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地藏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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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凌晨很认真地问：“你们破了案……有没有提成啊？”
上官虹玥茶喝到一半便把剩余的喷了出来，忙伸手摸纸巾擦嘴，凌晨见状迅速找到纸巾递了过去，脸色露出难堪之色。待得上官虹玥清理的差不多了，小声斥责道：“你把我们警察当什么了？卖保险的吗？”
凌晨听后很是尴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奖励，额外的奖励。”
“没有。”上官虹玥严厉道，看着凌晨似有所图的样子，带着鄙夷的口气道：“你不会是想要我贴钱给你吧？”
“怎么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帮你们破案子，警察局能不能给我申请个奖励什么的？”凌晨满怀期待地问。
上官虹玥听后有些失望，冷冷道：“有是有个‘见义勇为’奖，但你这情况，好像也能算，只是……”
“奖金一般会是多少？”凌晨似乎发现了个宝藏。
上官虹玥见自己还没说完，凌晨便问奖金的多少，更是失望，不耐烦道：“1到10万不等。”
“这奖……一年能领几次？”凌晨接着问。
上官虹玥看着凌晨，回到那个面无表情的上官虹玥，道：“一次。”
凌晨听后似有失望，但仍不甘心，道：“那还有没有其他奖呢？”
都灵川听到此处总算是明白了，带着鄙夷的脸色道：“喂喂喂，你辞职不会是要专门来干这个吧？”
上官虹玥眼神凌厉，淡淡道：“有，见义巧为，舍生取义，英勇牺牲……等等，你想申请哪个？”
凌晨就装听不见都灵川说什么，但听上官虹玥这样一说，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问道：“这些奖可以累加吗？”
都灵川却急道：“你是不是财迷心窍啊？这个又危险又……又无耻，专发死人财。”
凌晨听后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心道：“我这是帮他们，什么叫发死人财啊？”
上官虹玥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更是为自己看错凌晨而痛心，不愿跟凌晨再多待一分钟，站起身来，道：“我尽量试试看。”说完转身便走。
凌晨虽然之前看出上官虹玥情绪有变化，但不知她会生这么大的气，站起身来伸手左手拉住上官虹玥，上官虹玥用力一甩，挣脱开来。
“你先听我说完嘛。”凌晨急道。
上官虹玥听后站住了，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凌晨走进上官虹玥，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我跟你说实话，我是怎么知道李忠源的事的。”
上官虹玥虽不明白李忠源的事和他问这些奖之间有什么重要关系，但听到凌晨愿意说出真相，便决定听完再说。
“你先坐下慢慢听我说。”凌晨安慰道。
上官虹玥转身坐下，拿起茶杯，打算慢慢听凌晨的故事。
凌晨开始说道：“其实我有一些异常的能力。”
“哦？比如说。”上官虹玥听后虽怀疑凌晨似乎又在说谎，但还是耐心问出来。
“我晚上做梦，总会梦见死人来跟我说话……”凌晨很严肃地开始说起来。
“再见……”上官虹玥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凌晨觉得除非跟她说实话，并让她看看身边的都灵川，不然怎么解释上官虹玥都不会相信自己。但真相是不能说的，顶多也就找个听起来更靠谱的说法跟她解释，可如今除了真相，什么说辞估计上官虹玥都不信了，强行把她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只得放弃，看着上官虹玥愤然离去。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是人做的事吗？”都灵川责问道。
“不然我能怎么办？你看我工作也丢了，难道你要跟你一样吃空气啊？不，你空气都不用吃，我吃空气也会饿死。”凌晨不耐烦地解释道。
都灵川此刻也不在意凌晨说自己是游魂的事，指责道：“你们领导当时就说并不是真心要你走，是你自己执意要辞职的，你是不是当初就想好了？”
“当然不是，我是从公司回来才想好的。”凌晨不服气道。
“你重新找一份工作就行了，干嘛想着发死人财？”都灵川大义凛然。
