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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冥婚中介所-第14部分

小说: 冥婚中介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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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张红呆滞地停在原地没有出声。

    看来她老公在她心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让她多回忆一些细节,说不定能够唤醒她的意识。

    “他怎么了?你能不能详细告诉我?”

    张红瞪了我一眼,

    “上天夺走了我的容貌,总算是,赠我一个如意郎君,那年我三十一岁,在五里集挂牌将自己卖了……”

第二十三章:不忍心() 
“那天集里下了大雨,我已经接连续跪了三天,每天跪十几个小时,但是,没人搭理我。直到第四天,就在我身体支撑不住,即将昏倒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撑着伞,站在我旁边。我抬头望去,是他,一个朴实的汉子。”

    张红的眼中充满了幸福,她一提到陶平,内心就像是开了花一样高兴。

    “我问他:你这是做什么。他笑呵呵地递给我一包东西,我以为是吃的,实在是太饿了,我接过来就打开准备吃。可当我打开的时候,发现里面装的不是吃的,而是,一沓厚厚的钞票,大概有一万多块钱。我看他穿着破旧,不像是有钱人,就问他这钱是哪里来,他抓抓头,笑着说,是他卖了家里的一头牛,三头猪换来的。我当时抱着这沓钱,哭了很久……”

    说到这里,张红的神色黯伤,险些真的哭出来。

    我疑惑地问道:“既然你想找个男人嫁了,又对他没有任何要求,为什么要收钱呢?”

    张红泪水淌了下来,说道:“我只是想看看有谁会在乎我……”

    是啊,这个世界上,谁不希望被人在乎,尤其是一个孤独了三十年的女人,就更加不必说了。

    张红整个人完全沉寂在她一生中最美好的邂逅当中,她接着说道:

    “后来,他说他要娶我,要跟我过日子。我当时只感觉,过去的三十年,老天爷欠我的东西,都一下子还给我了。这个男人,就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我想都没想,就跟他回了这里,也就是永丰村。”

    张红抬头,望着这祠堂的一切。

    “结婚之前,我把那一万多块钱都还给阿平,让他置办婚礼。但是阿平说,要把这些钱省下来,给我去医院治病。我当时抱着他哭了一整宿。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别人以为我是躲着不敢见人,所以才没摆酒的,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要阿平不嫌弃我,我就敢在村子里抬头挺胸地做人。”

    我听得有些入神了,虽然胸口的疼痛让我每呼吸一次都显得像是随时要漏气的气球。我微微张口,虚弱地问道:

    “那你丈夫陶平,是怎么死的?”

    听到我问这个,张红的眼睛红了,好像有意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有些疑惑不解,这时候,胡威淡淡说道:

    “她脸上的红斑是前世造的恶业,这种面相的女人,多数都有克夫之嫌。”

    张红也是点头说道:“我曾经去镇上找先生看过,先生也是这么说。”

    张红停顿了片刻说道:“结婚之后,阿平说要带我去外地打工挣钱,然后去北京的大医院,帮我治病。我心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也好,这样阿平他就不必整日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可就在我们收拾东西要出门的前一天,阿平的几个亲戚听说他要外出,约着阿平去喝酒,那晚上回来得很晚,跌进河里溺水死了。”

    我不禁一阵唏嘘,如果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那么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吧,每一只厉鬼的背后,都有一段惨痛的经历。

    原来这就是张红内心痛恨的来源。

    通过她的这么一番倾述,说明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她心头的恨也应该瓦解了吧,于是说道:

    “张红,你记得我了吗?”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再不放了我,真的就要死了。

    “你,你是小影妹子。”张红痴痴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然后对陷入沉思的张红说道:“你赶紧……放了我,我快死了……”

    张红细看一下,才注意到我胸口的位置,插入了几束发丝,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她一激灵,连忙将发丝都抽出来。只听我的胸口位置滋溜一声,发丝被抽了出来,我整个人一晕,往前倒了下去。

    幸好这伤口不大,而且没有伤到心脏,我咬牙翻了个身子,指着曹安顺和胡威,对张红说道:

    “你把他们都放了,让他们帮我止血,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张红看了中庭正心位置的棺材,眉头一皱,但还是狠狠一抽,将成千上万的发丝一收,整个祠堂里的空间豁然开朗,而曹安顺和胡威也得以解脱。

    “媳妇!”

