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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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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见小幸运。

    牛忙忙赶紧摇头:“不行,这招魂一次耗的全是精力,不仅耗招魂人的,还耗那鬼魂方的,再招一次,那孩子不一定能承受的住啊。”

    我听得心跳加快,赶紧断了这年头,不行,现在小幸运不知道受着什么煎熬,万一出事了。

    我不敢往下想。

    “那怎么办,我想见他。”我此刻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那他的墓在哪啊,我陪你去看看他吧。”

    牛忙忙估计一直以为我孩子死了成的鬼胎,我苦涩的摇头,心脏扯得难受,太疼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

    “哎?算了算了,我不问你,你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你不知道地方,但我可以给你算啊,给我他的生辰八字,放心吧,有我呢。”

    牛忙忙拍着胸脯保证,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能算到小幸运具体在哪!?那我马上能见到小幸运了?

    我兴奋的浑身颤抖,满脑子的想法,甚至想,我要抢走他。

    无论他陆家势力再优渥,我都要抢走他,我要带我儿子在身边才能安心。

    牛忙忙送我回剧组酒店,说我一夜没睡了让我好好休息,他先去准备准备,我连连道谢,开始躺下的时候还兴奋的睡不着觉。

    可真同牛忙忙说的那样,我太累了,熬了一晚上没睡,身体疲倦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却是反复做着诡异的噩梦,我想睁眼却始终睁不开,直到一个温软的东西贴在我脸上,发出“啵”的声响。

    噩梦散了,我安稳睡到醒来,再看枕头上又有了黑印子。

    这次是两根细小如棍的形状,下面连着汤圆大小的黑团,像胖乎乎的手指头,比出胜利的手势。

    那是小幸运在亲我在安慰我吗,我哭笑不得,我的孩子受了这么多折磨,却始终善良。

    我爱他,我要找到他。

第五十六章 测凶球() 
一天一夜了,豆豆还没退烧,剧组没开工,牛忙忙被我招去陆礼承那边,到下午点牛忙忙打来电话说陆礼承转出重症监护室了,恰好没两分钟,豆豆的体温就慢慢降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我看不着的小幸运究竟怎么样了,只好问牛忙忙什么时候能帮我找到小幸运,他说准备的差不多了,今晚就行。

    小白见我神情一会儿紧张焦虑一会儿激动兴奋,没问我缘由,说她会照看好豆豆,我有事就去忙。

    到了跟牛忙忙约定时间前,我打算走,病房门开了,左征抱着一束花进来,绅士的把花插到空花瓶里。

    我回头看眼小白,她冲我摇摇头。

    左征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身上总有谜团,却气定神闲的晃了晃下巴,示意我出去。

    “思思,有些事,我劝你不要去做。”

    左征习惯性的帮我整理头发,这像是他特定的一种爱好。我保持不动,确定房门关上没有打扰到豆豆,还是压低声音问他。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左征监控下一样,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比思思有心,自然知道的多点,我劝你按兵不动,来日方长,会有机会的。”

    我语气里有敌意,左征却不恼,口吻上像是跟我商量,可总透着种不容置喙的音调。

    闷在心里的太多话想说,可我张开嘴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是了,我在左征和陆礼承身上找什么认同感,他们哪里能理解我一个当妈的心情!

    见劝不动我,左征没再说什么,只丢给我一个东西叫我收好,我接过来一看,是个透明的玻璃圆球,里面充囊着白白的像棉花一样的东西。

    我闻了闻,没有味道。

    “这是测凶球,里面的白物变色就有危险记得赶紧撤离,黑色就是最凶,你自求多福吧。”

    我拿着所谓的测凶球在手里把玩,觉得左征这话挺不可思议的,就一个小玻璃珠子就能测我吉凶?那还要卜卦的高人来做什么。

    随手把测凶球放进上衣口袋里。左征前脚刚走,牛忙忙后脚就来了,我上车后先把测凶球给牛忙忙看。

    牛忙忙正开车,看到球后打了个转弯,脚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要不是系了安全带,我感觉都快飞出去了。

    “这宝贝怎么在你手上?!”牛忙忙小心翼翼的把测凶球接过去,他动作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东西很厉害?

    牛忙忙谨慎又激动的点头:“这玩意是测阴灵的,你别看它小又不起眼,关键在于里面这白色的东西,是从百年老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你看没有,这种东西能保存百年,一直分析不出结构,却有一点能确定,它靠近越凶的阴灵,颜色就变得越深,如果变黑了,那就真完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左征没有骗我,这东西说的是测凶球好像挺滑稽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宝贝你先收好吧,奇怪了,这东西谁给你的,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紧张的把测凶球妥善放好,追问他我们要去哪,连我都不知道,左征就知道了?!

