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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46部分

小说: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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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屌丝!本姑娘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打的吗!”莎莎想以牙还牙,可是扬起的手一下子就被狠狠地打了过来,然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陶丝妆搂起覃蒂云的手臂渐行渐远,她跺跺脚尖叫一声,引来无数回头率。
  “对待这种女人就绝对不能手软!当然,平时能忍就忍,刚才我只是有点失控了而已。”陶丝妆深呼吸了口气说。


☆、110呼天抢地

  向阳这人很精明,一瞅到覃蒂云来了,立马就能安排她进了剧里某个重要角色中。其实他之前请过覃蒂云不下五次了,每次都被她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回来。这次可好了,她的丑闻一出,她就自动上门了,向阳虽然嘴上不说,私底下稍微跟陶丝妆提起,顺便抱怨一下。
  陶丝妆皮笑肉不笑地说,她是我叫来的,你有意见?他就闭嘴了。
  不管怎么样,向阳还是很心疼陶丝妆的,她本来脾气就高傲凌人,这下一宠,更是无法无天,他看着却是很喜欢。
  敏感的覃蒂云,一眼便察觉出了向阳看着陶丝妆时那满满的痴迷。想到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异国飘流,要寻一个对自己真心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不免有些落寞。她心心所念的以法迦,曾经用生命在爱她的以法迦,已不复存在了……
  在演戏时,她一想到在飞往西安的飞机上看到的那则新闻后,她就独自一人跑到卫生间里痛哭了一个小时,整整一年来的委屈,恐惧,悔恨和患得患失,全部融化在眼泪和哭声中,倾泄而出,哭得呼天抢地,哭得肝肠寸断。她一直在想,以法迦还会跟从前一样,静静地走过来蹲下来心疼地亲吻她眼角的泪滴,然后说,糯米,别闹啦!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哭了一个小时,再愣了一个小时,她感觉自己都快死掉了。而卫生间外排满了一大群人,更是快要憋死了。所以,向阳亲导的这一场哭戏,她哭得唯妙唯肖,比真的还真。
  那一则新闻,配有一张明显图片,以法迦牵着骆梨的手,在美国一场钢琴演奏巡回会上再现甜蜜。一对璧人,男才女貌,才子佳人,神仙眷侣,似乎所有美好的字眼都能用到他们的身上。
  花白镜说,哇,没想到骆梨已经有新欢了!覃蒂云的心像针扎了一样,幽怨地盯着他看,盯着他莫名其妙的。
  陶丝妆说,也许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以琴会友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覃蒂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耳朵嗡嗡作响。原来没有人爱的感觉这么地凄凉,她苦笑一下,打从心里羡慕起陶丝妆,当然还有嫉妒。陶丝妆坚强,拼命,高贵,无所畏惧,做事从来都又狠又准。而她呢,没有了以法迦,就像折去双翼的麻雀,要怎么飞翔?
  时从泊递了一条手帕过来,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如同在别墅的后花园里向摔倒的她伸出双手一样,真诚地诚恳地,无言胜有语。
  哀莫大于心死。覃蒂云很想烧一把火,把自己的心脏焚成灰烬,从此沉睡千年。于是,一到西安,她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了演戏当中,忙碌和疲惫令她的心充实了,她整天地跑来跑去,忙到连做梦也一直在跑,她对自己说,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比时间更快一点,才能超越悲伤!
  “要像小孩一样,简单而美好。糯米,笑一个给我看看。”以法迦经常这样跟覃蒂云说。他的心跑票了,可是这句话,是真的在她心里落地生根了。
  关于那则新闻,还说到,以法迦的下一站,是中国广州的小蛮腰。


