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难缠,妾有冥胎-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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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季宸渊这几日好像是反了性子,也不会对她如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生拉硬扯了,也不会冷言冷语了。所以也越发放肆了起来。
果真,季宸渊的眸光一暗,不过随即他唇角一笑,伸手帮苏嫣理了理青丝道,“外面冷。”
季宸渊的话让苏嫣的眸中浮现出了几丝暖意,她低下头,似乎要将那抹羞涩藏入自己的心底深处。
她低笑了几声,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抱着自己男人那英俊的面容,抿了抿唇道,“我现在才发现渊长得还不错,怪不得有这么多侍妾呢。”
苏嫣说着说着,自己都没有留意到,那最后一句话竟然带了醋意。
“这句话说得。”季宸渊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苏嫣,随后带着她走到了那椅子旁,坐下之后一个使劲将苏嫣圈入了自己的怀中。
“难道是现在才发现的么?”千年之前甚至有一个传闻,有他在的地方,慕名而来的军妓都特别多,最后为了整顿军风,他果断让军中不许有超过多少的军妓出现,且严令规划出了军妓活动的范围,不许在他面前出现。
而每次战后回到京都,那府上都会堆满各家府邸小姐送来的东西,他觉得颇为伤脑筋,最后还是陈叔直接帮他处理了,送给了府中的下人。
“那以前发现过。”苏嫣有些小心徐地看着自己的指尖,白希如青葱的指尖轻轻弹动了几下,她突然回头看向季宸渊道,“对了,你在这书房做什么?刚才见你许久不回来,便出来看看,正好碰见了爱媛,她说你往这边来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了,你果真在这儿。”
苏嫣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看着季宸渊,但是她看了看季宸渊,却是没从他脸上的表情获取任何信息。
“只是让季子昊调查一个事情罢了,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季宸渊说完了之后将头埋在了苏嫣温热的颈窝。
他蹭了蹭,似乎不愿意离开。
苏嫣抿了抿唇,蹙眉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人有些无奈道,“怎么还和睿儿学了呀。”
不过说到最后,苏嫣轻笑了几声道,“渊,我饿了。”苏嫣一边说,一边扯了扯季宸渊的衣角。
季宸渊抬头起来,看了看苏嫣。
看着苏嫣那双明亮的眸子,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低声道,“带你上街去,许久都没有这般放松了。”
苏嫣许久没有出去走走是真,现在孙爱媛的变化有些诡异,所以也得好好防着才对。
“上街?”苏嫣一愣,她似乎也许久没有好好出去逛逛了。
她面露喜色,伸手环住了季宸渊的脖颈,欢喜道,“真的么?”
“恩。”季宸渊应了一声,看着环着自己脖颈的纤细手臂,突然露出了一抹坏笑道,“这般开心,夫人是否应该给为夫一个奖励?”
一说到这奖励,苏嫣的耳根子一红。
季宸渊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她也挺佩服季宸渊的,每夜都如此·····她的双腿都发软了,可这男人却仿若无事人一般,看不出异样,而第二夜又继续,不对,别说第二夜了,要是她还待在榻上或者他面前,他都恨不得将自己吃干抹净一般!
“夫人,你说呢?”见苏嫣的耳根子有些发红,季宸渊不由得一笑,在心中道,敏感的小东西。
他伸手抬起了苏嫣的下颚,那微凉的指腹时不时地摩挲着她的下颚。
那轻幽的动作上染了几丝冷意触碰到她温热肌肤的时候,引起了怀中娇软身子的微微颤抖。
“好了······”似乎忍受不了男人的撩拨了,苏嫣只得乖乖就范,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答应,季宸渊也会用这样的“软”手段逼迫她答应。
甚至会反客为主的!
“好!”季宸渊慢悠悠地松开了桎梏住苏嫣下颚的手,随后身子依靠在了那木椅的靠背上,那双眸染火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
苏嫣的手臂还换在季宸渊的脖颈之上。
她有些为难地拧紧眉头想了想,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季宸渊,轻轻闭上了眸子,随即凑在了季宸渊的侧颊微微一吻后立马撤离。
“这个奖励太差了。”季宸渊低声笑了一声,这般幼稚的亲吻肯定是不能满足他的。
他的喉头染火,那话也带了几分,他突然伸手将苏嫣的后脑勺摁住,吻上了她娇嫩的唇。
最后,就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季宸渊收住了。
他看着将头几乎要埋在自己怀中的害羞女人不由得低笑,若不是明日要赶路,担心这小女人的身子受不住,他立刻就会将她吃掉的!
