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导演大着舌头说完这通话,突然朝我扑过来。喘着粗气撕扯我身上衣服。
我惊恐的推开他的手,撕心裂肺的扯着嗓子喊人来救救我帮帮我。役鸟亩弟。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周遭一切都静静的,没一点声响。
紧紧关着的房门,没有一间为我打开。
如果现在受屈辱的是女一!是她风歌!是任何一个有势力有后台的人!会像对我一样弃之不顾吗?!
我使出全身力气扯着导演乱摸的手到嘴边,死死的一口咬下,顿时导演传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痉挛般的身体不停抖动,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操你,妈!松嘴,你给老子松开!”
导演的求救声像号令,一间间紧闭的房门瞬间拉开,制片,剧务,场记,纷纷从房间里出来,七手八脚的帮忙扶起痛呼的导演。
没有任何人理会还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我,凌乱的发丝遮住我大半部分视线,也隐去了朝我投射而来的讥诮视线。
我抿了抿牙上沾的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缓缓闭上眼睛。
人生是真的真的,能再开垦出更绝望的低谷来。
“陆,陆爷。”
不知是谁的声音,把嘲杂的喧闹声统统压了下来,一瞬间的安静,换来句低哑的警告声。
“都不想活了?”
我丝毫不用睁眼就能想象,在场人如死灰般的脸色会有多难看,毕竟我又能好到哪去呢?
下一秒我身体腾空而起,落入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他环抱着我空不开手,便用满是短蔟胡渣的下巴,轻柔的贴在我额头上,一点点擦开我凌乱的发丝,露出大半张脸后他才停下。
抱着我,进到房间里。
我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贴在陆礼承身上,他仿佛一点不介意,没露出丝毫嫌隙神色,把我放在床上后就着那身衣裳去洗手间里,直到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一会儿后,他身上衣裳没脱没换,又重新抱起我往浴缸边上放。
他轻轻的一点点解开我胸前纽扣,时不时的打量我神色才继续动作。我疲惫的闭上眼,任由陆礼承把我剥个精光。
我太累了,我连挣扎都毫无力气。
“玉牌没了,我找不到你。”陆礼承说到这里,动作停顿片刻:“如果不是风歌看见你受欺负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你永远不会向我示弱,哪怕一次?”
颤动的睫毛上扬,我微微睁开眼睛,陆礼承俊逸的脸上露出的痛楚表情,也暖不了半点我寒透了的心。
风歌?
要不是笑容太苦,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我都快笑喷了过去。
她风歌在意的哪是我的活,是我死。
“你这样,”刚刚才吐过,嘴巴里异常不舒服,有些话我却坚持要说给他听:“让我更想起我受苦的儿子,他那么小,什么错都没有,居然被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利用来续命,你这么怕死就一辈子当个缩头乌龟好了,乖乖躲在你妈那里,别再死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种话在自尊心特别强的陆礼承这里会惹得他多生气?哈哈,可我就是想气死他,我想在最痛苦的时候亲手折磨他,看他气看他恨才解我半点忧愁。
没有这点甜头,我怎么能坚持活下去。
最后陆礼承到底是一个字都没说,抱着脱得干净的我进了水温正好的浴缸里,他拿着浴球给我耐心擦拭全身,腾腾的热气吹得我酒气未过的脑子胀痛,我闭上眼睛睡着前一秒,恍惚看见陆礼承洁白衬衫上,我呕吐的脏污。
宿醉后折腾了一番,早上睁眼浑身像散架一样动弹不得,我盯着欧式花纹的天花板,仿佛昨晚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我却自觉掐断了回忆,犯不着再去想心烦的事。
勉强下床,走到片场的路上,时不时的有古怪视线落在我身上。可能昨晚要不是陆礼承来了导演就不会放过我。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离不开这剧组离不开这戏,我要报仇,必须踩着阶梯趴到跟对方一样高度。
更何况,我怎么能让风歌独自安逸舒服?
