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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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那他们做的可是器官交易，敢夺死人的器官，就敢夺活人的器官。”
翻译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住在福利院的都是一些人渣。福利院运转要用钱吧，这些钱都从哪儿来？政府又不拨款给他们，只能让他们自谋生路了。日本政府也没有颁布明确的法律法规，禁止福利院贩卖死人器官。再者说了，死人器官还能救治不少人呢，这是废物再利用，有什么不好的。你们中国人，就是死脑筋。”
我彻彻底底被震撼住了：“开什么玩笑，什么叫死脑筋？这是人道主义精神啊。”
“别跟我提什么人道主义。”翻译都有点不耐烦了：“跟你说实话，不光私人福利院有地下器官交易，甚至政府公立福利院也有这方面的紧张。对了，中国政府不也是把无人认领的死刑犯的尸体进行买卖吗？”
我竟无言以对，沉默了好长时间。
最后那院长也走了上来，说我要是连这个都没法接受，还是滚回中国，住进《新闻联播》吧。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满脑子都是院长那句“滚回《新闻联播》”。说实话，我还真想一辈子呆在新闻联播里边不出来，哪怕明知是被麻痹的思想。
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是越想越憋屈，前前后后总共就赚了一千块，还陪两个精神病玩这么长时间，最后也没落好……
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呢？
山口惠子亲自开车来接我，看见我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山口惠子笑的合不拢嘴。
我生气的说你怎么还有心情笑？你都不知道我在解剖室的时候差点疯掉。
山口惠子说那你能怪谁啊，都跟你说了好好了解一下日本，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吃亏上当了吧。
我说这跟了解不了解日本有什么关系？你在故意混淆概念好不好。
山口惠子就说，你要是知道福利院的地下室有专门的解剖室，你还会下去吗？
是啊，山口惠子说的倒也在理。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无奈的摇头叹口气。
山口惠子请我吃饭，不过一提到吃饭，我就想起解剖室里边的各种器官，哪儿还有胃口吃饭啊，就拒绝了。
山口惠子也不勉强，她吃了一份炒面之后，就跟我一块回租住的房子了。
第九十七章 做男优生意（）
山口惠子虽然回汇云寺了，不过不定期还是会回来和我住一块的，说是寻找一下恋爱的感觉。
我们回去的时候，发现木子正在收拾行李。我连忙问木子干嘛去？木子说她以后不方便继续住在这里了，因为汇云寺工作量太大，她根本没时间来回走。
我想挽留她。不过她执意不肯。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有点心酸。
一直以来我都和山口惠子打得火热，倒是冷落了木子，不知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山口惠子忽然问我，说在她和木子之间，我更喜欢哪一个？
我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喜欢你。
山口惠子问为什么？我说你胸大。
结果山口惠子笑的肚子疼，晚上就用胸伺候了我一下下。因为太刺激，我不到十分钟就完事儿了。
第二天我去晴天娃娃店看了看，想告诉网优，以后再有精神病人来这儿求晴天娃娃，一律不卖。
不过我来到网店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快递员来送快递。那快递员用蹩脚的汉语问我是不是李天混？
他就递给我一个包裹，说这是我从网上买的东西。麻烦签收一下。
我没从网上买过东西啊？就特意看了一眼签名单，地址和手机号。姓名都是我的。妈的，不用说。肯定是网优那家伙的快递了。
我签上名字，打开门就进去了。网优还没起床，我用力的踹门总算把他喊醒。
在他穿衣服的时候，我就特意打开包裹看了看，想看看网优买的什么东西。
没想到这么一看，我顿时傻眼，这都是些成人玩意儿啊，跳蛋飞机杯，延时液等等的，看的我眼花缭乱。
网优从我是走出来，看见我拆开他的包裹，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随意拆别人的包裹？我说随意个屁，这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呢好不好？
网优说我不就是怕丢人所以才写你的名字吗。
气的我踹了网优一脚：“你特么嫌丢人，我就不嫌丢人了？”
网优说我跟你可不同。你是有老婆的人了，我还单身呢，单身汉买这些东西是要被人嘲笑的。