    “我们要去墓地啊。”

    或许是我太敏感,我正担心着小幸运的安危,牛忙忙突然说出墓地两字,我心里怪不舒服的很,直说他不一定死了。

    牛忙忙却摇头,继续踩油门开车:“我算过了,你孩子就是在西南方那寺庙脚下的墓地里,我测到他的气在那里是最凶的,错不了。”

    牛忙忙这话听得我心七上八下的,小幸运怎么会在墓地里?!难不成他一早就出事了,只是陆礼承没告诉我?!

    回想起豆豆说梦见小幸运手上有蛇这话,我更是被恐惧笼罩着。

    深陷到看不着边际的绝望里,折磨得我痛苦不堪,如果小幸运真出什么事了,我怎么接受?

    我急得眼泪都快跑出来了,牛忙忙赶紧宽慰我叫我别着急,先去看看再说。

    到了地址后我才发现,居然是我之前烧香朝拜的那家!没想到这家寺庙旁居然会有墓地,牛忙忙解释说,不算墓地,是乱葬岗,而且是先有乱葬岗再有的寺庙。

    也就是说,寺庙建在乱葬岗之上的。

    一路上他向我解释,别看寺庙是香火最旺的地方,可阴气也是越重的,寺庙是集阳散阴的地方,阴阳都不可或缺。

    顺着寺庙边的小路,牛忙忙从他大黑背包里摸出两把手电筒来,递给我一只,我跟他一前一后的往山上走,踩着软软的泥地面,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牛忙忙,你确定小幸运在这上面吗?”

    不知怎的,我心里隐约有些担心,撇开小幸运真在这不提,万一他没在呢……

    这就是个局。

    我盯着牛忙忙因走路一动一动的后背,突然觉得陌生起来。

    “确定啊,我算过了,他就在这里面,具体在哪需要到地方后再找,都到这了,你不是想他了吗,走吧。”

    或许是夜里的山风吹刮在我暴露在外的皮肤面上太冷了,我听完牛忙忙的话后立马打了个寒颤。

    他说的没错,都到这了,为什么不去。我裹了裹衣服遮住脖子,继续跟牛忙忙赶山路。

    这地方不知怎的,明明不比平地高出多少,却越走越冷,那种湿寒穿透衣服刮着皮肤的感觉太不舒服了,我脚底跟踩在冰块上一样,冻得发麻。

    我牙齿打颤的望着前面的牛忙忙,他穿的不比我多,却没事人一样在走,我琢磨或许是我身体太虚,居然连这点风都吹不了,怕牛忙忙觉得我矫情,我不好叫住他多问。

    快半个小时过去,我身体冻得受不了的时候,牛忙忙一声“到了”,简直是我解脱的信号,他让开条道,好让我看清前面。

    手电筒灯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说实话,我第一次大晚上亲眼见这样的场景,心里挺憷的,像突然长满了毛一样难受。

    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都是些断碑歪歪斜斜的倒着,有些被盖在泥面下,七零八落的。

    不如我的恐惧,牛忙忙声音里都是兴奋:“忘了告诉你了,这地方之前是个村,一个村里有几十口人,结果一次大型意外,全死光了,尸体被集中扔在这地方来,有些子孙外出的会刻个碑,有些连碑都没有,哎。”

    我刚想说句话,冷不丁想起之前牛忙忙说这是百年乱葬岗,也就是说他口中的这些事都发生了百余年了,结果他还能像复读机一样说出来。

    难道牛忙忙真的跟他所说一样,是个做梦能梦见前世的人?

    那为什么小幸运会在这个地方?还是说,小幸运不在这里,只是需要找个理由让我过来罢了……

    冒出这个想法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咋不说话,我操,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咋了啊?”从牛忙忙震惊的表情里看出我的古怪,我哆嗦的手想伸进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看看,结果摸到个圆圆的东西,我拿出来一看。

    是透明玻璃的侧凶球,跟我最初拿在手上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只是里面白色絮状物的颜色,彻底变了。

    我抬眼,跟牛忙忙互换个眼神,他此刻表情彻底难看起来,估计不比现在的我好多少。

    我哑然的问他,嘴皮还打着哆嗦,又恐惧又紧张。

    “牛忙忙,这球变黑了,怎么办。”

    牛忙忙第一次在对我解释的时候带着恐惧,原来是之前那些,都事不关己。

    他哭丧着脸说:“没啥办法,跑吧!”

