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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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八叫我走?而且看他那样子,说这话好像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
在我正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时候,易八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开始往外走了。
“走啊!”见我愣着没动,易八扭过头,喊了我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易八搞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但我绝对是相信他的。他叫我走,我自然必须得跟着他走啊!
我跟着易八,往外面去了。
“咱们真的要走吗?”前面就是村口了,我们那辆破面包就停在那儿。
“嗯!”易八很认真地点了下头,然后拉开了破面包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饮马沟的村民们怎么办?”我问。
“人各有命。”易八这话说得,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太负责啊!
“你的意思是,咱们真的不管他们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怎么管?”易八叹了口气,道:“那家伙的厉害,你又不是没瞧见,我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布了一个千军万马阵,结果那家伙只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便把我那阵给破了。”
“咱们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吗?”我问。
“没有。”易八摇了摇头,说:“咱们不管这事儿,或许死的人会少一些。”
之前还以为易八是有后招,他对那家伙认输是在打埋伏。现在看来,我的判断错了,易八是真拿那家伙没办法,所以才认输的。
“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态度坚决地说。
“不走干吗?留在这里逼那家伙活剥人皮吗?”易八问我。
“咱们走了他就不会剥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有这可能。”易八说的这个,算是个什么答案?
既然易八已经做了决定,我就算是说再多,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啊!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我还是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室里,动了破面包,出了。
回到一八阁之后,易八那家伙话都没跟我说一句,直接就回了他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通常情况下,易八都是比我起得早的,但次日早上,我不仅卜好了卦,而且还洗漱完了,易八还没起床。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啊?”我敲了敲易八卧室的房门,喊了那家伙一嗓子。
“时间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
今天这易八,当真是有些反常啊?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受了打击,自暴自弃了吧?
“你没事儿吧?”我问。
“没事儿,初一哥你忙自己的去吧!不用管我。”易八说。
就算是想管他,我也没法管啊!易八那家伙的心理素质应该是不错的,我相信他自己调节调节,应该是能把状态给调节好的。
“行!要有什么事,你可要喊我啊!”
在跟易八交待完了这最后一句之后,我便下楼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这肚子也饿了,还是先去吃个早饭吧!易八那家伙没起床,但他不能不吃东西啊!因此我给他打包了点儿包子、豆浆什么的回来,拿到了他卧室里去。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那儿无聊呢,芍药姐来了。
“看你这么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事吗?”芍药姐笑吟吟地问我。
“谁说我闷闷不乐啊?我这不挺开心的吗?”我强行从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你就装吧?”芍药姐白了我一眼,说:“最近这几天,你和易八每天晚上都要跑出去,是去哪儿了啊?”
“有个叫饮马沟的地方,你知不知道?”芍药姐的消息从来都是比较灵通的,既然她都问到这儿来了,我自然得顺口问她一句啊!
“饮马沟?”芍药姐把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从芍药姐此时那样子来看,我感觉应该是有戏的,因此便追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们是跑到那儿去了?”芍药姐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赶紧跟我说说,那饮马沟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那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听说过。”芍药姐估计只把话说了一半,不说下面的,她这显然是在吊我的胃口啊!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赶紧跟我说啊!别再在这儿吊我胃口了。”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地方,每过那么几年,都会死一波人。”芍药姐顿了顿,道:“那些死掉的人,全都死得很惨,会被生生地剥了皮。”
“每过几年?”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了芍药姐,问:“具体是几年啊?”
“十年一劫。”芍药姐接过了话,说:“也就是说,每隔十年,都会来这么一次。”
“每次会死多少啊?”我问。
“这个就说不准了,最少的一次只死了一个,最多的一次,死了好几十口呢。”
芍药姐沉思了一会儿,说:“死好几十口那次,听说是有个道士出了手,想替饮马沟除了那祸害。结果最后,不仅那祸害没被除掉,反而还害了更多的性命。”
这些信息,吴松是不知道,还是他本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告诉我呢?