厚着脸皮在片场找了一圈没见到导演身影,只听到一阵谨慎的声音在喊我名字,我回头,是牛忙忙。
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非常懊恼的表情。
“思思,我对不起你,昨天我也喝多了,听到的哭声就上楼了,想冲过去救你,结果,结果女二号风歌过来拦着我,叫我别过去,她说……我救不了你,她打了个电话给陆礼承就叫我等等,会有人来救你,我当时,我当时糊涂了,真以为陆礼承会马上就到,结果等了好久他才来,让你受欺负了,真对不起。”
牛忙忙稍稍埋着头,不太敢看我眼睛,只偶尔抬起眼皮可怜巴巴的盯着我表情,又慌忙落回去。
“我不怪你。”我面无表情的回道。
牛忙忙幸喜若狂的抬头,笑容却被我后半段话截在脸上僵硬着,异常难看。
“你牛忙忙二十七岁,摸爬滚打到现在这么多年想混出个名堂,这行的青春饭快吃不起了,不敢在这节骨眼上为了我违抗导演,我不怪你。”
我受辱时最绝望的时刻,痛呼憋在嘴里成了呜呜声,慌张的视线到处乱扫时,曾无意的对上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架着副黑框眼镜。
“她风歌想多享受一会儿我受折磨的痛楚,假装拦着不让你来救,知道陆礼承临时赶过来需要点时间,当了好人还看了场好戏,你做错了什么?风歌做错了什么?都没有,只是你们道貌岸然的嘴脸真让我恶心,当婊子就当婊子,别立牌坊。离我远点,不怕我吐你身上脏你衣裳了?”
无视牛忙忙委屈不安的脸,我在见到新的导演后才知道,之前的导演被连夜革除踢出剧组,今天火速换了新的导演。
这电影剧组中途换导演新鲜得是我头一次听说,而昨天欺负我的那个,据说晚上鼻青脸肿的被送去医院,身上的刀口都有十几处,淤青什么的更别说。
告诉我这番话的是新招的剧务,仿佛知道点内幕,看我的眼神带着敬畏,我听完没说什么,问她新导演的位置,继续过去。
第六十二章 手上有蛇()
或许是新换的导演没风水讲究,或许是陆礼承那头压下来的关系,新导演对人客客气气的,晚上我不留下来吃饭也不勉强。
拍完我的部分就匆忙赶到医院,今天豆豆出院,我新请的保姆正看着。我到了后,豆豆怯生生的朝我跑过来。我紧紧的抱着他,接他出院。
向导演申请不住片场附近,为了方便偶尔照顾豆豆,新请的保姆叫张姨,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我不至于不放心,但总觉得自己守着豆豆会好点。
况且万一这时候风歌再对豆豆使什么手段,我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下山时婆婆的警告话时不时的在我耳边晃荡。
我四面楚歌,必须尽快找个安憩之地了。
可茫茫世界这么大,我该去哪找?
我的日常生活在照顾豆豆和片场拍戏之间来回跑,无论牛忙忙。风歌还是陆礼承,我都干脆无视掉,眼不见心不烦。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戏份杀青,再然后剧组杀青,全剧组聚餐热热闹闹的庆祝,我举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把自己灌醉,沉闷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等电影如期面试,我的曝光率慢慢提高,初初崭露头角的新人担任电影女四号的位置,却还是不够。
我不想一步登天。可接下来的路子必须要内行牵线搭桥,我捏着导演等剧组成员的名片,都一并小心翼翼的放进包包里。
喝醉了回到房间里,豆豆谨慎的把头抬起来,支起上半身坐直后,估计是问道我身上酒气,光着脚丫就跑了过来,扯着我衣袖,用眼巴巴的心疼眼神望着我。
我轻轻拍了拍他脑袋,抱歉道:“对不起豆豆,妈妈不是故意的,下次妈妈一定不会这样了。原谅妈妈一次,好不好?”
豆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憋了好几秒才把心里话吐出来:“妈妈,你是想哥哥了吗。”
豆豆这句话像刀子割到我肉上了一样。
怎么不想,哪怕半秒一秒的时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小幸运的脸,在阴灵岗下的样子成了让我每天晚上反复惊醒的梦魇。
“妈妈,别哭了。”
我半蹲下来,任由豆豆的纤细手指在我脸上胡乱擦拭。我看他紧张的神情挺自责的,却又忍不住问他。
“豆豆,你还有梦见哥哥手上有蛇了吗?”
豆豆含糊着摇了摇头。
“你说实话豆豆,告诉妈妈,是不是还梦见过,哥哥手上有蛇?”
我太在意这事了,激动的伸手箍住豆豆的两只胳膊,怕弄疼他也自觉的放轻了力道。
豆豆犹豫一下,又点头了。
梦见了,是梦见了啊。
我失魂落魄的洗完澡出来,豆豆还站在刚才位置,两行眼泪从眼角处不停滑落,看得我心都揪紧了。
“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再也不梦见这个了,我再也不害哥哥了。”
我愧疚难堪,自责的想,肯定是我刚才的情绪影响到豆豆让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豆豆有什么错,我每天忙着拍电影找小幸运很少有时间陪他,现在豆豆的怯懦不安何尝不是我的错。
哄睡了豆豆,杀青后空出来的时间我都陪着他,也没忘继续接各种平面拍摄的活,等到电影上映这段时间里,我没有任何安排,时间都是空白。
平面的活足以支撑我跟豆豆的日常开支,可却也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富裕,这房子是左征帮我找的,等电影款一齐打下来的时候,我打算搬出去自己找个地方住。
故意留出全部的时间陪着豆豆,晚上在家里陪着他看电视睡觉,白天连豆豆上学放学都是我和张姨一起接送。
直到有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一对夫妻对着豆豆指指点点,还越靠越近,那个女人快步走过来,掐着豆豆的胳膊就骂道:“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
我吃惊的把这疯女人推开,嘀咕怎么遇上个疯子,护着嚎啕大哭的豆豆在身后,不管是否引起周围人注意,我冲她吼道:“你是不是有病?你个大人欺负小孩子?有没有点素质?”
