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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3部分

小说: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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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怎么了?

    阿朱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就要脱衣服。我一下紧张起来:“阿朱,你做什么?”

    阿朱说:“混哥,你别误会,我给你看个东西。”

    阿朱脱了上衣,上半身只有一个蕾丝胸罩。或许在她看来,这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儿吧,毕竟我觉的她已经不把肉身当回事儿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上半身,估计和别的女孩儿在男人面前摘掉口罩一般简单。

    阿朱转过身,让我看她的后背。她皮肤很好,跟刚剥皮鸡蛋似的,看着都能挤出水儿。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后背上有一个小手印,红扑扑的,有点泛黑,好像被小手抓过似的。

    “混哥,看到那小手印了吗?”她问道。

    我说怎么了?你有儿子了?

    阿朱叹口气,重新穿上衣服坐下:“我从来没碰过小孩儿。”

    “那小手印是……”

    “我怀疑和晴天娃娃有关。”阿朱说道:“混哥,不瞒你说,我怀疑晴天娃娃里,有鬼!”

    我一下就急了:“阿朱,你别瞎说啊。这可是正派晴天娃娃,没问题的。”

    阿朱带我走到她卧室,里边乱得很,内衣制服到处乱丢,晴天娃娃就悬在床头上方:“跟你说实话,混哥,那天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忽然觉得我身上压着一个人。想睁眼也睁不开,想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那不是做梦。”

    “那好像是个小孩儿,在我身上乱摸。弄的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第二天检查,发现房间很正常,根本没人进来过。混哥,你跟我说实话,我……我是不是撞鬼了?”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道这阿朱该不会真中招了吧。不过我还是劝她道:“别紧张,鬼压床都这样,以前我也鬼压床过。就是这感觉。”

    “可你见过每天鬼压床的吗?”阿朱问道。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每天鬼压床?”

    阿朱点头:“休息不足,我推掉了所有商演……”

    我还是安慰她道:“没事儿,混娱乐圈的,都有压力,买点精神方面的药治疗一下就好。”

    我刚说完,忽然我感觉门口吹进来一股邪风,悬在床头的晴天娃娃,忽然晃悠了起来。

    “你看啥呢。”阿朱忽然用严厉的语气问道。

    我说没事儿,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你看啥呢。”阿朱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我看着她,她好像十分生气似的。

    “没事儿啊,就随便瞧瞧。”

    “那是你该瞧的吗?”阿朱尖声尖气的逼问道:“臭流氓,不要脸。”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一下就怒了,我特么看什么了我?

    “臭流氓,别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你特么没病吧。”

    “还说没有,你是不是想把我压在下边用力弄我,看我痛苦的表情,你很有成就感是吧。”阿朱咄咄逼人的道。

    “我走了。”我说道:“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去吧。”

    说着,我转身要走。

    “怎么,被我戳穿了,没脸继续呆着了是吧。哈哈,男人都一个德行,都一个德行。”阿朱开始抽泣起来:“别让男人碰我,别让男人碰我。”

    草了,这特么什么事儿?老子才不稀罕你呢,我还嫌你脏呢。

    我愤怒的离开了阿朱的房间,半道上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她最后一句“别让男人碰我”,触动了我的某一根神经。

    山口惠子将晴天娃娃交给我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可让男人碰。莫非……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结果晴天娃娃生气了,变成鬼附在山口惠子身上?

    越想越荒唐,世上哪儿有鬼?

    那山口惠子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又该怎么讲?还有那阵古怪阴风。

    半道上,阿朱给我打电话。我本不想接的,我可不想再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不过她打了两三遍,我还是接了。

    “混哥,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冲动,脑子里都是一些不好的想法,没控制住情绪,你……你别怪我。”

    她这么真诚的认错,我心里也好受了一点,说道没事儿,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混哥,我压力太大了,新闻媒体都在骂我。我会听你的建议,吃点精神方面的药物的,劳您费心了。”

    我说没事儿,这都应该的。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过了没几天,我那老表忽然请我去洗头,我推辞不过,只好去了。

    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洗头,洗完头之后我俩在一个包间里按摩:“老弟,问你件事儿。有没有那种能保佑升官发财的晴天娃娃?我想要一个。”

    我叹口气:“那可不是好东西,你最好别碰。”

    “你别劝了。”老表阿凯说道:“一千块够不够?不够再添?”

    我忽然楞了一下,忽然想起山口惠子给我晴天娃娃的时候,也没向我要过钱啊。按理说这晴天娃娃制作不易,而且原材料也难找,她怎么会免费给我?会不会是不好意思开口要钱?

    这会儿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就给山口惠子发了个信息:“老姐,忘了问你了,那晴天娃娃多少钱?我把钱通过网银打给你。”

    山口惠子很快回了信息:“我赚的又不是晴天娃娃的钱!”

