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尸妆-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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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这真是一个大麻烦啊,不过我们姜嫄村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你来找我就找吧。
我们送走了张鹏爷爷之后,告诉奶奶,多买一点冥钱烧过去,千万别买错了,别买成了黄裱纸,黄裱纸是给神灵用的,阴魂没有资格用bsp; 奶奶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和师父回到家,才下午一点钟。
这一次的鬼事,是我长这么大遇到的最简单的一个了,不过,印象却很深刻。阴鬼专门挑整天愁眉苦脸的人附身,所以啊,一定一定要保持乐观开朗的性格,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产生负面的情绪。
回到家后,吃了晚饭,白荀囔着要跟我睡,我看着师父鲜嫩的唇,狠心把白荀抱到了修灵的床上。
白荀不满地瞪着我,“修灵叔叔,我妈妈有了大金龙爸爸,就真的不心疼我了,呜呜呜……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修灵抱着白荀:“叔叔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
“好的。”
“呜呜呜……”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我突然发觉啊,白荀的性格不像我,不像师父,反倒是像修灵多一些。我猜想啊,那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荀是修灵的儿子。
说起来也不奇怪,都说孩子是谁带大的,就像谁的性格。
这五年来,修灵来八卦镜里的次数,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我和师父进了房间,我把门给锁了,以防止白荀半夜偷跑进来。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个妇人的哭声给惊醒了,那哭声跟鬼哭狼嚎似的,听得人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毛。我原本是跟师父睡一张床上,我用手摸了摸,师父不见了,我心里一慌,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我发现,哭声是从堂屋里传来的,只隔了一道墙。
这时,听到理你在堂屋说话:“死人并不归我们管。”
外婆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是啊,杨安,你家里死了男人,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啊,你应该报警才对啊。”
那阵哭声停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陈姐,我怕坐牢啊,我什么都没做啊。”这里的人都叫外婆“陈姐”,——无论男女老少——这也算得是对外婆的一种敬重。
我一听,死人啊坐牢啊,多稀罕的事儿,于是赶紧穿好衣服爬起来,走到堂屋木架子后面偷听。我躲在架子后面,看到师父端坐在椅子上,外婆坐在他身边,棉袄还披在背上没来得及穿好,在她的身前,坐着一个皮肤白皙、眼睛细长细长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整张脸透着一股子风尘味儿,给人感觉像只狐狸。
外婆好言好语:“杨安,坐不坐牢警察说了算,你求我也没用啊。”
原来这女人叫杨安。
师父看了看外婆,点了点头。
杨安听到外婆这么讲,又开始哭了,哭声跟刚才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点胆寒,可是又管不住好奇心,于是继续偷听。
杨安哭了几声,说:“陈姐,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只能来找你了,这事一定是有鬼怪作祟,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外婆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先报警,我再和你去你家看看情况,如果那男人真是阴魂的话,我就帮你请走他,好不好?”
杨安拼命地点头。
有热闹可以看,我立马跑出来拉住外婆的手,我跟外婆说,你年纪大了,不能受风寒,要不让我和师父去吧?外婆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就同意我和师父先去了解情况。
在路上的时候,杨安打电话报警,我仔仔细细地盯着杨安看。
六月份的天儿,她只穿着一件很薄很透的睡衣,胸前有两个突起的小点,随着她走路的步伐,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有点儿羞人,可是还蛮有意思的,我还一直盯着看。
很快,我们就到了杨安家里,原来都是姜嫄村的。
杨安家住村东面,我们在村西面。
杨安边开灯边跟我们说,这男人真的不是她弄死的,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刚才黑灯瞎火的,他们正干得起劲,那男人就突然一动不动了,又没流血,就这么死了。
我问你们干啥事啊?是不是太用力了呀?
其实我知道是干嘛了,故意这么问的。
师父一下子把我的嘴给捂住了,然后朝我打了个眼色,我挑衅地看着他,哼了几声以示不满。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跟师父唱反调了,很有意思。
杨安把我们引到她的房间里,房间有玫瑰花香,还蛮好闻的,被子是白底碎花,叠得挺整齐,整间屋子打扫得也很干净,没有血迹。我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可是我要帮师父的忙啊,怎么能先说不舒服呢,于是我只好强行忍着了。
师父看了一眼房间,问杨安,尸体呢?
