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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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他不会将手伸向如烟,况且眼下自己生死难料,何去何从尚未可知,何来心思起任何邪念?
“星君老弟请安心在此洞中修炼,我与如烟姑娘这便要走了,改日老哥我再来瞧你,如若有急事请燃起香,我便前来。老弟多多保重!告辞了!”黑判官双手抱拳向星日马告别,然后拉起如烟的衣袖便朝洞口走去。
来到洞外,黑判官不知念着什么咒,只见突现一块巨石,将洞口封住,外面看去谁也不知此山中还有如此大一个洞府。
“如烟姑娘,老黑我地府尚有要事待我前去处理,你若无事便回府去吧,有事需要姑娘相助事,我便来唤你。”黑判官匆匆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如烟看看天色尚早,俞青的洞府离娘亲那清月庵又近,既然出来了,那便瞧瞧娘亲再回去。
何况她心里还惦记着那面阴阳铜镜,她想去看看是否能知星日马当时与仙奴争执时,仙奴到底如何撞死的。
还好奇想知道黑判官口中所说的被贬下界轮回三世的那位房日兔星君,到底转世到了何处。
因此,她借着风势朝清月庵而去。
“娘亲,娘亲!我好想您!”在清月庵外等候了一会儿的如烟,见清月师太从山门出来,便飞扑上去,扑进了清月师太怀里。
“女儿今日为何出来了?午时白昼变黑,天地骤变,你为何还跑出来呢?”清月师太爱怜地责备道。
“娘亲,不碍事,女儿是等天色亮开之后开的,天地已恢复了平静,无妨。”如烟申辩道。
“你呀,性子还跟从前一般古灵精怪,刘府上下如何受得了你哟。”清月师太笑道:“说吧,到底为何事而来?”
“娘亲,您那面阴阳镜能否给女儿看看吗?”如烟小心问道,讨好地搀扶着母亲走到大石头上坐下。
“女儿要它何用?想看谁?”清月师太惊讶问道。
“娘亲有所不知,午时天地突变,并非天现异相,实乃天兵追杀一位星君,那位星君无意中惹上了杀人之罪,如今更是洗也洗不清了,被天兵天将击杀后,元神几乎破灭,是女儿的眼泪救了他,他本是该死之人,但是却被救下了,未来何去何从谁也不知,只知他乃天庭要犯,三界只内已无他的容身之所。但是倘若能为他洗清冤屈,还得清白,他便能重回天庭了。”如烟一口气诉说完从黑判官那里知道的关于星日马的一切。
“竟有此事?天庭本乃洁净之地,岂会有如此荒唐之错案?”清月师太听完也是激动不已,气愤异常。
“娘亲,那您便拿出镜子来瞧瞧吧,看是否能知晓那位星君之事,他叫星日马,是为二十八星宿之一。”如烟看着母亲的脸色,又更加小心问道。
“好吧,咱们且看看吧。”清月师太神色严肃地答道。
遂,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那面阴阳铜镜,闭上双目,单掌竖于前胸,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镜中大雾弥漫,云烟飘渺,亭台楼阁宫阙,恍若仙境一般,渐渐地出现一处房子,一个小丫头正在偷喝着什么。
正当小丫头偷喝时,屋外二名白衣公子经过,此二人一个比一个英俊潇洒,他们站立于窗外看着那姑娘偷吃。
其中一人踢门进屋指着那丫头大喝道,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那丫头与那位公子争执起来,门外的公子见状,冲进去阻拦二人争吵。
突然只见那个小丫头一头撞向一根大柱子,与他争吵的公子连忙伸手去拉,可惜迟了一步,姑娘已经撞得头破血流,待另一名公子伸手探向她鼻下时,她已经没了气息,那位公子的手瞬间缩回,面色慌张恐惧。
一会儿一伙天兵涌入,将二人押走了。
画面渐渐的变模糊起来,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镜子里的一切都不见了。
清月师太收起镜子,母女俩对望了一下,都明白那两名白衣男子被冤枉了,那小姑娘果真是自己撞死的。
“娘亲,这可如何是好?阻拦的那位星君因为吵架的那位星君顶罪,早在两世之前便已被贬下界,需承受三世轮回之苦,方可重返天庭司职。而吵架的那位星君便是今日被天兵击杀之人,若无女儿相救,他此时已死,再也回不了天庭,只能永世在人世间循环受着人畜轮回之苦。女儿虽已救了他,可是他身负罪名,三界容不下他,他时时处处皆是危险。若能替他洗清罪名,则他便可返回天庭。”如烟对娘亲诉说着要害关系。
她并非想说服娘亲将镜子交出去,她怕那样会连累娘亲,她只是想让娘亲知晓,她的镜子能救人,至于能否拿出来,那便看娘自己了。
娘亲是二十几年来阴阳镜的主人,如何得来的只有娘亲自己知晓,若不能拿出去,自己自然是不会劝娘亲交出的,她也不会让娘亲交出。
第194章 三世好人()
如黑判官所说,千年前黎山老母不小心将镜子落入地裂中,连黎山老母都捡不起来,娘亲又是如何得到的?这点儿如烟很是纳闷,却又不知道如何去问娘亲。』Ω文』学迷.ㄟ.