☆、111问题

  在覃蒂云的心目中,骆梨是个好女孩。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可是陶丝妆并不赞同她的想法。
  “她居然和白镜卿卿我我!”陶丝妆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每一次都激动得像悍妇抓到了小三犯案的证据一样,狠不得冲上去除草拔根。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卿卿我我的场面确实是无庸置疑,覃蒂云回想起那时,还记得他们穿了什么衣服,在比什么动作呢!她问:“你看不过去?”
  陶丝妆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说:“我才没。我已经有向阳了。他可比白镜疼我了。我只是觉得骆梨太犯贱了,一会儿跟以法迦暧昧不清,一会儿又跟白镜卿卿我我,我一想我就来气呐!”
  好吧,她又开始激动了。覃蒂云抚额叹息,前任是个很难过去的坎,不介意需要勇气,忘记需要毅力。
  当天晚上,收场时已经非常晚了,不知的虫还在卖力地拨弦,一只只的荧火虫飞成一片星海,夜色太凉,黑风把发吹得飘扬。一个人身影孤孓挺立,那身后的风景都黯然失色。心事总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爬上眼瞳,忧郁了你的泪水。可是哭是没用的,浸湿的心事会沉甸甸地压得你喘不过气儿来。覃蒂云努力把泪水往心里流,它会滋润一方心田,等到来年,开成一片美丽的向日葵。
  骆梨在接到电话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她单薄的身影让他的心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硬生生地疼。他弯开一个笑弧:“你怎么知道我回国了呢?是不是找人跟踪我呀?小饼干。”
  覃蒂云缓缓地转过身来,月色明如昼,照着对方的清甜脸庞,依旧那么好看,但这一次,她突然觉得疏远了,拿不出以前把骆梨当作哥儿们的情绪了。人呐,总是那么地善变。她说:“你忘记世界上还有一种人类叫做狗仔队吗?”
  “……”
  “小梨梨,过来吧!”她向他招手,指着地上干净的草坪说。然后,两个人席地而坐,共同仰望着这片青春的天空,任时光慢慢流淌。有一件事,她不得不弄明白,趁今晚妆妆他们都去休息了,她得把握机会。
  “有什么要紧的事么?都这么晚了,你不困不累吗?不是刚刚才拍完戏?”他问。
  “我精力充沛着呢!你时差倒过来了没?这么晚叫你出来不会打扰到你休息吧?”
  “哈哈,要是时差倒过来了,我就不会来这里跟你见面啦!”
  “嗯,那好。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覃蒂云咬咬唇说。
  骆梨愣了须臾,他还记得自己不久前跟花白镜说过,我想,我喜欢上小饼干了。花白镜该不会去跟她告密了吧?情况不乐观呐。他吞了吞口水,对着空气发呆。
  她有点紧张了,捏着骆梨的袖口,小心翼翼地问:“你,默认了?”
  “啊!没有,有。唔,有吧。”骆梨觉得自己的舌头打结了,他在想,其实嘛,承认是撒谎容易得多了,后果等以后再说吧。
  答案是肯定的。覃蒂云的心无比沉重,以法迦是什么人?有哪个女生看到他之后不会喜欢他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问题都是废话来着。


☆、112狠狠地亲一下

  “你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嘛?”骆梨记得,以前跟覃蒂云呆过一段时间,她从来没这样问过,难道是,吃错药了?
  “呵呵,随便聊聊而已嘛,你不要太紧张。对了,我一直觉得你那个表哥,也就是付弦,他好像脑子有毛病似的,我跟他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去警察局告我呢?”覃蒂云一拍大腿,佯装气愤填膺地说,眼神偷偷地往他身上瞄。
  骆梨嘴角抽了抽,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连忙摆了摆手解释:“关于这件事我听说过了,我也感到十分抱歉!不过,他……”
  “他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对不对!你说嘛,我一个大明星,缺钱吗?缺项链吗?不可能的事!我想不明白的是,警察局里的人是怎么办事的?他们都是吃白饭的吧!”她越说越激昂,又拍了一下大腿,啪的一声在夜里特别地响亮,她皱了一下眉头:哎呀,拍得有点用力了。
  “呃,不是的,不是的。我想你大概误会了。他……”骆梨抚额叹息,无奈地看着覃蒂云打鸡血般的表情。
  “听说他就是商界一奇葩,依我看啊,他简直就是人间一奇葩!他所做的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太可恶了!下次要被我碰上他了,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我知道他是你表哥,但你真的不能袒护他啊,养虎为患啊,你不能对不起这个社会啊!”覃蒂云眼巴巴地盯着他,像一个慈祥的老者在教导一个后生一样。
  “我我我,我知道,但,其实他……”
  “你也忍受不了他对吧?哎,是人都忍受不了他了!他应该很有自知之明,不然怎么会躲在背地里,几百年才在大众面前亮相一次呢!这种人,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才生存了这么多年的?要我是他啊,我早就把自己放血死了算了!”她嫉恶如仇地讲着,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气愤中,越说越溜。
  骆梨差点就哭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生居然可以连续打断他的话三次,他也从来不知道覃蒂云居然能讲这么多关于他的坏话,简直就是要人命。当他打算闭嘴,好好地听她啰嗦时,她咳了咳,说了声,我渴了。他差点崩溃。
  “你不觉得,付弦的人生听起来特别精彩吗?”骆梨试图说服着。他在想:一个好好的形像全毁了,真是押错码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压抑中,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的脸正一点一点地凑近他。
  这一次真的豁出去了!覃蒂云鼓起了勇气,整个人贴了上去,朝骆梨的唇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快速地弹回自己的位置上。骆梨呆了,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呢!只有潮湿的嘴唇来提醒他刚才的一吻是真实的。覃蒂云也懵了,她在想:奇了怪了,刚才碰到小梨梨胸前时,是圆鼓鼓软绵绵的呀!也就是说,小梨梨和付弦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咯,小梨梨经常去付尚的坟前祭拜她也只是怀念一下而已。是我想太多了吗?但愿是吧……