“你知道那道士叫什么吗?”我问芍药姐。
“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我哪儿知道啊?”芍药姐说。
昨晚易八那么反常,我之前一直是不太理解的,此时在听完了芍药姐说的这番话之后,我算是明白了,知道易八为何昨晚要认输了。
几十年前,有个道士跟那家伙斗,害死了几十条人命。作为道家弟子的易八,肯定是听说过那事儿的。他昨晚选择认输,显然就是不想再死人了嘛!
易八应该是在赌,毕竟那家伙已经害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了。十年一劫,最少的一次只死了一个人,这次已经死了这么多个了,易八认了输,此劫说不定就过了。如此一来,至少在下一个十年之劫到来之前,饮马沟不会再出事了。
人各有命?昨晚易八在跟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对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但今日在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我顿时就觉得他昨晚很明智。
人死不能复生,那几个死掉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救不活的。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是尽可能的让别的村民不再遭难。虽然这做法有些不男人,有些怂,还很有些无奈,但我们本事有限,实在是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啊!
“芍药姐就是芍药姐,知道的事儿还真是够多的。”我对着芍药姐竖起了大拇指,道:“谢谢你了,你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什么疑惑?”芍药姐一脸好奇地问我。
“饮马沟死了九个人,全都被剥了皮。其中的七个,是我和易八去饮马沟之前被害的,后面这两个,是我们参与进去了之后被害死的。”我接过了话,说:“昨晚的时候,那害人的东西出现了,易八却在关键时刻认了怂。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应该这样的,但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他是不是先跟那家伙斗了一场,然后才认输的?”芍药姐问我。
“这你都能猜到?”我给了芍药姐一个赞许的眼神。
“他这不叫认怂,叫识时务。”芍药姐说。
“你们俩在聊什么啊?”
易八下楼来了。
“聊你呢,芍药姐说你识时务,知大局。”我道。
“芍药姐知道饮马沟?”易八看向了芍药姐。
“知道一些,我全都跟初一说了,你问他便是,我就不再浪费口水了。”芍药姐笑呵呵地站起了身,说:“我得回去守店了,再见。”
易八问我芍药姐都讲了些什么,我把她说的那些,完完整整地跟易八讲了一遍。
“那十年一劫,原来真的是真的。”易八说。
“你之前是不是就知道?”我问易八。
“听过这传说,不过传说那东西,又没个具体的时间人物地点,真真假假也难分辨。昨天晚上,在千军万马阵被那家伙破了之后,我突然想起了那个传说,因此就赌了一把。毕竟,就凭我俩的本事,跟那家伙赢斗,是斗不过的嘛!”
第411章:烂房子()
时间一晃就到十二点了,见没有生意上门,我和易八便关了店门,准备上楼睡觉去了,
哪知道,这门刚关到一半,便有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街口,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吴松,
“初一大师,”吴松看到了我,还喊了我一嗓子,
“有事吗,”一看到吴松,我这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因为直觉告诉我,吴松跑来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又死人了,”吴松一脸沮丧地说,
“怎么回事,又是那东西害的吗,”我问,
“嗯,”吴松点了下头,道:“应该是他害的,死的那人,跟之前的一样,全都被扒了皮,”
“你稍等一下,这事儿我得去跟易道长说说,”我说,
“行,”
在吴松应了这么一声之后,我立马就上了楼,去了易八卧室,
“楼下来人了,”我说,
“谁来了啊,”易八问我,
“吴松,”我接过了话,道:“他说饮马沟又死人了,而且死的那位,跟之前一样,让人扒了皮,”
“又死人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本来以为认输,那家伙就不再害命了,现在看来,对那家伙认输,好像没什么用啊,”
“咱们怎么办,是坐视不管,还是怎么着,”我问易八,