“走吧!”待苏嫣在他怀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季宸渊伸手将苏嫣抱起身来。
此刻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京都里,正是热闹繁华的时候。
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苏嫣觉得好生热闹,这样的场景好像许久未见了,她开心地拉着季宸渊的手,不过在看到那一盏花灯的时候,她顾不得身后的季宸渊了。
“渊,你看这河灯真好看!”苏嫣直接走到那摊前,将那小河灯拎起来左右看了看。
季宸渊知道,苏嫣向来喜欢这些东西,他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给那小贩,在小贩惊喜和惊讶的目光之中冷然道,“不用找了。”
对小贩的言语虽然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是他看向苏嫣的眸光,却是足以让京都的所有女子都为之惊呼!
苏嫣将河灯拿起来,往河畔的方向走,她一边走一边道,“现在的愿望是,希望睿儿可以好好长大,还有师兄早日和爱媛成亲,然后早些解决苍阎的事情。”
“那我呢?”听了自家小女人说了一大堆的愿望,可是却没有一个愿望是属于他的,对此,季大将军表示有些不满意。
“你呀······”苏嫣突然愣住了,她转过头来,一脸甜蜜笑意地道,“不告诉你!那个秘密藏在我的心底!”说完之后,不等季宸渊抓住她,她径直朝着河边的位置跑去。
看着那跑得如一只小白兔的丫头,季宸渊不仅轻笑着摇了摇头。
季宸渊缓缓走到湖边的时候,看到苏嫣已经将那盏小河灯放到河面上去了,她还双手合十,闭上了眸子,似乎在许愿。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眸子,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她站起身来,看到季宸渊在自己的身后,便道,“渊,我有些饿了,我们寻个地方用膳吧!”
“好。”季宸渊看着苏嫣这般开心的样子,心情也不由得大好,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眸光突然瞥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
那个女子漆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之上,头上没有任何发饰,那一袭素衣将她姣好的身形勾勒了出来,只是那衣衫的材质都是最差的。
就和她最初进入将军府之时一模一样!
她怎么会在这儿?
季宸渊不由得眯起了眸子
“渊,你在看什么?”似乎察觉到了季宸渊的不对劲,苏嫣转过身去,顺着季宸渊的目光看去,却发现河道对面的提上人来人往,没有什么异常。
“没事。”季宸渊将眸光收了起来。
她现在不过如一只蝼蚁,若是再惹事,他定然不会放过!
“这样呀。”苏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是直觉告诉她,季宸渊一定是看见什么认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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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感觉是时候交代一下季宸渊和阮湘之间的纠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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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阮湘的往事()
“走吧,去用膳。”不等苏嫣问别的话,男人占有性地拦住了她的纤腰,往怀中一带,不容她多说,直接带着她往这附近最富盛名的一家酒肆而去。
而他们走了许久之后,那隐藏在角落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她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过了良久,她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想,当年他对她也不是全无感觉的。
阮湘进入将军府的时候,她才十五岁,刚刚及笄的年纪,家中条件不错,可是那一日府邸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
爹爹和娘亲似乎都很惧怕他的样子,然而,他看到阮湘的时候,却是微微颔首,那和年龄不符的苍老声音低沉道,“阮湘姑娘,随老奴走吧。”
那时候阮湘只觉得那中年男人的语气和表情阴沉得吓人,毕竟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她吓得抓紧了父母的手,但是父母无可奈何,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后安慰着她跟着那男人离去。
她到了将军府之后,更是日日夜夜都睡不着觉。
大姐和二姐都是十五岁及笄那年出嫁的,但是她不同!那个陈叔告诉她,她来这儿不是出嫁,只是成为那个人的侍妾!
她在榻上辗转反侧,却是被漆黑的夜惊得睡不着,她思索再三爬起来朝着外面跑去,却是被门栏绊倒在地!
