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1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再看过去,不远处的两道身影突然一并朝我这边冲来,一个是陆礼承,一个是新郎官。
陆礼承先到,他扶着我肩膀,冷着脸扫到我肚子位置,赶紧脱下衣服塞我怀里,要我把伤口捂住。
我照做,一眼对上新郎官惨白的脸。
这新郎官是好看的长相,可脸的皮肤太白了,白得很渗人。况且我又知道他不是个活人,更是在一眼看过去时吓了一跳。
新郎官的眼睛动了动,这眼神……
我心中的恐惧驱散了不少,这眼神我见过,温柔的,温暖的,像暖阳般。
原本跟陆礼承死磕到底的新郎官突然转了身,视线扫过风歌,又突然往下跳,和楼下的众宾客一并消失在黑夜里。
“先回房间。”
陆礼承克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应了声,双脚立马腾空而起,陆礼承抱着我跳回到走廊上,陆长安一副焦虑不安的表情,小小的手掌推开房门,急道:“快进来,快点进来!”
我被陆礼承抱到床上唐好,他的手指跟着伸来,落在我衣服纽扣上一颗一颗的解,我紧张的拽着他的手,低低道:“你,你干什么,不用看了,我没事的。”
从刚才到现在,我的肚子受伤的部位的确没有再痛过了,这让我觉得很怪,但的确一点痛感没有,像麻木了一样。
陆礼承斜睨我一眼,还打算继续解我口子,陆长安慌乱的大声喊:“我,我去看门。”
说完他转身,一溜烟的小跑到房间门口,正打算关门,房门却从外打开了,陆长安小小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后,就站在那不动了。
我躺着的视角看不到门口画面,只见陆长安一个人站在门口,就担心的要从床上跳下去,陆礼承的手掌扣着我双肩,逼得我在床上无法动弹。
我焦急得快跳脚时,陆长安的脑袋上轻轻盖下一双修长的手,皮肤白皙通透。
我的心随之一定,眼睛一转,顺势对上一双眼。
湮牵着陆长安主动往上伸的手,又转身,单手把门叩上,半蹲下,双眼平视陆长安,淡淡的嘱咐了两句,陆长安乖巧的点了点头。
湮这才朝我走了过来,他一眼都没去看陆礼承,显然陆礼承也没看他。
当湮走到床边来时,镇定的看着我,淡声询问道:“可以吗?”
我跟着他视线顺到我肚子的伤口上,他是在问我,能帮我检查吗……?
一想到湮是吟唱祭祀,说不定能知道刚才风歌手腐烂的原因,我下意识的要点头,下巴却传来一阵剧痛。
我垂眼一看,陆礼承的手指叩在我下巴上,用了些狠力,逼得我点不了头。
他微怒的瞪着我,带着警告味道。
我没动,湮先开口了:“你救不了她,就别耽误我尽点力。”
“不行,滚出去。”陆礼承毫不客气的冷声轰湮。
一早就知道陆礼承和湮互相看不顺眼,但他这狂妄的目中无人态度,我挺不解的,这两个人上世有什么恩仇。
“看在思思身体有异数的份上,其余事暂且放在一边罢,还是你想莫名其妙的失去她?”
陆礼承眉头皱得很凶,他语气不善道:“你在胡扯什么?”
陆礼承显然不信,我的心彻底往下沉着,像落进了无底洞里。
异数。
我身体有异数。
“你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找机会摸透,但现在,你别耽误思思。”
说到这,湮的手指贴在陆礼承手臂的衣服表面上,脸上风淡云轻,可手肯定下了点力道,把陆礼承的手逼得不得不抬起来。
湮顺势把手往我肚子上一按,间隙留了一句“得罪了”。
可他把手完全放在我衣服的血窟窿上,按了几下,我都毫无感觉,湮的表情也变得我快看不透了。
我呼吸一紧,赶紧问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湮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痛吗?”
我摇头到:“不痛,一开始受伤的时候还很痛,但是到了后来不知不觉的就不痛了。”
“什么时候开始不痛的?”
