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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44部分

小说: 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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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说我娘娘腔?”花错勃然大怒,转头就挥手,一股真气打在了贺兰落心脸颊上。

    贺兰落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抓狂跺脚尖叫着,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扯乱了自己的衣袍……

    “来人呐!快来人呐!贺兰归娴叫她的护卫杀人啦!”

    有护卫轰隆隆地循声往院子里冲……

    赵容淇骇然离得贺兰落心远了些,就怕惹祸上身。

    归娴忙抓着花错的手臂往大门外跑……

    两人奔出大门,花错被她这缩头乌龟状气得捉急。

    “你怕她干什么?我一把撕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当着我爹的面,你敢撕了她?你打人是事实,还把她的脸打肿了……笨!”

    花错哑然,停住脚步气闷地看她,一时间竟想不到话驳斥她。

    “记住,下次打人,别留下痕迹!”归娴说完,走出去几步,就转头看他,“你背我走,还是雇马车?如果贺兰落心脸上消不了肿,我们今晚也不能回家了。”

    花错气急地咆哮,“贺兰归娴,你活得真窝囊!平时走路,十三都叫人抬着我,我打别人,他都担心我手疼,跟着你,却……我花错活了几百年,何曾吃过这种苦呀!”

    归娴嗤笑,“不稀罕跟着我,找你的十三去!”

    见有马车经过,她忙招手,不忘转头问他,“有没有带钱?”

    “你一嫡女郡主,出门都不带钱袋?”

    “我……”归娴就上下摸了摸,却不想损了自己的锐气,“你见过哪个主子出门带钱袋的?都是护卫给带着的。”

    花错也急了,却还是理直气壮。“我也是第一次当护卫呀,你这个月奉银都没给我,我去哪儿弄钱袋!”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带钱?”

    花错干脆别开头,不理会她。

    归娴气结失笑,“爹让我找狼人信差,送到孔雀王朝得多少银子呀?”

    “不知道。我又没送过。”花错说完,又自知理亏,“大概五十两吧,也不是很多。”

    *

    两人找了狼人信差,自是拿不出钱,归娴拿首饰抵,信差却只手银子,不要首饰。

    于是花错只能去偷,却因当小偷也是菜鸟,竟误打误撞偷了狼人的,还碰上了几个狠角色。

    于是废了半天劲,才总算把信送出去,归娴却被他带着一路逃杀,弄得一身狼狈,发髻都跑乱了,裙摆上也沾满了尘土……

    两人回不了家,也没了银子住客栈,干脆就用剩下的碎银雇了马车入宫。

    花错一路不耐烦地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一身铠甲被狼爪抓破了不少,疲惫又狼狈,着实不愿到皇宫那种光鲜奢华的地方去。

    “贺兰归娴,如果你要对夜离觞道歉,也该去给夏侯千奕,太皇太后道歉,不过,想必那些文武大臣和太妃们也不会放过你。哼哼……和亲都能随便取消,也亏得夜离觞纵着你!”

    “你闭嘴!”

    归娴忐忑地揪着帕子,额上已经沁出冷汗。

    这吸血鬼,除了爱面子爱里子,就是奚落她打击她,早知如此,就该带古千绝一起来,那家伙身手利落,给她的建议也中肯,甚至可能教她应该说些什么。

    现在,她只能警告自己,一会儿看到夜离觞,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发火。

    她是道歉,不是吵架,更不准打架,尤其不准讽刺他的侍妾。哪怕他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她也得厚颜听着。

    做不成夫妻,万万不能势不两立呀!

    和强大人为敌,是最愚蠢的。

    爹爹还在朝中为官,受非议就算了,万一被他刁难,恐怕百官都会合力践踏。

    *

    马车一入宫门,归娴就命花错去打探夜离觞的行踪。

    这种差事,花错更是不擅长。

    从前在十三的王府里,只有别人打探他的行踪。

    再说,夜离觞神出鬼没,他的行踪岂是从一般人嘴里能打探得到的?

    如果夜离觞没有截断血脉牵引,这皇宫里倒是有一人清楚地知道他身在何处,又不会隐瞒他。

    于是,他下了马车,瞬间如了夜璞的寝宫。

    窗外暮色四起,夜璞刚刚起床。

    他一身清雅无绣的纯蓝锦丝睡袍,栗发曳地,慵懒暧昧的香浓之气环绕一身,尚未散去。

    他从棺床里出来,踏上靴子伸了个揽腰,才不经意注意到,薄纱屏风那边,花错衣装破败地跪在殿中央……

    花错那样子,少了几分媚色与梦幻,却似曼珠沙华开在了阳光下,美得愈加真实,愈加英俊逼人。

    身上那几分破败与不羁,未叫人生厌,反而叫人心疼。

    隔着屏风,两人视线相对,旋即都迅速避开了对方。

    夜璞忙着整理衣袍,尴尬地回头看了眼棺床,在里面的人出来之前,便迅速把棺床的盖子扣上,他手扶在盖子上,沉了沉气,良久才挪开。

    花错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花错该死,打扰殿下了!主子叫花错来打探恒颐王的下落……”

    夜璞绕过屏风,袍服无声,莹光如水,莹白的面容上,棕红的眼眸如宝石,幽幽冷凉,深邃莫测。

    他摆手示意他免礼,倒了一杯血茶,掺了半盅烈酒,混着喝下去,抿了下唇角,端着茶盅的手,晃了下,指向花错的铠甲。

    “那是怎么弄的?”