☆、113那就这样吧

  花白镜是那种喝酒一杯就倒的类型,没想到后来,喝着喝着酒量好得不得了,一闲着就拎着一瓶葡萄酒浅斟慢酌,颇有一丝吊儿郎当的意味。为了不见到某人和某人动不动就亲热的场景,他选择了随时随地戴墨镜的好习惯。没事时,就放一个大音箱在广场上,一个人徒手空拳就挥洒了整整一个下午,回来时总能拿到不少的外赚。
  说实话,花白镜真不愿意呆在西安,可是有一个人把他绑在这里了。他恨自己:我是没用,但我从没退缩过。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让你们傻了眼!覃蒂云满大街地找他,瞅到他时真是傻了眼,她很难想像一个大男生在广场上卖艺,而路过的女生一个个花痴地讨论着他,有的还直接跟他表白,不知羞耻地牵着他的手合照。
  覃蒂云演戏的场次变得多起来了,忙得晕天暗日的,有时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累到一躺下去就感觉自己会永远睡了一样。一个月,就在指间风轻云淡地吹过了,不留下任何足迹。一个月了,手指不沾琴键的感觉特别地难受,她一直在梦里弹着琴,几度把空调被撩开了,冻得自己直流鼻涕。一个月了,她没有想念任何一个人,包括以法迦,包括爸爸妈妈,包括付弦。当一个人彻底放空了,活在自己的世界,为自己而喜而悲,你会发现,这才是真正地活着,人生来就只是为了自己潇潇洒洒走一遭。
  曾经爱得要生要死又怎么样呢?在一起会吵架,会怀疑,会生气,分开了又思念,又纠结,又误会。结婚了又怎么样呢?诗情画意抵不过柴米油盐。既然爱了,突然又陌生了,就像花白镜和陶丝妆一样,日日相见,抱的是却是别的人了,该如何解释真爱的真谛?看着花白镜一脸的淡定和无所谓,覃蒂云有些不忍心,要不是她被时从泊逼迫来西安演戏,他也犯不着跟着过来这么受罪。
  “我想,我们逃吧!我比较喜欢去东城上班。”她说。
  “你不怕付弦又要找你麻烦吗?”他问。
  “你跟他单挑!给他点颜色瞧瞧!”她说。
  “……”
  花白镜突然间觉得全世界就小美男对他最好了,虽然她也不是好惹的角儿,至少她对他的好和坏都是真心的。所以,他们俩一起喝葡萄酒时绝对不用担心给对方下了毒药。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生,少了某一个人,他依旧笑得如此明媚,他用笑声告诉我,分开了更好,陶丝妆想着,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其实,她羡慕死覃蒂云了,有时候看到他们两个像小孩子一般地斗嘴打骂,她就莫名地笑着失落了。一个是恋人,一个是友人,该让她怎么想?要祝福还是毁灭?她拍拍自己的脸颊,敷上一张面膜,她要把所有表露在脸上的心事通通漂白掉,带着一幅冰冷的面具生存也是一件好事。爱本是复杂。那就这样吧。


☆、114拼了命

  听说,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长得前凸后翘的女人更是惹不得,更恐怖的是,她还会来惹你。覃蒂云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来着,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女儿身时桃花运不怎么滴,假扮成男生后,桃花运好得跟什么似的,各式各样的雌性动物都亲自送上门来了,都快招架不住了!特别是伊诺妮。
  陶丝妆连伊诺妮的名字都懒得提了,直接比手划脚地嚷嚷道,那个三八,那个三八!嚷得覃蒂云连续好几天的耳边都响着这样四个字,实在吃不消。闹到最后,覃蒂云并没有照按陶丝妆策划了好久的方法整蛊那个三八,事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覃蒂云感觉世界在一刹那之间面目全非,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呼吸,只有恐慌笼罩着她。
  花白镜一直处于神游状态,他说,有一个小女生追了我好几年了。覃蒂云说,难得这么痴情,你就成全人家呗。他说,可我真对她不来电,她昨天在淘宝上给我买了一套西装。她说,唔,舍得为你花钱,那女孩一定是个好人,你不会感动吗?什么把西装拿来给我瞧瞧吧!他说,嗯,我很感动。但是,我对那衣服也不来电,被我寄回家给我爸了,他老人家说穿上去很合身很舒服,就是显得太年轻了。她就无语了。不过,她后来想起这一段对话时常常笑到肚子疼,而他则是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愣着。
  陶丝妆有一次在背地里说,听你讲了好多关于以法迦的事情,你知道吗?我总觉得现在的花白镜完全能顶替他为你做过的事。比如说,照顾你,保护你,给你带来欢笑……覃蒂云听到这里,突然愣住。细细一想,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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