湮这么问,我张着嘴也回答不上来,湮似乎看出我的窘态,没强逼着我回答这问题。
见他这样我心里挺紧张的,总觉得自己身体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改变,之前前世的魂体占了我身体差点就要了我半条命,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我惶恐不安着,湮的表情也看不出端倪,他贴在我身上的手指头却动了动,竟然直接压在血窟窿中间,指尖慢慢没入我身体里。
顺着之前风歌留下的伤口,湮的手指伸了进来,我目睹这一切,头皮吓得都快炸开了,陆礼承要来拦,却被湮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呵斥着,只见湮的手指头也没入了前端部分,他抬眼和我对视着,又问了我一遍。
“不痛吗?”
我挺害怕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湮紧绷的表情一松,语气也舒缓了不少:“你别紧张,告诉我,不痛吗?”
看湮这样子,好像我也不会有事吧。我咽了咽口水,摇头道:“不,不痛的。”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湮把手指从我伤口里抽出来,前端竟也只剩下森森白骨,跟风歌的手伤势一模一样。
第228章 吃醋()
这枯萎腐烂的样子让我吓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不住的颤抖,一旁的陆礼承赶紧抱住我上半身,让我没从床上跌下去。
湮却面无表情的,一直不说话,盯着自己白骨的手指头看了半晌后。低低的开口吟唱了几句。
我眼睁睁看着他手指慢慢恢复原貌,一点伤痕样子都看不出来,当完全复原后,他收回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把整个手掌盖在我肚子上。
我赶忙往后缩了缩肚子。怕湮再一伸手过来,又会像遭泼了强硫酸一样腐蚀掉身上的肉。
明明受伤的不是我,心却像被掏空一般空荡荡的,一点不是滋味。
可湮却轻声哄劝道:“别怕,没事的,我帮你治治伤口。”
湮温柔的声音像春风,渐渐的安抚了我情绪。
他手掌贴在我肚子上轻轻压着,没用力,或者用了力我也感觉不出来。一阵悦耳的吟唱声钻进我耳朵里,我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一觉,再睁眼,还是之前的场景,陆礼承和湮围在床边,我视线绕过他们往远处一望。
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的小小身影,一双大眼睛透着焦躁不安的情绪,见我睁眼才松一口气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如热流趟过,很温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着完好无损的肚子,来不及震惊,只想知道这一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两个大男人的脸色都不同程度的阴了,见这模样,心里不知道该有多气。
明知道会触逆鳞,我还是大着胆子追问了一遍:“就没人告诉我吗?”
“我在帮衾衾准备重生。”湮第一个开口,把他那部分的告诉给我听。
他说这是衾衾选的地方,要在我们院落里进行重生第一步。湮就做了相关准备,哪知道……
“哪知道有人言而无信,出手来扰。”
听得出湮平静语调里的怒气。
看来后面上新郎官身体的人的确是湮了。
陆礼承冷哼一声。语气凉薄道:“我至始至终没做过保证,哪里有言而无信这一说法?只要思思不这么做就没毁信这一说。你帮她准备重生一次我就毁一次,这才是我的诺言。”
湮表情的温度一降,冷道:“你这一世还要这么对衾衾,不觉得无耻?”
“我,不,觉,得。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最好是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你要放她再出来,除非我死!”
陆礼承咬牙切齿道,他无意识落紧了手上力道,拽的我手指生疼。
我倒吸口凉气后,他似乎感知到了,松了手,挑衅的视线没从湮的脸上移开过。
我看这两人似乎都要在这时候动手打起来了,赶紧轻咳声两边都劝道:“你们先别激动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商量,我想问的是,现在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真诚的看着湮,知道他不会欺我也不会瞒我,而且这事可能只有他才弄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他还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要问谁了。
“你身体有异样,应该是三十日内发生了变化,具体原因不得而知,这期间你经历了什么不得其解的事情吗,思思。”
三十日内……
推算回去,我在河里捡了个蛋,蛋孵出来的小白鸡进到我身体里,不就是在三十天以内吗。
见湮谨慎认真的样子,我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我经历的一切,突然一只手轻轻捂住我的嘴巴,一道冷声打断我道:“你不需要知道。”
湮并不意外,视线落到陆礼承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后,向我嘱咐了两句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出去时,又轻轻拍了拍陆长安的小脑袋,我隐约听见他说“好好照顾妈妈”,他走后,陆长安脑袋往外面伸了很久,目送湮完全离开后,才回转身,却是一副吓一跳的脸。
“过来。”陆礼承低低的喊了声,表情十分难看。
陆长安像做错事的孩子小跑到陆礼承面前,小心翼翼的抬眼偷瞄他的脸。
陆礼承脸一直黑着,像特别生气,我看他这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陆礼承,你凭什么凶我儿子,他做错了什么?不顺你心你就能这样吼他?”
