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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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豆豆的双眼,咬着牙刻意忍着才没去擦他眼泪把他抱紧怀里草草忽略这事。役帅住技。
我想弄明白一切,不再稀里糊涂的。
豆豆自己抬手擦眼泪的动作刺痛了我的眼,平时他都非常乖巧。生活琐事上一点不会麻烦到我,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了。
豆豆还在低低的抽泣,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妈妈。豆豆忘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么……
豆豆这么说我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再问他只会让豆豆感觉到我的不信任。可我心里总有隐隐不安,回想起豆豆之前说过的只言片语。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哪知道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两天,在电影宣传期间,理应是由男女一二号跟着导演各地跑的,需要利用演员的人气来为电影造势拉人气。
可风歌毕竟是个新人,毫无人气可言。电影的宣传无疑就分散到男女三号身上,有天导演问我愿不愿意跟着跑一跑宣传。
我当然是激动的答应了。
跟名气高的明星跑宣传是在利用自己的号召力带给电影好处不同,像我和风歌这种单纯的新人跑电影是非常有好处的,能通过电影和拉拢知名明星的关系来增加自己人气。
导演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没理由拒绝,简单收拾东西,跟张姨交代了一些事宜后,第一站去的是杭州。
杭州离上海不算远,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准备出门给豆豆和小幸运挑点吃穿的买上,一出门正巧撞见回房间的风歌。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
可转眼风歌脸上又挂着得体的笑容。冲我弯了点腰,还点了点头。
正当我诧异时,身后突然走过跟我换房间的女三,她主动朝我打了招呼,往电梯口去。
我笑了。这人前表面功夫做得真足,也不怕有天人后的丑陋被一次性捅穿。
我对风歌的恶心程度逼得我没办法多待,正当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风歌稍稍垂了头,以极低的。只有我跟她才能听清的音量,温温吞吞的吐出几个字来。
“克夫克子。”
我转身怒瞪她,风歌轻轻扬眉好整以暇的看我,一副挑衅的,你又奈我何的表情。
我真想亲手掐死她。
她垂下视线,落在不停拨弄的左手指头上,非常耐心的提醒我。
“我一只手就能折断你一只手,离我远点。”风歌隐起了平日的乖巧,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我气愤的看她关上的房门,报复心像编织成了一张紧罗密布的网。
心情烦躁在附近商场里逛宣传时间点,打发完空余时间,不紧不慢的赶到了电影宣传现场。
是当地一家大型影院,来撑场面的大多都是男一女一的粉丝,电影放映结束后,主持人邀导演和演员上台回答记者和粉丝问题,气氛还算和谐融洽。
到了记者提问环节,问的大多都是主要演员和导演问题,偶尔导演主动抛给风歌两个,风歌是特地打扮过的,显得她娇小可爱,回答问题时也娇声娇气的,倒让记者们连追问的都没有。
说到底这圈子不比以前了,现在流行的宣传的都是“真善美”的女汉子,现在哪个男女明星的微博公众号不是打点的热热闹闹的,满满的都是荤段子自黑照。
要是刚才风歌往那大大咧咧的自黑两句,也就足够吸睛了。可她到底有陆礼承撑腰,当了猎鬼人近二十年,不了解现如今行当浑水也是情有可原。
就在我或嘲笑或怜悯风歌处境的时候,坐在角落的一个记者突然矛头指向我。
这一次意外的不止我,连导演都感到诧异。
“听说饰演电影笑笑一角的沈思思小姐是深圳大一学生,怎么会突然到上海参与拍摄?是中途辍学还是别的?对了,有目击者称沈思思小姐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就读于上海一家贵族幼儿园里,并拍下了照片留作证据,请问沈思思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像重磅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锅。
一百多人的场地突然鸦雀无声,我紧紧捏着话筒,茫然的视线落在提问者的角落,恰好是在阴影里,那人还带了鸭舌帽盖住半张脸,压根看不清长相。
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我的事?我只是个电影女四号,哪足以让一个记者对我掀底般的调查。
他是故意的。
这个声音在我心里反复响起,他故意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一定是伤害我的吗,如果不是的话……
“好了,这个问题的话,让我们下来再细细讨论哈,现在正是电影即将全国上映的时候,那么……”
“对,我有个孩子,现在在上海念书。”
主持人适当插话缓和气氛的途中,我大脑极快运转了千百个想法,在我快要失去最后话语权的时候,我汗涔涔的手把话筒抬起来凑到嘴巴面前,说下我的选择。
既然被人害得无法明哲保身,我也不会由着他们干干净净的走。
主持人愣了,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他刚刚那么明显的圆场话还没说完我就给他圆回去了。
可我知道我有自己的打算,而角落鸭舌帽的记者似乎正等着我这句话,尖尖的下巴上嘴角弯起,他下一个问题,同样是针对我。
“那请问沈思思的孩子,生父是谁?”