“既然退一步并不能海阔天空,我们为什么还要步步退让呢,”易八顿了顿,说:“咱们去饮马沟看看吧,这次咱们就别想那么多了,直接去把那家伙给干掉,”
易八简单收拾了一下,拿起了他的青布口袋,和我一起下了楼,
“饮马沟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吗,”坐上破面包之后,易八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以前,”吴松稍稍地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每过十年,饮马沟都会遭这么一劫,”
“既然每过十年都会遭这么一劫,那之前遭劫的时候,你们村里去找过人没有,”易八问,
“找过,”吴松叹了口气,道:“但没人敢接,”
“这次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有些好奇地问了吴松这么一句,
“听他们说,古泉老街有个易道长很厉害,所以我就来试了试运气,没想到还真把易道长给请动了,”吴松道,
跟吴松聊着天,破面包很快便开到饮马沟的村口了,
我和易八跟着吴松,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还是没头绪啊,”我叹了口气,道:“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易八在那里掐指头,看他这样子,像是在算什么,
“天干化合无凭,地支钠音有准,用支合煞,最怕暗冲;用干克煞,最宜明旺,”易八一边掐他的手指头,一边从嘴里念了这么一通话出来,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是没听明白,易八念的是啥,
“我好像找到一些眉目了,但还是有点儿不太确定,”
易八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就把他的定龙盘拿了出来,一边叽里咕噜的在那里念着,一边用定龙盘在那儿测,
定龙盘的指针转了起来,在转了那么几圈之后,那指针停住了,
“走吧,”易八对着我说了一声,然后向着定龙盘指针所指的反方向走了起来,
“咱们是不是走反了啊,”我问易八,
“没有,”易八指了指定龙盘,说:“咱们就得往反方向走,”
再往前走个两三百米,就该出村了,
“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还得再走走,”
“不能再走了,前面去不得,”
突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谢思芬在喊我们,
“为什么去不得,”我问,
“有鬼,前面那烂房子里有鬼,”谢思芬一脸认真地说,
往日的谢思芬,从来都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怎么今天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疯啊,
“什么鬼啊,”我问谢思芬,
“恶鬼,扒人皮的恶鬼,”谢思芬说,
“你之前不是说,扒人皮的是你男人吗,”我问,
“我男人,”谢思芬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恢复了疯疯癫癫的样子,然后道:“我男人在哪儿,我男人在哪儿,”
“又疯了,”易八说,
“没提她男人的时候,这谢思芬都好好的,怎么一提她男人,这老太婆就疯了啊,”我皱着眉头看向了易八,道:“你说害人性命的那东西,和谢思芬她男人,会不会有关系啊,”
“她不是说前面那烂房子里面有恶鬼吗,咱们去看看,那恶鬼到底有多恶,”易八说,
前面那烂房子是用青砖修的,不仅没有窗,甚至连门都没有,看上去,那房子很像是烂尾了,是根本就没有修完,
“那房子是怎么回事啊,”我问吴松,
“十年前修的,当时那房子修了一半,饮马沟那劫难便来了,那害命的东西,在害了村民们的性命之后,把被其剥了皮的尸体,拖进了那房子里去,从那以后,就再没人敢进去了,房子自然就不能继续修了啊,”吴松跟我简单地把情况说了说,
怪不得那房子烂尾了,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
十年之前,那东西把尸体都运进了烂房子里,刚才谢思芬说房子里闹鬼,该不会这一次,那家伙也跟十年前一样,又把尸体们弄进那里面去了吧,
一走到烂房子的门口,迎面便飘来了一股子恶臭,
“怎么这么臭啊,”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说:“这臭味儿闻上去有点儿怪,像是尸臭,但还夹杂着其它的味道,”
易八拿了两道符出来,递给了我一道,说:“初一哥,咱们俩进去看看,你把这符捂在鼻子上,”
“我呢,”吴松问,
“里面太危险了,你就别进去了,在外面等着我们吧,”易八很认真地看了吴松一眼,道:“面对那些东西,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