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份证的事,宋惜给我回电话了,她让我们直接去派出所,”我说,
“咱们晨练完,吃了早饭再去,那些家伙可是九点钟上班,现在才六点过,去早了连门都进不了,”易八…,
“那沈婉君来找你没,”我有些好奇地问易八,
“哪有这么快,她就算是来找我,也得拖到最后一天,”易八说,
“为什么啊,”我问,
“鬼比人还精,不到最后一刻,其是不会就范的,”易八顿了顿,…:“若三日之期过了,沈婉君还不来,我也就没必要再跟她多说什么了,”
易八教我的那八卦掌,别看动作很缓慢,但跟着他一招一式地做起来,还真是挺累人的,练完一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一个小时,
“怎么样,感觉还行吧,”易八问我,
此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了,但易八那家伙,只是额头上有那么几颗小汗珠,
“你就流这么一点儿汗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易八问…,
“我身子又不虚,哪像你那样,流那么多的虚汗,等把你的身子练好了,就不会再像这样,稍微动这么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易八…,
缓了一会儿之后,我和易八去面馆吃了二两小面,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去了派出所,宋惜那边,提前给许所打了招呼,因此我们直接去找了他,
许所拿了几张表出来,让易八填了一下,然后安排他去找了个相,身份证的事,就这么搞定了,
“这效率,还真是高啊,”从派出所里出来之后,易八感叹了这么一句,
“有人好办事,这话还真不是说着玩的,”我指了指那些排着长队,正等着办事的平头老百姓感叹…,
“人人都喜欢权,那是因为有权才能办成事,”
易八摇了摇头,然后跟我一起出了派出所,
“就拿办身份证这事来说,咱们两个都算是占了权的便宜,还发出这样的感叹,是不是有点儿太贱了啊,”我问,
“你觉得是贱吗,”易八问我,
“更多的是无奈,”我接过了话,…:“要咱们直接来这里,就能把这事给办成,何必去找宋惜啊,”
“不瞒你说,刚在安清观落脚的时候,我来过这派出所,就是想办身份证,但他们不给办,理由就只有一条,没户口不给办,”
易八顿了顿,苦笑…:“我一直在山上,哪有什么户口啊,不过现在好了,我至少不再是户了,”
时间又过了一天,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今日一过,易八跟沈婉君约定的三日之期便过了,
吃过晚饭,我便关了心生的大门,去了安清观,因为易八说,那沈婉君若是愿意去找他,必在今晚,
我和易八一人端了根凳子坐着,眼睛则一直盯着那支燃着的红烛,红烛的火苗一窜一窜的,燃得很好,没有要灭掉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屁股都坐了,但那沈婉君还没来,
十点半的时候,易八贴在大门口的那…符突然冒起了青,还一下子燃了起来,
符一燃,易八立马就给我递了个眼神,他这意思是在告诉我,有动静,
我赶紧站起了身,拿着易八之前给我的那…符,躲在了门背后,
突然,桌上那支燃着的红烛灭掉了,我赶紧按照易八的吩咐,关了门,并把符贴在了门缝上,
“你终于来了,”易八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对着我的后颈窝吹气,易八之前跟我讲过,不管感觉到了什么,千万别回头,
“冤有头,债有主,用符锁了门,不让你出去,是我的主意,”易八冷冷地对着我这边说…,
显然,他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
易八点了两支红烛,立在了桌上,
“你是自杀的,还是受刑伤而死的,如果是自杀,就吹一支蜡烛;刑伤吹两支;都不是,则不吹,”我之前没搞懂,易八点这么两支蜡烛是要干吗,原来弄了半天,是这么个意思啊,
“噗噗”
两支蜡烛都被吹灭了,沈婉君这是在告诉我们,她是受的刑伤而死,
易八重新点燃了那两支蜡烛,向沈婉君问起了新的问题,
经过几轮的询问,我们大致是搞清楚,沈婉君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干活偷了懒,白家罚其不能吃饭,饿急了的沈婉君,偷了一只鸡吃,被发现了,受了家法,让白家的人吊着活活打死了,
为了掩盖真相,白家找了根绳子,把沈婉君吊在了树上,说她自己偷了鸡,遭了家法,因为羞愧,上吊自杀了,
易八说沈婉君的怒气很重,她要白家血债血偿,
虽然易八想要劝阻,但那…贴在门上的,用来锁沈婉君的符,一下子燃了起来,烧成了灰烬,原本是紧闭着的房门,也“嘎吱”的一声打开了,
