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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道士养成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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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了雅间,荆老爷再次见到了曾经的伙伴,七个人,确切的说是七位和自己一样两鬓斑白的老人。

    原本是十个,其中一位前天夜里被刺穿了头颅,另外一个,便是暴毙的福伯。

    故人相见,没有寒暄,没有阔别之情,有的只是恨意,七个挖苦一个,尴尬之处,就在这里。

    “呦呵,庞少卿,这么多年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钱财丰盈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啊!”那不是夸赞,而是毒怨,荆老爷明白。

    “侯司务说笑了!庞某不过也是苟且偷生而已!”荆老爷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顺手将一只大提箱放在了桌上。

    侯司务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五十不到的年纪,却已是两鬓具霜。

    一听荆老爷说起这话,侯司务敛起了讥讽的神色,满面鄙夷的道:“说笑?老小子,这事儿不算完,等眼前这一劫过去了我们再慢慢清算!”

    “不用清算了!”荆老爷面色阴沉的说完,拉过提箱,在众人面前缓缓打开,众人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提箱之中整整齐齐捆好的数十叠疆币。

    “这是三十千,十多年来,除了我那一份儿,其余分文未动,今日先给诸位一部分,剩下的过了这关,悉数奉还!”荆老爷说的诚恳,众人却没一个领情的,包括荆老爷自己,他的目的自然不是散财,更不存在什么回心转意一类的狗屁意思,只是假意真诚而已,结盟需要筹码,筹码就在这里。

    所有人都不领情,所有人却都收了,没办法,家暂时是不打算回了,跑路也需要本钱,且先收下,之后再说。

    荆老爷并不博爱,他这么做还有一个小小的阴谋,先前那位被刺穿脑袋的之所以会成为第一个目标,是因为在飞鸾出事时他是策划者之一,更关键的是,那笔钱是荆老爷与他四六分的,他六,荆老爷四。

    按照道理,第二个就应该轮到荆老爷,但眼下,钱分了,人人有份,冤有头债有主,本来没事儿的都摊事儿了,要死一起死,这就是荆老爷最重要的意图。

    侯司务清点好了银子,若有所思的道:“对了,怎么不见那个布阵的死道士,要不是他有所疏漏,也不至于让我们睡不安稳!”

    “他应该也快到了!”荆老爷话音未落,门外便慌里慌张的跑进了一位侍者,还没等侯司务责问,这位仁兄便扯着嗓子惊恐的报道:“侯老爷,外边出事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几位老者应声而动,一股脑的出了门,门外的情形着实骇人,白道师赶来的速度堪比曹丞相,去世的速度也相当之快。

    八位老者定睛看去,在门旁的石麒麟边上,白天通的身体僵直的瘫倒在那里,双眼圆瞪,身上不断溜出白色脓液,死状之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第255章 :若干年以后() 
“醒醒,别睡了!”一个粗嘎子气息浓厚的声音在安然耳畔响起,还在睡梦中的安然陡然一惊,二话不说便是一记飞脚招呼上去。

    “哎呀!”一声惨叫之后,榻边的方桌下便多出了一个佝偻在那里的人。

    “你小子怎么这么狠啊!还好老子我功底深厚,要不然非被你踢死不可!”一个埋怨声使得安然恢复了平静,送眼望去,只见上清宫三道卒之一的高个子同僚正掩着小腹做痛苦状斥责着安然:“你是吃了呛药还是怎地?”

    “麻烦您下次擅闯民宅能不能知会一声,很容易弄出人命的!”安然惊魂未定的说完,高个子同僚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自衣袖间取出一道黄折子,扔到了安然身边道:“小子,这是上头的催促令,阴司阿傍那里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已经与马脸亲自带着鬼卒经泉池往阳间来了!”

    “这位牛部长还真是急性子!”安然白了一眼道:“其实那位鬼差在我这儿!”

    “什么!那你怎么不交出来,你知道窝藏阴司鬼差是什么罪吗?”高个男子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恨不得上去抽这胆大妄为的小子一巴掌。

    安然悠悠的:“我知道,不过眼下真的有不情之情,那个鬼差身上还有另一件大事,关乎很多人生死的大事!”

    “你以为你是谁?阴司的人我们最好别招惹,哪天得道了还要去他们那儿登名造册,四大阴差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高个子兄语重心长的规劝着,安然谢过之后,好奇的问:“老兄,好不容易来一趟该不会就为了这事儿吧?对了,侏儒呢?”

    “你侏哥最近比较忙,昨天被派去岭南抓鬼了,小子,最近虞城一代煞气冲天,你师父让我带话给你,一定要密切注意动向,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如果情况危及,可以先斩后奏,切记,这是你第一个月的最后一次考核,马虎不得!”

