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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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自杀,郑晓玉上吊自杀了,这个消息就犹如那晴天霹雳,直接劈到了我的脑袋上,把我给整懵了,
郑晓玉的男人都死了两年了,就算是抑郁要自杀,也不用等到现在啊,最关键的是,郑晓玉是在我和易八去了一趟沟子村,见了她一面之后才自杀的,直觉告诉我,郑晓玉自杀这件事,跟我和易八多多少少是有点儿关系的,
“你为什么要来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呢,”易八有些疑惑地对着白梦婷问道,
“白夫子让我来的,她说你们不仅去过沟子村,而且还见过那郑晓玉,”白梦婷没做任何的隐瞒,老老实实地就交待了,
“告诉我们这个,白夫子是个什么意思,她是在提醒我和初一哥,郑晓玉的死跟我们有关吗,”易八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白梦婷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们要是想弄明白,可以去三合园亲口问白夫子啊,”
“是应该去问问白夫子,要不然就我俩被蒙在鼓里,这多被动啊,”易八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便伸手拉开了z4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该死的易八,又把座位给我抢了,我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每次都慢半拍,搞得自己只能坐后备箱啊,
“早饭都还没吃呢,咱们要不先去吃点儿,反正又不急在这一会儿,”我机智的提出了这么个建议,
等吃完早饭之后,我的速度快点儿,副驾驶不就是我的了吗,
“初一哥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那边买个面包垫着吧,办正事要紧,吃早餐的事可以先放放,”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好不容易抢到的副驾驶,我可不能因为一顿早餐,而拱手相让了,”
“你还真是我兄弟啊,”我说,
“买面包的时候多买点儿,嫂子估计也没吃早饭呢,”易八明明就是自己想吃,却把白梦婷给扯了进来,
“我要蛋糕和酸奶,”白梦婷点起了餐,
到了面包店之后,我本想只买自己和白梦婷的,但想了想,还是帮易八那家伙买了一份,虽然他抢了我的副驾驶,但咱们毕竟是兄弟吗,不给他带早餐,万一饿出毛病就不太好了,
之前每次到三合园,都能听到琴声,这一次,我们都走进大门了,却仍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白夫子今天居然没有弹琴,”我问白梦婷,
“不想弹就不弹,白夫子的性情,谁都摸不准,”白梦婷道,
“白夫子,你在哪儿啊,”见凉亭那里没有白夫子的身影,我便喊了这么一句,
“梦婷,带他们来茶室,”这是白夫子的声音,
白梦婷带着我们去了茶室,白夫子正在哪儿泡茶呢,
“好茶需好水,山泉为上,河水为中,井水为下,”白夫子指了指正在碳炉上烧着的水壶,道:“为了招待二位贵客,我在滴水岩守了大半个时辰,才接了这么一壶山泉水,”
白夫子先是用开水洗了洗茶杯和茶壶,此乃沐淋瓯杯,这里的瓯,指的是若琛瓯,就是喝茶的薄瓷小杯,其薄如纸,其白似雪,
第二步是观音入宫,也就是借助茶斗和茶匙将铁观音放入盖杯之中,
铁观音在冲泡的时候,讲究的是高冲水,低斟茶,悬壶高冲可以让茶叶在盖杯中翻滚,使其早出香韵,
接下来的这步春风拂面,就是用杯盖轻轻刮去茶叶表面的浮沫了,之后的瓯里酝香,是让茶叶在盖瓯中泡一至两分钟,
茶香微飘,白夫子用右手的拇指、中指夹紧盖瓯边沿,食指压住瓯盖顶端,此为三龙护鼎,接着她提起盖瓯,循托盘边沿绕一周,让在瓯底附近的水滴落,这叫行云流水,
随后的观音出海,也称为关公巡城,就是端起盖瓯,按序将茶低斟入杯,最后的点水流香,亦叫韩信点兵,是为了保持每杯茶水的浓淡均匀,将瓯中所剩的茶水点斟各杯,同时也能表达对各位品茗者的平等和尊敬,
在品铁观音的时候,需要五官并用,六根共识,即鉴赏汤色,细闻幽香,品啜甘霖,
我端起了若琛瓯,轻呷了一口,缓缓品啜,先觉味之甘鲜,后感齿颊留香,进而回味无穷,
“好茶,”我由衷地赞道,
“亏你还是相人,”易八说了我一句,道:“单好茶二字,是不足以衬托此茶之美的,”
“那你倒是来两句啊,”我说,
“好闻,好看,好喝,”易八这家伙,我还以为他能说出花来呢,结果就整了这么三个没营养的词儿,