第五十七章 前有豺豹后有虎() 
我一把抓住牛忙忙胳膊,他惊慌失措的瞪我,我也奇怪自己这时候的镇定,可能只因为我,太想见到小幸运了。

    “别走,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么。”

    牛忙忙脸都快挤出水来了,声音发颤道:“这测凶球都变成深黑色了,早晚会出事的,走吧。”

    实在没办法,我被牛忙忙拖着下了山,在车上他不停嘟囔,估计真是他测错了,小幸运不可能在那。

    我感觉自己像被猴耍,吃惊的瞪他道:“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刚开始还属一定在,现在又说不在了!”

    “不是,我是不知道会这么凶啊,你想测凶球都变成黑色的了,说明这里尚存的阴灵估计都数以百计,你孩子最多最多不超过五岁吧,鬼界也是讲长尊的,他真在这,肯定……会被欺负的啊。”

    牛忙忙挑好了措辞也不敢说太大声,声音越来越弱时不时的瞥我一眼,见我脸色发黑就不说话了。

    到底因为当了妈之后关于孩子的事都变得玻璃心了,牛忙忙这话气得我不行,可转念一想,小幸运能三更半夜跑来挨我睡觉是不是就说明没大问题。

    可是小幸运这性子我慢慢有了了解,痛也不喊痛的,究竟怎么样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暗暗记下路线。

    白天回到病房里,忘记跟小白打招呼,结果一推开门见小白和豆豆的主治医生在聊天,我赶紧走过去,哪知道小白和主治医生表情都变了,慌张的别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过来。

    我心咯噔一下,赶紧问是不是豆豆出事了,小白摇摇头,勉强道:“没有,豆豆烧已经退了。”

    压在我心里的石头终于卸了,我长长的吁口气,把小白和主治医生的古怪抛在脑后。

    仔细查看豆豆安静睡颜后,琢磨是不是陆礼承已经好了?

    我对陆礼承的关心程度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宽慰自己不过是怕他影响到我两个儿子罢了。

    到下午点就坐不住了,我看墙上的时钟慢慢挪到四点,回想起陆礼承还住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就是四点开始探班的。

    我总想着,要不要去见见?

    这个想法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已经坐上去那家医院的出租车,到了目的地的时候,这次围在病房门外的人群水泄不通,我心突地一跳,怎么了?

    等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剧组来的人非常多,我好不容易找到条缝隙往里面一望,陆礼承住的是单人病房,怎么摆了两张床在?

    另外一张像是新挪进去的,床尾处露出一只女人白嫩的脚尖,我再挤不进去,心里却有了七八分寒心的盘算。

    能单独住进陆礼承病房的年轻女人,还能有谁?!

    躺里面的人无疑就是风歌。

    直到人群中的导演厉吼一声:“沈思思!”

    十几双眼睛刷刷的落我身上,导演一副恨得牙痒痒的表情走到我面前,嫌隙的吐出两个字。

    “灾星。”

    我心里堵得发慌,委屈的情绪得不到宣泄,抬起头对上导演的眼,拉出个苦涩笑容来:“导演你说什么呢?”

    你说什么呢。

    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心爱男人,顺利报复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惜伤害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来伤害自己。

    风歌的受伤催速了我被导演组排挤的程度,活生生扣了一顶扫把星的帽子在我脑袋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导演没想到我脸皮这么厚,骂咧咧两句留下一句回头找我算账气走了。

    我愣在原地,牛忙忙过来扯我衣袖拉我到个角落口里,小声对我嘟囔:“这风歌有问题!”

    我扫他一眼,收回牛忙忙脑子有问题的成见,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才说到,今天中午看到的场景。

    他说他过来医院这边帮我打探情况,在医院门口见着风歌了,她从马路那头走过来,一开始都没什么事,直到一辆车直朝着她的方向冲了出来。

    我懵了,这么说来可能不是风歌自导自演的?!

    “怪就怪在这,那车离风歌老远的时候,风歌是看见了的,她开始表情还疑惑的很,头偏着那边,你猜怎么着,她就站那不动了,我以为她是吓坏了吧,就想着冲过去拉她,结果她突然看着我就笑了,就跟,就跟她在享受一样。”

    牛忙忙这番话吓得我消化了好一阵,回想起婆婆面对我和风歌时留下的那句话。

    这场意外风歌不是主动却是自愿,她配合着婆婆对她的报复,却成就了自己打算!

    以前小白就提过,猎鬼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生命力顽强,比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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