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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阴人祭-第260部分

小说: 阴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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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张贵卖野猪的时候,还向那贩子保证了,明天让他再过来。到时候,他还能弄一头回来。来张贵家围观的村民可不少,碰上一头野猪,那是运气好,发了横财。可张贵说明天还能再弄一头回来,这根本就是吹牛不打草稿嘛!

    但是,让村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张贵就进山了,不到中午从山里回来,那身后果然又拖了一头大野猪,比之前那头个头还要大。

第四百五十九章 伥鬼() 
    这可让村民们羡慕的不得了。

    前后两头野猪,总共卖了一万多块呢!

    他们这村子穷乡僻壤的,这都赶上一年的收入了!

    在村民们羡慕张贵的时候,张贵说了,他知道个地方,野猪很多,他一个人搞不定,毕竟那野猪也是很凶猛的。如果,大家想赚钱的话,可以跟他一块儿进山。平日里张贵喜欢吹牛,可是这次,一连弄两头野猪回来,有些村民还真就信了他这话。

    村里头有仨人跟着张贵进了山。

    一去竟没了下落。

    三天过去,却只有张贵一个人回来了。

    村里人问张贵,那三个人哪去了?

    张贵就跟村民们说,他们在山林里发现了野猪窝,少说也有十几头野猪。他们总共就四个人,搞不定,这两天一直想办法周旋,他回来,就是想着再多叫些村民过去。到时候,把那野猪群给一窝端了。弄回来的野猪,只要是参与的,大家平分。

    十几头野猪,可不是小数目啊!

    有村民就心动了,回家收拾了下,有七八个人就跟着张贵进了山。

    村口张二棍也想去,却被他爷爷给拦住了。

    这老头就低声说,他瞅见张贵的脚底下没有影子,山里头有野猪,那保不齐也有大虫,别人都没回来,就张贵一个人回来了,恐怕张贵早就被大虫给吃了,变成了伥鬼。这一来一回,往山里边带人,那都是在帮那只大虫给害人。

    看到这里,我想到了个词,为虎作伥。

    说的就是这个伥鬼。

    古时传说,被老虎吃掉的人,死后会变成伥鬼,魂魄变成老虎的奴役,专门引诱人来给老虎吃,替老虎做伥鬼。

    我看这些的时候,何青也在边上,盯着我的手机看得入神儿。见我不再翻页,何青就说:“小家伙,往底下翻啊,后来怎么了?”

    我继续翻那些电子档的资料,后边说,这八个人跟着张贵进了山,也的确没有出来。老头说的话,也被村子里的人给传开了,人心惶惶的,甚至都躲着张贵家的人。有些在附近村子有亲戚的,索性就去别的村子避难。

    后来,张贵的家人,就出去想办法请道士什么的。前后请了俩道士,一个进山根本就没能出来,一个人是出来了,但变成了疯子。而且,据说这俩道士在当地也算是有一些名气的,也不算是那种半吊子江湖骗子。

    这俩道士进山出事,就再也没有人敢进山了。

    那个发疯的道士,叫秦川,师承茅山派。我甚至在陈瑶的资料里看到了秦川的光荣事迹,他处理的大大小小的灵异事件,有上百件。看来,这个秦川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他进山之后到底遇见了什么,怎么会发疯了呢?

    资料里没有这方面的内容,看来,我们需要亲自去调查一下。

    而这次往陈瑶那个组织里报备的,也正是这个秦家,报备人叫秦雪。看资料显示,是秦川的表弟。

    这我就明白了,怪不得,一个村子里的事情,能够扯到陈瑶背后的那个组织。原来,是因为卢田县的秦家。

    除了这些之外,资料里就没什么有用线索了。

    本来想着先回学校一趟,准备一下。不过,我刚看过资料,陈瑶就又打电话过来了,她说,事情比较紧急,让我们改变行程,直接去湖南。

    刚才她说话的时候,还没这么急,怎么现在就紧急了呢?

    我有些疑惑,就问了她。

    陈瑶说:“突然情况,又有人进山了。”

    我不由得一愣,立刻问:“谁啊,这么胆大?都死了那么多人了,茅山派的大拿进去都疯了,谁还敢进去送死啊?”