“易主持这评语,通俗易懂,不过倒也说全了,”白夫子笑道,
“可不是吗,鼻子眼睛和嘴都说了,能不全吗,”我揶揄了易八那家伙一句,
“茶已经喝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啊,”易八问白夫子,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吧,”白夫子说,
“郑晓玉上吊自杀,是否跟白永贵有关,”易八直截了当地问道,
“何为有关,何为无关,”白夫子反问,
“你要是如此讲,咱们可就没办法愉快地进行交流了啊,”易八道,
“郑晓玉是自己上吊自杀的,这毋庸置疑,因此她的死,至少在警察那里,与白永贵是没有关系的,”白夫子说,
“在唯物主义的世界里,确实无关,这我知道,我想问的是,在玄学的世界里,郑晓玉的死,跟白永贵有没有关系,”易八问,
“不仅跟他有关系,跟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不是吗,”白夫子接过了话,道:“倘若你和赵初一,不贸然去沟子村走那一趟,能把郑晓玉这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吗,”
白夫子这话说完,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我和易八是为了调查白德禄阴宅那事,所以才去沟子村的,白家之事和那郑晓玉本没什么关系,要不是我们去了她家,白永贵是不可能对其做什么的,换句话说,郑晓玉虽然不是我和易八害死的,但她的死,却跟我和易八的贸然行动有关,
“你想说什么,”易八问白夫子,
“郑晓玉死了虽然可惜,但至少能让你们看清楚面对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对手,下次在行动的时候,你们应该更加谨慎一些,别再牵连无辜了,”白夫子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和易八,道:“你们的对手,不仅本事不弱于你们,而且远比你们心狠手辣,若不小心行事,是会吃大亏的,”
第64章:死而不走()
这一趟三合园之行,除了喝白夫子两杯好茶之外,并没有收获太多别的东西,
回到县城之后,我和易八都是懵着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要不咱们去找孔老汉聊聊,白夫子那女人,每次说话都遮遮掩掩的,就没一点儿重要信息,”易八挠了挠脑袋,道:“孔老汉在武清山待了那么久,应该是知道一些沟子村的事儿的,他那人实诚,不像白夫子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兄弟就是好兄弟,易八说的这个,正是我心里想的,
孔老汉喜欢喝两杯,去找他聊聊,自然不能空着手去啊,我和易八去整了只卤鹅,买了些卤菜,提了两瓶老白干,找了辆三轮车,便向着孔老汉那里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孔老汉正在给他小茅屋前面,那种着小白菜的小菜园除草呢,
“忙着啊,”我跟孔老汉打了声招呼,道:“需要我们帮忙吗,”
“你俩先坐一会儿,我这还要忙一阵,忙就不用帮了,你们俩都没种过地,跑来帮忙也是帮倒忙,若把我的这些小白菜弄死了,下月可就没菜吃了,”孔老汉笑道,
还别说,孔老汉现在这日子,过得还真是悠哉乐哉的,捉捉野鸡,钓钓鱼,种种小菜,无忧无虑,与世无争,多逍遥自在啊,
“你这日子真好,要不我在你这小茅屋旁边搭上一间,像你一样,过这闲云野鹤,无忧无虑的日子,”这话我不是胡说的,而是肺腑之言,
“这日子不是你们年轻人能过的,家都没成,业也没立,闲啥云,野啥鹤啊,”孔老汉说了我一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儿女都长大了,不需要我操心了,老伴也走了,一个人无牵无挂,才能像这般自由,”
“沟子村那地方,你应该知道吧,”易八问,
“知道啊,”孔老汉点了下头,说:“那地方怪,你们最好别去,一去就得出事,”
“我们已经去过了,”易八接过了话,道:“就是因为去了一趟那里,见了一个寡妇,跟她聊了两句,结果那寡妇就上吊自杀了,”
“哎,”孔老汉长叹了一口气,问:“是因为白家的事吧,”
“我们去那里,是想查查那白永贵的,哪知道什么信息都没查到,还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易八说,
“沟子村的人,都活不成,早死晚死都是死,逃不脱的,”孔老汉狠狠地将锄头挖进了地里,道:“你们救不了的,谁都救不了,”
“为什么啊,”易八问,
“沟子村的人,全都跟那自杀的寡妇一样,自己已经放弃自己了,他们活着,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孔老汉说,