杨安也蒙了,她指着大床说,刚才就躺在那儿的,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说着,杨安到处找,把衣柜打开找,把被单拉起来在床底下找,甚至还把抽屉打开,然而什么也没有。
杨安自言自语:“刚才明明在这儿了,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师父把眼睛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睁开,说:“这事我知道了,杨安,你也不要惊慌,先睡一觉,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说完,师父就带着我回了家,不管杨安再怎么求,都没有留下来。
回到家,我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说让我去问外婆,于是我去外婆房间,外婆还没有睡,她说就知道我会回来问她的,于是外婆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一点也没有隐瞒。
原来,这个叫杨安的女人35岁,是个年轻寡妇,她男人已经死了有六七年了,她没有生活能力,好在长得还算标致,于是靠出卖**为生,姜嫄村的很多男人都跟她有染。今天这个与杨安交欢的男人,是来姜嫄村砖瓦场做工的外乡人,刚来一个月,杨安就勾搭上了他,在他身上捞了不少好处。
谁知道,今晚,杨安约这个男人交合,这男人做到一半却突然死了。
杨安没什么背景,娘家人也都不在姜嫄村,她没有办法,只好求外婆来了。她认为那男人是鬼,不然为什么突然死掉了呢?
其实这个逻辑,稍微正常点的人都想得到,男人要是鬼,还能再死掉么?
杨安也是太焦急了,知道外婆心善,就求外婆想办法。
我想,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在听到外婆讲杨安跟男人合合的时候,一定很气愤,可是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么想,我知道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走的路,该经历的风雨,该承受的痛苦,我们千万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一个人。
我问外婆,那男人的尸体哪里去了?如果男人变成了鬼魂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看见的呀?
外婆喝了口热水,说:“鬼魂啊,他回自己家去了。”
我问:“那尸体呢?难道鬼魂能把自己的尸体抱回自己家?”
外婆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我要想知道,去问夜行吧。”
我外婆不肯说的事,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于是就回房去问师父,“师父,那男尸到底哪里去了嘛?”
“小佛,现在不是提及男尸的时候。”
“那应该提什么?”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发:“很晚了,快睡吧。”
说完,关了灯,向我靠拢。
第9章:越来越坏了()
我脑子里装了无数的问题,可是师父却把灯关了,然后抱住了我bsp; 这些日子,他真是越来越坏了。
第二天,我一醒,就看到师父正盯着我看,我脸一热,问他盯着我看干嘛呢?他笑了笑,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处理昨晚的事,我当然要去啊,不管什么事,只要我知道了开头,就非要去弄个清楚明白,不然饭都吃不下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我和师父出了门,我以为我们会去杨安家,哪知道他却带我来到了村子的尽头。
这里有一栋简陋的两层楼房,房前围了满满一圈子人,我和师父走过去的时候,人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好像对师父很尊重的样子,我们很轻易就钻进了人群缝里。我看到了一个光膀子的男人昏倒
这时,人群发出嘈杂的声音,自动散开了,我向后一看,原来来了两辆警车。
警车停在了楼房门口,有一个瘦在泥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沾满了泥土,在他的身边站了两个大汉,两个大汉不时用手掐男人的人中,不时用力拍拍男人的脸,看样子是想把男人叫醒。瘦的警察打开门,走下车,把一条黄色的带子横在地上那男人周围,黄带子将看热闹的人们都挡在了外面。人们都很想进去看,可是又怕警察,于是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我也很好奇,踮着脚尖看。
警车上又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直接从黄带子上跨了过去,走到男人身边,检查了一会儿,说:“死了,抬上车吧。”
我正看得入神,师父喊我到旁边去一下,我不满地走过去,看到一个高个子的警察,边笑边朝师父打招呼:“白老板,早。”
我抬头看他,很年轻,跟师父差不多高。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金警官,这是我爱人白姻禾,将来还请你多多照顾她。”
我的爱人白姻禾?
我的爱人白姻禾!