沈婉君跑了,易八并没有做任何的动作,
“是你没留她,”易八若想强留,以他的本事,应该是能留下沈婉君的,
“怎么留,”易八无语地摇了摇头,…:“直到现在,白家都还在撒谎,还不肯承认错误,我怎么留沈婉君,”
别说是鬼了,就算是人,遇到沈婉君这样的事,都是饶不过白家的,从内心里来讲,我真的认为白家那是活该,
“你是不是也开始同情沈婉君了,”易八问我,
“有冤没法伸,换谁都窝火,”我叹了口气,…:“当时的白家人,还真是可恶,佣人也是人啊,哪有只让干活,不给吃饭的…理,再则说了,沈婉君不就偷了一只鸡吃吗,就这么点儿破事,便把人家给活活打死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初一哥你这意思是,白家的事,咱们不管了,沈婉君要害白楚楚,也任由她去,”易八问我,
“冤有头债有主,那沈婉君又不是白楚楚打死的,她不应该找她报仇,”我…,
“打死沈婉君的是那白德禄,他都死了这么些年了,沈婉君就算是要报仇,也没法报了,”易八说,
“白德禄是怎么死的,他那坟我总感觉有古怪,还有就是,我之前试着问过白梦婷,但她没跟我说,”我突然想到了这个,
“研习风水之术,我看过的阴宅不少,但像白德禄那样的,我当真是第一次见,说实话,他那阴宅,我看了好几次,但还是没能看透,”
易八皱了皱眉头,…:“若白德禄是正常死亡的,其阴宅绝对不可能是那个样子,那座坟,我就是觉得不对,但到底不对在哪里,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其间的秘密,应该是被高人刻意遮掩起来了,”站推总裁三少****爱
第53章:一问三不知()
为了搞清楚白德禄是怎么死的,易八交了个任务给我,让我跟白梦婷沟通一下,约个时间跟她爹单独谈谈,
此事毕竟关系到白楚楚的性命,因此白梦婷跟她爹一说,白永长立马就同意跟我们见面了,为了方便我们,白永长将见面地点定在了安清观,
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九点五十分的时候,白永长便来了,一进门,他就递了张支票给易八,
“易主持辛苦了,安清观重振,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请务必手下,”
我瞟了一眼白永长递给易八的那张支票,足足有十万块这么多,这一次,白永长可真是下血本了啊,
十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收了钱,白家那事,易八可就必须得做妥帖了,
“我知…白老板你的时间很珍贵,咱们就开门见山地说,”说完了这句开场白之后,易八问:“白德禄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白永长说,
“什么病,”易八追问了一句,
“爷爷病得有些突然,还没查到病因,就死了,”从白永长说话的时候,从脸上那神色来看,他不像是在撒谎,
“白德禄那阴宅,是谁点的穴,是谁让那么埋的,”易八问,
“爷爷的后事,是我爹操办的,当时请的那先生并未露面,我爹也没告诉我到底是请的谁,当时那后事处理得确实有些神秘,鉴于我爹打了招呼,我们三兄弟都没有多问,”白永长说,
白德禄那阴宅,是白彦材找人弄的,孔老汉说,白彦材是个不肖子,让他爹死了都不得安宁,这不就是说明,当年的事,孔老汉可能知…吗,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我也不再多问了,一问三不知,白家的事儿,我可处理不了,”
易八将白永长之前给他的那张支票递了回去,…:“无功不受禄,你们白家,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的这点儿心意,不是为了求易主持为白家做事,而是为安清观的重修,尽点儿绵薄之力,有了新主持,安清观也到了该修缮修缮,旧貌换新颜的时候了,”
古往今来,不少…观都是捐钱修起来的,白永长这话一说,他给的那十万块,易八自然就推脱不掉,必须得收了啊,
“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钱我就收下了,刚才我问的那些问题,你最好去搞清楚,然后把答案给我,”易八说,
“我尽力去打听一下,能不能有结果,我不敢保证,”白永长说,
送走了白永长,易八去泡了一壶茶,同我一起坐在了院子里,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
“白永长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我说,