“白永贵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很愤怒,还有些好奇地问,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孔老汉摆了摆手,道:“罢了,不说了,这事儿说了非但没用,反而还会害掉更多的性命,”
“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易八道,
“你有管的本事吗,”孔老汉吼了易八一句,问:“你去请你师叔玄清道人,他为什么不来,”
“他没说原因,就说不来,”易八老老实实地回道,
“原因是在二十多年前,玄清道人、钱半仙和我,一起去过那沟子村,非但没解决问题,反而还害了好几十条人命,”
孔老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一把将锄头扔在了地上,怒吼道:“哪怕他们行尸走肉的活着,那也是活着的啊,好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就那么没了,就因为我们三个的莽撞而没了,你们两个,本事有你们的师叔和师父大吗,要是没有,就别再去沟子村,听到没有,”
我和易八都愣住了,易八的本事,显然是不可能比他师叔还大的,至于我,跟我师父比起来,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问,
“只要活着,就还有救,若是害死了,就没得救了,”孔老汉的语气稍微平复了一些,
“上次的莽撞,已经害了一条命了,”
易八接过了话,道:“孔老汉说得对,咱们救不了,就别再去了,与其好心去害人性命,还不如什么都不做,给沟子村的那些人,留个活命的机会,”
“白楚楚怎么办,”
我们去沟子村的起因,不就是为了救白楚楚吗,只要白楚楚没事,别的那些事,都是可以拖上一拖的,
“白彦材死而不走,白楚楚可是他的亲孙女,”孔老汉说,
头七回魂那天,白彦材上白楚楚的身,当着白家众人的面说陶佳佳淫欲之事,当时我还以为白彦材真的是为了白家门风,现在孔老汉这么一点,我仿佛明白了,白彦材那是在给白家的另一脉示威啊,
陶佳佳的那些风流事,不是一天两天了,白彦堂的那一脉都没说破,白彦材死了之后还跑来说,这不是越俎代庖吗,
“是为了救白楚楚,白彦材才留下的,”我问,
“白家两脉,没有哪一脉是简单的,之前白彦材对两个孙女确实不太好,那是他在幻想自己能有个孙子,在死了之后,孙子也没来,他应该是认命了,没有孙子,加上生前白梦婷对他那么孝顺,他自然就会把对孙子的爱转化到孙女的身上,”
孔老汉叹了口气,道:“直到落气了才醒悟,虽然有些太迟了,但白彦材总算是活明白了,”
“白彦材死而不走,是在保护白楚楚,但他老这么飘着,心性迟早是会变的,若他日成了厉鬼,其的危害可不比那白永贵小,”易八十分担忧地说,
“我担心的也是这个,”孔老汉摇了摇头,道:“白家两脉,争来争去,为的都是一个财字,”
白家的家业,大多在白永长他们三兄弟手中,当家作主的也是白永长,白家的另一脉,也就是白彦堂的子孙们,虽然衣食无忧,但并掌握不了白家的经济大权,
“你的意思是,白永贵对白楚楚下手,目的并不是为了要她的命,而是想以此逼迫白永长,将一家之主这个位置交出去,”我问,
“有可能是,”孔老汉道,
“那他为什么不拿白梦婷下手,而是对白楚楚下手啊,”易八有些不解,
“这就是白永贵的可怕之处,”我接过了话,解释道:“白永长他们三兄弟的感情,我们是很清楚的,白楚楚她爹是白永涛,是白永长大哥的女儿,对她下手,白永长要死抓着一家之主这个位置不放,必然会和白永涛生嫌隙,兄弟有隙,必会祸起萧墙,白彦材这一脉,原本团结的三兄弟,自然会离心离德,”
“他们三兄弟要是乱了,白彦材的这一脉,可就算是完咯,”孔老汉仰天长叹道,
“要不咱们去游说游说白永长,让他把一家之主这个位置交出去,钱财这玩意儿,在性命面前,那是不值一提的,”易八说,
“以白永长的为人,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直到现在,他都没把一家之主这个位置交出去,必然是受到了别的压力,”因为喜欢白梦婷,她爹的相,我自然是悄悄看了很多次的,所以白永长是个什么样的为人,我是清楚的,
“一家之主这个位置,不是白永长想坐就能坐的,自然也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有的时候上位容易,但要想从那位置上退下来,那是很难的,”孔老汉接过了我的话,补充了一句,
第65章:兄弟之争()
白永贵是把白楚楚当成了筹码,白楚楚的性命,关系到白家一家之主的位置,现在白彦材的这一脉,应该还在犹豫,白永贵自然不可能那么傻逼地直接弄死白楚楚,白楚楚死了,白永贵不仅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