    陈瑶叹了口气,说:“当地地质勘探局的,一位老教授和三个学生。三个学生,两男一女。这位教授叫陶建新,都七十多岁了,他听了玉泉村的事情,死活不相信这山里有什么伥鬼。他认为一定是某种地质问题引起的偶然事故,他作为地质勘探学家,有义务进山调查真相,还大家一个合情合理的真相。”

    “这陶教授啥时候进山的?”我问。

    “就在今天上午!玉泉村的人想要拦着那倔老头,谁知道根本拦不住,那老头还拿出了县地质勘探局的文件压村民,大家一看到这,也不敢拦着。没办法,只好放行,这玉泉村的村支书赶紧跟上级做了汇报。”

    “县里的领导,最后还是找到了秦家,最后,电话还是联系到了我这里。”

    我们目前的位置,到湖南那边,恐怕得一天的路程。车子在木里县的时候已经做过全面的检修,还重新喷了漆,换了玻璃,跟新车差不多。听到陈瑶这些话的时候,我立刻转达给了吴传鑫,让他改下导航,我们直接去湖南。

    陈瑶那边说,她会想办法联系当地的一些道门家族,来协助这件事情。这次是调查为辅,先救人要紧。

    陈瑶还说,因为陶建新的事情,秦家加了价码。如果能够顺利的救出陶建新,我们一样可以获得一笔数额不小的佣金。

    我跟她道了声谢,我知道,这肯定是陈瑶帮忙争取的。

    话到此处,我本来想要挂电话,何青突然叫住,他把电话拿过去,问:“陈大美女,那老头的相片有没有,弄一张最近的,要清晰一些的,先发过来,我看看!”

    陈瑶那边一愣,不过,立刻说:“等下发过去!”

    何青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我问他要那老头相片干啥,何青却是一笑,说:“给他先看个相,咱们离得这么远,没准儿等咱们赶过去,那老头早就没命了!”

    殷得水也插了一嘴,他说:“你要照片老何,用照片还能看相?”

    何青竟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他说:“当然了,相术博大精深,用照片看相,虽然看不到脸上的命气流动。但是,人的五官构造什么的,只要照片足够清晰,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东西的。”

    隔行如隔山,相术方面的东西,我们的确是不懂的。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微信上,陈瑶发来了一张照片,我打开一眼,就准备递给何青。何青则说:“手机屏幕太小,看着不行,等下到附近的镇上,彩印出来,我再看。”

    到附近稍微发达一些的镇上,何青去把陶建新的照片,按照真人一比一的比例打印出来。顺便,我们又去一个大量贩,买了一些食物和水,继续赶往湖南。

    一上车,何青就拿着那张照片端详。

    我看了几眼,感觉这老头七十多岁,看起来非常苍老,但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何青一边看,一边比划着,我们也没敢打扰他。

    看了二十多分钟,何青就开口了。

    “这老头面相不错啊,眉毛是保寿官,超过眼角,算是长寿之相。检察官,也就是眼睛,炯炯有神,是个能够明辨是非的人,讲理之人,怎么这次会这么冲动呢?面部八学堂除了官学堂之外,其他学堂都不错,最突出的是眼睑明秀学堂和耳朵聪明学堂,的确是个专家之相啊,看来,这老头还是很有真才实学的”

    何青一边看,一边说,跟自言自语似的。

    除了这些之外,他甚至把陶建新的财运、命运等等,全都看了一遍。完事之后,我们是听得乱如麻,殷得水就问:“怎么样,能不能推算出吉凶?”

    何青微微地摇了摇头,说:“这老头的保寿官显示是长寿之相,但是,如果凶煞命气侵袭,保寿官就会出现脱落。据我推断,这照片应该是半个月之前拍的,那时候,他的保寿官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脱落迹象,如果现在进山,可能会真的遇到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情况非常紧急,一天一夜的路程,中间几个人换着开车。

    第二天清早到了衡阳市,继续走,到卢田县。傍晚六点多,就到了那个玉泉村。村子的位置很偏僻,进村的路曲曲折折,但还行,都是水泥路。

    村口有小卖部,而那小卖部的旁边,还有个活动室。里边麻将的声音咣当作响,吴传鑫过去,用当地方言询问了一下相关的情况。

    我们对这个地方还不了解,现在进山,那几乎是俩眼一抹黑。想要找到陶教授,那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吴传鑫过来,大概说了一遍,跟陈瑶给的资料内容基本符合。

    而村口的这个活动室,就是以前张贵经常打麻将的地方。

第四百六十章 跟鬼打麻将() 
    小卖部的老板娘,叫邬阿翠,胖胖的,皮肤倒是很白,还带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一岁多。失踪的那些人当中,就有邬阿翠的男人,也怪不得她满脸的愁容。

