个异域风情的手帕系在头上,挡住了鼻子,手帕上有股清香味,很好闻的样子。估计是娜莎送的定情信物之类的。他先爬进洞里,我摸到那潮湿的泥土都觉得心慌慌。
“只有一个吗?”我问。
“干嘛?”
“给我一个用用啊,好香的样子。”
“你找你的青青要去啊,我这是娜莎用草药熏的,有啥好闻的,她那女人香才好闻。”
我们进了洞里,里面的空间真是大,直径感觉比上次坐飞机的机舱还大。两边望不到头,弯弯曲曲的,看着开凿的痕迹,就知道不是天然的,石清夫人说对了,这真是人为开凿的,难道左边就是通往大海的那个洞?当年日军搞这种玩意儿干嘛的?
电筒照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没走几步就又看到一只红色鞋子,看来这方向是没错了,往山底去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深,还有没有其他出口。石清夫人要是没吓唬我们,那这里面肯定有东西。
张蓬又用了鬼子进村的姿势,前面好像有个十字路口,妈的,最讨厌十字路口,上次在断头山下,搞了一晚上。
我们到了路口,靠在洞壁,张蓬让我关了电筒,然后烧了符抹在双眼皮,我也没办法了,只能接受他恶心的口水,他蹲下来,我在上面,准备先伸出头看向左边。
还以为左边这个口子会很深呢,其实还不到三米深,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太婆,头上稀稀落落地有几根白色头发,肚皮垂落在大腿上,漆黑的双手,一手抓着黑白相间的环纹海蛇,一手抓着黑黄分明的长吻海蛇,坐在地上睡觉,或许是死了。
在她身后是一扇老旧的木门,上面居然还有一个日式的锁,不知道里面锁的是啥。
张蓬吓得连忙缩回来,王八蛋,肘部撞到我小弟弟了,痛得我呲牙咧嘴,“你他妈小心点。”我轻声说道。
第143章 毒蛇钻身()
他可能担心我吵醒那玩蛇的老太婆,便又伸头去看了看,还好,没事。他指着右边,意思是我们去看看。
我有点搞不懂,刚才一童妈妈那么大喊大叫,都没有吵醒这老太婆吗?我们在外面都能听到,不会是死了吧,但是我通过张蓬给我抹的阴眼符,能看到她鼻孔里冒着寒气呢。
我学着瘦猴的姿势,慢慢摸到另外一洞壁,这边应该没什么情况。所以符也不生效了,漆黑一片,啥也看不清。张蓬回头看了一眼蛇婆婆,居然猫着步子摸黑走向右边的路口,这家伙胆子真大,但我们毕竟是找人,万一错过了,跑到更深的地方,岂不是很麻烦。
我只能拉着他的衣服,跟在后面,我都想打开电筒看看,反正那老婆婆睡着了。现在是盲人摸象,万一摸到恶心的东西咋办?
“哎呀…;…;”这傻逼居然一下叫出来了。
“又咋了?”我说着连忙回头看了看后面,玩蛇婆婆睡得挺沉啊,这样都吵不醒。
“我撞到鼻子了。”他说。
“你麻痹的,每次都要来点事儿。”
“这次是个意外,有门。”
他说着就推开门。那木门打开时轻微的吱吱声,细密绵长,简直是种折磨,我回头看了一眼,玩蛇婆婆还没动,我们连忙钻进去。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好冷啊!”
我也感觉到了,海边的地洞里潮湿,现在已是晚秋,冷倒也正常,但是我不习惯这种突然的变冷,让我想起黄玄家的地下室。
“可以打开电筒了。”张蓬说着打开电筒,转身就要跑,我一把拉住他,差点拖翻在地,轻声吼道:“你有毛病啊,搞这么大动静,小心吵醒玩蛇婆婆。”
“你自己看。”
他的电筒照在墙壁上,我一看就全身紧绷,起鸡皮疙瘩,裤裆里都冒寒气了,我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搓了搓脸,这他妈太邪气了吧。墙壁上有很多玻璃格子,每个格子里面是一张年轻的女人脸皮,四周墙壁都是,至少也有一百张,脸型各异,也不知道用什么保存的。这些脸皮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像一张白纸,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是空洞,看上去好像睁着双眼,张开嘴巴。
“呕…;…;”我想吐了,张蓬拍了一下我的头,“还他妈有时间吐,赶紧走。”
他用草药清神醒脑,我啥都没有。
我们逃出房间,玩蛇婆婆翻了个身,还真是活的啊!如果这是铁耳老妖婆搞的名堂,那我就真不懂了,这是怎么做到的,这玩蛇婆婆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出去晒晒太阳吗?就天天玩蛇?
在我们不知道是要退出去,还是继续找的时候,我借着手中的电筒光线,看见一童妈妈光着赤脚出现在里面,一闪就不见了,应该又是一个十字洞口,我连忙冲过去,张蓬也紧紧跟在后面。
左转的时候,我立刻停住脚步,在想着要不要转身跑,因为一童妈妈吓得瘫倒在地。一帮穿着日军军装的人拿着刺刀围着她,仔细一看,这些人全是干尸。皮肤像树皮一样,嘴巴全烂掉了,牙齿倒是还留着在,有的腹部被剖开,有的喉咙被割,难怪了,那天在崖边看到的随浪海战鬼鸳鸯,就是这种喉咙被割的造型。
张蓬将符拿在手里,喊道:“大姐,你还是清醒的吗?”
“看样子还是活的,你挡住那些干尸,我抢人。”我说道。
张蓬将定魂符撒过去,喊道:“定!”
一童妈妈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中招了,瘫坐在地一动不动,张蓬紧紧拽着符,想走近一些,我拿着刀紧紧跟在后面,那几个干尸也不动,就拿着刺刀看着我们,眼睛好像根本看不见啊,眼珠子都没有,张蓬的这个什么狗屁定魂符也不知道灵不灵。
我看到机会冲向一童妈妈,两个干尸举起刺刀猛地砍在我身上,但是他们力道不算特别大,我背部的鳞甲挡住了,还算吃得消。
“你什么狗屁符!”我骂道。
“这些家伙没有三魂六魄,都是丧尸。没法搞。”
张蓬猛地一剑砍掉两个干尸的头,跟我一起拉着一童妈妈拖到一边,“完蛋了。”他说完,我看了看后面,十几具干尸将地洞堵得水泄不通,都是明晃晃的刺刀,这里哪来这么多日军干尸,都是当年战败后无法回去的吗?
回头一看,那两具被砍掉头的干尸,自己蹲下来,捡起干枯的头颅,又装上了,草,这是什么玩法?
“怎么出去?”
“背着傻大姐。”
我连忙将大姐背在身上,那一童和鬼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张蓬掏出袈裟撒向干尸,一句苦海无边,就变成一块巨大的红色海洋盖在干尸身上,将干尸压倒在地,但他们手中可是有刺刀的,那些刺刀是正儿八经的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