    花错低头看了看身上,“贺兰归娴事儿多,要去给她娘亲送信,找狼人信差。言语不和,就和几个狼人打了一架。不过,在她身边,倒是能学一点本事,从前跟着殿下,被疼在手心里,除了妒忌,什么都没学会,还尽是惹是生非,想来真是惭愧。”

    “嗯,多学点本事也好。”夜璞在椅子上坐下,看了他片刻,似忽然想到正事,“贺兰归娴找九哥什么事?”

    “道歉。”

    “哼哼……真是难得!那女人竟然学会了道歉?”

    夜璞想起被归娴打得那一巴掌,摸了摸脸颊,忍不住摇头失笑。

    他至今也没想明白,那女人为何会误以为是嫁给他。

    那日拿回来的回文诗,他装裱了,就挂在面前的墙壁上。

    单冲这份才情,若皇祖母真允他娶了贺兰归娴,他说不准会真的点头。

    花错见他似不愿开口,忙道,“归娴这几天过的很痛苦,应该得到原谅。人生在世,实不该奢望不该奢望的东西,她做到了,是九殿下贪念太过。归娴虽然是个人类,却比我们都活得通透。”

    花错又跪下去,俯首贴地,“花错也存了私心,想给殿下磕头谢罪,若非花错一时糊涂,九殿下和亲失败一事,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夜璞上前虚扶,示意他免礼。

    “和亲只是还没成,算不上失败,这事儿也没声张。九哥和皇祖母是改了主意,要破除皇族‘断子绝孙’的毒咒。你先不要告诉贺兰归娴,她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身孕?你是说……”花错惊喜地一时没忍住,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星眸赫然璀璨生辉。“所以,九殿下和太后娘娘并没有放弃她?”

    夜璞被他的欢喜感染,却笑不出。

    “她有身孕,你开心什么呀?”

    “她太善良,我不想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而且我一直想弥补她和九殿下……”

    花错忽然想到,刚才过来时,竟倏忽地把归娴一个人丢在了马车上,笑颜僵冷地微凛。

    “我得马上回去了,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夜璞眉心微皱,忙道,“九哥在御花园……和一群女人在一起,今天他是要惩治冷婉妍的,你最好别带贺兰归娴过去。”

    “好。”花错转身要走,忽觉失礼,又转身行了礼,才拉了头上的帽子,拢住斗篷飞身出去。

    夜璞却僵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贺兰归娴之所以接纳花错,或许,是因为早就发现了他还有善良的一面吧!

    为何他与花错在一起那么久,就没有这样的豁达?

    他又忍不住看向墙壁上的回文诗……

    这女子,姿容倾世,不但会写回文诗,还给那些无权无势的宫人画像,难怪花错喜欢她。

    棺床打开,里面的美人出来,长发曳地,步履轻缓,丹蔻鲜红的柔夷自后拥住他,柔声道,“殿下若想叫花错公子回来?雪薇可帮殿下去传话。”

    “皇祖母说了,你若两个月内没有身孕,她就杀了花错,回不回来,不是本皇子说了算的,得看天意。”

    女子绕到他面前,莹白的瓜子脸上,顿时染了赧然的红晕,深黑的瞳仁,因太过惊喜,瞬间红若宝石。

    “这么说,雪薇要成为十三皇子妃了?”

    夜璞嘲讽失笑,却避开了她希冀的眸光。十三皇子妃?“在血族皇宫里,这是最耻辱的头衔。”

    “可是雪薇的父兄只望能借雪薇十三皇子妃的头衔,获取高官厚禄。殿下若不能成全,雪薇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

    花错一路凭气息寻到了御花园,渐行渐近,就听到一群女子惊笑嬉闹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男子爽朗的大笑。

    他无声无息地绕过一片假山,就见凉亭里,四周纱帘在夜风里飞舞飘起,灯火透出来莹白辉煌,帘上人影绰约攒动,脂粉浓香弥漫……

    那紫红王袍的男子,以红色的丝带蒙着眼睛,正抓摸一群纱袍旖旎的女子。

    每个人都赤着脚,女子们更是只着长裙,莹白的腿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极尽诱惑。

    不羁玩闹的男子,抓了一个女子就扑在身下,“这么香,可得叫本王咬一口!”