    “谢谢道兄的提醒!”安然疑惑的问:“对了,同僚这么久了,还不知道道兄的名号?”

    “贫道没有道号,你可以叫我三寸癫!”高个道卒寻思片刻,悠悠的道:“那个矮子叫地陀螺,还有个娃娃叫小不点儿!”

    安然不禁失笑,这三位上清宫道卒的名字还真是名副其实,当仁不让

    送走了三寸癫,安然的心头一直萦绕着这位老兄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这批冤魂非同小可,被禁固了近十年,怨气所致,已经不是一般的阴灵可比,对于这群家伙,还有一个更贴切的称呼‘阴煞尸’”。

    阴气加身,挥之不去,是为阴煞,沉锁尸身之内,已死而不得脱,尝尽幽禁之苦,遍感尸身**之痛,无穷无尽,乃称活尸。

    二者合,则为怨气之大成,称之阴煞尸。

    这是初入道门时上一世的师父玄静先生所授辨别邪灵的知识。上一世的卫道之路上自己有幸见识过这类仁兄的本事,虽不惊天,确实骇人。

    ……

    聚会散去之后,荆老爷回到了家里,卯时还没过,荆家便开始了大搬家运动,从上到下忙成了一团,门外大车小车林立,伙计们大包小裹的将车驾塞了个满满登登,这一切看似光明正大,但却有一个人始终被蒙在鼓里,这就是那位荆夫人。

    荆允的伤还没好利索,便被几个下人强行推上了一辆轿车,而等荆夫人有所察觉时,车队已经走了大半。

    荆老爷捧着一只古董花瓶正往车里搬,身后荆夫人花容失色的跑了出来,一面跑还一面大喊道:“老爷!你们要去哪?”

    荆老爷听到呐喊声站住了脚步,对身边的仆从做了个离开的手势,仆从会意,剩下的几辆车架也登时打起火来,不多时便扬长而去。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离开也不知会奴家一声!”荆夫人失声呼喊,荆老爷恍若未闻,良久,才把心一横,以一副冰冷的嘴脸回应道:“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带你走!”

    “那允儿呢?你不打算要我们母子了是吗?”荆夫人只觉心寒不已,但荆老爷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她寒到了骨子里。

    “老夫不要的,只有你而已!”荆老爷声冷如冰的道:“允儿是我荆家的血脉,不可能不带走,而你,一件衣服而已,还母子?呵呵,内中因由我想不用老夫说,你也心知肚明吧?”

    “荆文川!我放弃了一切,相夫教子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荆夫人是绝望的,喊声歇斯底里。

    面对这个怨妇,荆文川冷漠的一笑,讥讽道:“相夫教子?呵,你的肚子真的隆起过吗?”

    荆夫人被说的一怔,荆文川继续说道:“自打你进了荆府做下人,我就觉得奇怪,你是善妇?依我看也不过就是个只有一张人脸的蛇蝎之妇!我问你,我夫人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和福伯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荆夫人被说的哑口无言,良久,痴痴的问:“果真是你?”

    “我最讨厌背叛,你,还有福伯,恰好都违背了这一条!”荆文川煞有介事的说完,荆夫人却笑了,笑得很无奈,笑容之中还掺杂着一丝鄙夷。

    “别说我什么也没留给你!”荆文川冷漠的道:“这宅子,还有田地,够吗!?”

    “不够!”荆夫人的声音颤抖着,死死的盯着荆文川,恨恨的道:“你手里的,也要给我!”

    “疯婆娘!给你!”荆文川鄙夷的冷哼一句,顺手将瓶子扔到了地上,哗啦啦一阵散落的声响,瓶子坠在地上,摔成了数瓣。

    荆夫人如疯似癫的跪在地上捡拾着瓶子的碎片,“疯狗!”荆文川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坐上了车驾,借着晨光扬长而去。

    若干年后的一个夏末的午后,灰墙红砖的宅院之中,一位老妇怀抱着义子与发妻生下的孙儿,安详的坐在院落中的木椅之上,花白的头发丝毫不掩姣好精致的面庞,看着怀中五六岁的孩童,老妇气息悠悠的道:“孙儿啊,日后长大成人,且不可为昧心之事,要堂堂正正为人!”