“呜呜!”她感觉到了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年纪尚小的她疼的哭出了声来,她顾不得起身,瘫坐在地上,抱着那涌出鲜血的伤口哭出了声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幽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小孩子来这儿能做什么?”这语气是冰冷的,也是不屑的。
“谁?”在这漆黑的夜中,阮湘只觉得心里涌现了无尽的害怕,她抬起头来,却看到那一袭玄色衣衫的男人朝着她走来。
应该怎般形容那个男人?
剪裁合宜的玄色衣衫将他尊贵昂藏的身子包裹其中,衬托出他身上那凌然的气息,虽然是夜中,但是凭着月光,阮湘可以看清楚他那俊挺的眉眼
。
他长得真高!
在她的印象中,爹爹和哥哥都才只及到这个男人的肩膀处吧!
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前,虽然男人是冰冷彻骨的,但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害怕,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奇地看了看他,然后像平日在家中的一般,她有些怯生生地朝着那个男人伸出了手。
男人垂放在身侧的大掌丝毫微动,但是在迎上她那双眸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伸手将她带起身来。
“明日回去吧。”季宸渊松开了她,看也未曾看她一眼,便直接朝着那房间内走去。
阮湘一愣,她出来的时候爹爹和娘亲和她说过的,女子,只要走出了自家的门,便再不能回去了!
“别。”阮湘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拽住了季宸渊的衣摆。
“请别让我走,我若是离开了这儿,我会无家可归的。”阮湘的话可怜到了极致,这般出去,和扫地出门没有什么区别的。
季宸渊回头看了阮湘一眼,这么多年来,这么小年纪入府的,她是第一个,透过那双眸子,季宸渊似乎看到了萦绕在了自己脑海中多年的噩梦。
阿瑶公主恳求着他,让他救救自己。
“暂且吧。”季宸渊应了一声,随即毫不留情地转头离开了这个房间,向摆放着他巨大棺材的房间而去。
此后的三年,阮湘都未曾被季宸渊正眼看过。
与其说她是管家带回来给季宸渊的女人,还不如说她是被管家捡回来的一个孤女一般。
但阮湘自己也清楚,这些年,她不是没有离开将军府的机会,只是她舍不得那个孤傲的男人。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他就和自己说了那么一次话,可是她偏生生记在了心里。
她觉得,只要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终归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但是一切都在那一天给毁了。
将军的好友是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笑如春风的男子,他看上去温婉如玉,但是阮湘总觉得他不是一个善茬。
“阮湘是么?叫我叶战便是了。”白衣男子温润的唇角向上勾了勾,他看了看站在角落上有些拘谨的阮湘,随后跟上了季宸渊的步伐离去了。
季宸渊向来冷漠如铁,他从来不会多看她几眼,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私心,她只要多看那个季宸渊几眼就好了。
只要每日能安静地看着他就行了!
她十岁的生辰,喝了少许的米酒,却是被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粗狂地压在了榻上肆虐。
她甚至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陷入了一阵昏迷。
“你做了什么!”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在将军府之中了,而是在一个竹屋之中,竹屋外是飞扬的纷嫩桃花,但是她此刻的心却是冷到了极致。
而那温润的男子唇角噙着一丝邪笑,他坐在榻边,看着她惊慌失措地拿着那锦被挡住自己身上那刺眼的红痕。
“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不对么?”叶战邪肆的声音回荡在了她的耳旁,那邪肆的话语一字一句似乎都在刺激着她那破落不堪的心。
那邪肆放荡的指摩挲着她白希肌肤上的红痕,明明是那般和的动作,却让那榻上的女人逼他如蛇蝎
!
“记住,从今日起,季宸渊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也不可能碰你的!所以你就乖乖给我待在他身边,为我所用!”最后四个字,叶战依旧是用邪魅轻幽的语气说出。
但是此刻坐在榻上的阮湘,只觉得自己的心凉到了彻底。
她回去之后,她想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一个月后那恶心呕吐的症状提醒着她,她是不洁之身!
所以她逃了,而之后,没有任何人出来寻过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离开将军府一般。
她唇角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意,“是啊,将军一开始就想让她离开的,之所以将她留在将军府这三年,不过是瞧她可怜罢了!”
只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现在离开了唯一依靠的将军府,又不能回到娘家去,她只能变卖了随身的首饰,带着孩子得过且过。
一想到过往种种,阮湘的心有如针扎。
她一直觉得,其实若不是苍阎在其中作梗,强要了她的身子,她一定会和季宸渊有将来的。
毕竟那般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