“你儿子是小孩子?那我们家小石头算什么?今天小石头姥姥把什么话都说开了。小石头生前那几天回姥爷家的时候都是哭丧着脸,问他原因他一直不说,到后来才说是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了,就是个叫豆豆的,结果没几天小石头就死了,你还说跟你儿子没关系!”
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道。
我让张姨抱着豆豆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听她话明白了,是之前死的那个,豆豆挨着睡的同床。
我冷冷的打量女人形象尽毁的姿态,刚准备开口数落她这种无理猜忌,可看她为了儿子流泪痛哭的样子,我又忍不下心。
“小石头妈妈是吧?我能体谅你的感觉,但是小朋友之间哪里有不打闹的,都没心眼,过了就过了,可能之前豆豆跟小石头有过过节,豆豆如果欺负了小石头,我正式替我儿子向你们道歉,可是豆豆还是个孩子,你把小石头的意外扣在他头上,会不会不公平?”
“你知不知道小石头是怎么死的。”石头妈不停擦着眼泪,眼睛里的绝望看得我深有感触却毫无办法。
“他姥姥说,之前小石头提到豆豆就心惊胆战的,说豆豆是妖怪不是人,说他每天挨着豆豆午睡的时候都会因为手臂痛醒,他有一天亲眼看见,豆豆手里抓着蛇在咬他的胳膊,豆豆还在笑,他吓得直哭老师才过来了,这话可是清清楚楚的讲给小石头姥姥听了的,我们大人出差没回来,小石头姥姥做不了主,要早知道会这样,要是早点知道……我的石头啊……”
石头妈的话听得我心惊胆战的,我二话不说收起好脸色冲她吼道:“石头妈一看你也是一个文化人,怎么能在这里血口喷人这么冤枉一个孩子?小孩子午觉醒过来看的东西模模糊糊的,他说是蛇就是蛇了?幼儿园怎么可能带得了蛇进去,还不咬豆豆只咬小石头?石头妈你们现在伤心我能体谅,可张口胡说八道针对豆豆,就别怪我语气不好听。”
“就是豆豆!肯定是豆豆这孩子是妖怪伤了小石头,小石头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还我儿子的命,你给我儿子陪葬!”
石头妈哭喊着就要冲过来,一些围观的群众出来阻拦者她,我得以跟张姨把豆豆抱开远离。
我叫张姨赶紧带豆豆回家别留在这里,围观的人或许也觉得石头妈是失去儿子后精神失常在胡说八道。
可她的话里每一给字都说的我心惊肉跳。
豆豆是怎么来的我比谁都清楚,他的前世经历我却一概不知,当他提到手上有蛇这话的时候,我以为是他看见的画面。
从没有想过,那副画面缘起于何处,回想起石头妈说豆豆放蛇咬石头,那肯定不可能是真蛇,如果不是真蛇,会不会是……役鸟在技。
直到刚才,我都从没怀疑过豆豆的任何言论,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生命里,以我孩子的身份存在,小白提到他没有陆家血缘关系,只是占了我肚子诞生下来。
虽然如此,我也心疼他跟我之间的联系羁绊,打算好好带他在身边,在没了解过他曾经的基础上。
“妈妈,疼,你捏疼我了。”豆豆怯生生的低呼着,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握着豆豆的手,我赶紧冲他道歉,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三章 找到庇护()
火速带豆豆回家,支开张姨,我叫豆豆坐在沙发上,自己版蹲下来,严肃的问豆豆,究竟是不是他用小蛇去咬小石头的。
豆豆无辜的摇摇头。眼泪噼里啪啦的跟着掉,说实话。哪个当妈的见孩子这样回不心疼,可我要弄明白一切,必须越过这关!
“豆豆,妈妈没别的意思,之前没问是怕你伤心难过,可是现在,你能不能告诉妈妈,在遇到妈妈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凝视着豆豆的双眼,咬着牙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