“什么叫死人财？我是替他们伸冤，你看李忠源不冤枉吗？受冤枉的只有他一个吗？”凌晨质问道。
“你以为个个都是李忠源、李东，出手就几十万呐？”都灵川道。
“所以我才问上官虹玥有没有奖励嘛，如果有，我帮他们破案，帮枉死的人伸冤，然后拿该得的奖金，皆大欢喜，三赢啊！”凌晨得意道。
“凌晨，你书都白念了啊？做好事是冲着奖励去的吗？”都灵川鄙视道。
“不是，但我也不能饿死是不是，我要是饿死了，平衡就没法维持了嘛。”凌晨不耐烦解释道。
“现在好了，你没看出来那上官虹玥是骗你的吗？什么舍生取义、英勇牺牲，哪有这些奖励？”都灵冷笑道。
“啊？骗我的？”凌晨既感觉失望又感觉难过，心想上官虹玥肯定是恨死自己了。
“哈哈，你这生意做不成了吧。”都灵川得意地笑起来。
“我就不信了，死者的冥币我用不了，那就让活着的人出，肯定有人愿意的。”凌晨心意已决。
“喂，你真以为个个都是大富翁啊？你的同情心这几天都死在审讯室了吗？”都灵川讽刺道。
“我又不是每人都收三十万，他们能给多少给多少，愿给多少给多少，心意嘛。”凌晨站起身来，准备买单。
“我呸，心意，你的心意呢？”都灵川不屑地看着凌晨。
凌晨见有人过来，便不再开口，买完单，便往家里走，一路上谋划着怎样开始他的生意。
（本章完）
第35章 身体不见了（）
都灵川见凌晨似乎心意已决，难以说服，再者也只是自己故意气他，毕竟他要是专门来为死了的人传达消息，既是帮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游魂，又是合理利用他阴阳眼的异能，虽然收钱是有些唯利是图，但也不能让他坐吃山空，也就不再劝了。
凌晨见都灵川不再唠叨，才开口道：“怎么？你也想通了？”
都灵川叹了口气，再次讽刺道：“凌晨，大侠，你知道吗？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从十几天前义薄云天的英雄，变成了如今唯利是图的小人，我只能慢慢习惯这种转变。”
凌晨听后冷笑道：“原来我在你心中还是个英雄。”
“注意用词，是之前，现在不是。”都灵川不屑道。
“行，之前，那你以后遇到冥卒，是要改口叫什么？”凌晨接着模仿都灵川的声音：“唯利是图的小人，救救我，我还没有死，我还在医院……”模仿到此处，想起都灵川的身体还躺在医院，不免惆怅起来，看了看都灵川。
都灵川听到后也伤感起来，道：“那之前答应我的去医院……”
“我们明天就去。”凌晨认真回道。
都灵川听后高兴得跳起来，凌晨见都灵川不再伤感，自己也少了些惆怅。两个嬉闹着回家了。
回到家里，凌晨猜测上官虹玥一定是恨死自己了，但想起吃饭时上官虹玥说绑架的几个匪徒没有抓到，那李忠源的尸体估计也没找到，本打算打电话问问，又担心上官虹玥在气头上，便发了短信过去。
上官虹玥回到家里，莫名烦躁起来，有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但具体失去的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总觉得心痛。看到凌晨发来的短信，她才豁然明白，她觉得失去了一个在心中印象很不错的凌晨，但见凌晨短信，也不犹豫，打开来看，见问的是李忠源尸体的问题，心脏莫名震动了一下，这些天凌晨总是能提供一些出乎意料的信息，而这些信息既准确，又跟他本人基本上毫无关系，说是惊喜，却也未尝不是紧张，她已分不清那是担心还是关心。
上官虹玥自己琢磨了一会，变得更烦躁，干脆不去想了，回了凌晨信息，说是还没早到李忠源尸体。
凌晨看到上官虹玥回的短信，便接着回过去，让他们再去老煤厂找找，所有有烟囱的地方都仔细找一下。
上官虹玥见到凌晨回的信息，自然是基本确定了李忠源的尸体还在老煤厂，决定第二天就去找，然后仍然很客气地回了“谢谢”，发出去后才有些后悔，觉得这样自己跟凌晨显得太陌生了。
凌晨见到上官虹玥的回信，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就没在回过去，直接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凌晨带着都灵川前往医院，为了能正常和都灵川聊天，他再次带上耳机，一路和都灵川闲聊，聊到如何让都灵川醒过来的话题时，两人不免都伤感起来，毕竟都灵川是基本不报希望的，只是见凌晨似乎觉得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才让都灵川甚是宽慰。
到了医院，两个直接去原来都灵川的观察病房506，但已不见都灵川的身体。
都灵川差点被吓得哭出来，道：“凌晨，我会不会……？”
“不会，要是真的……早就有冥卒来召唤你了，怎么还会让你到处游荡？”凌晨肯定道。
“万一是因为那些冥卒只是一时找不到我呢？”都灵川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已经死了。