    跟她商量了一下,我和吴传鑫就去那活动室看了一圈。

    里边云雾缭绕的,烟气呛鼻,有两桌麻将,哗啦作响,看到有陌生人来,那些人也都只是扫了一眼,继续打麻将。

    吴传鑫悄悄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墙壁。

    我朝那边看去,竟发现对面的墙壁上,角落里贴着一张黄符。

    这时候,屋里头有个短头发的男的,皮肤黝黑,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他叼着烟说:“小伙子,面生啊,要不要来两把?”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了。

    这屋里除了这张黄符看起来有些奇怪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吴传鑫就出去了。

    到了外边,邬阿翠就说,刚才说话的那个,叫张二棍。他以前经常跟张贵一块儿过来打麻将,要不是张二棍他爷,拿着鞭子抽他,估计也跟张贵进山了。

    邬阿翠说到这里的时候,吴传鑫嘶了一声,就问:“阿翠姐,张二棍他爷拿鞭子抽张二棍干什么?”

    因为吴传鑫之前跟邬阿翠表明过我们的来意,是为了调查伥鬼的事情。这事跟邬阿翠也有关,所以,她显得十分的热心。

    邬阿翠让我们坐下,她说:“张老犟说,前几天他家的鸡被张贵给偷了。张老犟还悄悄地跟着张贵,就看到张贵躲在稻秆垛后边,活生生的把那只鸡给啃死了,还喝鸡血,吓死人了。这还不算,那张老犟还说,他跟在张贵的后边,根本就看不见张贵的影子”

    说着说着,邬阿翠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是有些怕了。

    我点头,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张黄符,就问:“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怎么回事,这里出过什么怪事吗?”

    我一问这话,邬阿翠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我想了一下,说:“阿翠姐,实不相瞒,我们也都是会一些那方面东西的人,这次来,就是解决你们这边山里的事。有什么困难,阿翠姐您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张符。

    对于那种符文,我还是有印象的,应该就是茅山派的符箓。这个地方,跟茅山派有关的,应该就是秦家了。

    秦川来过这里,我估计,可能就是他留下的黄符。

    “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秦川秦道长留下的,阿翠姐,我没说错吧?”我问了这么一句,也是为了取得邬阿翠的信任。

    “小兄弟,你怎么知道,你跟秦道长认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邬阿翠问。

    邬阿翠很关心秦川的样子,看来,这个秦川应该是帮过邬阿翠的。说实话,我们并没有先去找秦家的人,而是直接来了玉泉村,所以,也不知道秦川的情况咋样。不过,陈瑶那边都没来消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为了不让邬阿翠担心,我就说:“对,我们认识,秦道长现在好多了,只是意识还是不太清醒!”

    邬阿翠点头。

    外边何青似乎等的有些着急了,就也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邬阿翠的脸,立刻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过,这种神色立刻被何青给隐藏了起来。

    邬阿翠放下了戒备,就说了她遇到的怪事。

    就是,她男人跟着张贵进山之后,就失踪了。等了两天都不见踪影,村民们也大都认为,山里头有伥鬼,张贵就是那种伥鬼。也不敢有人进山去找,这邬阿翠晚上就老是做梦,梦见她男人一身血,揪着她的头发打,说邬阿翠不去救他。

    一连好几天都做梦,这半夜里梦醒,那孩子也是哭闹个不停。

    这正好秦道长来了村里,邬阿翠趁着机会,把这事跟秦川说了。秦川就给了邬阿翠几张黄符,让她贴在屋里,就会没事。

    邬阿翠就问,是不是她男人回去了。

    秦川则是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确定。而且,那时候秦川还在忙着,怎么进山去找那些失踪的人,邬阿翠这边的事情根本来不及处理,只能先以黄符凑合着。

    不过,黄符倒是有效果的。

    贴了一张,当天晚上邬阿翠的孩子也不闹,她自己也睡了个安稳觉。

    可是,家里不出事了,活动室那边就老是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有时候,村里人正坐在那里打麻将的呢,突然,好好的椅子就塌了,村民们给摔了个四仰八叉。有时候,那正好要胡的牌,结果,一转眼,就成了一手烂牌,不止一个人身上发生出这种怪事。

    还有一次,这张二棍喝了点儿小酒,到小卖部里撒酒疯,回头就掉到了路边的水坑里,差点儿被淹死。

    而且,中午的时候,邬阿翠也不敢在店里午休,只要一睡觉,就感觉有谁在后边抱着自己,凉嗖嗖的,吓人的很。要是睡着,还老是做梦,梦见一个人,也看不清楚他的脸,跟邬阿翠做那种事情

    邬阿翠说到这里,还看了看我们,还问:“你们应该懂吧?”

    我们都一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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