全场哗然,这是什么无聊的奇怪问题?!
这问题要出在知名度颇高的主演身上也就罢了,为什么这个记者会针对一个一点名声没有的女四号追问,这人是来砸场子的吧?或者,被女四号收买?
各种讨论声此起彼伏,各异的情绪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而我,已经彻底明白他提的这问题对我目前的现状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陆家,陆礼承的儿子。”
此时全场的哄闹比刚才还鼎沸!
风歌脸色彻底变得异常难看,在场人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
我知道,听完的他们一定当我是疯子,姓陆的大家在全国屈指可数,我竟然当着众人面前直言陆礼承名字!
只有角落的鸭舌帽记者,仿佛打到了他的目的,再没开口说过话了。
而这时候震惊的主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重复问了我一遍,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他想表现的轻松点,我却非常认真的点头,抓紧了话筒,尽量不让自己显出紧张的狼狈模样。
“我没有开玩笑,如果陆家愿意走亲子鉴定的程序,我会配合,我儿子现在就读于上海幼儿园里,以后也会按部就班的留在上海,只要他陆家承认我这个儿媳。”
没错,豆豆虽然是小鬼装进我肚子里接了地方生下来的孩子,可他跟豆豆一样是双胞胎,亲子鉴定的结果必然是陆礼承的孩子无疑!
这个提问人不是在害我,在给我短暂的反应时间里,我彻底想明白了,他这种提问法,分明是给了我一条出路,让我在最佳的时间地点找到了最安全的落脚点!
只有陆家才是最能庇护我的地方!
第六十四章 寒门儿媳()
一个即将上映电影的女四号有私生子就读于上海贵族幼儿园是新闻?
不不,一个即将上映电影的女四号的私生子是陆家子嗣,才像颗重磅炸弹,在各大媒体头条炸开了锅。
当时有各种媒体源的录像完整录下鸭舌帽记者跟我的对话,在录像里我笃定的语气是这件事最大的谜团,究竟我的儿子。是不是陆礼承的私生子?
因为粉丝手里的视频源极多,不像主流媒体那么好镇压。总会有零散录像外泄,这陆家私生子的传闻越闹越凶。
早在下了宣传会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张姨赶紧带豆豆离开学校找个偏僻的地方等着我回去。
张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马照做,等她回了电话报了具体位置后,我叫她一个小时联系我一次,确保交流畅通。
我当天正式跟导演道歉,提出要中止宣传回上海的事,导演是新锐里极其有天分的一个,业界口碑一直很好,虽然年近四十五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语重深长道:“没想到你让我见识了一把巾帼不让须眉的好戏。接下来的,就看你自己了,沈思思,我记住你了,希望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说实话我挺感激他的,没想到导演这么宽宏大量,我又连说几声抱歉,坐上了最快飞往上海的飞机,等我落地后打开手机,立马就有电话呼进来。
可想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一直不停有电话才会这么凑巧。
我深吸一口气把这陌生电话接了起来,那头的人公式化的说。已经有专车在机场接我了,告知了我车牌号后挂掉了电话。
看来我是走不掉了。
一出机场门口,一辆高级轿车门口站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扫了扫周围,就断了逃跑心思,跑?我能跑哪去,况且我就是有见个面的意思。
利落的上了车,轿车一路把我带到熟悉的地方,陆宅。
我进屋后就看见,坐在客厅真皮沙发上的婆婆穿戴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像见了哪个大人物才回来的一样。她眼珠子转溜到我方向,凶狠的像想要生吞活剥了我。
她艰难的抽动嘴角,露出恐怖笑容,说话声音阴阳怪调的。
“以为招了只兔子,没想到是喂不饱的野狗,沈思思,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像你这样的低等女人全国一抓一大把,就你这种货色,有点脸的都知道别太过分了的去想。我劝你别白费了心思往陆家挤,不照照镜子看你那乞丐一样的嘴脸有多讨嫌?”