“你放心，庚冥差都能轻松找到你，其他冥界的使者也一样，他们天生就召唤灵魂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凌晨安慰道。
“或者是那几个冥卒被你打怕了，不愿再来自讨苦吃，直接宁愿误抓其他人的灵魂顶替也不一定。”都灵川胡思乱想起来。
凌晨听后也有些不安了，一来是因为没见到都灵川的身体，二来按理说那几个冥卒和那个冥差不会那么轻易忘掉被自己震碎摄魂石的仇，但快过了二十天了，也不见那几个冥卒和冥差来寻仇，不免让他起疑。
突然见一个男医生路过，凌晨当即拦住。
“您好，医生，请问原来在这个观察室的病人都灵川转到哪里去了？”凌晨客气地问。
男医生打量了一眼凌晨，不耐烦道：“如果挺过来了，那就是转到住院部了，如果没挺过来，肯定不在我们医院了。”语气不甚好听，说完便继续往前走了。
都灵川听后哭了出来，凌晨安慰道：“肯定没事，相信我，我们下去一楼问问去，哪里应该有记录。”
“你又想去看那个狐狸精。”都灵川突然停止了哭泣，反倒生气起来。
凌晨此时见都灵川哀怒无常，以为是惊吓导致的，也不敢再刺激，好言道：“我保证不问她，行了吧，我问其他的医生，你先冷静冷静，哪有那么容易死。”
都灵川听后道：“那我们先下去看，如果是赵欣在咨询台值班，我们就直接去住院部问，要是……要是住院部也没有记录，那便是……那便是死了。”说完又伤心地哭起来。
凌晨无法，为了稳住都灵川情绪，只得答应，两个往一楼去。到了一楼，出了电梯便往咨询台看去，见咨询台处赵欣并不在，他俩才走了过去。
“您好，我想问问……十几天前在506观察病房的都灵川现在是转到哪里去了？”凌晨客气问。
“十几天前？”咨询台的女医生见问十几天前的记录，有些意外。
“是的，麻烦您帮我查查。”凌晨笑着道。
“您是患者什么人？”那医生边翻记录簿边问。
“我是她同学。”凌晨答道。
“也不会换换。”都灵川略带生气地小声嘀咕。
“转到住院2号楼1314了。”咨询台医生看着手中的记录簿说道，说完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凌晨，似乎想确定一下凌晨所说的同学关系，但见年纪相差不大，也就信了。
凌晨听后深吸了一口气，都灵川更是激动地哭了。
“谢谢您，那请问住院2号楼怎么走？”凌晨问。
医生指了指方向，让他们出去右转再问。凌晨和都灵川出了门诊，很快找到了住院2号楼。
都灵川不知是因为时间久了没见父母，还是因为害怕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电梯里突然紧张起来，凌晨看了出来，好在电梯只有他俩，便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帮你想办法。”
都灵川听后哭着朝凌晨身上扑了过来，无奈碰不到凌晨的身体，凌晨用右手拉着都灵川，都灵川才抱着凌晨哭了起来。
到了13楼，都灵川才松开手。俩人找着14号病房去，不一会便找到了。凌晨不晓得病房里面住着几个患者，刚打算敲门，犹豫了一下。
“我先进去看看。”都灵川见凌晨有些犹豫。
凌晨觉得这样更好，要是进错了，那就更尴尬了，于是点了点头。
都灵川穿墙而过，还没等凌晨反应过来，都灵川便已出来，急道：“他们在里面。”
“谁？”凌晨见都灵川慌张，忙问道。
“那几个冥卒。”都灵川颤声道。
（本章完）
第36章 手中旋涡（）
凌晨听后心中一怔，警惕起来，立刻打开门，只见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冥界使者和一个应该是刚被他们抓来的一个老年鬼魂，站在正前方病房窗户边上，其中有五个正是之前见过的子、丑、寅、卯冥卒和丁冥差。
凌晨进来后便随手关上门，都灵川跟在凌晨身后。病房进门右侧是墙壁，左首是个卫生间，从进门处能看到摆在左边的病床床尾，凌晨再往前走了几步，见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躺着的正是都灵川，病床边上坐着都灵川的母亲，都灵川母亲听到有人进来，急忙转过头来看。只见都灵川母亲此时昏昏欲睡，她摇了摇头来提神，认出进来的人似曾见过，勉强笑了笑。
凌晨一看，猜测一定是那冥差又弄来了一块摄魂石，才把都灵川的母亲折腾成这样的。
都灵川急道：“你快去帮帮我妈妈。”
凌晨一步步向前走，过了卫生间，转到左首，逐步走近都灵川的母亲。
“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丁冥差得意道。
凌晨并不答话，心想：“他们应该不止一次来这里了，或许是觉得没必要花费时间来找都灵川和我，选择在这守株待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