若那面阴阳镜真是黎山老母遗失的那一面,那一旦公诸之于众,黎山老母势必要来收回。因此,如烟内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暂且装作不知,替娘亲隐瞒着,待有合适时机再试探娘亲。
“那是否要将此阴阳镜上交于天庭,让天帝与诸神看看,方能替那位星君洗脱罪名?”清月师太着急问道。
若是能救人一命,她极愿将此阴阳镜奉上。但此镜一旦为人所知,只怕是有去无回了。
如此宝贝,三界之中谁人不想?
届时只恐这清月庵难得清静了。
“是的娘亲,呈至天帝面前,让天上众仙看看,诸神便可知此事大大冤枉了两位星君了。”如烟小心看着目前的表情,想看出是否与平日有何不同。
但是除了清月师太一脸焦急之色之外,并看不出母亲的慌乱与不安。
难道娘亲不知此镜之来由?还是娘亲知晓它的来处,愿意将阴阳镜交还黎山老母?
思虑良久,如烟觉得还是将此镜与黎山老母之渊源说与娘亲听。
“娘亲,您可知此阴阳镜之来由?”如烟小心翼翼地问道。
“知晓,我师傅曾经与我说过,并嘱咐我一定要妥善保管,千万不能落入恶人之手。”清月师太认真说道。
“那娘亲可知此阴阳镜为何不能落入恶人之手?又是从何而来的?”如烟还是不明白。
“据我师父所说,阴阳镜乃上古一位大仙用青铜所锻造,当时黎山老母也在铸造一面同样的镜子,比此镜更精细,更神通广大,在大仙之前铸造完毕,只可惜后来黎山老母携镜子云游时,不知为何遗失了,从此再未见过。”
“不久,这位大仙的阴阳镜也铸成功,只是未施加法术在内,镜子只能预见阴阳之事,查人之前世今生,看世人前后三世之事。”
“此阴阳镜从大仙手中一直往下传,直至传入为娘手中,为娘将它贴身保管,惟恐有分毫差池。”
清月师太细细讲述了阴阳铜镜的来由,听得如烟心中大喜,原来娘亲的阴阳镜并非黎山老母的那面宝镜,那便不用隐瞒了。
这可太好了!看来星日马真的有救了,连三世之前受罚被贬下界的房日兔星君都有能沉冤得雪了!
“娘亲,那咱们将此阴阳镜呈上天庭,交与天帝明查吧?”如烟问道。
“可是何人将它带上天庭?”清月师太忧虑道。
她乃一介凡人,自是上不了天的。
若是交与其他仙人之手,她又未有熟悉之神仙,恐此镜落入他人之手之后便被昧下了,或是不小心遗失了,那她将有何面目去见师父啊?
如烟见母亲犹豫不决,知道母亲的担忧,其实她自己也是担心无可靠之人将此镜呈上天庭。
她沉思片刻,眼前突然一亮,有了一个人。
“娘亲,若是托地府的黑判官带给天帝如何?黑判官此人为人正直公道,绝非奸诈小人,若是托他带去,娘亲尽管放心!”如烟想到了黑判官。
“黑判官的正直娘亲听说过,但是他是阴曹地府之人,他能上得了天庭么?”清月师太问道,她未听说过判官能上天庭,因此想问问如烟是否知晓。
“待我夜里问问黑判官,若是他不能,阎王爷能,黑判官与阎王爷的关系,他可托阎王爷带至天庭。娘亲,您看如何?”如烟想到一个办法,因此说出来看看娘亲肯不肯,只怕娘亲不愿将心爱的宝贝如此托人转来转去了。
“为娘倒不是不愿意,只是如此辗转,恐怕镜子遗失,那时莫说替两位星君洗清罪责,便是为娘将来圆寂之后也无颜去见我的师父。”清月师太面显为难之色。
“好了娘亲,咱们不要为此事烦扰,待咱们想到好法子再说,您看如何?”如烟见母亲如此,便不再给母亲压力,安慰道。
“好,暂且只能如此了。”清月师太无奈道,可是心中却是万分的不忍,不忍见他人蒙冤受难,可是镜子实在是天大的难题啊!