    “小影”

    胡威被松开之后,立马冲到我身边,拿出他腰间随时必备的药疗包,手脚麻利地帮我处理伤口。

    曹安顺这讨厌鬼,在旁边兜兜转转飘来飘去,不帮忙还添乱,他看到胡威在我胸口的位置折腾半天,大概是吃醋了,扯着嗓子说道:

    “道爷你可手脚麻利点,别老碰我媳妇那里。”

    我啐了他一口,骂道:“混账鬼,你要再敢叫我一声媳妇,看姑奶奶我不撕烂你的嘴。”

    曹安顺咧咧嘴笑道:“虽然咱们没拜过堂成过亲,可你这块田里怀了我的种呢,这可是无名有实的夫妻,我可不得叫你一声媳妇吗?”

    我气得伸手想要抓东西来丢他,可空无一物让我抓,只好继续骂道:

    “你这混账鬼,张红的肚子不也是你弄大的吗?这棺材里头的鬼婴不也是你的种?你怎么不叫她媳妇了?”

    听我这么一说,曹安顺和张红同时愣了一下,然后又深深对望,不过张红现在可不是人,是厉鬼,她比曹安顺厉害多了。只见张红眼中的怒气一闪而过,曹安顺这胆小鬼被吓得往后一个激灵。

    “这这这都是那个臭道士搞的鬼,这女人长成这模样,我看了都想吐,哪还敢跟他生孩子。”

    我担心这话又把张红惹怒了,赶紧骂道:“啐,你个老东西,九十几岁的糟老头了,还挑三练四的。活该你下辈子做只母猪。”

    幸好张红没动气,只是长出一口气,转过头继续盯着棺材,丝毫没有再理会曹安顺。

    在胡威的包扎之下,我的伤势算是暂时扼制了,只是失血过多,有些晕眩。

    而就在这时,中庭的棺材突然抖动了一下,这一下可是牵动了所有人的心,尤其是张红,她此刻应该是左右为难,心如刀绞。现在已经摆脱了甲丁那狗道控制的她,已经能够分辨善恶,这鬼婴之祸害,不言而谕。

    可毕竟这是她的亲生骨肉,怎能忍心眼看着被我们除掉?

    我看她很快流下了眼泪,不禁想上前去安慰她一番。可胡威摇头示意我别这样做。

    胡威目光一沉,转而对张红说道:“这鬼婴,乃是阴曹地府下的九世恶鬼托世,乃大凶之凶,为祸颇深,如果天亮之前不把它除掉,恐怕我们再也无能为力了。”

    张红一听,身体又颤抖了几下,双手放在心窝的位置,那份哀伤,令我和胡威都为止动容。

    我瞧了一下曹安顺,这家伙果然没什么良心,毕竟这鬼婴也是他的儿子。于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曹安顺撅撅嘴,只好上前劝说道:“那个,张红,你别太难过,这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等它出来了,别说人活不了,就咱们这些鬼魂,也别想好。还是让他们赶紧动手吧!”

    卧槽,这混账鬼到底会不会说话,我狠狠地朝着曹安顺的屁股上踹了一下。

    “哎哟喂!”

    眼下,就等张红一句话了,她只要同样,我们立刻动手。祠堂内的气氛僵硬凝固,我们都死死盯着张红。

    而在张红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棺材又整个动了一下,这一下,比之前更加剧烈。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血腥味,浓烈的就像是我们每个人都淹没在血液里头一样。

    终于,张红淌着泪说道:“小影妹子,你动手吧!”

    我跟胡威顿时大喜,胡威点头示意之后,我走上前几步,再次拿起天雷锤和龙骨钉,在棺材上不停地砸。

    这棺材异常坚固,使劲砸了上百下,还是不见空穴,可棺材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我赶紧加快挥锤的频率,在龙骨钉上奋力砸去。

    砰砰砰响彻整个死寂的祠堂,当我的手臂疲惫得快要举不起来的时候,最后那么一下,终于是穿透了棺材板。

    我管不了那么多,咬了咬牙,拿出麻袋里头的四大瓶血。先准备倒一升鸡血,对着那凿出来的洞口,往里一个劲地灌。

    这才刚有一灌一点血进去,就听到里头像是困住了一头猛虎一般,伴随着撕裂耳膜的尖叫声,在里头碰撞,棺材被撞得砰砰砰作响,这架在两只长木椅上的棺材,眼看都快要从椅子上掉落了。

    我抓紧时间,专心一意地往里面倒血,倒完一升鸡血之后,还有三升黑狗血。

    如果说鸡血只是破坏了鬼婴的皮囊,那么狗血,就是要烧灼鬼婴的筋骨了。这第一瓶黑狗血倒入之后,棺材里头猛烈地碰撞几次,很快就像是重伤垂死一般,动静立刻小了许多。

    我欣喜万分,使劲地倒入了两升狗血,拿起第三瓶,准备倒入。太好了,最后一瓶,这样一来,鬼婴就可被除掉了。

    可下一刻,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面前的这口棺材,像是被人从底部奋力踹了一脚,整个翻转了过来,那刚倒入的鸡血狗血,又从那个凿开的洞里流淌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死过去,棺材下边躺着一个人。