哎呀!师父居然对别人这么称呼我……我真是太激动了哈哈哈哈。
我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那金警官只是点了下头,一点表情也没有,整张脸跟石头一样硬,他朝我伸出手来:“白小姐你好,我叫金慈。”
我笑了笑:“金警官好nbsp; 金慈没有再理我,转过头跟师父说:“白老板尸体我们先带走,这件事情希望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师父淡淡回说:“好说。”
金慈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警车。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把男尸抬到了担架上,还在尸体上面蒙了层白布。
刚才人太多,我没有看清楚,现在很想看,却被白布蒙住了。
就在我好奇的当口儿,不知道哪里刮来了一阵阴风突然把白布给掀开了,周围的人群立即炸开了锅,有高声尖叫的,有害怕逃走的,有好奇往前看的,还有胆子更大的,伸出手想去摸男尸……
工作人员立马把白布盖回了男尸上面,并把角捏住摁实了,不让风再吹走。
这风起风落,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我却也看清楚了白布下面的男尸是什么样子的。男尸的表情很安详,甚至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他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脸上、脖子上、身上有很多红色的点点,指甲盖的大小,布满了男人的全身,……而男人下体像是被利器切掉了一样,伤口断处很整齐。
诡异的是,居然看不出有流过血的痕迹。
这还不是令人们尖叫逃走的地方,让人尖叫逃走的是,这具男尸的眼睛是睁开着的,就跟醒了一样。
刚才我看到有两个大汉在救他,那么可想而知,这男人的眼睛应该是闭上的,现在才转头的时间,怎么突然就睁开了呢?
这件事很离奇,我当时也没觉得很害怕,反而很平静地看着。
当时人群就议论开了,说昨晚有人看到这男人进了杨安的屋,他的死一定跟杨安脱不了关系。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具死在杨安床上,却不见了的尸体。
说到这里,大家才忽然发现杨安并不在场,于是散开去找,可是谁都没有找到杨安,这时就有人说杨安是不是畏罪潜逃了,可是又有人反驳不是杨安做的,杨安就是从事这个行当的,怎么可能把男人的活儿给切断了呢?那不就等于切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嘛。
众说纷纭,谁也没个准儿。
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有消息传出,早上警察来的时候,顺便把杨安给带走审问了。
我问师父,杀男人的到底是不是杨安呢?师父摇摇头,说,是也不是,然后问我害不害怕?我说不害怕,师父说不害怕的话,晚上就随他去一趟阴司,去找那男人的魂魄。
我点头说好。
天擦黑的时候,杨安回了姜嫄村,大家都跟见了鬼似的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跟她讲话,外婆看不过去,就跟大家说,既然杨安被放了回来,就说明凶手不是杨安,大家觉得外婆说得挺有道理,可是还是不愿意与杨安亲近,只有少数有歪心思的男人,说些风凉话,还去问杨安那男人的活儿好不好?
杨安的眼神飘移不定,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直不停地说着一句话:“他精尽人亡,不是我干的……他精尽人亡,不是我干的……”
外婆觉得杨安很可怜,晚饭把她叫来一起吃了,然后又送杨安回家。
安顿好杨安后,金慈的电话来了。
他在电话中说,男尸的身上没有杨安留下的讯息,那些唇印都来自于另外一个女人,跟以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金慈的电话是打给外婆的,我很奇怪,问外婆怎么认识金慈的,外婆告诉我说其实今天发现的男尸,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五具尸体了,发现第一具尸体的地方,就是外婆的娘家,那时候外婆刚好在场,外婆跟金慈说这是有鬼姐在吸男人的精血,如果不快点治服鬼姐的话,第二具尸体将会发生在三天之后出现。可是当时金慈哪里相信啊,把外婆“教育”了一顿,就走了。
果然,三天之后,又在另一个村子发现了另一具男尸,同样满身唇印、命根子被利器切断,没有流一滴血。
接下来,又连续发生了两起,每一回都是隔三天,金慈就开始怀疑这件跟外婆有关,后来派对人去查,才证实外婆跟这事真的没有关系。虽然金慈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但是他也没一开始那么反对了,甚至还对外婆礼貌客气起来。
我问师父:“师父,外婆跟金慈是因为吸精这事认识的,我看金慈对你挺客气的,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啊?”
外婆乐呵呵地跟我解释:“小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