“娘亲,咱们再试试,看看能否知晓原先被贬下界的房日兔星君,今生已是他的第三世,看看他此时是年轻还是迟暮,若是迟暮,那便快要重返天庭了。”如烟好奇心又起,好玩地缠着母亲再看看阴阳镜。
“好吧,那便依你,看了之后莫泄露天机!”清月师太笑着斜了一眼女儿,用手指头点了她的额头一下。
遂,又取出镜子,闭上双目,口中念念有词。
镜中一片薄雾升起,一片大宅子里一处大院中,一个白面书生拿着书卷横在踱步摇头晃脑地念书。
如烟顿感此白面书生好生眼熟,院落也极熟悉,心里咯噔一下,惊恐地睁大眼睛,再仔细看着,只见画面近了,白面书生转过身来。
“啊?娘亲!是他!是他!”如烟大叫着捂着嘴,浑身颤抖,一只手指着镜中的白面书生。
清月师太也看出来了,那大院便是巧玉夫人住的院子,那读书的白面书生正是刘府的年轻老爷刘勋!
无怪乎如烟如此恐惧,连清月师太心里也惊讶异常,内心顿时掀起波澜,怎么会是刘勋?自己的女儿竟然跟了星君转世的刘勋?这,这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便如何是好啊?
“娘亲,他竟然会是二十八星宿之一的房日兔星君转世,这可如何是好?这将如何是好?”如烟此时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此事来得太突然了,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女儿莫急、莫怕!事以至此,怕又有何用?”清月师太见女儿如此激动,便强使自己定下心来安慰她,问道:“那地府判官定然知晓此事,女儿可想法子问问他?”
“哎呀!对对!今夜我便去拜见黑判官,将老爷此事告知于他,并将阴阳镜之事也告知于他,看他是否有何良策。”如烟的目光又坚定起来。
不管刘勋是什么转世,她如烟都会守护他一生一世,直到他离开人世间为止!
她打定主意今夜子时便去呼唤黑判官出来,请他帮拿主意。
第195章 如烟寻计()
夜里子时,天空一弯暗淡的月儿寂寞地挂在天边,一抹紫色的影子飘荡在淑玉阁的走廊中,她双手合十,紧握住一柱香,对着天空拜了三拜,然后盘腿坐下,闭上双目,内心轻唤着:“黑判!如烟有事找您!”
她今夜将刘勋推至巧玉楼上,借口说他们夫妇许久未在一起,理应去陪陪巧玉姐姐,既然是一家之主,便不能冷落了任何妻妾。Ω┡.ん.
刘勋知她必是有不能言明之事,便笑了笑,依着她,到巧玉楼上去了。
想想自己也的确对不起这位结妻,原先虽无与如烟一般刻骨铭心的恋情,但毕竟曾经相敬如宾、夫妻恩爱过。自己为了气恼巧玉逼他娶屏儿之事,竟已有几月未上楼来了。
楼上走廊处的灯笼已点亮,刘勋提着灯笼在昏黄的灯光下一步步走上楼梯。
新上来伺候巧玉的丫鬟名叫桂花,这丫头来府里两年了,素来胆大心细,因此忠叔才挑她来伺候夫人。
桂花见老爷上了楼,欣喜地冲到里屋对夫人低声喊道:“夫人,老爷来了,独自提着一个灯笼来的。”
巧玉闻言“腾”的一声站起,惊觉失态,又坐下,又站起,走至外屋对桂花道:“桂花,你将老爷迎进来。”自己则到梳妆台前整了整头,匆匆赶至房门口。
刘勋正好迈了进来:“夫人神算么?竟知我来了。”刘勋爽朗笑道。
“岂是我神算,是老爷上楼时被新上来的丫鬟桂花瞧见了,桂花告诉我的。”巧玉激动得脸红了起来。
虽说嫁进刘府已有好几年,皆已老夫老妻了,但是每次见他,还是会如洞房花烛夜那般羞红脸。
见刘勋一脸的微笑,巧玉又问道:“相公今夜上来可有事?”她猜想刘勋定是有事来找她,不然哪里会无端到她房里?过夜更是她所不敢想的,她宁可他去屏儿处过夜,早日让屏儿生个一儿半女的,也好了却她的心愿。
“你我夫妻,无事我便不能来你房里?原先我不是住这里么?怪我,未能将事安排妥当,让你们一个个受委屈了”刘勋惭愧道。
大户人家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家家皆能将妻小之事处理得让一家子毫无怨言。可他刘勋却无能,不过才一妻二妾而已,竟然未能安排妥当,以至一个个跟着他心里受委屈。
“相公别说了,如烟妹妹也是可怜女子,我与屏儿并无怨言。只是屏儿无辜,无端被我许配与你,她成亲后不仅未享过夫人之福,反受着非人之委屈,她还毫无怨言。相公若有心,今后可对屏儿好些,好歹她也是刘家的人。”巧玉终于说出了心里的不满,原先总是顾及刘勋的颜面,不好当面说他。
此时她将这些说出来了,心中倒也痛快,已无暇顾及他是否会生气、会怒离开了。
刘勋并未生气,反倒觉得巧玉说的句句在理,细想一下,屏儿之事确实是自己没有处理好,才导致她一次又一次受到伤害,若非他百般嫌弃屏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