    我很纳闷儿,不解她的意思。不过从按住这件事上,我很快我便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暗骂一句日本婊子心黑。

    在我好说歹说下,老表才总算暂时放弃购买晴天娃娃的事了。不过我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打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少在电视上看到阿朱了。惟一一次看见她,是在某个车展上。阿朱正在车展上搔首弄姿,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壮汉,抱住阿朱就狠命的亲,那件事轰动一时,不过我怀疑肯定又是炒作。

    大概一个月之后,阿朱又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想活了。

    我连忙问怎么了?

    阿朱说她现在简直连妓女都不如,妓女都收费,她却是免费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阿朱为了某个女二号的角色,被导演编剧策划轮流睡了,最后女二号却被投资人女朋友给充号了。

    没办法,只好再当一回心理医生。

    写到这里,我知道很多朋友都会产生怀疑,觉得这可能是我夸张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信不信由你,事儿一点都没夸张。因为阿朱的下场,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所以我才会想起这么多细节。

第五章 她溜进我卧室() 
开导完之后,她忽然说要给我一笔钱。我愣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朱说,她厌恶这个世界了,世界上根本没人能理解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觉得深圳根本就是一牲口世界。她扛不住压力了,被全国人民当笑料的滋味,一般人没办法想想。

    我叹口气,说道:“阿朱,你别多想。其实现在洗头革面还是可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前台正缺一个接线员。”

    阿朱感动的哭了起来:“混哥,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也只有你真正关心我。所以我想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你。真的,我父母死了,家里也没兄弟姐妹……哎,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被人玩了也就算了,现在连鬼都在玩我。”

    我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鬼啊神啊的。”

    阿朱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鬼压床的事儿吗?现在它不光压床,甚至晚上还玩弄我那里,胸部,阴部,都是那种小手印,哎,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安慰道:“阿朱,这件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这样吧,我给日本法联系联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阿朱叹口气:“混哥,你尽量吧。你帐号是多少?”

    我说别说这件事儿了,就当帮你忙了,行了,先挂了电话吧。我给那边打一通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我于是就把阿朱的事儿跟山口惠子说了,那边山口惠子也挺吃惊的,说不可能啊,这次绝对是正派,正派绝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

    我说可能是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吧。

    山口惠子说那也不可能,就算犯了禁忌,正派晴天娃娃也只能吓唬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我一阵头疼,问山口惠子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这样吧,晚上你去阿朱那里去睡,我给你说一套咒语,你按照咒语发音念,如果是晴天娃娃捣乱,晴天娃娃会害怕的。到时候你就用阿朱的经血把晴天娃娃涂抹一圈,把那东西封进去。

    我诧异道:“把什么东西封进去?”

    “当然是晴天娃娃里的阴灵了。”

    “阴灵?世界上真有这东西?”

    山口惠子冷冷笑笑:“你脑子没问题吧。”

    两个世界观不同的人,又怎么能说到一块去呢?

    “待会儿我把咒语通过短信方式发过去,货到付款。”

    “什么货到付款?”

    “小老弟,你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帮人驱邪自然要收费了。”

    我无语,这才明白山口惠子那句话啥意思,赚的不是晴天娃娃的钱,而是擦屁股的钱。

    那会儿年轻,血气方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故意害人,然后又收费救人,还有没有道德了?”

    啪!

    山口惠子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现在也只有山口惠子一条路可走了,我只好又硬着头皮拨了过去。

    山口惠子根本不接,无奈只能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致歉,她这才接了电话:“小弟弟,劝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啊,惹了我们日本尼姑,下场很惨的。”

    我忍气吞声的连声说是,问她要收多少钱?

    山口惠子道:“有钱大家赚,我这边收五万就行,你可以再要五万块。”

    “五万?你还不如抢银行。”我的臭脾气又没压制住,立刻吼了出来,公交车上的人都看我

    “傻老弟,我说的是日币,五万块,兑换成人民币就是两千五懂不懂?”

    “那也贵啊。”

    “贵个屁,我这卖的是知识版权。”

    “知识版权……知识你妹。”

    这种亏心钱我不挣,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要处理这事儿要两千五,她没意见,直接就给山口惠子通过国际银行转账转过去了。

    我一个月才三千块,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确认收款了之后,山口惠子果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另外还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晴天娃娃原材料的故事。

    原来这晴天娃娃是用坟头土做成的。坟头主人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儿。

    众所周知日本学校很乱,这小女孩儿平时又很老实,经常被同学欺负。

    因为女孩儿长得漂亮,几乎每天都要被男同学骚扰。红颜祸水,一天有三个小男孩估计扛不住荷尔蒙的刺激,就把小女孩儿带到了一座山上,把她给那啥了。时候又怕家长知道,干脆把女孩儿烧死了(百度日本烧死女孩儿,可找到)。

    女孩儿生性老实,所以即便死了,阴灵也是很温和的,不会做出出轨的事儿。

    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淫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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