“他什么都不知…,哪里有谎可以撒,”易八接过了话,…:“阴宅风水,是为后人造福,因此在设的时候,只能前人清楚,不能让后人知晓,后人若是知…了,那风水局失效还算轻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既然是为后人造福,白彦材在弄白德禄那阴宅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告诉白家那三兄弟的,因此白永长什么都不知…,是正常的,
“如此说来,白永长就算是去打听,也打听不到了,是吗,”我问,
“事在人为,”易八喝了口茶,说:“白德禄那坟,虽然我暂时还没看透,但从其气场来看,有速成之架势,一般来说,速成之法,皆是急功急利之法,在很多时候,为达目的,甚至会不择手段,”
“白永长真的会去打听吗,”我问,
“我去打听过,白家正是在白彦材病倒之后,才发达起来的,在外人眼里,那是否极泰来,实则并非如此,我相信白彦材肯定跟白德禄讲过,让他别去打听白德禄阴宅之事,在这之前,白家一直都顺风顺水,足可见白永长,应该是听了他爹的话的,”
易八苦笑了一下,继续说…:“天…轮回,不该得的得了,时候到了,都是得吐出去的,无论自愿与否,”
“你这意思是说,白彦材之死,是白家衰败的开始,”我问,
“盛极必衰,”易八叹了口气,…:“是家败人亡,还是舍财免灾,全看本心,”
“我要不要跟白梦婷说说,让她提醒一下她爹,”我问易八,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白永长说了,你再去提醒,反而是画蛇添足,会适得其反,”
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白楚楚是他的侄女,若连自己侄女的性命都不管不顾,再怎么劝,那都是白搭,”
在安清观坐了一会儿,我便回心生去了,这几日,天天泡在安清观这边,心生都没怎么开门,继续这样下去,师父他老人家知…了,就算是在在九泉之下,那也是会生气的,
半下午的时候,我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门外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开来的是一辆4,是白梦婷的车,
“你怎么来了啊,”我打着哈欠问,
白梦婷瞪了我一眼,问:“你和易八跟我爹讲了些什么,一回去他就愁眉苦脸的,”
“没讲什么啊,”我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我们就打听了一下白德禄的阴宅,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他不知…,也就没再问他了,”
“那他怎么愁眉苦脸的啊,”白梦婷一脸不解地问我,
“你爹给了易八十万块钱,该不会是心痛了,所以愁眉苦脸的吧,”我装起了蒜,
“十万块,”白梦婷冷哼了一声,…:“我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在给我零用钱的时候,都不止这么点儿,”
“你是他的掌上明珠啊,他给再多都不心疼,但易八不一样嘛,”我鬼扯了起来,
“不可能,”白梦婷白了我一眼,…:“可能是因为别的事儿,我爹才那么不开心的,我得去调查调查,”
白梦婷这丫头真没礼貌,连再见都没跟我说一声,直接就一脚油门走了,
一回去就愁眉苦脸的,这是不是说明,白永长就算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至少也预感到什么了啊,像他这样聪明的,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自然是有自己的预判力的,
我问易八需不需要让白梦婷提醒白永长,他说那是画蛇添足,之前我还有些不太认同他的说法,但现在,我认了,
易八这家伙,在看人这方面,居然比我还老…,比我还看得远,
白梦婷前脚刚走,宋惜的那辆普拉多便开来了,宋惜这样的人,平日里那是很忙的,要没什么事,她绝对不会来心生找我,
“你来啦,”
易八身份证那事,宋惜可是帮了我大忙的,所以她刚一打开车门,我便热情地跟她打起了招呼,
“帮你办了事,也不跟我说声谢谢,还得我亲自上门来,”宋惜故意把脸给板了起来,说,
“咱俩谁跟谁啊,还用得着说谢谢这么客气吗,”我笑嘻嘻地回…,
“是不用客气,不客气得想挂我电话就挂,是吧,”宋惜问我,
挂电话,宋惜说的是我和易八去孔老汉那里做法的那天吗,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那天挂过她一次电话,
“什么挂电话啊,我怎么不记得了,”虽然是宋惜先挂了我一次电话,但挂女生电话,终究有些不好,因此我便装起了蒜,
“你不记得,有短信为证,”
宋惜打开了手机,翻出了那条发给我的短信,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咱们就别在这无关紧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