我手里拉着劣质的行李箱,是我在淘宝上花一百多块钱买来的,连婆婆每天用的保养品的钱都不够,在她眼里看来,我就是条狗。
我大大方方的在她正对的沙发上坐下,顺手掸了掸裤腿上的泥灰。
“我今天才弄明白母凭子贵的理,我再低贱,可我儿子呢?”
婆婆的表情活生生的扭曲成堆,不在意形象的冲我吼道:“那个野种才不是我们陆家的!别脏了我陆家的门槛!”
我一听婆婆用这么龌龊的字眼来形容豆豆就怒火中烧,我眼睛微微眯起,冷笑着,呼出口气,卸了心里一半仇恨。
撕破脸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今天来,是想让陆家,让风歌,尝尝膈应的滋味。
“婆婆这么说自己的亲孙子怕不太好吧?我看最好约个时间做次公开的亲子鉴定,婆婆既然不信我,就让事实说话。”
“我呸,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敢用野种威胁我要我准你进门?没那么容易!”
“既然没那么容易!”我硬生生的打断婆婆接下来的肮脏话,瞪着她,厉色道:“你为什么会见我?言语上羞辱我警告我,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为什么?”
婆婆扭曲的表情僵了,表情怔忪没说话,像被戳到软肋。
我突然站起来,扫到婆婆手边的茶杯,举起茶壶,一点点往只装满杯底的茶杯里掺着茶水,凑到婆婆耳边,阴冷冷的朝她哈气。
“你不就是没底气么,让我猜猜,或许是比婆婆还要高一等的掌权者决定了事态动向,让一向恶心跟我接触的婆婆突然转变了心思叫我回来羞辱我一番,其实只是因为您,改变不了一个您接受不了的即将发生的事实。”
我手中的茶壶倒得极慢,可还是有一部分茶水溢了出来,扫了眼婆婆如死灰般的脸色,我故作惊讶的低呼一声,带着微笑继续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儿,是连茶艺都不太懂,给婆婆添麻烦了,但是啊,”我故意顿了顿再说道:“就是这样的我,要嫁进陆家了,你看怎么得了,咱们来日方长,希望婆婆今后,好好教导我。”
把茶壶重重的坐到茶几上,发出啪嗒一声响。婆婆紧绷的表情里透着恨和狠,照理说欺老犯上是大不敬的行为,是没素质是不礼貌的。
可我怎么看着,这么解气呢?
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想攀高枝的,可她忘了当初跟陆礼承冥婚的我有多嫌弃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
要不是为了报复为了救回我儿子,我怎么会破罐子破摔,再跟这家人扯上联系。
果然在高傲的人眼里,其他人的路过,都是种偷窃。
“沈思思小姐,老爷请您到楼上书房一趟。”
管家在我耳边恭敬说道,视线从气得浑身发抖的婆婆身上挪开,跟着他到了书房里。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巨大的书桌前,上半身微微下压,手中的毛笔在白宣纸上疾书。
送我到书房里,管家没进门,他关上门后,里面就我跟中年男人在,我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发出声音去打扰他。
直到他手中的笔尖靠在砚台上,他这才看了我第一眼。
离我进书房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
我不卑不亢的对上他视线,初次见他时的确吓了一跳,没想到陆礼承跟他长得特别像,陆老爷就像是年长了二十岁的陆礼承。
“沈思思?”
我紧张的烟了咽口水,轻轻“嗯”了一声:“是我,公公。”
“哈哈。”雄浑的声音爽朗的大笑,眯成细线的眼缝后面,一双鹰眼透彻的打量我。
“很不错,这上海很多年没出过什么趣事了,我以为是我待久了无趣,就跑到国外静养了段时间,哪知道回来一看,有趣的一件接着一件。”
我只是笑,不搭腔。不是我不想说话,此刻的我紧张的腿肚子都软了。我的这个公公和婆婆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光自身的气场,就足够压抑我呼吸的。
如果我没猜错,能扭转婆婆行为的,只有他了。
“在上海住的还习惯?”他换了副表情,笑眯眯的看我,姿态非常随和,就像在谈天说地。
我点点头,说习惯的。
“习惯就好,陆家前几年从北京迁到上海,图这地方宜居,你喜欢就行。”役帅扔血。
这公公我之前早在网上查过资料,是双商极高的人,不然也不会徒手打下陆家身后的江山,有这么雄厚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