    怀中男童咿呀的摆弄着手中的纸风筝,显然是听不懂奶奶的话。

    老妇面色从容的注视着缓缓下落的夕阳,而在木椅旁的桌面上,一只重新沾好的花瓶静静的摆放在那里。

    老妇人的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的情形,无奈无助,却并非无福,离开的人一个没活,留下的却得已安度,离开的人很多,而留下的,只有她自己。

第256章 :误会() 
“小妮子,你猜门口树里的那三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龙韬散人注视门外大槐树上那三只隐匿其中的蓝衣女鬼,悠悠的问。

    格格一双大眼扑闪着,若有所思的道:“不知道,等然哥哥回来就一切都见分晓了!”

    从安家出来后,安然便径直赶回了城郊的宅子,大门就在眼前,安然却忽的在门前的大槐树旁停住脚步,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儿顺风而来,安然微微皱眉,看了看天色,呵斥道:“出来吧,别在哪儿鬼鬼祟祟的了!”

    话音刚落,大槐树中便飘出一阵白雾,不多时,三个身影隐隐的现在雾里。

    “是你们?”安然见到这三只女鬼,不免有些诧异。

    栀月见状也是阵惊奇,愤恨的道:“该说的都说了,你到底要纠缠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纠缠你们?”安然一头雾水的强调道:“好没来由!这是我家好吗?”

    栀月一听这话,不但没有释然,反而变得怒不可遏,斥责道:“这么说那个鬼差也是你藏起来的喽?”

    安然陡然一惊道:“你们怎么知道?”

    “还真是,姐姐,我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连我们的仇人也敢藏,今天一定要把仇敌抢回来!”栀阳的鬼脸变得异常的凶狠,说话间三只女鬼便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安然。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安然如丈二金刚一般。

    三道幽灵朝着安然奔袭而来,一时间阴风扑面,安然相当无语,刚刚混个半熟的脸面还没过两天就彻底撕破了,最郁闷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院子里的格格和龙韬三人见状登时便看不下去了,眼见着安然受了欺负,这二位二话不说便破门而出,谁知前脚还没跨出大门,后脚便被安然劝止,“三位姑娘,我觉得你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莫名其妙就开打,你们就不感觉滑稽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了你?”

    “哼,你们分明就是一伙儿的!”

    “先干掉你,再破了那道大门去找死鬼阴差算账!”

    “过分了啊!”安然被三连说弄得头脑发麻,心里也相当烦乱,只是稍微一运气,便将栀雨挡到了一边,栀月见状怒不可遏的化作阴风向着安然吹拂,安然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剑指一招,倏然将两道金光挥散出去,栀月只觉浑身一紧,下一刻,那道金光早已将她牢牢缠住。

    “死道士,你耍赖!”栀阳恨恨死盯着安然,安然真是无语无奈无以言表,看着这三个执拗程度堪比钢筋的女鬼,他真是欲哭无泪。

    “够了,你们三个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就在安然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个公平公正公开,总之很有正义感的声音出现了,虽然没有万丈光芒,但听上去却是如此的浑厚有力,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旁观者,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正义的化身,但只有安然和这三只女鬼明白,他才是始作俑者。

    秦周愤然的走下了台阶,来到三只女鬼面前,痛苦不堪的道:“你们三个整夜给我托梦威胁我我也就认了,但为什么现在还要迁怒旁人!”

    “少在那惺惺作态!”栀月悲愤的啐了一口,恨恨的道:“若是没有你,我们一家人也就不会家破人亡!”

    “等下!”秦周糊涂了,他不明白这三只女鬼在说什么,但故事里倒是有一点跟自己的类似,换而言之,这三只女鬼家破人亡与否自己不太清楚,但自己孑然一身倒是事实。

    “我不是想逃避问题,但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秦某把你们害得家破人亡?”

    栀月正要说话,安然猛的发话打断道:“没了庇灵阵的保护,秦周很有可能被阴司的人发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格格,去把初雪姐姐和楚间客叫来,把这三位抬进去说话!”

    ……

    安然等人进了宅子,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距离这里不远的位置,一双眼睛正定定的注视着他们。

    眼见着对面那些人进了宅门,这双眼睛的主人回头朝西清脆的学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不多时,便从树木间转出了一个人影。

    眼睛的主人只是个枯瘦的青剑家伙,而他唤出的那位却是个粗狂汉子,身高至少一米八,体态魁梧,周身有力,最炫酷的还要数他老人家头顶上那只醒目的水牛头。

    “牛部!”小鬼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木头阿傍迈着派头十足的步调来到小鬼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双七他们果然在这里?”

    “对,根据小人的观察,这宅子是被人下过阵的,很难破,只有在这里的能引蛇出洞!”

    阿傍部长怒容满面,一双牛眼聚焦明确的盯着安然的府邸,他没有想到,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小道士竟然在关键时刻来了这么一出。

    “牛部,现在怎么办?”身后的一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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