说着。就把里面的东西如数家珍的摸了一遍，说今天晚上就用用，看看好用不好用。
我无语，脸皮忒厚了点吧。
我问他买这些东西要多少钱？网优说不要钱，雅虎上的网店搞活动，只要给好评就全部返现。我说那他们赚钱吗？网优说你不懂，赚的是店铺的信誉。
我也不懂这些，就交代网优以后不要再接精神病人的担子了。
网优忽然问我，咱们的晴天娃娃里，有没有能增强人性能力的娃娃？
我说你那个小丁丁，的确需要晴天娃娃来催化一下了。
网优说不是我要买，是要卖给顾客的。
我心道日本人都这么“短”，或许这方面的确有市场呢，就连忙问网优具体的什么情况？
网优说他以前也混过男优圈子，认识的男优不在少数，他想推荐给男优朋友们，不过他不要死工资，要销售分成。
我说要是出货量大的话，我可以给你销售分成。
网优很高兴，让我抓紧时间联系汇云寺，让他们做一批出来，应该很快就能卖干净。
我说你别高兴的太早，干这一行的，哪个不是经过特殊锻炼的？本身就已经很强悍了，还用的着晴天娃娃？
网优说你是外行人，根本就不懂。其实在日本，男优的数量要远远少于女人，经常出镜的男优，也就三十来个，平均一个男优要对付上百名女优才行，别说人了，就算是牲口也受不了啊。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时候为了能进入拍摄状态，必须泡在辣椒水里才能硬起来。你是外行，跟你说了你也不信，我现在就去联系我那帮朋友，总之你尽快做晴天娃娃就是。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个说头。我说你先联系顾客吧，联系上顾客我再给你晴天娃娃，免得忽悠了人汇云寺。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那会儿翻译机没有“男优”这个词，翻译过来就是录像带演员，网优跟我解释了很长时间我才总算明白他的意思。
过了两天，网优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联系上了一个客户，对方要求价格不能高于六万日币。六万日币，也就三千块多点，我说男优怎么这么抠门？
网优说你懂个屁，日本男优的薪酬是全世界最低的，没办法，总之你尽快吧。
我说六万块太少，至少要十万日币。网优很快回复说那也行。
总比没生意强，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我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说你那么强了还用的着晴天娃娃……好吧，她说的是你还真得需要晴天娃娃辅助一下了。
我连忙跟她解释，山口惠子说这倒是一个市场空缺，要是能抓住的话，或许还真是一条好渠道。那好，我尽快给你做一个晴天娃娃出来。
三天之后，山口惠子就给我打电话，说晴天娃娃已经做出来了，让我去拿吧。
我立刻兴高采烈的就去了，心道要是真管用，我让山口惠子也给我做一个。
不过当晴天娃娃拿到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晴天娃娃怪怪的，并不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反倒有点凶悍的表情，尤其是嘴角翘的厉害，凶巴巴的。
至少在我第一眼看见晴天娃娃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风吹进了我的心里，让我不自觉的产生敬畏心态。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这晴天娃娃是什么玩意儿做成的？山口惠子说不告诉你，免得你害怕。
我无奈，说你这都是第几次跟我说这话了，你看我那回害怕过？
山口惠子仍旧坚持不说，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问，知道了还不够心里膈应的呢。
我拿回去之后就让网优通知那男优来取，为了避免网优在其中私自加价，我并没有答应网优给顾客送去的要求。
那男优很快就来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对方竟比网优还要矮，甚至都算不上强壮，只能说是一般般吧。
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靠什么坚持那么长时间的。
经过简单交谈，我知道他叫“小野新日”，日语是阳光活泼的意思。我笑着说阳光活泼倒没看出来，倒是有一股淡淡的人渣味。
当然，翻译机翻译不了，否则我指定挨揍。
在付款的时候，小野新日给了我十二万日币，网优一直冲我尴尬的笑着，这货果然是在这上边偷奸耍滑了。
我把山口惠子跟我说的禁忌，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野新日，千万不可让男人的体液沾到晴天娃娃，让女人碰倒是可以，最好每周都要用女人精血来供奉，这样效果会更好。
小野新日连连道谢，这才是离开了。
等到小野新日离开之后，我就把十二万日币摔在台子上，一脸冷笑的看着他：“孙子，今儿个你要是跟我解释不清楚，老子揍的你连老爹都认不出来。”