    花错上前走了两步,伸手按在归娴肩上,见她僵望着那一幕,一动不动,他担心地绕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就见面上水光莹莹,竟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是我害了他,我没想到,几天没见,他就堕落成那个样子。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些秀女不是甄选的官家女子么?为何一个个竟是比花楼里的风尘女子还放得开?

    花错担心地抓住她的手腕,忙把她揽入怀里。

    嗅到冷婉妍的气息逼近,他忙捂住归娴的口鼻,带着她躲进了假山深处,迅速以内力布下结界,防护了两人的声响与气息。

第107章 腹黑严惩纳侧妃() 
第107章 腹黑严惩纳侧妃

    归娴被闷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突突直跳,肺部窒痛。

    一入黑暗的假山林间,她单薄地身子就被花错强硬紧抵在嶙峋不平的假山石上,后背被山石,硌得生疼,陌生且冷如死尸的男子身体,让她浑身不舒服……要挣扎,却只觉得头顶上冷风呼啸,一个鬼魅似地影子,飘了过去。

    她举动僵了一下,随即揪扯花错的袍服,却扯不动,只得摸到他腰间,狠狠地捏在他腰间的肌肉上,倒是软硬适中,手感绝佳。

    花错疼得咝了一口气,气恼瞪她,仍是不肯松懈半分,见她抬手拼命指自己的鼻子,他才想起,人类是要喘气的。

    他忙松了手,担心地低头看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喷出来,嗔怒地仰头,两人的唇就正好碰在了一起。

    丹唇微启,暖热柔香,甜蜜异常,叫花错触电似地,不由深吸一口气,黑暗中,深幽的黑瞳赫然变得艳红如血……

    她似刚出炉的玫瑰蜜香糕,自血液里散发出来的纯净浓香,点燃了他胃里饥渴的贪婪。

    他不只忘了退开,手臂还收紧了力道,似在沙漠中浪迹许久的旅人,见水便渴望飞扑,俨然一种求生的本能。

    细细地亲密咬噬,从她唇上,移到她的脸颊,移到了她颈侧跳动的脉搏上,化为利爪地手,扯开了拢住肩头的宫袍衣领……

    彻底失控的妖魔,被对血液的贪婪掌控了头脑,獠牙尖锐刮划了血脉跳动的肌肤,完全没有察觉,怀中的猎物正恐惧的挥打挣扎。

    归娴恐慌地圆睁着凤眸,肌肤上一阵刺痛,让她不敢再妄动。

    死亡陡然迫近,印在肌肤上的冰冷触感,又叫她毛骨悚然。

    背后大手游弋,到了腰间,颈侧被利齿刮划,惊得她一颤,再不敢轻举妄动,小腹上某个东西,突然变得坚硬如铁……

    挥打剧痛的手,忙摸上发髻,自脑后拔出了纤细的银簪,凶猛刺进花错的肩膀……

    花错痛得筋骨惊颤,低沉怒哮着,肩膀上的利器,被他迅疾运功逼出,叮当一声坠地。

    看到那东西,他这才惊觉自己失态。

    迅速退后两步,血眸深红地受伤地盯着她,似痛似惊似渴望又似怒……

    看着他那样子,归娴不禁又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于一个gay来说,对女子有某种反应,该是比杀了他还痛苦的奇耻大辱吧!

    这吸血鬼素来不懂克制自己,怕是没能抵抗得住她血液的气息,才如此失控。

    “……=花错,我是你应该保护的人,而不是你的食物!”

    她哑声解释着,捡起地上的银簪,抓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警惕看着他。

    盯着她手上的银簪良久,花错血红的眼瞳深暗,逐渐冷却,转身就逃逸无踪。

    归娴想抓住他,指尖只是触到了他的斗篷。

    他是她的贴身护卫呀,就这么走了,她怎么回家呀?万一遇到吸血鬼攻击,她找谁去呀?

    四面都是假山,她想寻一条路,却寻不到,只能抹黑爬到假山顶上,却见假山外的那座亭子,竟掀开了四周的纱帘,里面的情景煞是精彩!

    美人如云,珠圆玉润的,纤细妩媚的……一个个在选秀大典上恐慌无措的女子,此刻竟媚态横生,全无大家闺秀的端庄矜持。

    除了那一群美人,还有摆满果点的翘首桌案,宽大柔软的翘首美人榻。方枕软垫四散在地上,衣袍裙服流云一般,东边一件,西边一件……

    那紫红锦袍的男子散着袍服,慵懒歪坐在美人榻上,邪魅的俊颜,噙着三分邪笑,怀中拥着一位只着红色纱袍的女子,四周美人娇颜绝美,却无人比得过他惊魂动魄的绝艳容颜。

    两人不知低语说了什么,他就朗声大笑起来,几个女子也陪着他欢笑不住。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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