第二十四章:最后一面() 
我乍一看去,原来是甲丁那狗道,所谓灯下见黑,这祠堂里头光线本来就暗,谁会注意棺材底下有没有人。而甲丁身为龙虎山天师堂的高人,一身龟息闭气练到了炉火纯青,要隐藏自己的行踪简直易如反掌。真是千算万算,竟然漏掉了这个老贼。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们所有人凝神戒备,这狗道虽然令人憎恨,可本事不容小看,就算是十个张红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吧!

    甲丁冷眼注视了我们一圈,嘴角的小胡子一个上扬,阴险地笑道: “ 谢谢你们冒死替我制住了这鬼婴的凶性,这样我就能放心带走了。嘿嘿!”

    “狗道!”

    我一时间怒不可遏,正要冲过去跟这狗道拼了,可只见甲丁在地上一个潜龙翻浪,噌噌两下,将两张垫棺材的长木凳子踢过来,一张砸在了我胸口,直接震碎了,另一张也是踢向虎威。胡威一个飞腿,将凳子踢开。

    随后甲丁又一个鲤鱼打挺,跃到了棺材上边,两手背在身后,一副睥睨的神色,压根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我按着胸口勉强支撑着,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瞪着甲丁那狗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早被我杀了几百次了。

    这时胡威踏上前一步,说道:“尊下方才一脚踢翻棺材,用的应该是天师堂的绝技,‘登云脚’,天师堂素来驱鬼卫道,尊下为什么屡施暴行?”

    甲丁在胡威身上打量,表露赞许之色,点头说道:“你这小道,跟你师傅本事没学全,眼力劲儿倒是不凡。叫你师傅进来吧!”

    胡威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祠堂门被推开,一声轻咳,是蔡晋那老头子溜溜达达走了进来。

    我们回头看去,蔡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跟甲丁那狗道一比较,气势上完全不占优势。

    “师傅,他……”

    蔡晋摆了摆手,让胡威别说话。

    蔡晋又上前走了几步子,说道:“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德行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反倒是这时候,傲立在棺材之上的甲丁缓缓拱手,叫了一声:“三师兄,二十年不见了。自从你离开天师堂之后,阴阳行之内就再没听说过你的消息。这二十年,过得好么?”

    虽说甲丁看上去毕恭毕敬,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讥讽嘲笑。

    蔡晋冷哼一声,说道:“这些年,我极力撇清和天师堂的关注,就连我的徒弟也不知道这件事。你们又岂能打探到我的踪迹?”

    胡威凑到蔡晋身边,有些吃惊地说道:“师傅,想不到你和他是师兄弟啊!辈分还比他高,何不早说,我们哪里还需要费这功夫?”

    蔡晋白了他一眼,骂道:“你个傻徒弟,你问问他,会不会听我的?”

    我们抬头一看,甲丁依旧一副傲然模样,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蔡晋冷哼一声,讥笑道:“现如今的天师堂,已经不是老头子我能够高攀得起啦!现在的天师堂高人如云,其中以甲字辈的六位最为了得。甲丁排行老四,出家前,本家名叫赵通。”蔡晋盯着甲丁继续说道:“赵通素来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看看最近在永丰村所造成的杀孽,就可见他的为人是多么歹毒。不过这也是天师堂一贯的做派。”

    甲丁听完蔡晋的话,冷笑道:“三师兄,当年你被师傅逐出山门,我虽不知你的本领,可看了你徒弟的手段,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蔡晋看这甲丁说自己徒弟不行,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我的徒弟还要你来指指点点吗?”

    甲丁继续说道:“我看在当年同门之谊,奉劝你一句,我这段时间所有的计划,都是天师堂的意思,你与我做对,就是与整个天师堂做对。”

    蔡晋一听,脸色顿时青了几分。我看这情况不妙,马上撒泼,一脚踢开几片碎木头,骂道:“老娘管你什么天师堂狗屎堂,你这狗道,老娘活一天,就追你到天涯海角,老娘死了,也要杀你到阴曹地府。”

    我一番狠话,所有人都清醒过来,只有蔡晋,依然面色铁青。他走到最前边,说道:“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是二姑娘的意思?”

    甲丁双目一沉,拱手朝天说道:“现在要称她为仙姑了。”

    蔡晋一惊,问道:“难道她得了掌门手信?”

    甲丁重重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所有,你更不能插手了。”

    蔡晋犹豫了半天,最后在我们的注视下,他竟然说道:“老四,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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