网优只是尴尬的笑，说他原本是准备把十二万日币都给我的，不过担心对方不同意，所以就暂时瞒着你了。
我说这次你一分钱也别想分到了，算是对你的惩罚。要是让我发现再有下次，你直接给我卷铺盖滚蛋吧。
网优嘿嘿笑笑，也没抗议。
过了两天，我正和山口惠子在烤肉自助餐厅吃饭，网优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小野新日要退货。
我连忙问为啥要退货？
网优说还能为啥？当然是不管用呗？
收入囊中的钱再让我给退回去，这怎么可能？我连忙问山口惠子是怎么回事儿。
第九十八章 出怪事儿了（）
山口惠子让我告诉告诉他，刚开始的时候最好用女人的经血供奉一段时间，还有女人的贴身衣裤也可以，不过效果会慢点。
我就让网优转告他，用这个方法再试试。如果还没法子，就只能退一半的货款。
网优说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然后接下来几天，网优都没跟我提退货的事儿，我就问网优那小野新日现在咋样了。
网优一脸羡慕妒忌恨的表情说道：“妈的，那孙子现在可火了，昨天一连拍了三十二场戏，几乎每场戏都挺枪上阵，愣是坚持几个小时都不带歇着的，把那帮女优给伺候的要死要活的。”
我大吃一惊，这么快就奏效了？
网优忽然压低了声音：“小野新日告诉我，在他用女性经血供奉的第一天，他就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一个男人说以后有女人一块玩，老弟你以后可有福了。”
我连忙问那男人长什么样？网优说好像是欧洲人的模样，小野新日说长得很健壮，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
我笑了笑。大概也猜到晴天娃娃用到的原料了，肯定是死掉的欧洲人的某个器官喽。
然后接下来一段时间。网优在和我喝酒的时候，抱怨我给他的工资太低。
我说已经不低了。我这都是按日本国家规定的工资给的。
网优说还不低呢，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小野新日一天的工资吧。
我大吃一惊，说怎么可能？你一个月有四千多人民币，他一天能赚这么多？上次你不是跟我说，男优的工资都很少吗？
网优说那都是业余的薪酬，现在这小子已经转正了，薪酬自然就高了，而且现在还不仅仅拍AV片了，还拍GV片。
我大吃一惊，连忙表示质疑。
网优就跟我急了，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小子自从带了晴天娃娃，每天跟吃了金枪药似的，一天能对付十几个女人。几乎每天晚上还有女友约他去酒店开房。
我说这是爷爷做新郎啊，那小子真幸福。
网优说可不是咋的，连他都想去干这个了。你不知道啊。跟女优去开房，不光不用男优掏钱，女优还得给男方贴补“营养费”，有时候光“营养费”都比拍片的薪酬高。
我哭笑不得，这日本文化太变态了。
喝多了之后，网优向我表达了他要进军AV界的决心，还让我给他也弄一个晴天娃娃。我没答应，这小子那不到十厘米的小玩意儿，上了战场还不得被人给活活虐死？
大概是一个月之后，我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接通之后才知道是小野新日给我打来的电话。听他的语气挺兴奋的，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来向我报喜的。
果不其然，这家伙一上来就跟我说现在他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赚钱，我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啊。
然后临挂断电话前，他忽然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每次和女优做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而且现在感觉越来越淡了，好像是在做一种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机械运动似的，实在是无趣。”
我就开导他说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知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小野新日说好像没这么简单，有时候他总感觉有另外一个男人在操控着他，虽然感觉不到累，可没有以前的那种感觉了，就好像……好像是在踹面团一般，看见女人就头疼。
一个男人能把那种事儿形容为踹面团，这境界我实在不好说什么了。
我就说这是你的工作，没办法，谁都不愿意面对工作的啦。你要实在感觉无趣，可以找一个正常的女人来做啊，肯定能找回那种感觉。
没想到我无心的一句话，还真帮了那小子大忙。那小子过了一段时间给我打电话，很高兴的跟我说果然有用，他找了一个女朋友，又重新找回那种丢失良久的感觉了。
我笑笑说拿着就对了嘛，你好好努力，赚够了钱就娶妻生子吧，干这一行终归不是一条出路。
他忽然很生气，说我是不是看不起这行？他还准备靠这行转战娱乐圈呢。