我俨然一副当妈的护犊子状态跟陆礼承咆哮道。
陆礼承眼睛一动,看着我,冷笑道:“吼他?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你休想就这么抵赖过去。长安,消失十分钟。”
“是的,阿爹!”围丰扔亡。
刚才还被吼的陆长安听到陆礼承一声令下,立马应声答应下来,浑然没把我这个帮他说话的娘放在眼里,我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对着陆长安跑远了的小身影道:“陆长安,你不许出去!外面不知道多危险,就在房间里老实待着!”
“十分钟不会有事的,我到时间了就回来。”
说这话时,陆长安已经跑开了,消失在门口处。
我见跟陆长安说不通了,转眼瞪着陆礼承,吼道:“你是不是疯子,让长安一个人出去,万一又出事了,我要你陆礼承也别想好过!风歌还在外面!”
“她?她被你心仪的人带走去治了。”陆礼承这话的语调阴阳怪气的,透着隐隐的冷。
见他一副就要爆发的样子,我气笑了,扯着嘴角反问他:“你又知道我心仪湮了?”
他目光一凝,阴森森的,像要活吃了我一样,怎么他的表情看上去,这么凶。
“你既然没有喜欢他,又怎么知道我说的人是谁,恩?”
陆礼承这样问我,听得我毛骨悚然,就好像作弊被抓的小学生一样坐立不安,可我明明知道自己没那份心思,被陆礼承这也昂说,自然不服气。
“你强词夺理,设计好了个坑让我跳你还有理了?我说不过你但不代表我就是你诋毁的那样。”
“我诋毁?你看他的眼神,真痴,见过几面就喜欢上了?你痴他什么,说说看?”
一听陆礼承这腔调,是肯定怒火中烧的,我要再说一句忤逆他意思的话,他估计就就地取我命。
我只能正了正神色腔调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还有,我倒是有一点不明白的想问你,你到底……”
“跟你没关系。”陆礼承冷冷的打断我,他仿佛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看来他就一定要瞒着我了。
“到底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你偏偏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还要留在我身边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好玩吗陆礼承?还是觉得我蠢我笨,我理解不了你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总得让我知道啊?你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你,在我进陆宅的七天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喘着粗气,紧盯着陆礼承的眼,带着质问的语气,合上嘴巴,等他一个回答。
无路什么都好,欺骗的或者真实的,只要他愿意找个理由来蒙骗我,我至少都是有心理安慰的。
“我经历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经历了什么。”
我皱着眉头,感觉陆礼承扑面而来的凉薄语气很不对劲,我提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在陵墓里。”陆礼承一字一顿,咬字极重:“在陵墓里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对我提都不愿提的秘密丝毫没有防备的就要告诉他,他对你来说变成这么举足轻重的了?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他手指头伸到我耳边,轻轻撩着我的头发到耳根后,这一切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却透着可怕的气息。
我要是回答的不尽他意,我保证,陆礼承肯定会掐死我。
第229章 咯叽()
“阿爹,我可以进去了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着一个小脑袋半露在门边后,期待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陆礼承没应声,还死死盯着我,一定要等我个答案似的。我只能吞咽口水,抑制连我自己都莫名的紧张后,老实回答。
“在陵墓里什么都没发生,我进去见到了他,然后他说了他的身份和我前世的身份,就这样。”
“他的身份?说说看。”陆礼承紧抓着我语句不放。
我一愣:“吟唱祭祀,他说他曾是唯一一个吟唱祭祀,后来你把前世带回去后,前世成了他唯一徒弟,只是这样。”
我打量陆礼承此刻表情。没了刚才的愤怒,但也说不上高兴,只淡讽的哼了声,缓缓道:“他可真知道挑话讲。”
“那他说的是假的?”
我不信,我不肯相信湮会撒谎。
“是真的又怎么样?你就这么激动的想了解?”陆礼承咬牙切齿的凶我道。
“阿爹,冷。”
我还没来得及发作,长安的身影跑进来。一把扑在陆礼承怀里,他小手紧抱着陆礼承的腰,嘟囔撒娇道。
看陆长安的小背影,我偷摸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